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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六记(外三种)

[清] 沈复 等 上海古籍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2-6  

出版社:

上海古籍出版社  

作者:

[清] 沈复 等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这本书共收清人小品四种:沈复《浮生六记》,冒襄《影梅庵忆语》,陈裴之《香畹楼忆语》,蒋坦《秋灯琐忆》。这四种书中涉及的四个女性,都是很有文才的人,而各有各的个性,各有各的遭遇,四书作者都以抒情的笔调,表现悼亡的主题。

作者简介

沈复(1763-1825),字三白,号梅逸,清乾隆二十八年生于长洲(今江苏苏州)。乾隆四十二年(1777年)随父亲到浙江绍兴求学。乾隆四十九年(1784年),乾隆皇帝巡江南,沈复随父亲恭迎圣驾。后来到苏州从事酒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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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这么多人骂沈复,真是偏颇,陈芸能如此,不是沈复调教和包容出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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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情有趣的小册子——《浮生六记》,没有正史里脸谱化的人物,没有古文里的文以载道,也没有古典小说戏剧里的庸俗趣味,在古籍里实在少见。六记以闺房记乐、闲情记趣、坎坷记愁写得最细腻自然,不少描述、对话写得十分动情,可惜不能一一尽录。作者沈复在妻子陈芸死后,回顾两人一世情缘的感慨最是发人深省。“呜呼!芸一女流,具男子之襟怀才识。归吾门后,余日奔走衣食,中馈缺乏,芸能纤悉不介意。及余归家,惟以文字相辨析而已。卒之疾病颠连,赍恨以殁,谁致之耶?余有负闺中良友,又何可胜道哉!奉劝世间夫妇,固不可彼此相仇,亦不可过于情笃。语云:‘恩爱夫妻不到头。’如余者,可作前车之鉴也。”读之让人唏嘘。


  读完了沈复的《浮生六记》。
  
  起初带着一点了解古代上流社会的想法,打开了这本书,想学习一下沈公子哥儿的高贵生活。结果,遗憾地发现作者既不是富二代,也不是自发奋斗而成的土豪。他有的,只不过是早年家道尚好时培养的一些中产阶级习惯,以及自己身为文人的一点小情趣。而当他失去了家庭的庇佑之后,真叫个颠沛潦倒。
  
  《浮生六记》中,仅存其四,分为闺房记乐、闲情记趣、坎坷记愁、浪游记快。读罢全篇,感受最深的却是沈复与妻子陈芸的恩爱生活。陈芸是沈复舅舅的女儿,按说属于近亲结婚,古人则多觉得亲上加亲。芸生而颖慧,口授《琵琶行》即能成诵,小时候便有“秋侵人影瘦,霜染菊花肥”之句。年少长,以女红补贴家用。标准的贤良淑德。
  
  沈陈二人的确有着一桩羡煞旁人的好婚姻。每次沈复随母归宁,都可以近距离接触这位小表姐,拉拉小手,闺房品诗尝粥,暗暗培养下竹马青梅的情感。新婚小别三月,夫妻二人便相思难耐,待得官人回家,“芸起相迎,握手未通片语,而两人魂魄恍恍然化烟成雾,觉耳中惺然一响,不知更有此身矣。”这段描写,胜却了多少I love you的桥段。
  
  共同兴趣应当是恩爱生活的必要条件,三白和淑珍显然具备。夫妻俩有时聊聊李杜文章,有时研究盆景技术,有时在苏州沧浪亭里看花赏月,好不欢乐。一次沈复鼓动妻子女扮男装,和自己一起去逛庙会;又一次沈复去太湖拜祭世交,拉上妻子乘舟观夜景,“舟窗尽落,清风徐来,绒衫罗衫,剖瓜解暑。少焉霜映桥红,烟笼柳暗,银瞻欲上,渔火满江矣。”这般甜蜜恩爱,以至于二人相约来世仍要作伴。
  
  沈复并非什么世家子弟,父亲在官府中作幕僚,大概算半个地级政府的公务员,有限的收入要供给一大家子人,还要满足沈公子的各种高雅爱好。高晓松说青楼文化是中国传统社会的重要组成部分,果然如此,沈公子有次约了好朋友去广州玩,迷恋上了一位淮扬来的舟妓喜儿。在那热情似火的岭南之地,笙歌潮起的酒船之间,沈公子迷失了,直把喜儿作芸娘。他对喜儿的好令其他的姑娘们羡慕不已,纷纷来感受下沈公子的温柔。老鸨见沈复这般,想让他出五百金收了喜儿。哪知沈公子只愿短线操作,不想长期持有,溜之乎也了。喜儿见他长久不来,几寻短见。沈复在书中感慨,“半年一觉扬帮梦,赢得花船薄幸名。”
  
  虽然有传统社会对于女性的标准,陈芸对于沈复的一往情深和无怨付出也是足可称道的。或许,也正是因为她对他太好了一点。沈复请妻子为父亲寻一服侍之人,芸娘反惹了婆婆生气;小叔借钱不还,对方找身为保人的芸娘催债,小叔则一推六二五,弄得芸娘里外不是人。一年又一年过去了,沈家的经济状况日见拮据。沈复与兄弟相继成家,指着老父亲那点收入显然不够。而沈复既没考上功名,也无甚谋生手段,指着偶尔做做兼职幕僚,以及卖书画为生。在这种情况下,还不忘了慷慨周济,与朋友各种游乐,保持着曾经的中产阶级生活习惯。只是苦了芸娘,丈夫没钱和朋友喝酒就拔了自己钗子换钱,丈夫欠了荒唐债就带他投奔闺蜜。惨淡经营,尽力让夫君在贫寒的家庭生活中过得更好一点。甚至曾几次为沈复寻觅合适的侍妾,好不容易和一位叫做憨园的美丽姑娘谈妥,后来憨园被某高富帅娶走,芸娘为此伤心欲绝,竟触动了旧疾,间接为之而死。
  
  说起来,每每读到芸娘在丈夫穷困潦倒下宽心安慰,强拖着病体帮夫君撑起这个家时,都让我对沈复的无能小小不忿。得妻若此,何不奋力争强,以振家门?芸娘去世之后,一次沈复去她墓上祭扫,暗暗祈祷”秋风已紧,身尚衣单,卿若有灵,佑我图得一馆,度此残年。“读到这里,简直让人出离愤怒了。虽夫妻情笃,然大丈夫力不能蔽妻,凋零至此,竟还希望亡妻隔阴阳而相助,岂非太过分矣?这本《浮生六记》看的让人百感交集。读沈复早年所记,吟诗弄景偕妻相游,好不自在。而到了中年,家境破败无以聊生,芸娘亡故,子女离散。沈复叹息,想是曾经生活太美好鬼神妒,让他尝尝悲苦的滋味。真让人想冲他喊一声,男儿何不当自强?毕竟人之生活,唯自己可以改变。
  
  大概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浮生,沈复与陈芸的那份情感才显得愈加珍贵。或许,公正些说,是芸娘的诸多付出和不舍令人感慨。沈复回想曾经过往,说一句”事如春梦了无痕“。而我更同意林语堂的说法,其实是芸娘这位”中国文学史上最可爱的女人“美丽坚忍的一生,正是他夫君沈三白生命中一段了无痕迹的美好梦境。
  
  
  Ps.林语堂 《浮生六记序》节选
  
  芸,我想,是中国文学史上一个最可爱的女人。她并非最美丽,因为这书的作者,她的丈夫,并没有这样推崇;但是谁能否认她是最可爱的女人?她只是我们有时在朋友家中遇见的有风韵的丽人,因与其夫伉俪情笃,令人尽绝倾慕之念。我们只觉得世上有这样的女人是一件可喜的事,只愿认她是朋友之妻,可以出入其家,可以不邀自来和她夫妇吃中饭。或者当她与她丈夫促膝畅谈书画文学、乳腐卤瓜之时,你们打瞌睡,她可以来放一条毛毯把你的脚腿盖上。也许古今各代都有这种女人,不过在芸身上,我们似乎看见这样贤达的美德特别齐全,一生中不可多得。你想谁不愿意和她夫妇,背着翁姑,偷往太湖,看她观玩汪洋万顷的湖水,而叹天地之宽,或者同她到万年桥去赏月?而且假使她生在英国,谁不愿意陪她参观伦敦博物院,看她狂喜坠泪玩摩中世纪的彩金抄本?


三白一生,掩起书卷,总觉得大梦一场。邂逅美好之物降落凡间,如若不是遇见同等美好之人,惺惺相惜,度过一生;就只能到头来叹息:美梦罢了,恨这梦不能做尽。很多时候,不是我们遇不到好的人,见不到美的风景,是我们小心翼翼地隐藏起自身的缺点,无意中避开了我们心中的美好。爱而不近,以至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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