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蜘蛛猴
2001-8
上海译文出版社
[日] 村上春树 文,安西水丸 画
110
41000
林少华
无
这本书里的短短篇(说法是有点怪,但想不出别的合适称呼),老实说,原本是用在杂志系列性广告上的。第一部分的作品用于J·普雷斯西装,第二部分用于派克自来水笔。但若问作品内容同西装和自来水笔是否有关,则可以说毫无关系。我只是随心所欲地写点类似短故事的东西,安西水丸君配上画,在旁边敷衍了事似地登上产品广告,如此而已。J·普雷斯系列载于《MEN’S CLUB》,派克自来水笔系列登在《太阳》上。至于作为广告有多大程度的实际效果,我全然不得而知,且直冒冷汗。老实说,不大愿意去想。 这系列性广告最初的提案兼委托者是系井重里氏。他说:“喂,随便写点短篇嘛。权当消遣,费不了什么事。”结果我一个月写一篇这样的东西,写了几年。活计十分有趣,以致几年后水丸君和我两人商定再来一次——这次是由派克自来水笔当广告主。所以,派克自来水笔系列用的还是原来的系井提案,只是换了媒体。或许有的读者以为每月都要写这短东西压力岂不很大(实际这么说的人倒是一位也没有),但坦率说来并没有什么。这是因为,连载这些系列短篇时我正集中精力写长篇,见缝插针写点短的反倒可以放松脑筋转换心情。而且说实话,我非常喜欢写这类几乎无意义的、很难说有什么用处的短小故事。话虽这么说,事实上我也还是抓耳挠腮绞尽脑汁的,并非只是懒洋洋躺在梨树下静等果实径自落到嘴里。是的,多半没有这样的事。为广告写的作品数量其实还要多些,但编这本书的时候为校正整个基调去掉了八篇,新写了两篇。 同安西水丸君一起工作总是那么轻松愉快,正用得上那句英语——nice and easy。我同水丸君合作的时候很多,我总觉得他的画里有一种使旁边的文章增辉生色的东西。由于尺寸的关系,水丸君将这本书第一部分的插图全部重画了一遍。 最后的《清晨拉面之歌》,如果能给《天使的锤子》填上日语歌词该有多妙。为此我这个那个想了很久(全然记不起怎么会有那样的闲情逸致),勉强得出的结论是:恐怕只有用“面麻”才能押上If had a hammer(锤子)的韵。说老实话,我是为喜欢拉面那种食物的,从拉面馆门前走过都觉得不是滋味。却不知什么缘故,竟生拉硬扯似地写起了拉面之歌,怕也是前世因缘。倘您喜欢,只管谱曲哼唱就是。 《火红的罂粟》的意念来自童谣里的一节歌词:“快给妈妈捶肩吧……火红的罂粟嘻嘻笑……”从小我就一直想,罂粟花到底是什么表情,又怎么样笑呢?虽说我不至于因为多年疑念豁然开解而手舞足蹈…… 这本书里所收的故事完全不存在原型人物,例如《炸肉丸》里出现的K出版社并非讲谈社,《说谎鬼妮科尔》同妮科尔服装厂家毫无关系,上智大学不存在——至少据我所知——炸面圈研究会,《虫洼老人的袭击》与神奈川县大矶町的老人福利院“虫洼老人之家”也全不相干。最后,要向慨然允许再次使用提案的系井重里氏表示感谢。若无此提案,这一系列作品恐怕无由产生,因为我绝不至于主动地一古脑儿写出三四十篇这样的故事。连载时也得到系井事务所石井基博君的许多关照。 另外还要感谢从头至尾负责第二部分连载和此书编辑的、为此东奔西忙的O小姐即拜小姐——也许你不相信,不过确实与书中的同名人物无关。
村上春树(1949- ),日本小说家。曾在早稻田大学文学部戏剧科就读。1979年,他的第一部小说《听风之歌》问世后,即被搬上了银幕。随后,他的优秀作品《1973年的弹子球》、《寻羊冒险记》、《挪威的森林》等相继发表。他的创作不受传统拘束,构思新奇,行文潇洒自在,而又
Ⅰ 圆号 铅笔削[或带来幸运的渡边升(一)] 胡里奥·伊格莱西亚斯 炸肉丸 扑克牌 报纸 炸面圈化 Antithese' 鳗鱼 高山典笔了我的性欲 童针 扳手Ⅱ 夜半蜘蛛猴 很久以前为国分寺爵士乐酒吧写的广告词 马售票的世界 曼谷传奇 啤酒 谚语 结构主义 萝卜泥 长筒袜 牛奶 好消息 高效率竹马 动物园 印度咖啡商 天花板上 莫笑莫笑 大雨将至 说谎鬼妮科尔 火红的罂 关于半夜汽油故事的效用附篇 清晨拉面之歌后记(其一)村上春树后记(其二)安西水丸 很久以前为国分寺爵士乐酒吧写的广告词 马售票的世界Ⅲ 附篇 清晨拉面之歌后记(其一) 村上春树后记(其二) 安西水丸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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