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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师

(美)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 上海译文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8-1  

出版社:

上海译文出版社  

作者:

(美)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  

页数:

99  

译者:

金绍禹  

Tag标签:

无  

前言

  我最初感觉到《洛丽塔》的轻微脉动是在一九三九年末,或一九四。年初,在巴黎,是我急性肋间神经痛发作、不能动弹那个时候。依照我所能记起来的,最初灵感的触动在某种程度上是由报纸的一条新闻引起的。植物园的一只猴子,经过一名科学家几个月的调教,创作了第一幅动物的画作:画中涂抹着囚禁这个可怜东西的笼子的铁条。我心中的冲动与后来产生的思绪并没有文字记录相联系。然而,就是这些思绪,产生了我现在这部小说的蓝本,即一个长约三十页的短篇小说。我是用俄语写作的,因为俄语是我自一九二四年以来写小说用的语言(这些小说大部分没有翻译成英语,而且全都由于政治原因在俄国禁止出版)。故事中的男人是中欧人,那个没有起名字的性早熟女孩则是法国人,故事的地点是巴黎和普罗旺斯。【原文以下部分是扼要的故事情节的梗概,而且纳博科夫在梗概里还给故事的主人公起了名:他把他叫做亚瑟,这个名字可能在早就遗失的一个草稿里出现过,但是在现在唯一所知的手稿里始终没有提到。】在一个张贴蓝纸⑤的战时的夜晚,我把故事读给几个朋友——马克·阿尔达诺夫,两个社会革命党人,一个女医生;可是,我不喜欢这篇小说,所以一九四。年我们移居美国后的一天把它销毁了。  大约在一九四九年,在纽约州北方的伊萨卡,一直不曾完全停息的脉动又开始让我不得安宁。关联的情节又带着新的热忱与灵感相伴,要我重新处理这个主题。这一回是用英语写作。英语是我的第一个女家庭教师说的语言,即一个名叫蕾彻尔·霍姆小姐的。那是在圣彼得堡,大约是一九。三年。性早熟的女孩现在带一点爱尔兰血统,但是,实际上还是同一个女孩,与她的母亲结婚这一基本思想也保留下来了;但是除此之外,这部作品是新的,而且悄悄地一部长篇小说已经成形。  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  一九五六年

内容概要

  《魔法师》被纳博科夫视作《洛丽塔》的前篇,预示了《洛丽塔》“着魔的猎人”的主旨。在小说中,纳博科夫把“魔法师”设定为一个好色的中年男子,他向一位寡妇求爱,为的是要接近她的女儿。“《魔法师》的情节和《洛丽塔》有相似之处,但魔法师用魔法把欲望变成了童话般的梦,从而创造了和《洛丽塔》截然不同的结局。”

作者简介

  纳博科夫,是二十世纪公认的杰出小说家和文体家。 一八九九年四月一十三日,纳博科大出生于圣彼得堡。布尔什维克革命期间,纳博科夫随全家于一九一九年流亡德国。他在剑桥三一学院攻读法国和俄罗斯文学后,开始了在柏林和巴黎十八年的文学生涯。 一九四0年,纳博科夫移居美国,在威尔斯理、斯坦福、康奈尔和哈佛大学执教,以小说家、诗人、批评家和翻译家身份享誉文坛,著有《庶出的标志》、《洛丽塔》、《普宁》和《微暗的火》等长篇小说。 一九五五年九月十五日,纳博科夫最有名的作品《洛丽塔》由巴黎奥林匹亚出版社出版并引发争议。 一九六一年,纳博科夫迁居瑞上蒙特勒;一九七七年七月二日在洛桑病逝。

书籍目录

作者按语一作者按语二英译者按语魔法师关于一本题名《魔法师》的书德米特里·纳博科夫

章节摘录

  “我怎样才能真正认识自己?”要是他真思考什么问题的话,他就这样想道。“这不能算好色。粗鲁的肉欲是不分青红皂白的;细腻的那一类则须以带来最终的满足为前提。因此,假如我真有五六次正常的恋爱,那么情形会怎么样呢——你怎么能把他们的淡而无味的胡乱行为与我的无可比拟的激情作比较呢?这个问题怎么回答?这当然不像东方式放荡淫逸所运用的算术,因为照他们的算法,猎物的温柔与其年龄成反比。哦,不对,在我看来这不是一般统一体的程度问题,而是与一般概念完全不相干的东西,不是更加宝贵,而是非常宝贵的东西。那么它是什么呢?是病态,是犯罪么?抑或它是与道德心和羞耻心一致的,与神经质和恐惧一致的,与自制和敏感一致的么?因为我甚至不会考虑给人造成痛苦或者让人产生永远不能忘记的反感那样的想法。胡言乱语——我可不是一个强暴者。在现实的生活中,当我想象一个绝对不能看见的方法使我的激情得到充分释放的时候,我为我的渴望设定的种种限制,我为这种渴望寻找的种种借口,都有仿佛天意造成的诡辩。我是个扒手,不是入室窃贼。尽管,也许,在一座圆形的孤岛上,与我的小姑娘星期五……(这不会是一个仅仅涉及安全的问题,而是一种变得野蛮的自由——抑或这个循环是一个恶性循环,它的中央是一棵棕榈树?)  “由于我,理性地,知道幼发拉底河流域的杏子只有在装成罐头之后才有害;知道罪恶与市民的习俗密不可分;知道一说到卫生习惯就会联想起鬣狗的令人生畏;而且还知道这同样的理性并不反对把本来无法触及的东西庸俗化……因此,我现在把这一切抛弃,从而登上更高的水平。  “即使通向真正的极乐之路确实要穿过一个仍然纤弱的薄膜,而且是在它还来不及变得结实,来不及覆盖起来,来不及失却芳香与闪光的时候,因为正是从这里穿过,人们才深入到那极乐的跳动的星星,即使如此那又有什么关系?而即使是有这些限制条件,我也是带着极讲究的选择性从事的;并非遇上的每一个女学生都会让我有好感,绝对不是这样的——人们在灰暗的清晨的马路上,可以看到多少身材高大健壮的,非常瘦的,长着一串小痘痘的,或戴眼镜的——这些类型,从性爱的意义上来说,我一点都不感兴趣.就像别的人对长一身赘肉的熟悉的女人毫无兴趣一样。无论怎么说,不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我可以非常坦诚地说,我与一般的孩子都能很好地相处;我知道我可以做一个通常意义上的非常慈爱的父亲,但是直到今天我还是没有把握说.这到底是一个自然的补充,还是超凡的对立。  “在这个问题上我要求助于阶段法则,但是关于阶段法则,凡有抵触的过去我都没冉接受:我常常试图在从一种温情向另外一种温情过渡的时候,在从一种简单的温情向特殊的温情过渡的时候,突然地遏制住自己,并且非常想知道它们是否相互排斥,是否终究要归入不同的类别,是否一种温情在我模糊心灵梦魇似的局面中,是另外一种温情开放的花朵;因为,假如它们是两个单独存在的东西,那么,就定有两种各不相同的类型的美,而审美意义则在应邀出席晚宴时,哗啦一声坐到了两把椅子的当中(这是两重性之命运)。而在另一方面,它们的回程,即从特殊到简单的过渡,我觉得稍容易理解:前者,在被排除的那刻,仿佛是减去了,而且,这似乎表明感觉之和其实性质是同样的,假如计算法则在这里也适用的话。这是一件奇怪而又奇怪的事——而也许尤其奇怪的是,以讨论异常之事为借口,我只不过是在为找的内疚之心寻找辩辞而已。”  他的思想活动,大致上就是如此。他很幸运,有一个精细、严谨、赚钱的职业,这个职业振奋了他的精神,满足了他的触觉,并通过黑丝绒上一个鲜明的光点,让他有了一片丰富多彩的视野。这里有一个个数字,这里有种种色彩,这里有一个个完整的晶系。间或他的想象会连续几个月被铁链锁住,而且这铁链只会偶尔发出一下叮当声。此外,由于在他四十岁的时候因一次没有成功的自焚而遭受了很大的痛苦,因此他现在已经学会了调节自己的渴望,并且也只能虚伪地认为,只有各种情形非常侥幸地结合在一起,只有在非常不经意之间命运之神向他伸出援手,不可能的事物才会出现一瞬即逝的假象。  他在记忆里非常珍惜这不多的时刻,但他是怀着抑郁的感激之情的(毕竟这些时刻是给过他了),是带着抑郁的讽刺的(毕竟他的聪敏胜过了生活)。例如,他过去在专科技术学校做学生时,曾帮助过他的一个同班同学的妹妹——一个懒洋洋、神情倦怠的女孩,目光柔和,梳两根黑色长辫——突击补习初等几何学,那时候他从来不曾有一回与她有过身体的碰擦,但是,由于她的毛料衣裙离他非常地近,因此他纸上的直线开始抖动,然后消失了,而且一切物体都在紧张、秘密的碰撞中大小变了形——但是随后又恢复了,仍然是硬的椅子、灯、在纸上乱画的女孩。他别的幸运时刻也是同样简短的那一类:坐立不安,一簇头发遮住了一个眼睛,坐在有皮革面子桌椅的办公室里,等着见她的父亲(胸口突突地跳——“哎,你心里烦吗?”);还有另外一个,两个肩膀是姜饼的颜色,在阳光照耀的院子的一个废弃的角落里,让他看一些黑的色拉在吞吃一只绿色的兔子。这些都是可怜的、匆匆而过的时刻,经过后来多年的流浪与搜寻之后,已经相隔很远,然而,只要能得到她们当中的一个(但是,居中的他还是要放弃),他什么代价都肯付出。  回想起那些难得遇见的人,他那些小情人,甚至从来就没有注意过这个梦淫妖的那些小情人,他自己也感到惊讶,对于她们后来的命运,他怎么会不可思议地一无所知;然而,有许多回,在一个长久未修剪的草坪上,在一辆普通的城市公共汽车上,或者在海边只适于用来装沙漏的沙滩上,他曾经被一个无情而匆匆选中的人背弃过,他的祈求偶尔被忽视过,令人赏心悦目之事被他未曾留意的事态的变化打断过。  他消瘦,嘴唇干燥,脑袋略微有点秃,两眼目光机警。此刻他坐在城市公园的一个长凳上。七月的天气驱散了云朵,一忽儿之后,他把在他那白皙、颀长的手指头上拿着的帽子戴在头上。蜘蛛止步了,心跳暂停了。  他的左边坐着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她黑头发,浅黑色的皮肤,额头红润,穿一身丧服;他的右边是一个妇人,头发松软,暗金黄色,手上忙碌地编结着绒线。他注视的目光机械地跟着在彩色雾霭中穿来穿去的儿童,但是他在想着别的事情——他目前的工作,他脚上穿的款式漂亮的新鞋——想着想着他在脚跟边看到一枚很大的镍币,表面有一部分被砾石磨损了。他把硬币捡起来。坐在他左边、嘴唇上长着髭须的妇人对于他的自然的问话没有作出反应;他右边那个肤色不黑的妇人说道:  “收起来吧。逢单的日子里拣到的就说明是遇上好运了。”  “为什么偏要是逢单的日子呢?”  “那是我们家乡——那边的人这么说的。”  她说了一个小镇的名字,而那边的一个小型黑色教堂的华丽  建筑,他曾经十分赞叹。  “……哦,我们是住在河的对岸。山坡上到处是菜园,很漂亮,没有尘土,没有嘈杂声。……”  一个很爱说话的人,他想——好像我该站起来走动走动了。  就在这个时候幕布拉开了。  一个身穿紫色连衣裙的十二岁的女孩(他猜年龄从不出差错),踩着旱冰鞋迅速而稳步地走来,但旱冰鞋不是在滚动,而是在砾石路上嘎吱嘎吱地踩,两只鞋轮换着提起来,又落下去,就像日本人的小碎步,并且穿过一道道变幻不定的太阳光朝他坐的长凳走过来。后来(后来持续了多久就有多久)他仿佛觉得,就在那个时候,他一眼就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新近才做的)黄褐色鬈发的活泼,大而略显空茫的眼睛晶莹发亮,多少让人想起半透明的醋栗;她的快活温暖的面色;她的粉红的嘴微张,露出两个大门牙,正好抵着下唇;露在外面的胳膊显出夏日太阳晒的颜色,前臂上有狐狸似的细滑光泽的软汗毛;她的仍然窄小但已经一点也不能叫作扁平的胸部,隐约中显得柔软;她的裙子褶层的摆动;褶层的紧缩和柔软的凹陷;她的自然的双腿修长而红润;结实的旱冰鞋的鞋带。  她到了坐在他旁边的饶舌的妇人面前停住,只见那妇人转身在右手边的一件东西里摸索着,拿出一块巧克力放在一片面包上,伸手递给小女孩。她一边嘴里很快地嚼着,一边用另一只手解开鞋带,并脱下两只沉重的装着坚固轮子的铁鞋。然后,她从砾石路走到我们面前的泥地上,突然问因光脚的舒适而变得轻松,然而由于不能即刻适应脱掉旱冰鞋的感觉,她走起路来时而迟疑,时而又自如地跨着脚步,终于(也许是因为此时她已经吃完面包)她撒腿跑起来,挥动她的解脱的双臂,在远处时隐时现,在紫色与绿色的树荫下,融入了婆娑树影里。  “你的女儿,”他无意识地说道,“已经是一个大姑娘了。”  “哦,不是的——我跟她不是母女关系,”手上不停地编结绒线的人说道,“我自己没有子女,但也不觉得遗憾。”  穿丧服的老妇人突然抽泣起来,并且起身走开了。手上不停地编结绒线的人抬头望着她的背影,然后又继续动作迅速地编结起来,并且不时地以闪电般迅速的动作整理一下拖着的已经编结好的绒线。还要不要把谈话继续下去呢?  长凳脚边放着的旱冰鞋后跟上的铁片在闪烁发亮,棕黄色的鞋带惊诧地注视着他。这注视就是生活的注视。他现在变得更加绝望了。在所有这一切现在仍然历历在目的过去的绝望之上,现在又新添了一样特殊的可怕东西。……不行,他不可以再坐下去了。他手指头轻轻碰了一下帽子(“再会,”结绒线的人用友好的语气应了一声),然后穿过广场走了。尽管他有着自我保护的意识,但是暗地里的一阵风不停地将他吹向一边,于是他原先是打算一直走过去的路线,现在却偏向右侧树林那边。即使他根据经验心中明白,再看上一眼就意味着他的绝望了的渴望将变得更加不可收拾,但是他仍旧改变他的路线走进了彩虹色的树荫里,一边他的目光在五彩缤纷之中偷偷地搜寻那紫色的一点。  在铺了沥青的小巷内,旱冰鞋的滚动声哗啦啦地响。在小巷的路缘上正在进行一场不公开的“跳房子”游戏。她就在这里,等着轮到自己,一只脚踏在路边上,炫目的双臂交叉着抱在胸前,朦胧不清的头部前倾,散发出一股强烈的似栗的烘热,那一层紫色一点一点地消失了,在他的可怕而不被人注意的凝视下化解,变成了灰烬……然而,在过去,他那可怕人生的从属条款从来不曾得到主要条款的补充,于是他紧咬着牙齿绕过去,抑止了叫喊与呻吟,而这时一个蹒跚学步的孩子从他那张开的剪刀似的两腿之间钻过,于是他送去了一个匆匆的微笑。  “若有所思的笑,”他爱怜地想道,“而也只有人,才会做到若有所思。”  拂晓时分,他昏昏欲睡地放下手中的书,就像死鱼合拢了鱼鳍,并且突然开始斥责自己:他问自己,你为什么甘愿被绝望逼得没精打采,你为什么不好好地交谈交谈,然后与那个结绒线的,那个巧克力女人,那个女家庭教师,也不管她是做什么的,就与她交个朋友;他想象如果是一个快乐的先生(只有他的内脏器官,暂时,与他自己的相像),他就有机会——就因为他是一个快乐的人——把那个淘气的小姑娘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他知道他不是一个很善于交际的人,但是他也明白他能随机应变,坚持不懈,还会博得人家的喜欢;在他生活中的其他方面,他曾不止一次地不得不随时制造气氛,或者顽强地坚持,不懈地努力,即使眼前的对象与他更加遥远的目标充其量只有间接的关系,他也不会气馁。可是,当那个目标使你头晕目眩,使你感到喘不过气来,使你喉咙变得干燥的时候,当健康的羞愧和病态的胆怯在察看你的每一个脚步的时候  她与其他的人一起,哗啦啦地滑过铺沥青的小巷的路面,俯身前进,同时富有节奏地挥动她的放松的双臂,以飞快的速度向前猛冲。她动作敏捷地转身,于是,随着她的裙子下摆轻轻地甩起,大腿暴露了。然后,随着她缓慢地向后滑动,小腿腿肚几乎看不出曲线,但是她的裙子紧贴着身体的后背,显示出一个小小的凹沟。他的一双眼睛贪婪地注视着她,惊讶地看着她红通通的脸蛋,注视着她的每一个简洁与娴熟的动作(尤其是刚一动不动地站定,她又冲出去,膝盖向前突出,一鼓作气地滑行的时候),这个时候他所经受的这种折磨就叫做好色吗?抑或这是始终伴随着他无法实现的渴望的悲痛?因为他渴望从美好的事物中抽取一点,一动不动地握在手中,让它待上片刻,摆弄一下——不管怎样摆弄,只要能有一个接触,因为这样的接触,不管怎么样总可以让他消除那种渴望。为什么要这样苦苦思索?她还会加快速度,从眼前消失——而明天又会闪过一个不同的人,于是,他的人生就会在目睹一个接一个的人的消失中度过。  真会这样吗?他看见那同一个女人坐在同一张凳子上结着绒线,但是看到她后,他并没有报以具有绅士风度的微笑,而是斜睨了她一眼,一粒尖牙在有一点发青的嘴唇之间露了一下,然后坐下来。他的不安的情绪和两手的哆嗦并没有持续多久。他们开始谈话,而且光是这谈话就给了他一种奇怪的满足感;压在他胸口的重负放下了,于是他差不多开始感觉快活起来。她出现了,就像前一天一样,在砾石路上啪哒啪哒地走过来。她那淡灰色的眼睛朝他凝视了一会儿,即使此刻说话的并不是他,而是结绒线的女人,而她在认出他之后,也便漫不经心地转过脸去。然后她就在他身边坐着,玫瑰色的、指关节凸出的双手抓着长凳的边沿,而她的手上一忽儿暴出一根很粗的青筋,一忽儿手腕边上现出一个深深的凹陷,但是她的耸起的双肩却一动也没有动,而且两只睁大的眼睛盯着别人的一只皮球在砾石路上滚过。又像昨天一样,他旁边坐着的人隔着他递过一个三明治给女孩,于是女孩一边吃,一边晃动两条腿,用留着几个伤疤的膝盖轻轻地相互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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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博科夫好书


外表不错,内容还没来得及看


纳博科夫作品,经典!~


《魔法师》,猎艳的心跳


即将看这本书,希望不要让我失望


对纳博科夫补充性的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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