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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学珍玩

[法]夏尔·波德莱尔 上海译文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9-5  

出版社:

上海译文出版社  

作者:

[法]夏尔·波德莱尔  

页数:

492  

字数:

277000  

译者:

郭宏安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波德莱尔的文学生涯是从艺术评论开始的,《一八四五年的沙龙》一炮打响,《一八四六年的沙龙》则确立了他权威艺术评论家的地位。《美学珍玩》收集了波德莱尔一生中最重要的艺术评论。他大力称颂浪漫派新秀德拉克洛瓦,极力推崇色彩和想象力。他认为:“对一幅画的评述不妨是一首十四行诗。”诗可以说画,画也可以说诗,“现代诗歌总是明显地带有取之于各种艺术的微妙之处”。

作者简介

夏尔·波德莱尔(1821-1867),法国象征主义诗歌先驱,以诗集Ⅸ恶之花》成为法国古典诗歌的最后一位诗人、现代诗歌的昂初一位诗人,还著有散文诗集《巴黎的忧郁》、文学评论集《浪漫派的艺术》和艺术评论集《美学珍阮》,译有美国作家埃德加·爱伦·坡的作品。

书籍目录

一八四五年的沙龙福音市场的古典美术馆一八四六年的沙龙论笑的本质并泛论造型艺术中的滑稽论几位法国漫画家论几位外国漫画家论一八五五年世界博览会美术部分哲学的艺术《哲学的艺术》之不同的提纲一八五九年的沙龙现代生活的画家欧仁·德拉克洛瓦在圣绪尔比斯教学的壁画马蒂奈画展腐蚀铜版画走红画家和蚀刻师欧仁·德拉克洛瓦的作品和生平欧仁·比欧先生的藏品拍卖关于欧仁·德拉克洛瓦的作品、思想、习惯理查·瓦格纳和《汤豪舍》在巴黎

章节摘录

插图:一八四五年的沙龙  一 简短的引言   威廉·奥苏里埃  首先,威廉·奥苏里埃先生不要对我们将热烈地赞扬他的画感到惊奇,因为我们是在认真细致地分析之后才下了决心的;其次,他不要对部分法国观众给予他的粗暴无礼的对待、走过他的画前发出的笑声感到惊奇。我们见过不止一位在新闻界举足轻重的批评家走过他的画前甩给他一句俏皮话让人发笑,作者不必介意。获得一种《圣辛福里安》式的成功究竟是一大快事。成名有两种方式:年复一年的成功的积累和晴天霹雳。作者想一想人们对《但丁和维吉尔》的聒噪吧,让他坚持他自己的路吧;还会有许多令人痛苦的嘲讽落在他的作品上,然而它将留在每一个有眼光有感情的人的记忆中;让他的成功越来越大吧,因为他理应成功。在德拉克洛瓦先生的那些绝妙的作品之后,这幅画的确是本次画展上的重头作品;让我们说得更确切些,在某种意义上,它是一八四五年沙龙上的独一无二的油画;因为德拉克洛瓦先生很久以来就是一个著名的天才了,是一个已被接受和认可的荣耀了;今年他拿出四幅画;威廉·奥苏里埃先生昨天还不为人知,他只送来一幅画。我们不能拒绝先来一番描述的快乐,我们觉得做起来令人愉快,心旷神怡。这幅画叫《青春之泉》。前景有三组人群:左边是两个年轻人,或者重返青春的人,相互注视,挨得很近地谈话,像是在精神恋爱;中间是一个背向的女人,半裸,很白,棕色的头发卷缩着,也在微笑着和人饶舌;她好像更加肉感,还拿着刚刚照过的镜子;最后,在右边的角落,有一个强壮而优雅的男子,头极美,额稍低,唇有些厚,正微笑着把他的杯子放在草地上,而他的女伴则往站在面前的一个颀长瘦削的青年男子的杯子里倒某种奇妙的药水。他们的后面,中景,另有一群人躺在草上:他们在拥抱。中间有一个裸体站立的女人,拧着头发,流出了最后几滴使人强壮使人受孕的浆液;另一个女人,裸体,半卧,仿佛一只蛹,还裹在蜕变的最后一团氤氲里。这两个女人,形体纤细,过分的白,白得透明;她们可以说是正开始再生。站立的那一个的妙处在于有条不紊地切割分配画面。这个几近有生命的立像具有极好的效果,以其对比服务于前景的强烈色调,使之获得更多的活力。有几位批评家大概会发现喷泉有些六翼天使的意味,我们喜欢这传说中的喷泉;它分成两片水,散出空气一般的摇摆纤细的水流。一条弯曲的小路将目光引向画面的深处,上面走来了一些弯腰、长髯、幸福的六十岁老人。背景的右侧是小树丛,有人在歌舞嬉戏。这幅画的情感精细;人们在这样的环境中恋爱饮酒,这是感官享乐的一面,然而人们饮酒恋爱的方式是严肃的,几乎是忧郁的。那不是热情好动的青春,那是第二青春,知道生命的价值,也就平静地享受。据我们看,这幅画有一种很重要的品质,尤其是在这样一座美术馆里,这种品质是很惹眼的。色彩具有一种骇人的、无情的,甚至冒失的生硬,如果作者是个不那么强壮的人的话;但是……它是高雅的,这是安格尔派的先生们苦苦追求的优点。有一些恰当的色调的配合,作者有可能曰后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色彩家。另一个重大的品质,造就人、真正的人的品质,是这幅画有信念——对它的美的信念,——这是绝对的、坚信不疑的画,它喊道:我想,我想成为美的,我理解的美,而且我知道我不会缺少喜欢我的人。猜得出,素描也是极为强悍,极为细腻;头部具有一种漂亮的特性。姿态都选得很准确。优美和高雅到处都成为这幅画的特殊的标记。这件作品会立即获得成功吗?我们不知道。的确,公众总是有一种意识和一种善意推动他们走向真实;但是必须把他们放在一个斜坡上,推他们一把,而且比诸奥苏里埃先生的才能,我们的笔更不为人知。如果能够在不同的时间多次展出同一件作品,我们能保证公众会公正地对待这位作者的。总之,他的画相当大胆,足以承受住凌辱,它预示着一个对自己的作品负责的人;因此,他只需再画一幅画。我们敢在如此坦率地表示我们的同情之后(然而我们的讨厌的责任迫使我们什么都得想到),我们敢说在甜蜜的观照之后,让·柏兰的名字、几位古代威尼斯人的名字掠过我们的记忆吗?奥苏里埃先生是那种深知其艺术的人吗?这其中有一个很危险的祸患,抑制了他们的天真中的许多美好的冲动。让他别相信自己的博学吧,让他甚至也别相信自己的趣味——不过这倒是一个杰出的缺点,——这幅画的独特性足以预示一个美好的前途。  德康让我们快快走近,因为德康的画事先就已激起了好奇心——人们总是觉得一定会大吃一惊;人们预料到会有新东西——今年德康先生精心为我们准备了一个惊奇,超过了以往他长期地、兴致勃勃地炮制的所有那些惊奇,例如《钩刑》和《辛布尔人》;德康先生在模仿拉斐尔和普桑。——啊!上帝!——是的。这句话有所夸大,为更正计,我们得赶紧说,模仿还从不曾掩盖得这样好,做得这样巧妙,这是允许的,这样模仿值得赞许。坦率地说,尽管人们喜欢在一位艺术家的作品中读到其艺术的不同演变及其精神的陆续关注,我们还是有些怀念过去的德康。他独具一种选择精神,在所有关于《圣经》的主题中,他抓住的主题是最符合他的才能的本性的;那就是参孙的奇特的、怪诞的、史诗的、幻想的、神话的故事,而参孙是个做不可为之事的人,肩膀一顶就让房子晃,他是赫拉克勒斯和明希豪森子爵的表兄弟。他的那些素描中的第一幅——天使出现在一片雄伟的风景中——不该让人想到那些已经烂熟的东西,那种生硬的天空,大块的岩石,花岗岩的远景等早已是新画派人人皆知的事了。尽管可以说是德康先生教会了他们这些,我们还是因为在一幅德康的画前想到吉涅先生而感到痛苦。 我们说过,好几幅画的构图有浓厚的意大利味儿,而这种古老的大画派的精神和德康先生的精神的混合,一种在某些方面很弗朗德勒化的智慧,产生了一种最为奇特的结果。例如,人们会觉得在一些装作有大画气魄的人物旁边似乎有一扇开着的窗户,阳光以一种令最勤劳的佛来米人欣喜的方式射入,照亮了地板。在一幅表现庙宇摇晃的素描中,构图仿佛一幅大而豪华的油画,——举止,叙述故事的方式——人们在一个一步跨越好几个台阶的人的飞动的影子里认出了纯粹的德康先生的天才,那个人永久地悬在空中。其他多少人是不会想到这种细节的,或者至少会以别的方式来表现!但是德康先生喜欢就事实来抓住自然,在其最突然、最意外的面貌中抓住其既幻想又真实的一面。其中最美的无可辩驳的是最后一幅——宽肩膀的参孙,不可战胜的参孙被判处翻动一个柴堆,他的头发,或者说他的鬃毛没有了,眼睛瞎了,英雄弯下腰干活,像一头挽重的牲口,诡计和背叛制服了这股本来会扰乱自然的法则的可怕力量。幸亏,这才是德康,真正的、最好的德康,我们又看到了那种讽刺,那种幻想,我甚至要说那种滑稽,头几幅画所没有的那种滑稽。参孙像匹马拉着那东西;他走得沉重,驼着背,带着一种粗鲁的天真,一种失去自由的狮子的天真,那是森林之王的屈从的忧郁,近乎迟钝,不得不拉一辆大粪车。 前景上有一位监工,大概是狱卒,在暗处的墙上留下了影子,注意地看着他干活。还有比这两个人物和这堆柴更完整的吗?还有比这更有趣的吗?甚至不需要把这些奇怪的东西放在一个窗洞的铁栅后面,这些东西已经是美的了,足够的美了。德康先生因此出色地表现了有关参孙的这首奇特的诗,作7大气磅礴的插图。对这一组素描,人们也许可以指责某几面墙和某些物件画得太好了,指责油彩和铅笔的细致而狡猾的混合,然而正因为其中闪现的新的意图,这些素描成为这位神奇的艺术家送给我们的美好的惊奇之一,而他无疑还在为我们准备其他的惊奇。罗贝尔·弗勒里罗贝尔·弗勒里先生什么时候都是依然故我,也就是说是一个很好的、很有好奇心的画家。他不一定具有一种光芒四射的长处,换句话说,一种第一流大师的天纵之才,但是他拥有意志和良好的趣味所给予的一切。如同德拉罗什先生一样,他的声誉的一大部分是由意志造就的。意志应该是一种美好的能力,总是富有成果,它足以造成一种特色,赋予一些值得称赞的、然而是第二流的作品一种有时是狂暴的风格,例如罗贝尔先生的作品。由于这种执着的、不疲倦的、总是处于良好状态的意志,这位艺术家的画才有了那种近乎血腥的魅力。观者享受着力量,眼睛吮吸着汗水。我们再说一遍,这正是这些作品的主要的、可以自豪的特点,简言之,这些作品既不是素描,尽管罗贝尔先生的素描画得有灵气,也不是色彩,尽管他用色很用力;非此非彼,因为不是排他的。色彩是热烈的,但手法是用力的;素描是熟练的,但不是独特的。


编辑推荐

《美学珍玩》:在漫画方面,英国人是些极端论者,“啊,深深的、深深的大海呀!”一个肥胖的伦敦人在一种怡然自得的凝视中喊道,他平稳地坐在一只小艇的凳子上,离港口只有四分之一里远。这个蠢家伙过于出神了,看不见他亲爱的妻子的两条粗腿直直地伸过水面,脚趾指向天空,水的样子使这个头脑迟钝的家伙欣喜若狂,过了一会儿,这个酷爱自然的人将寻找他的女人,不过,他再也找不到了。  但丁和维吉尔在卡隆的引导下渡过地狱之河,艰难地冲开拥挤在渡船周围想上船的一大群人。但丁被想象成活人,脸上是一种青鳕鱼的可怕颜色。维吉尔头上戴着暗色的桂冠,脸上死亡的颜色。那些不幸的人被判处把到达对岸作为永远的希望,他们紧随着渡船。一个人没有抓牢,因动作过快而翻倒,又沉入水中;另一个人抱住了船,用脚蹬开那些想像他一样抱住船的人,还有两个用牙咬住一块木板,却又滑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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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皮伤痕累累,封面被划破,没有腰封。


印刷、封面都不错,内容不用说了,很犀利。喜欢文艺评论的应该喜欢沙尔波德莱尔。


美学的名篇


波德莱尔的作品


波德莱尔作品集:美学珍玩


难得好诗人


好书!绝对不容错过啊!!!!


  近日来,王子公园球场的焦点都在内内身上,前阿拉维斯和塞尔塔边锋在巴黎和马赛的国家德比中的假摔引起了一阵风波。
  
  
  蓬舟吹取三山去。大约150年前的巴黎,有那么一位“游手好闲”的怒目者,带着泰奥菲尔-戈蒂耶的的信仰,拽着德拉克洛瓦的神韵,在法兰西大地之上掀起了一场波及广大艺术领域的革新运动。或许,这是他一个人的革新,不同于韩愈柳宗元在古文运动上的情投意合;或许,这是一种法兰西逆流对于千百年来高卢文化精华辈出同时沉渣泛起的控诉。至少,如你所知的,兰波肯定了他。最终,波德莱尔,兰波甚至洛特雷阿蒙——他们的结局都是疯癫以及早逝。
  
  
  要读懂毛姆的东西,你必须是一个情人,至于是文学的还是艺术的这不重要。之于波德莱尔,若要深究这种旷古的犀利,你也必须是一个情人:你必须钟情于艺术,这种钟情并非对于塞尚和德加们的人云亦云,而是像波德莱尔那般通过内心无限自省,或是像费希特那般将自我意识的地位拔高到全新的位置,然后用莫迪里阿尼般的内视之眼细细窥探。巴黎一直在那里,飘在水上悬在空中。塞纳河上的驳船从波德莱尔的时代到萨冈和密特朗们的时代,并未有太大起落。只是,在诺瓦利斯之后,另一种“行吟于大地之上”的苍茫已经渐行渐远。
  
  
  在《巴黎的忧郁》中,波德莱尔如是表达:艺术的沉醉比什么都适于掩盖深渊的恐怖,天才可以在坟墓旁边带着一种阻止他看到坟墓的快乐表演喜剧,仿佛他沉浸在一个天堂里,排除了一切坟墓和毁灭的观念。坟墓在哪里并不重要,这有兰波和洛特雷阿蒙作证;毁灭在何处也不重要,这有帕格尼尼,门德尔松和瓦格纳们辅证。在波德莱尔笔下,最重要的元素甚至已经超越了观念层次,“艺术是自然和艺术家之间的一种搏斗,艺术家越是理解自然的意图,就越是容易取得胜利。”
  
  
  循声远走,忽见高更。在塔希提岛泛红的忧郁下,高更那幅《雅各与天使的搏斗》何尝不是用实体来阐释波德莱尔掷地有声的言语。艺术之为艺术,必须深入挖掘,在人性的底层,在自然的底层。你不必一定对论述“人类不平等起源”的卢梭毕恭毕敬,你不必一定要在安格尔和德拉克洛瓦之间划出个黑白界限——你必须感悟到“美之所以为美”的艺术本质以及那种在“恶中寻美”的人性以及道德意义所在。可以想见,这正是《恶之花》的批判精神精髓所在。
  
  
  诗歌,批判,艺术。视及法兰西艺术史浩荡千年,未有见能够比波德莱尔能够更好地将这三样元素完美融合的艺术家或者说作家,诗人。波德莱尔的悲观主义并不是那种冷若冰霜凡事必抨的严酷悲观主义,他的悲观主义是基于这个社会底线的无限扩展。当然,在这其中,我们无法忽视想象力这枚重要的元素在波德莱尔脑海中的地位。不必抱怨灵感的缺失,那些被波德莱尔严词抨击过的艺术家,不必感到颓丧。最根本的区别,在波德莱尔和那些不曾具备想象力的画家之间——我们认为是对于艺术的热情。而这,似乎是天生的。
  
  
  这位诗人将艺术上升到了诗歌韵律美的高度,而那些蹩脚的艺术家却还在亨利-卢梭的森林幻境中沉醉不起——那不是他们的错,也不是时代的错误,这本身就是一个无解的错误。超凡脱俗的诗歌必然是有宏大立意和卓然想象的;对于画家来说,标准大抵也是这样。不过,波德莱尔的《恶之花》用一种并不唯心主义的指向性为马奈时代的法兰西艺术定下了一种理应独辟蹊径的少数派基调。鲜有人应和。德拉克洛瓦的标准太高,泰奥菲尔-戈蒂耶的生发太过另类:我们大概只能这样解释波德莱尔的忧郁,那种到死依然弥漫全身的忧郁。
  
  
  绝对美和特殊美,那是波德莱尔对美学的分类。自在美和依待美,这是康德在第三批判中为美划分的类别。因循守旧,艺术家并不一定就能够赢得“波德莱尔”式的赞赏。重要的是,艺术家要有一种激情,深入挖掘到美学通道底层的坚韧。当然,配上那么一点合乎时宜的悲观主义情调,在波德莱尔眼中,这最好不过了。


很美,看了两遍。仿佛迦洛蒂的风格。
 要读懂毛姆的东西,你必须是一个情人,至于是文学的还是艺术的这不重要。——我倒觉得,要读懂毛姆的东西,你必须首先是个俗人(通俗意),哈哈,《人性的枷锁》里那种爱情——算过算是的话——简直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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