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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默卷-身上有锈

简默 山东文艺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12-11  

出版社:

山东文艺出版社  

作者:

简默  

页数:

266  

前言

  文学事业是文化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各种艺术创作和发展的重要基础,担负着满足人民精神文化需求、推动文化大发展大繁荣的光荣使命。山东作为文化大省,具有源远流长的文学根脉,齐风鲁韵影响深远,众多文学大家名作构成了齐鲁文化的壮丽画卷,为山东文化建设提供了丰厚的滋养。在近现代文学史上,山东作家写下了浓墨重彩的篇章,山东文学在中国文坛居有重要地位。特别是新时期以来,山东省委省政府高度重视发展文学事业,把繁荣文学创作作为加快文化强省建设的重要任务,采取一系列政策措施加以推进。山东文学创作呈现出繁荣发展的良好局面,涌现出一大批优秀青年作家,推出了一大批优秀文学作品,在丰富群众精神文化生活、推进经济社会发展方面发挥了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  山东作家队伍人才济济,新人佳作层出不穷,一批作品荣获全国重要文学奖项,在全国产生重要影响,引起广泛关注,“文学鲁军”成为新时期中国文学界的一支重要力量。为发现文学新人、扶持青年作家,山东省作家协会于2001年组织编选出版了《文学鲁军新锐文丛》第一辑,整体展示了10位山东青年作家的创作成就,有力促进了青年作家队伍的成长壮大。近年来,山东一批又一批文学新人脱颖而出,一批中青年作家崭露头角,以勤奋的创造性劳动和出色的创作成果,为文学事业发展注入了勃勃生机,山东作家群展现出薪火相传的兴旺景象和持续发展的巨大潜力。  ……

内容概要

  《文学鲁军新锐文丛·简默卷:身上有锈(散文集)》为集中展示山东青年作家的新气象和新阵容,促进山东文学事业繁荣发展,而编写的。《文学鲁军新锐文丛·简默卷:身上有锈(散文集)》在面向全省征集的基础上,遴选了10位青年作家的精品力作。他们都是近年我省最为活跃的文学新人的优秀代表,是山东创作队伍的生力军,他们的作品代表了山东青年作家的创作水准,为山东文学事业增添了青春力量。

作者简介

  简默,1970年生,本名王忠,山东费县人,现为枣庄市文联专业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山东省作家协会第二批签约作家。已发表散文、诗歌、小说等300多万字,多篇散文入选各种选刊和年度精选,并被译为英文和日文。散文集《活在时光中的灯》入选《21世纪文学之星丛书》2009年卷。曾获第四、五届全国煤矿文学乌金奖,山东省第二届泰山文艺奖(文学创作奖)等奖项。

书籍目录

卷一 时光开门三盏灯三棵树三张床时光九段医院生命凋零羊走天堂去北山给父亲送书穿过生命的眼睛K15路车卷二 身上有锈篡改声音青春期煤城词典沿河市场一枚预言方向的铁钉一路鼾声挑刺儿一个人的站台有些熟悉的人是你的伤口钟表匠身上有锈卷三 万物花开请把泥土带回家扛一株玉米进城一棵树的私语一棵树的吸引力草木萤火车上有麦一个两个甜回味好孩子有糖吃皮包火焰后记附录一附录二

章节摘录

  三盏灯  除了亲如兄弟的火与阳光,是灯带给了我们明亮和温暖。  如果说屋子是天空,安居其间的一盏盏灯就是星星,当水墨的黑润泽漫漶了宣纸的白,是它们挺身掌亮,像飞花焊接起了黑暗与黎明。它们与生活相依为命,占据最高的天空,有时与我们平起平坐,我们在它们的照耀和陪伴下默默呼吸,必须仰望、对视或倾听才能触摸得到它们的心跳与体温。  一个诗人说,把最高的楼留给钟。我理解正如最高的天空是留给星星的,最高的屋子留给了灯。  轻轻地摁下灯,一刹那白的、黄的光公平绽射,漂白或染黄了整个屋子,像下了洁白或橘黄的雪,让黑夜有了白皮肤与黄皮肤,又像一只只蚕茧,咬破内心放飞轻盈亮堂的梦,安顿被黑暗收服的我们。但当我们又轻轻地摁下灯,黑暗像容器重新收服了我们,我们只是它内心摸黑流浪的一滴泪水。  想起了那盏遥远的煤油灯。近些年随着年岁的增长,我越来越沉醉于对那些尘封和打马远行往事的翻检与追忆,它们对于我就像鸦片之于瘾君子,让我不可救药地依赖、迷恋与沦陷,以至乐不知返地无法自拔。我知道这是我一天天地变老的表现,这老最初从我的内心开始,像传染病迅速波及蔓延遍了全身,我也觉得自己有些可怜,仅仅要靠在锈蚀的往事上反复擦出微弱的火花来维持日子,但我还是像辛勤的工蚁热衷于翻检与追忆。你可能会笑我贱,其实我认为自己就是你笑的这样,放在植物丛中我就是一根摇着尾巴的狗尾草,到了动物堆里又是一条改不了吃屎的狗,你又何尝不是呢?  现在,我拨亮那盏煤油灯,让它照耀我回忆的道路和背影。它实在太遥远了,我得不辞辛苦地跋涉千山万水,才能在黔南群山与溪流的皱褶里找到它;它又实在太年迈了,像出土文物一样,我可以想象得到它被铁锈刺绣和吞噬的身体。那时电像油一样珍贵,东机厂这架庞大的机器离不开电的润滑与启动,但面对囊中羞涩与荒凉的电,它不得不像一个低三下四的汉奸,频繁地割地撂荒向电俯首求和。这些地方都在家属区,它们到了夜晚就像劳苦大众失陷于水深火热的黑暗中,煤油灯像红旗见缝插针地插上了生活的领地。我们全家呵护着一盏灯,聚拢在它飘忽如影的周围,像厮守着一个数世单传的小子。它往往神气地站在吃饭的圆桌上,居于最中央,这是我们当时生活的高度与中心。父亲翻着他的医学书,我比着葫芦画瓢地写拼音字母,母亲则戴着戒指一样的顶针儿,哧哧啦啦地飞针走线,为我们密密缝补日常生活的破绽与漏洞。我白天仔细看过了,那顶针儿上面排满了小窝儿,像美术老师一脸的麻子,母亲靠它抵住针鼻儿,细瘦的针鼻儿一次次地落入窝儿,恰好天衣无缝,顶针儿却不觉得疼痛。灯跃动与摇曳着筒裙那样的火舌,吐出温柔委婉的光影,一点一点地暗淡了下去,仿佛努力缩回了一豆昏黄,水深火热的黑暗就要重新蹑手蹑脚地淹没我们,那时我想到了课本上大地主刘文彩万恶的水牢。母亲连忙拨了拨灯芯,灯精神一振,眼睛一亮,火苗重新像高潮在玻璃内心腾起,像黄金一样耀眼,让我们迷醉。许多知名的蛾子和不知名的虫儿,争先恐后地被塞壬歌声似的光亮和热情诱引,刹那间奋不顾身地飞扑入火,像在穿越敌人的封锁线,它们被火苗细长的舌头席卷着舔去了翅膀,被烈焰火化游走成一缕纤细的青烟,袅袅升腾像小篆,伴以噼啪噼啪的动静。有时我像一朵向日葵打起了瞌睡,头触到了灯,头发烧焦的臭味弥漫开来,赶紧受了惊吓似的使劲揉了揉眼睛,眼前竟然幻开了千万朵亮闪闪的金花。  ……


图书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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