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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南,往北

(智利)阿里埃尔·多尔夫曼 明天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12-2  

出版社:

明天出版社  

作者:

(智利)阿里埃尔·多尔夫曼  

页数:

343  

字数:

206000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1973年9月11日,智利军队造反了,萨尔瓦多·阿连德总统头戴钢盔战死在总统府。我13岁,在当时的《参考消息》上读到这个至今令我难忘的事件。现在读到阿里埃尔·多尔夫曼的《往南,望北》时感慨万端,少年时代的模糊记忆在将近四十年后竟然清晰了。阿里埃尔·多尔大曼以自己的亲身经历讲述了这段历史一一这位当时的左翼青年差点被死神带走,然后如何出逃。在这部似乎是自传又似乎是小说的书中,阿里埃尔·多尔大曼充满幽默感地描写丫美洲大陆的革命形式。然后我们知道了为何会出现切.格瓦拉,因为美洲大陆像阿里埃尔.多尔大曼这样的“业余叨.格瓦拉”比比皆是。

书籍目录

第一部 北与南
第一章 早年发现死神
第二章 早年发现生命和语言
第三章 1973年9月11日,在智利的圣地亚哥发现了死神
第四章 1945年,在美国发现了生命和语言
第五章 智利圣地亚哥,1973年9月11日近中午时,发现了死神
第六章 1945年至1954年,在美国发现生命和语言
第七章 1973年9月13日和14曰,在智利的圣地亚哥发现了死神
第八章 1954年至1959年,在智利的圣地亚哥发现生活和语言
第二部 南与北
第九章 1973年9月某时,在智利的圣地亚哥发现死神
第十章 1960年至1964年,在智利的圣地亚哥发现生活和语言
第十一章 1973年,在智利的圣地亚哥大使馆外发现死神
第十二章 1965年至1968年,在智利的圣地亚哥发现生活和语言
第十三章 1973年10月,在智利圣地亚哥大使馆内发现死亡
第十四章 1968年至1970年期间,在加利福尼亚贝克莱发现生命和语言
第十五章 1973年1 1月初,在智利圣地亚哥大使馆内外发现死亡
第十六章 1970年至1973年,在智利的圣地亚哥发现生活和语言

最后一章,我们再次面对生、语言和死

章节摘录

  那是在1942年5月6日,那座城市叫布宜诺斯艾利斯,我刚刚出生几秒钟,已经处在了危险中。  不必有人告诉我。我在知道任何别的事情前就先知道了这件事情。但我母亲总要警告我说我在下坠,这是我这辈子听到的第一句话,尽管我当时并没什么印象,这是我母亲所记得的在我面前说的第一句话。在我的出生引起的一大片混乱和极度兴奋中,人们说了那么多的话,其中大多已被遗忘,我母亲偏偏就记得这么一句警告,后来这句警告凝固成了家族传奇,这实在令人奇怪,也是一种不祥  之兆。  这不是故作抽象的叙述。为了缓解生产时的疼痛,我母亲使用了气体麻醉剂,当她的新生儿被放在旁边一张桌子上受擦洗时,她在恍惚中感到,那张桌子是斜的,婴儿将要滚下来,这时她叫了起来。“医生,”她叫道,我的没有意识的耳朵肯定听进了那没有意义的声音,“医生,孩子在往下掉,孩子在往下掉。”她跟医生说,我在往下掉,那个婴儿要掉下来了。  说到我的身体要掉下来,她是错的,但说到我的思想、我的生活、我的灵魂,她是对的。我是在往下掉,像世上任何一个新生儿一样,我在往孤寂和虚无里下坠,头朝前,头朝下,而我的母亲,用她自己的话,用一种人类的语言表达她的恐惧,就这么一个简单的行动,把我介绍给西班牙语,派出西班牙语来接住我、抚慰我,漫不经心地阻止了我的下坠,把我从深渊中拉了上来。  我是个婴儿--一本白纸簿,任何陌生人都可以在上面划拉上自己的名字。一个顺从的小家伙,遭受海难,没有回程票,甚至不能保证一个微笑、一声尖叫(我唯一的武器),能够帮助我回到水面上来。然后西班牙语如援兵翩然而至,在我母亲的第一声惊叫中,以及很快在她的喃喃私语和催眠曲中,在我父亲保护性的低沉嗓音中,在他的玩笑声和爱的呢喃中,很快这种爱的呢喃就会把我包裹起来,让我与一个大家庭隔绝。也许这是我的第一伏流亡--我没有请人把我生下来,没有选择任何东西,没有选择我的脸、我父母亲的脸,这种老是难以控制的极度敏感,早年皮肤上出的疹子,我那久远的哮喘,我的邻国,我那难以发音的名字。但是在我的躯体开始时,或许在我的躯体结束、世界开始的地方,西班牙语就存在了,把那个躯体哄得活了过来,像只有恋人才能做到的那样,一个声音又一个声音,慢慢地说服我,生命是有价值的,我们可以一起驯服域外的恶魔,让它们顺从我们的意志。一切都是可以命名的,因此,理论上而言,至少在欲望中,这个世界是属于我们的。即使我们不能拥有这个世界,谁也不能阻止我们想象里面的一切,想象它能成为的一切,想象它曾经的一切。  我的西班牙语,它答应我会照料我。  有一段时间它履行了自己的诺言。  它没有告诉我,就在它承诺世界属于我的那一刻,那个世界正在受到其他人的争夺,那些阴影里的人对我有着别的打算,他们正打算让我开始新的放逐,那些人拼死不愿像我出生时那样下坠,拼死也要往上爬,爬到权力的位置上。  西班牙语也没有报告说,在它的疆界里,其他语言大行其道,急于穿透我的领地,建立一个立足点,随时准备着,只要找到一丁点儿弱点,就取而代之。它没有跟我嘀咕过一句它自己的帝国历史,它怎样征服和吸收那么多生在别的语系的人,先是在它以绝对优势统治伊比利亚半岛的那些世纪里,然后在所谓的“大发现”①后的美洲,让土著皈依,然后驯服奴隶,就因为那些偶然把西班牙语引进他们的脑皮层的人,比那些把加泰罗尼亚语或巴斯克语或艾马拉语或盖丘亚语或斯瓦希里语引进脑皮层的人更无情,更狡猾。它并没有暗示说,英语是北方人使用的,它暗自好笑,确信它会保护好现在还在写这些文字的人的脑子,确信我渐渐地会臣服于它的魅力,它没有暗示说,英语准备对我做西班牙语在演进过程中对别人做了那么多次的事情,事实上,就是它已经对我父母做的事情:把他们从他们母语的怀抱里解脱出来。  然而我对西班牙语是不公正的--而且,对英语也是不公正的。语言并不只是通过征服而得到扩张,它们还通过向在困境中投奔它们的人、那些将从一个比母亲的子宫危险的地方下坠的人、那些--像我自己的父母一样--被迫背井离乡的人提供安全的庇护所而成长。  毕竟,如果不是西班牙语慷慨地向我父母提供了彼此交流的途径,我就不会活到今天。我信奉西班牙语,切切实实地想象着是那种语言造就了我,我的父母用西班牙语相互调情,追求,结成连理,从而生下了我,而他们出生时,身边并没有西班牙语。  西班牙语可以在我下坠时接住我,因为好多年以前它同样轻柔地接住过我的父母亲,并作出过很多同样的承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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