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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诗与书画的文化精神

兰翠 齐鲁书社
出版时间:

2009-4  

出版社:

齐鲁书社  

作者:

兰翠  

页数:

178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唐代文学一直是中国古典文学传统中最受关注的重要一环,唐诗又是这一环中最具标志性的亮点。《唐诗与书画的文化精神》在借鉴前贤成果的基础上,通过唐诗透视诗歌与其相关艺术门类——书画的联系,较全面地展现唐代诗人群体与绘画及书法领域主创者的互动关系,诗歌与书画共同的艺术表现范畴及共同的理论追求,较完整地展示唐代文学与艺术的风貌,发掘唐诗与其他艺术的文化精神特征。

作者简介

  兰翠,女,1963年出生。1981年至1985年就读于曲阜师范大学中文系,获文学学士学位。1985年至1988年就读于北京大学中文系,师从陈贻掀教授学习魏晋南北朝隋唐五代文学,获文学硕士学位。现为烟台大学人文学院院长、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主要致力于唐代文学的研究,在国内重要期刊发表《对古典诗歌情景的再审视》、《论盛唐田园诗人心态的转换》、《论唐代咏物诗与士人生活风尚》、《从唐代墓碑文看士女风尚及社会教化》等学术论文40余篇,其中多篇论文被《高等学校文科学报文摘》、《中国社会科学文摘》和《人大复印报刊资料》等摘录或全文转载。现已独立出版专著《唐诗题材与文化》、编著《唐人律诗选评》,主编及参编《大学美育·文学卷》、《大学语文新编》、《东西方跨世纪作家比较研究》等著作8部。主持并完成省级科研项目三项,获山东省优秀社科成果三等奖一次。

书籍目录

导言第一章 唐代诗人与画家的交往第一节 初唐诗人与画家的交游一、宫廷诸侯王画家二、宫廷御用画师三、薛稷的交游第二节 盛唐诗人与画家的交游一、杜甫与王维二、杜甫与郑虔三、杜甫与曹霸四、杜甫与王宰、韦偃五、张诬与李颀六、张诬与王维七、刘方平与皇甫冉第三节 中晚唐诗人与画家的交游一、顾况的交游二、梁广、道芬的交游三、毕宏的交游第四节 诗人与画家交流的特点一、诗人品画的特殊眼光二、诗人品画的其他方式第二章 唐代绘画内容第一节 唐代人物画一、君臣画像二、道释人物画三、绮罗人物画第二节 唐代写物画一、花鸟画二、鞍马畜兽画第三节 唐代山水画一、二李山水画二、王维山水画三、“诗中有画”的语境四、张璨山水画第三章 唐代人物诗第一节 唐诗中的女性形象一、怀春浪漫的少女群像二、寂寞悲苦的思妇群像三、争宠怨叹的宫女群像第二节 唐诗中的游侠形象一、唐代游侠的特点二、游侠盛行的原因第三节 唐诗中的士人形象一、狂傲不羁的士人二、风流儒雅的士人三、借酒逞才的士人第四章 唐代咏物诗第一节 马的文化精神一、马的文化传统二、唐代帝王对马的喜好三、诗人笔下的画马四、骏马的文化意义五、瘦马的文化意义六、胡马的文化意义第二节 鹰的文化精神一、鹰的文化传统二、唐人蓄养苍鹰的时尚三、诗人的畋猎生活四、苍鹰的搏击精神第三节 松的文化精神一、松的文化传统二、初盛唐人的咏松特点三、中晚唐人咏画松的热忱四、中晚唐人对松的精神寄托第五章 唐代山水诗第一节 雄奇险峻的山水诗一、以泰山、黄河为代表的雄奇山水二、险峻峭拔的巴蜀山水三、壮美奇异的边地山水四、雄奇险峻的山水诗产生原因第二节 清新闲淡的山水诗一、孟浩然、王维山水诗的闲淡清雅二、刘长卿、韦应物山水诗的清冷苍凉第三节 题咏画中山水一、唐代山水画的范景特点二、以畅情为目的的赏画风尚第六章 唐代画论与诗论的交融第一节 诗歌与绘画的教化功能一、唐前诗教的传统二、唐人的诗教主张三、唐代重教化的画论第二节 诗歌与绘画的愉悦功能一、绘画愉神的理论二、诗歌畅情的理论第三节 神与物化的艺术创作规律一、唐人关于诗歌创作心物关系的认识二、唐人关于绘画心物关系的认识第四节 崇尚真实的艺术追求一、唐代绘画崇尚逼真二、唐诗创作崇尚真实自然第七章 唐代诗人与书法家的交往第一节 唐代善书的诗人一、初唐善书的诗人二、盛唐善书的诗人三、中晚唐善书的诗人第二节 唐代诗人与书法家的交往一、薛曜、薛稷与诗人的交往二、李邕与诗人的交往三、张旭与诗人的交往四、颜真卿与诗人的交往五、怀素与诗人的交往六、柳公权与诗人的交往第八章 唐代论书诗第一节 初盛唐论书诗一、以杜甫为代表的论书诗二、“书贵瘦硬方通神”第二节 中晚唐论书诗一、对怀素书法的热评二、柳宗元和刘禹锡的论书诗唱和第三节 唐代书法兴盛原因一、帝王嗜好与倡导二、科举制度的保障主要引用及参考文献后记

章节摘录

  可谓李白一生的肖像。李白也以这种风度来自诩,如他在《庐山谣寄卢侍御虚舟》中称自己为“楚狂人”:  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手持绿玉杖,朝别黄鹤楼。  五岳寻仙不辞远,一生好入名山游。李白在《夏日山中》中又对自己狂放的生活有具体描绘:  懒摇白羽扇,裸体青林中。脱巾挂石壁,露顶洒松风。  这些士人形象的共同特征就是:他们不仅相貌特异,才华出众,更主要的是能够任随自己的狂傲性情,不为一时的落魄困穷哀叹,畅快适意地挥洒着自己的人生。  盛唐诗中出现刻画富有个性的士人形象这一趋尚,首先是武后统治以来男女平等意识的增强所致。唐代以前,诗歌中多见女子形象,把女子作为审美对象,详尽地描绘她们的长相、服饰与装扮,是男性诗人认为天经地义的事情。到南朝时,女子与其他物象一道为诗人所玩咏,甚至是很普遍的现象。罗宗强在《魏晋南北朝文学思想史》中对此种趋尚一针见血地分析说:“从作者的心态言之,这是一种感情满足方式。他们咏美人、咏少姬、咏新婚、咏妓、咏美人治妆、咏内人昼寝等等,就如同他们咏树名、咏鸟名、咏草名、咏风、咏雪、咏竹、咏床一样,只是一种消遣。”因此,我们可以说,古典诗歌中的女子越是被描写得妖艳妩媚,越是女性的悲哀。这一趋尚是我国封建时代长期以来深刻的男尊女卑不平等观念的反映。源于这种根深蒂固的观念,诗人们在互赠酬答的诗中,面对着他们的同性,也不可能从形貌体态上去着意地花费笔墨,以免落得亵渎和不敬的嫌隙。  然而,这一观念到唐代则逐步有所改变。唐兴以来,随着唐太宗的“贞观之治”在经济上奠定的雄厚基础,士人们的生活环境有了很大的改善,但初唐的重臣多为追随李世民南征北战、逐鹿中原的开国元勋,如房玄龄、杜如晦等就是因此荣获显宦的。而大量起用寒庶地主出身的士子,则是从武则天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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