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窄门

安德烈·纪德 安徽教育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7  

出版社:

安徽教育出版社  

作者:

安德烈·纪德  

页数:

132  

译者:

卞之琳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著名翻译家卞之琳的一步翻译作品——《窄门》,《大家经典书系:窄门》的作者安德烈·保尔·吉约姆·纪德是法国二十世纪最重要的作家之一。《窄门》是一个以悲剧结局的爱情故事。主人公杰罗姆与表姐阿莉莎之间因宗教信仰而难以得到幸福爱情故事。这种浪漫凄婉的爱情是司空见惯的题材,但纪德的《窄门》无论在主题还是在人物形象方面都显得不同凡响。

作者简介

安德烈·纪德是法国家喻户晓的著名作家,1947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纪德是法国小说流派承上启下的作家之一,他的小说打破了以巴尔扎克为首的法国小说传统创作手法,也没有法国现代小说那么“前卫”;他的小说虽然有故事、有情节,但已显露出淡化朦胧的倾向,且随意性很大。

书籍目录

新版译者序初版译者序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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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有一点变形了,可能是长时间挤压的结果。不过瘾数质量还不错,字也挺大,顶了!


  家中的书架上有纪德的背德者,却一直没沉下心看。到了国外,想要坚持阅读的习惯,分两次看完了这本《窄门》。看到一半,确实觉得这个故事索然寡味,除了那浓烈的毫无真实感的爱情之外,没有任何东西。无尽的书信往来,心里的纠结,见面的羞赧,求而不得的姑娘。于是,放下了这个故事,因为确实不是一个让人有兴趣一直看的故事。几天后,才重新拾起,一口气读完了。
  很庆幸并没有把它就这样放掉,其实当读到故事的后半段,开始理解这个故事,理解其中的感情。当两个人崇拜追求那样极致纯粹的爱情时,悲剧的结局已经注定了。容不下不完美,容不下一点点缺憾,他们的爱情是一座神庙,是用来跪拜,朝圣,五体投地致以最诚挚的信仰。而且,那神庙不存在于地面上,只是悬浮在空中,看不见摸不着,没有实感,时时让虔诚的信徒们感到惶恐,他们的神庙是否真的存在,是否没有坍塌,是否依旧结实。
  所以,当爱的两个人见面时,链接彼此的纽带是如此脆弱不真实,彼此只依靠精神的交流所维系的爱就像黎明的薄雾,远远的看是那样美丽壮观让人心醉,然后走近了,走进了,什么都没有,只是尴尬,只是一种美得破灭,产生自我怀疑,自我贬低,正因为靠的近了,这美才消失了,我的德行并不能与对方相称。
  有人说这样的爱情并不存在于现代社会,但我却可以很好地理解其中的感情。我曾经有段时间,也追求那样虚无缥缈的精神恋爱,固执觉得靠近了反而会毁灭感情。现在的网恋那些的,在网上谈情说爱的山盟海誓,一切都挺好,但见了面,却是无话可说,不知如何开口,靠近来瑕疵不完美开始暴露,毕竟,距离隔得远了,我们才能更好地和那个自己想象中的恋人谈恋爱。
  通往幸福的路不是窄门,窄的是我们的心。


  看完《窄门》一时间云里雾里不知道阿丽莎和杰罗姆的纠葛原委是什么。一方苦苦追寻,一方想尽办法逃避。两个人所有的爱情活动似乎总是被限制在一起阅读一起学习中。始终在写信,两个人彼此描述着自己的生活,颇有自说自话的嫌疑。更奇葩的是,杰罗姆一直把阿丽莎当偶像来崇拜,把她捧到至善至美的高度后来引领自己向前。就这样两人互相拔高互相追随着,在奇怪的“美德”的道路上前行。
  在这里似乎纪德对杰罗姆的刻画并不全,把重点主要放在阿丽莎身上。阿丽莎的来信,阿丽莎对于订婚的表现,阿丽莎的等待,以及小说最后阿丽莎的日记。阿丽莎的捉摸不定、变幻无常最后由日记来揭示——居然是为了追随更高的美德和幸福,以超越爱情所能给予的世俗的幸福。她要求牺牲自己来实现两个人更为崇高的幸福,这种幸福只有在最后在上帝面前实现。不得不说把追求“幸福”变成追求“追求幸福的过程”,有点变态的嫌疑。她无端地要求牺牲自我,不难理解是想要有所贡献以实现自我认同。但是极端化后,不得不说是生来衣食无忧的大小姐过惯了浮云生活后找不到自我的表现。从喜欢帕斯卡到喜欢宗教小册子里平易近人的文字,然后把大作家的作品认为是故弄玄虚,看来是从一个极端到一个极端的挣扎而已。
  尽管一直在宣扬美德,却没有在书中找到美德被实践的真正的描写。那些空洞的美德都是从书中得来的自我拔高式的安慰吗?然后要回到书中一直提到的“幸福”,世俗的还是超越的?眼下的还是永恒的?精神的还是实实在在的?看完书后才会去看书本最前面的“导读”或者序言,看到这样的话:“阿丽莎则在信仰的召唤下,以隐忍而富有献身精神的姿态去追求‘完美’……那么留给杰罗姆的问题,也可以看作是纪德的追问,就是高蹈深远的‘布尔乔亚精神’能否应对庸俗却饱含活力的‘世俗’的挑战,如何回答低俗却影响广大的‘信仰’的质询,从而创造出一个可以提供‘幸福’和‘完美’的伦理世界。”一下子大为惊骇,这书居然已经被引申到“精英与大众”这一命题!
  
  于是我悲哀地想了一下。这真是一个to be or not to be的问题,喂你还搞不搞学术啊?


  她看到母亲在婚姻中的样子和父母的悲剧,使她有一种对婚姻的天然恐惧与抗拒,
  
  可怜的杰罗姆!他哪儿知道,有时他只需有个举动,而我有时就等待
    这个举动……
  
   幸福就在眼前,近在咫尺,他若是想得到,……只要一伸手,就能抓
    住……
      今天早晨同他谈了话,我作出了牺牲。
  
  主啊!杰罗姆和我,我们走向您,相互鼓励,携手向前,走在生活的
    大道上,如同两个朝圣的香客,有时一个对另一个说:“你若是累了,兄
    弟,就靠在我身上吧。”而另一个则回答:“只要感到你在我身边就足够
    了……”可是不行啊!您给我们指出的道路,主啊,是一条窄路,极窄,
    容不下两个人并肩而行。


   晚上,我走进客厅,发现原来的位置上钢琴不见了,不禁奇怪,便失望地叫起来。
    “钢琴送去修了,我的朋友。”阿莉莎回答,声调十分平静。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孩子,”舅父说道,责备的口气相当严厉。“你一直用到现在,弹着不是挺好嘛,等杰罗姆走了再送去修也不迟,何必这么急,剥夺我们一大乐趣……”
    “嗳,爸爸,”阿莉莎脸红了,扭过头去说,“近来钢琴的音色特别沉浊,就是杰罗姆怕也弹不成调子。”
    “你弹的时候,听着也不那么糟嘛。”舅父又说道。
    有一阵工夫,阿莉莎头俯向暗影里,仿佛专心计数椅套的针脚,然后她突然离开房间,过了好久才回来,用托盘给舅父端来每晚要服的药茶。
  
  为什么不见面可以在通信中思念,爱的死去活来,生死相以,而见了面却相对两无言。
  
  因为我们对爱情都太苛责,我们对爱情要求的太完美,深深的恐惧它落入一点尘埃与杂质,这种恐惧夜以继日,焚身灸骨。
  
  到头来我们都在与自己搏斗,伤痕累累又如何,不堪疲惫又如何。爱情最终似乎没有了结局,但这正是爱情的结局。
  
  谁也不能否认爱情的幸福是从痛苦中来的。
  
  谁也不能否认爱情的结果以失去后刻骨铭心为上品。
  
  只有剥离了肉体的欲望,爱情才能纯化为灵魂的快感。这不是我们在爱情中一直追求的东西么。
  
  这就是爱情的现实,她本就是一个抽象的东西,它只能从矛盾和不安中获取,除此以外别无他途。
  
  而最后我们的爱情又怎么样了呢,结局一定是这样的。稍有瑕疵的钢琴是不能在爱人的面前弹奏完美的天籁心声的,而什么叫稍有瑕疵?只要是世上之物,都不够完美到可以在情人的面前展现,只要是人间话语,都无从表达彻夜思念,只要是皮肉表情,都不够亲近嗔昵。只有上帝本人和我这颗心,这个窄门,通往爱情。


   当我看见“ 一个人可以长久地在心中保持毫无希望的爱情”这句话时 ,首先想到茨威格《一封陌生女人的来信》的主人公,其次是当下流行电视剧《我想我不会爱你》的李大齐(可能是这个名字)......
   本书那传教般的名言警句,明显地描画出一种“牵强”。至于男女主人公之间是否有爱情,我认为存在的可能性非常小。
   好吧,如果要我来证明他们之间不存在爱情,不仅是一项不讨好的事情——作者怎么想我并不知道,而且会是智商偏下的闲人才有功夫做的事情——我不想成为这类人,所以不会去扣字眼企图找到能够证明我感受的蛛丝马迹。
  
  
   女主角到死都自以为进入了高尚的领地,实际她所体会到的除了爱的欲望与自我牺牲(她的日记)没有其他。男主角口口声声说自己只寻得她的爱情,可是直到女主角死去,都像傻瓜一样杵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除了游手好闲地想来想去,几乎没有任何用处。他们两人之间存在的,是类似于照片般的幻影。来自于对宗教的敬畏和盲目的追寻反倒是成就了双方的无知。
   那所谓通过完全的自我牺牲而产生的爱的幻想,只是一种对他人对社会对世界缺少认知的表现。当虚幻的鸦片成为一个人生活的重心时,实际上是丧失了爱的条件,所能形成的不过只是:畸形。
   后来女主角终于在那顽固又好笑的精神枷锁下与世长辞。假如我们设定上帝存在,那么上帝将她带走:一是成全了她不完善的心智,二是连上帝都不愿意再忍受这份可怕的缘分。我更认为,女主人是死于对上帝的曲解。
  
   从结构上来看,故事是一场生与死之间的循环。
   男主角认识女主角是因为母亲的离世。对于死亡本应有的悲伤,因其对女主角产生的爱慕之情得到了消解。他从那时起便培育出以另一种感情替代的能力。直到女主角死后,他在女主角的妹妹房间看见那些曾经搁置在女主角房间的家具时,产生了“她很迷人”的感觉。
   最终他让女主角持续自我折磨的意图破碎,着力描写的失去并没有让他们实现意料中的永恒。故事中的两个人,却永恒地荡漾在错失青春的荒唐里。
  
  
   我很愿意将末尾妹妹的那句:醒醒吧。当成是作者借本小说最希望表达的意义:即对未经审视的自我和未经检验的宗教观的双重无奈。从另一方面看,如果没有这样一句让故事跳出宗教洗脑语言的抽离,本书便彻底沦为一次对所谓圣洁的YY。
  
   不是所有看似心心相惜却没有结合的爱情,都叫做柏拉图。(本句仿照某伪牛奶的广告词)
  
  
  【评分三分,是献给可爱的情人节】


  忽然,从未有过的清晰感觉,关于爱情。以及此书。书两年之前早已读完,两年前,恰好是一个开始。
  
  那时对那段“你们要努力进那窄门”的话,心底是不屑的。因为爱情之火如此猛烈,简直可以毁天灭地,清除任何挡在它面前的人和事,甚至包括我自己在内。我在我无法控制的自己的面前感到真实的疼痛和灼热。那个热量不是仅凭精神的融合,幻想的美妙就可以消解,直指肉体的饥渴,只有肉体本身可以缓解。所以那时对这本讲述一个仿佛攀比道德模范高峰一样的爱情故事的书,我是没什么好感的。
  
  简单地说,那时候我唯一的感觉,就是这两个人真作。有什么比躺在爱人怀抱里感受他的呼吸和心跳更美妙的东西呢?又有什么比唇齿之间温柔的抚慰更令人渴望?
  
  有的。期待,支柱,信仰。爱,唯有爱的对象是永不可能触碰到的,才能和欲望完全脱开,变得纯粹,静止。这拔高了的爱已经不再属于凡人善变,短暂的领域。欲望,到底是爱的果还是因,就不再有任何困惑和怀疑。因为此时的欲望终于被彻底驯服。那爱变得这么干净,不染尘埃,不会褪色。这个期待永不能实现,因此永不会消失。爱永远不开放,就永远不会凋谢。我们抗拒自然规律的顶峰莫过于此吧。
  
  生命在开始之后便在走向死亡。任何不管多热烈的结合,都必将分开。做爱时的赤身裸体,却总要在大部分时间里穿上衣服相对度日。那么一次次的进入和分离,和永远在期待的期待,哪一种是真正的永恒?
  
  那在窄门和宽门之间徘徊的幻影,忽然在我心里非常清晰。


  当阿丽莎说:我并不需要旅行,因为只要想想旅行能看到什么那就可以了。对于她来讲,爱情仅是为了彼此灵魂的升华,她看重的在于结果,这个过程却有些多余。而杰罗姆则是着着实实的为了爱她而努力“修行”,他为的是能和她在一起,因果倒置,悲剧在所难免。
  
  读完《窄门》,让我想起了一个人。S,虽然不尽相同,但她也曾经是我的阿丽莎。
  
  对于S,认识她已经太久,我从不怀疑我对她的了解就好像她对我的熟悉是一样的,我们彼此熟悉, 我们彼此在虚拟的世界里熟悉,写信,网络得心应手,可仅有的几次见面却惨不忍睹,如坐针毡的不自在。是因为太在意对方导致的压抑还是根本就是我在刻意回避真正的自己?也许都有吧。
  
  S曾说:我担心你看到的我并不是真的我,你只看到了我的好,可如果你发现我其他的缺陷,或许你就不那么喜欢我了。这话或者也是有道理的,甚至不要说喜欢,有可能我们只是需要一个观众,一个能欣赏你和对你生活深度参与的观众,又或者仅仅是一面镜子,一面能映衬出完美自我形象的“镜子”。
  
  我以为相爱可以让人进步,进而精神升华成更加完美的自己,同时也能让对方看到自己有多爱对方,为此甚至不惜以“苦行”的方式来磨砺自己。但却完全忘了爱发乎本性的渴求,需要最纯粹而放松的自由状态。这一定程度上也是一种的“畸形”心态。
  
  窄门之窄,当他窄的只能让一人通过时,一切也就要结束了,在一场球赛输球之后,我毫无征兆的强烈发飙,心中积压的魔鬼一下子爆发,将她从头到尾一顿痛骂,这是我一辈子以来唯一一次对女人如此的粗暴,语言的恶毒远远超出了尺度,而这也让她遭受炼狱般的折磨。
  
  而后,她原谅了我,甚至还主动向我道歉,但就好像霍桑的《红字》,海斯特•白兰勇敢的带上了红字,而背后的丁梅斯代尔牧师却长久的被此折磨。可这件事却成为这几年来折磨我的一根刺,一想起那些话,就倍感煎熬,心中痛楚不已。
  
  欧洲杯又要开始了,还记得当初我们打赌德国队波多尔斯基和克洛泽谁能进球的场景,只是不知道她是否还看球,无论如何,希望她一切安好,也希望我们共同支持的德国队能有好成绩!
  


  写了这么一篇,大概有很多人会觉得我SB吧;唉,没辙了,实在是不吐不快。
  
  这种结果你能怪谁呢?
  
  很明显,两个人从小都缺乏正常的父母之爱(都是一人早亡,另一人性格上表现出极端的克制,以热罗姆的母亲为甚),导致向宗教中寻求解脱。等到了青春期,面对自己的生理冲动感到茫然、惊恐和羞愧,不能以正常方式解决,结果就走向极端的禁欲。
  
  男主还算正常,至少在他作为多年之后的叙事者出现时,我们可以看到他一直掩饰着自己的肉欲,证明他当年对阿莉莎的感情中还是很有这方面因素的;但他是个怂逼缩卵,加之可能当时的确没有意识到问题的根结所在,始终未能向女主挑明。至于女主,就完全是个虔诚的傻逼,而且她原本还没那么傻逼的,但对性的恐惧,那种“在上帝眼皮底下和热罗姆干见不得人的事”的羞耻感,使得她甘愿用之前自己都嗤之以鼻的宗教小册子来愚弄自己,避开问题的核心。
  
  其实阿莉莎自己说得很清楚:“那一天,我们出于爱情而期望彼此得到比爱情更高的东西,从那时起,我们就来不及了。”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谈恋爱就是谈恋爱;非要说把“爱”和什么东西联系在一起的话,那也就是“性”了,绝对不能和上帝联系在一起啊!唉,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安德烈·纪德的《背德者》《窄门》《田园交响曲》三部曲是其向大师之路迈进期间极具意义的佳作,追求快乐和幸福的人生三部曲保留了法国传统文学的表现形式,同时又加入现代人的思维和感情,树立了法国文学的标杆。故事其实很简单,杰罗姆对青梅竹马的表姐阿莉莎一直心怀爱慕,却苦于无法表达,而阿莉莎对此非常了解,但是保守的她遵从清教徒自我约束的限制,将感情深埋心底,爱得越深则越是疏远,直到积忧成疾而撒手人寰。让人惋惜如此动人的爱情,却是以悲剧收场。
  
  纪德曾经说过:“我最喜欢快乐,最讨厌扼杀快乐的一切伦理道德。”对于爱情的期盼和向往,让他将《窄门》写得如同纯情小说,简单而不失复杂。在小说中阿莉莎发现书信间的感情来往比现实更打动人心,以至两人面对面时却相顾无言。不得不说,建立在精神层面的感情与保守的宗教束缚形成多么强烈的对比,也为最后的悲剧埋下伏笔。热情激烈的爱情面对的是道德和宗教的双重约束,这道隐蔽的墙壁看似触摸不到,却又无所不在,足够将真挚的感情扼杀。灵与肉的平衡,道德与宗教的平衡,这些其实也是纠缠纪德一生的难题,在这个故事里不难看到纪德的身影。他14岁时爱上舅父的女儿玛德莱娜,但是与玛德莱娜结婚后却刻意疏远妻子,对于纪德来说,感情上的交流和爱恋胜过肉体上的接触,以至这个婚姻名存实亡。可以看出来在《窄门》里的阿莉莎身上有纪德妻子的印记,只是那种极端压抑自我的强制性表现,却又像极了纪德本人,同时,纪德与阿莉莎又同为反抗世俗的盟友,一样迷失在追求幸福的路途上。有所不同的是,阿莉莎的选择带来的是死亡,而她恰恰相信窄门和狭路却会使人得到永生。
  
  在人性压抑的社会环境里,这痛并快乐的过程让人动容,如果说小说里的悲剧人物们将对感情的渴望升华到幻想的地步,并试图冲破世俗的大网,却显得苍白无力,以至绝望而死反到成为一种解脱。纪德通过小说揭示了事物矛盾的两面性,并试图将之中和,希望可以让两者融洽的共处,追求鱼与熊掌兼得的企图无疑是天真的奢望。可惜,油与水始终是无法调和的。而纪德希望通过阿莉莎的自制来体现一种幸福,在追求自我个性障显的现代社会里多少有点格格不入。
  
  或许,那看似美好幸福的窄门,只存在于天堂。
  
  刊2010年5月9日昆明都市时报


  这本书是安德烈的道德三部曲之一,安德烈.纪德在法国的地位与普鲁斯特齐名。法国作家写作比较细腻,擅长捕捉一些细微的心理活动,并且由于他们对艺术与细节的专注,我认为他们经常放大一些没必要的情绪并且投射在生活中,当然这是我的个人观点。看完这本书给我的第一映像就是,人与人的人生观价值观会相差这么大,以至于我们过着截然不同的生活,本书的太多观点与我大相径庭,这直接导致阅读这本书的过程对我来说有点乏味。
  
  当时选这本书完全是因为它牛气哄哄的书名——窄门。窄门的原意出自《圣经》,它是上帝教导世人通向永生的门,是基督教追求的最高境界,我个人认为这有点类似佛教的涅槃。书中的女主人公由于宗教的执着和小时候的一些生活经历,使她逐渐形成了一个偏执的道德狂,总是希望占领道德制高点,这导致了现实生活中的一败涂地,并且在与男主人公的爱情里边害人害己。或许作者是想通过这故事给世人提供有关宗教理想与现实生活的双重思考,不过说实话就女主角那智商和悟性也想进窄门?怕是连边的挨不着。
  
  文学作品讲究深度与情怀,倒不是说安德烈不够,只是完全不对我的胃口,就好比莎士比亚看不了《红楼梦》。后来我看了一下安德烈.纪德年表,发现这些故事几乎都是来取材他自己的生活经历,但说实话我对他也提不起什么兴趣了。


   爱情导管的两端并无直接接通杰罗姆与阿丽莎,中间住着个上帝。
   爱情要有共同的信仰支撑,即便如此,信仰只是信仰,还须转化为真实的爱,而并非虚幻式的“爱恋”。杰罗姆与阿丽莎之爱被极端的信仰蒙蔽。于“你追我赶”中,背道而驰。
  
   阿丽莎与杰罗姆把爱情建立在书本之中,阅读之上,他们的爱情是远离现实,妄图通过美德拥有完美的爱情。而这种完美的爱情是对美德的顶礼膜拜。不同的是杰罗姆爱阿丽莎胜过追求完美的爱情。“我要是在天堂里找不到你,我也就不在乎这个天堂了”,而阿丽莎却在对杰罗姆过度的迷恋中,丧失自我,扭曲了爱情的初衷。
  
   爱情容易让人走向极端。过度的爱是阿丽莎坠入的源头。
   杰罗姆对上帝的爱,对美德的崇尚,引导着阿丽莎接近上帝。当杰罗姆对阿丽莎的爱超过上帝时,阿丽莎正陷入上帝之爱胜过杰罗姆之爱的误区,觉得她成了杰罗姆与上帝之间的障碍。她希望杰罗姆以放弃自己走向上帝。阿丽莎在日记里坦露了自己对杰罗姆的爱:“我的全部美德只是取悦于他,可是在他身边我又觉得我的美德坚持不了”。他越是努力靠近杰罗姆反而离他更远,她的爱情变了味。理想中的爱情对现实的爱情不屑一顾。阿丽莎妹妹朱丽叶平民式的爱情甚是蔑视,认为这样的爱情太容易得到,心灵受到束缚。她认为只有在对上帝的极度信仰中才有可能有完美的爱情,为此甚至愿意推迟得到幸福。此时,她的爱情经由“当我还是女孩子时,我已经为了他才希望自己美丽”到“现在我觉得我不为他是决不会‘臻于完美’的。而这种完美也只有不与他在一起才能达到”的质变。于是乎,阿丽莎一再地拒绝杰罗姆的爱。她的爱情演变对完美爱情的苛求。
  
   阿丽莎并非一味地信仰上帝。
   “并不是神的一切,都能满足我的期待”,“我这颗鲁莽的心原来要的竟是人间的欢乐”。在她弥留之际,她意识到自己“疯狂地要把他推往她自己也无望达到的美德高峰”,她意识到对真实“幸福”的渴望。然而《圣经》中说:“在主里面死去的人,从今以后,有福了”。只有死后才能得到幸福吗?
  
   未读阿丽莎日记以前,由杰罗姆口述下的阿丽莎是令人痛恨的。她对美德,对上帝的极端行为达到疯狂的地步。小说最后,公布了阿丽莎的日记时,我开始同情这个可怜可悲的女人。她为了接近杰罗姆寻找幸福却沉浸在上帝、《圣经》之中,当走向死亡之际才质疑信仰。为了安慰自己,又努力使自己不再怀疑,愿快快死去。“我愿意现在就死,快,免得认清了我是孤零零的一个人”。阿丽莎在无可挽回之境意识到无力摆脱,只能前进,于是又陷入自我欺瞒的世界中。
   阿丽莎至臻完美的爱情其实源于对幸福的过度渴求。她的遭际是值得同情的。宗教成为她走向幸福的幌子。
  
   故我以为《窄门》谈不上是对阿丽莎或是对杰罗姆的批判。纪德意在阐明:莫把爱情当理想,及时把握幸福;莫要等待完美的爱情,爱情不是明日的快乐,而是今日幸福。
   “快乐曾敲开我的门;欲望在我心中给它回音;我自己却始终跪着祈祷,而不曾去开门”,望此话说得不是你,不是我。
  


  最美的花总生在痛苦的种子上,对永恒的追求一如既往成为婚姻的窄门,它只能让一人过去。人啊,总是孤独又寂寞的,很多路都只能一人走完,而他所背负的所有对永恒的向往是一个沉重的指针 或许被压垮,或许通向天堂.


看了纪德的道德三部曲,他的小说有一种病态的美。对于某种目标、某种意念的病态的追求。


恩,你前阵子不止一次提到纪德,所以我也去看了。这种小说符合我的胃口,故事有趣篇幅也不长。三部曲中感觉对《背德者》的情节性差一些,也许是我看的马虎,《窄门》和《田园交响曲》都基本是一口气看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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