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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中国最佳儿童小说

谭旭东 编 湖南少年儿童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11-2  

出版社:

湖南少年儿童出版社  

作者:

谭旭东 编  

页数:

197  

前言

  敬畏童心  谭旭东  童心是值得我们敬畏的。为儿童写作,为儿童出版,为儿童创造良好的阅读文化,是成年人的责任,也是我们平等自觉地看待儿童所必须做的事情。  西方人文者有一个观点:“儿童是成年人之父!”这种说法,并不是“先有鸡”或“先有蛋”的问题,它就是一个千真万确的事实。每一个生命都要经历童年时代,没有童心世界,成年人的世界将何以堪!儿童是未来,民族的未来,祖国的未来,人类的未来。儿童是希望,父亲的希望,家的希望,世界的希望!  中国文化是一个“老者文化”,“老者本位”一直是传统文化的重要内涵。逢年过节,或有了喜事,在筵席上,是按辈份排座次的;在家庭,爷爷是长者,也是家庭文化的权威符号,就像一个单位,谁的官位最高,谁就是管制者、掌权者。中国文化里,成人一直居于霸权地位,成年人是家庭的主宰,也是世界的主宰,儿童很多的时候只是成年人掌控的对象。而成年人对儿童的关爱里,通常只有母爱,父爱是缺席的。或者说,我们很多人并不会做父亲,至少没有意识到父亲角色的重要。上个世纪之初,鲁迅先生在《今天我们怎样做父亲》一文里,就告诉过我们应该如何践行父亲的职能,让父亲的责任成为一种真正的人文主义关怀。到今天,虽然社会已经进入到了现代文明阶段,且全球化的脚步已经让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信息的同步、文化的融合、经济的互通,但面对童心世界的时候,我们很多人还处在准文明阶段。在儿童的教育与阅读方面,教育主义的、实用主义的,甚至是专制主义的游戏规则还在上演,在很多家庭,父亲可以天天喝好酒吃好肉,母亲可以天天穿好衣抹好粉,但孩子是没有好书读的,孩子的游戏也被禁止。很多家庭装修豪华,什么高档商品都有,却缺乏一个像样的书架,更没有几本适合孩子阅读的好书,因此被称为“富裕得只剩下钱”。  我觉得这虽然不能说是一种民族的悲剧,至少也算得上是一种文化的缺陷。虽然在现实生活中,即使生活在粗糙的文化环境,依然有很多孩子凭着自我成长的智慧,走上了成才之路。但我们期待一种理想的成长文化,那就是一个文明的、和谐的、敬畏童心的环境,一个让每一个幼小的生命都能够得到足够温暖和爱的环境。  近年来,我撰写了多篇文章,呼吁给每一个孩子书香的童年,也呼吁每一位成年人学会敬畏童心,学会切实地关爱儿童。儿童文学作家和出版人同教师一样,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其职责就是要把最美好的文字世界奉献给儿童。  湖南少年儿童出版社近几年出版了许多优秀的儿童文学图书,尤其是在原创儿童文学图书出版上下了大力气。我就应邀主编了好几套年度最佳儿童文学作品。今年,我主编的这部小说选,反映了2010年儿童小说的基本状况,它能让读者感受到儿童文学作家一直怀有这样一份理想,一份敬畏童心、呵护童年的理想,一份在孩子的心灵深处播下美德的种子的理想。

内容概要

  《2010中国最佳儿童小说》是2010年儿童小说的一个最佳集成,里面收录了《同桌的秘密》、《带我去一个没有寒冷的地方》、《雪天红灯笼》、《薰衣草,下一站花开》等16篇短篇小说。  相信不单儿童读者会非常喜爱这本选集,而且成年读者也会从中得到滋养和启发。  《2010中国最佳儿童小说》由谭旭东主编。

作者简介

  谭旭东   北京师范大学文学博士,中国传媒大学艺术学博士后。现为北方工业大学中文系副教授。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寓言文学研究会副秘书长。已出版诗集《母亲与孩子的歌》、《夏天的水果梦》等十二部,文学理论批评著作《重绘中国儿童文学地图》、《童年再现与儿童文学重构》等八部。主编、翻译童书近二百部。曾获得北京师范大学励耘学术奖一等奖、全国宝钢教育奖、冰心儿童图书奖、冰心儿童文学新作奖、第五届鲁迅文学奖等奖项。2009年被评为北京市首批宣传文化系统“四个一批”人才,2010年被评为北京市师德先进个人。

书籍目录

菁菁校园脸红美声同桌的秘密打口哨的男孩选票幻想国度我爱你带我去一个没有寒冷的地方喜鹊也会忧伤白色康乃馨似水年华雪天红灯笼卖鱼的孩子船魂终于出逃的小小成长路上薰衣草,下一站花开开往秋天的地铁开一窗阳光

章节摘录

  我的脸红,由来已久,我怀疑生下来就如此。但你千万别以为我的脸无时无刻不在红。不是的。我的脸红,有时有晌,但常常是不该红的时候,它就红了。这么说你可能就明白了,我绝对不以我的脸红为荣。恰恰相反,我对自己的脸红,深恶痛绝,但又一点办法也没有。  很小时候就是这样。记得家里来客人的时候,往往是我最难受的时候。爸爸妈妈常常把我叫到客人跟前,让我称呼他们叔叔阿姨,我的脸红得发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爸爸妈妈很没面子,当着客人的面,就骂我是熊包,没有小子样,像个丫头似的就愿意脸红。我当然不同意爸爸妈妈的说法,我怎么会愿意脸红呢?一点都不愿意。就是我那不争气的脸,总是自作主张地就红了,我又有什么办法?  表哥只比我早出生三天,可上幼儿园的时候,他就总拿我的“脸红”说事儿,总爱与别人合起伙来欺负我。大家在一起玩,本来是他放了一个响屁,可他捏着鼻子说:“都抬起头来,让我看看是谁放的?”大家都抬起头,然后都往我这看,因为只有我的脸红了。哼,现在想来,我当时或许是为表哥的行径感到脸红,无意中却成了他倒打一耙的把柄。大家都冲我捂着鼻子笑,表哥还带头嗷嗷怪叫:“小丫蛋,红脸蛋,当坏蛋,摔屁蛋!”我仿佛受了奇耻大辱——栽赃陷害倒也罢了,我怎么会连性别也变了,因为红脸蛋而变成了小丫蛋?你或许能理解我当时的心情,我大哭着,一句辩解的话也说不出来,可心里那个滋味比寞娥还要冤……  好在这些都是小时候的事,都过去了。我现在已经是初一男生了。但是,脸红的问题还是顽固地缠着我。不知你注意到没有,我现在的性别意识非常强烈,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别人因为脸红而混淆我的性别。对了,我特殊强调的是——我是男生,初一男生。  我的班主任是个年轻漂亮的女老师。她教我们语文,人长得漂亮,字写得漂亮,声音也好听。尤其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弯的,脸色微红,露着整齐洁白的牙齿,让你觉得似有一股温馨的风拂过你的心窝。这样好的老师我们当然都喜欢了,如果不是这样,难道谁会喜欢一个丑八怪当他的老师吗?  可是不幸的是,我表哥一直跟我同班,我的班主任就是他的班主任,我的语文老师就是他的语文老师,我们都喜欢的女老师他也喜欢——可他偏偏不让我喜欢。  我们老师读课文的时候,我总是喜欢仰着脸看她的表情,我觉得老师的表情丰富而美丽,看着她的表情我就常常忘了看课文。我甚至觉得,看着我们老师的表情,就完全可以进入到美的境界,根本不用看课文了。我坐在教室第一排,很方便读老师的表情,但无法看到后面同学的表情。后面的同学却很容易看到我痴傻的样子,所以我就惨了。  表哥带头,联合我的同学们,给我画了一幅漫画:教室里,我仰着脸在听课。为了突出我仰起的脸,他们把我的脑袋画成了鸡蛋的形状——横放在脖子上的鸡蛋——而画上我周围同学的脑袋,都是竖起的鸡蛋。这还不算,他们还把我的脸蛋涂成红色,在漫画的旁边,歪歪扭扭地写上几个字:超女听课。  “超女”当然就是“超级女生”的意思。但是,我刚看到漫画的时候,还跟着大家一起笑,根本没想到那个“漂亮的超女”就是我——我怎么会想到是我呢?  是我的同桌季小茜帮我解开了谜底。她说:“你昨那么傻呀?大家都说你是超女,你还和大家一起笑呢!”  我说:“我?我怎么会变成‘超女’?”  季小茜说:“哎呀,你可真没救了! 自己去问问你的表哥吧——”  我才不会去问我的表哥。几乎一切羞辱我的事,都是他发起的,我都羞于承认他是我的表哥了。但季小茜的话还是提醒了我,尤其她让我去问表哥,我就不得不提高警惕,静下来自己想一想了。  这一想,我就吓了一跳,我就明白那张画上的“超女”是我了。我的脸烧得厉害,浑身都烧出了汗。我觉得无地自容,又无比气愤。  再上课的时候,我就不敢仰脸听我们老师读课文了。就连她在前面板书,我也不敢轻易抬头看她,甚至一想抬头看她,我的脸就红了。我就低着头听课。我知道我的身后有无数只眼睛盯着我,他们都希望我的脑袋如漫画里那样,像个鸡蛋似的横起来——横在我的脖子上。但我让他们失望了。我也不能再让他们得逞,否则我不真像季小茜说的没救了吗?  我们的老师注意到了我的变化。她几次走过来,摸着我头轻声问我:“怎么了?不舒服了么?”  我的脸又烧得厉害,我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可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媒体关注与评论

  阅读是教育的核心,学校中几乎每一科的知识都是通过阅读来学习的。  【美】吉姆·崔利斯(儿童阅读专家)  儿童文学对于儿童来说,尽管是与实际人生不同的世界,却是帮助儿童学习人生的文学。  【日】上笙一郎(儿童文学教授)  儿童文学可以是儿童生命中一项有力且正向的动力,它可以使孩子聪明,它可以让他们意识到常态不只有一种,它可以给他们提供体验和学习欣赏各种不同类型的故事的机会,并且让他们清楚地知道,从玩具和电视上了解到的故事不是唯一可能和讨人喜爱的版本。  【加】培利·诺德曼(儿童文学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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