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肇始与分流

姜玉琴 广东省出版集团,花城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9-4  

出版社:

广东省出版集团,花城出版社  

作者:

姜玉琴  

页数:

269  

内容概要

  《肇始与分流:1917-1920的新文学》不是一部“大”而“全”的文学史,而是围绕着“深”与“新”的轴线,对新文学发生期最初几年的理论肇始和代表人物进行了梳理和研究,通过细读胡适、陈独秀、周作人和鲁迅等人的理论主张及创作实践,确认了中国新文学在最初几年的创建中,便选定“文学为人生”的道路。

作者简介

  姜玉琴,女,出生于山东肖济南市。毕业于南京大学文学院,获文学博士学位,现为上海外国语大学文学研究院的副教授、硕士生导师,主要从事中国现当代文学和中国古典诗学的研究工作。  已在《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中国文学研究》、《学术月刊》、《文史哲》、《江西社会科学》、《齐鲁学刊》、《学术研究》、《南方文坛》以及《文艺报》、《光明日报》等报刊上发表论文五十余篇。出版专著或合著三部,另创作、发表诗歌、散文、随笔等多篇。

书籍目录

写在前面的话上编第一章 导论一 对文学史重写的再思考二 1917-1920:“重写”的学理基点三 相关概念与写作方法的说明第二章 《新青年》与新文学第一节 《新青年》:一份影响深远的刊物一 依仗实力:从上海迁往北京二 大权独握:一份“私人”刊物第二节 从“新青年”到“新人”一 “新青年”:何种范式的人二 “种”的退化与“人”的重塑三 “新人”:人性与兽性的合一第三章 陈独秀文学思想的来源第一节 法国启蒙思想与文学观念一 面向法国:接受与传播二 面向文学:准则的由来与形成第二节 “进化论”与文学史观一 接受“进化”:过于偏至的理论武器二 解读“革命”:迂回地切入文学本体三 解读“文学”:思潮意义大于文本价值四 解读“通俗”:弃“神”而重“人”第四章 彷徨与抉择第一节 奠基期的理论分歧与选择- 1917-1920:理论的发轫、探讨及初步形成二 “革命”大旗下的两大“改良”派系三 学术还是政治:文学改良意见的分歧四 阵营的分裂:为人生派与为艺术派第二节 国民文学与“国民性”一 创作范式:国民文学二 围绕“国民性”的两种创作三 最后抉择:文学大众化第三节 从“人的文学”到“平民文学”一 “富贵的人”:一种反人道主义的划分二 平民与人:一个假设的价值等同第五章 反思与检讨第一节 “人”与“非人”:本体论上的一次认识失误一 悖论:个人主义与群体本位主义二 “人”的发现:农民与工人三 误读:文学价值与“阶层”第二节 对前期理论的检讨一 文学革命转向政治、文化革命二 文学无目的性与贵族精神三 整理国故与重提易卜生主义下编第六章 关于“新文学”第一节 诞生与发展一 考证“新文学”一词二 新文学、新文学史的确立三 现代文学取代新文学第二节 演变及特征一 由朦胧、含混到明晰、确立二 偏离与回归“新文学”三 “新”的含混中共同使用的称谓第七章 放弃与皈依第一节 一个最为费解的文学“符号”一 依附于狭义马克思主义的现实主义二 现实主义的发生与传播三 超越文学:国家权力的构成部分第二节 从西欧到苏俄:对批判现实主义的追随一 关注十八、十九世纪的文学二 《小说月报》、《新青年》介绍的作家、诗人第三节 皈依无产阶级革命文学一 “两代”作家的碰撞二 转向:茅盾与前期创造社三 犹豫与接受:鲁迅与“革命文学”四 认可“唯物史观”的内在契机第八章 继承与错位第一节 直线奔跑的现实主义一 人生与人生观改造二 进化论与正确的世界观三 阶级论与现实主义第二节 两套不同的话语:胡风与鲁迅一 胡风:独尊世界“进步文艺”传统二 鲁迅:从未独尊现实主义第三节 胡风现实主义理论的再认识一 评估:“左翼”的理论体系二 理论文本:现代与反现代第九章 鲁迅与易卜生第一节 《国民公敌》与“反庸众”思想一 选择《国民公敌》二 “少数人”与“多数派”三 “独异”与“庸众”四 平常人·国民性·其他第二节 《狂人日记》与《国民公敌》- 1906-1909:最喜欢的作家易卜生二 故事、人物及结局三 从欧洲的“勇士”到中国的“狂人”第十章 鲁迅与尼采第一节 “狂人”与“超人”:两种不同的文化喻体一 “狂人”:新文学中的一个“原型”二 “超人”思想与鲁迅的小说三 “狂人”:中国化的“超人”第二节 “摩罗”精神:新文学的起点一 魏连殳:另一个“狂人”形象二 求缺不求圆的美学风格参考文献索引/261

章节摘录

  在《贵族的与平民的》一文中,他认为把文学中的“人”分为“贵族的”与“平民的”的做法是不妥当的。他说:“文艺上贵族的与平民的精神这个问题,已经有许多人讨论过,大都以为平民的最好,贵族的是全坏的。我自己以前也是这样想,现在却觉得有点怀疑。”①怀疑的原因是“离开了实际的社会问题,只就文艺上说,贵族的与平民的精神,都是人的表现,不能指定谁是谁非”。周作人否定“贵族的”与“平民的”孰是孰非,实际主要还是反对“两种阶级”的划分。他说:“拿了社会阶级上的贵族与平民这两个称号,照着本义移用到文学上来,想划分两种阶级的作品,当然是不可能的事。即使如我先前在《平民文学》一篇文里,用普遍与真挚两个条件,去做区分平民的与贵族的文学的标准,也觉得不很妥当。我觉得古代的贵族文学里并不缺乏真挚的作品,而真挚的作品便自有普遍的可能性,不论思想与形式如何。我现在的意见,以为在文艺上可以假定有贵族的与平民的这两种精神,但只是对于人生的两种态度,是人类共通的,并不专属于某一阶级,虽然他的分布最初与经济状况有关。”进而,他在文中把“平民的精神”,总结为“求生意志”;把“贵族的精神”概述为“求腾意志”,并说:“我不相信某一时代的某一倾向可以作文艺上永久的模范,但我相信真正的文学发达的时代必须多少含有贵族的精神。求生意志固然是生活的根据,但如没有求腾意志叫人努力的去求‘全而善美’的生活,则适应的生存容易是退化的而非进化的了。”


图书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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