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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旗谱

梁斌 时代文艺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11-5  

出版社:

时代文艺出版社  

作者:

梁斌  

页数:

158  

内容概要

《红旗谱》(作者梁斌)以两家农民和一家地主的世代斗争为主线,朱老巩大闹柳树林为楔子,拉开了全书的序幕,接着写三十年后回到柳林镇的生活和斗争,先以脯红鸟事件引出的朱志忠为代表的农民阶级和以冯兰池父子为代表的地主阶级之间的矛盾,进而集中描写了反割头税斗争、保定二师学潮、高蠡起义和抗日战争在华北大平原燃起。围绕这条主线,又巧妙地实施许多支线,如地主阶级内部守旧派和维新派、中国人民和日本军团主义、青年男女争取爱情自由和封建礼教的矛盾等。这样的布局,生活画面广阔,与中国古典小说的传统手法一脉相承,又有新的创造。
《红旗谱》语言朴实、通俗、生动而又浑厚。写景叙事,干净利落;刻划人物,富于个性化,符合人物的思想性格和内在情感。

作者简介

梁斌(1914—1996)是我国当代著名作家,他自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开始文学创作,作品多以现实主义创作方法描写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北方农村生活和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农民革命斗争,涉及多种体裁,尤以长篇小说为最。

章节摘录

  平地一声雷,震动了锁井镇一带四十八村:“狠心的恶霸冯兰池,他要砸掉这古钟了!” 那时,小虎子才十五岁,听得镇上人们为这座古钟议论纷纷,就从家里走出来。堤上有座河神庙,庙台上有两棵古柏树。  这座铜钟就在柏树底下,矗立在地上有两人高。伸手一敲,嗡嗡地响,伸开臂膀一撞,纹丝不动。  他看完了钟,一口气跑下大堤,走回家去。一进门,听得父亲响亮的喊声:“土豪霸道们!欺侮了咱们几辈子。你想,堤董他们当着,堤款被他们吞了。不把堤坝打好,决了口,发了大水,淹得人们拿不起田赋银子,又要损坏这座古钟!” 另一个人,是父亲的朋友严老祥大伯的声音:“又有什么办法?人家上排户商量定了,要砸钟卖铜顶赋税。也好,几年里连发几场大水,这个年月,一拿起田赋百税,还不是庄户房子乱动?” 父亲听得老祥大伯说,猫着腰虎虎势势(注:说人虎虎势势是形容粗壮有力。说举止虎势,是形容动作威武而略带粗莽)地跑前两步,手掌拍得膝盖呱呱地响,说:“我那大哥!这你还不明白?那不是什么砸钟卖铜顶田赋,他是要砸钟灭口,存心霸占河神庙前后四十八亩官地!” 老祥大伯扬起下巴,眨巴着眼睛,想了老半天,豁地明白过来,呆了半天才说:“可也就是!自从冯兰池当上堤董,把官地南头栽上柳树,北头栽上芦苇。那林子柳树也多老高了。看起来他是存心不善……”说到这里,他就沉下了头去,把下巴拄在胸脯上,翻来覆去思忖了老半天,又猛地抬起头来说:“可谁又管得了?” 父亲忽地把脸向下一拉,说:“谁又管得了?我朱老巩就要管管!” 老祥大伯张开两条胳膊,往天上一挥一扬地,说:“管什么?说说算了,打官司咱又打不过人家。冯兰池是有了名的刀笔(注:古代在竹简上记事,用刀子刮去错字,因此把有关公文案卷的事叫做刀笔,后世多指写状子的事),咱是庄稼脑袋瓜子,能碰过人家?” 父亲听了真是气呼呼的,血充红了眼睛,跺着脚连声说: “咱不跟他打官司,把我这罐子血倒给他(注:指同别人拼命)!” 朱老巩是庄稼人出身,跳哒过拳脚,轰过脚车,扛了一辈子长工。,这人正在壮年,个子不高,身子骨儿结实,恼怒起来,喊声像打雷。听得说冯兰池要砸钟灭口,霸占官产,牙关打着□□,成日里喊出喊进:“和狗日的们干!和狗日的们干!”不知不觉,传出一个口风:“朱老巩要为这座古钟,代表四十八村人们的愿望,出头拼命了!” 夜里,小虎子睡着睡着,听得磨刀的声音。他睁开大眼睛看,父亲正在悄悄地磨着铡刀。朱老巩看见虎子睁着大眼睛看他,说:“唔!虎子!明儿早晨,你站在千里堤上看着。嗯,要是有人去砸钟,快跑回来告诉我。嗯!”听了父亲的话小虎子点着头。  第二天早晨,他早早起来,站在千里堤上,看着堤上的老钟。  忽然看见冯兰池带人来,他急忙跑回去告诉了朱老巩。  朱老巩拿着大刀走上大堤,正看冯兰池骂骂咧咧地说:“谁敢阻拦卖钟,要他把全村的赋税银子都拿出来!”朱老巩走前几步,把两条胳膊一绷。拍起胸膛说:“我朱老巩就敢!” 朱老巩睁大了眼睛,看了看四周围热情的乡亲们,把冯兰池的手腕子一捏,说:“姓冯的!你来看……”他扯起冯兰池走到铜钟跟前,手指戳着钟上的字文说:“钟上明明刻着:‘……大明朝嘉靖丙午年,滹沱河下梢四十八村,为修桥补堤,集资购地四十八亩,恐口无凭,铸钟为证……’你不能一人专权出卖古钟!” 一句话戳着冯兰池的心尖子,他倒竖起眉毛,抖擞起脸庞,麻沙(注:指沙哑着嗓子)着嗓子说:“住口!铜钟是我锁井镇上的庙产,并不关别村的事。你朱老巩为什么胳膊肘子往外扭?好事的人们在钟上铸了字文,居心讹诈!” 他这么一说,气得朱老巩暴跳如雷,甩了冯兰池的右手,又抓起他的左手,说:“胡沁(注:胡说八道)!仗着你冯家大院里财大气粗,要霸占官产……”他抡起右手,往大柳树林子上画了个大圆圈。  “河神庙前后四十八亩庙产,自从你当上堤董,凭仗刀笔行事,说成你冯氏的祖产。冯兰池呀冯兰池!今天咱四十八村要跟你算清老账,要是算不清楚,我叫你活不过去!” 冯兰池一听,脸上腾地红起来,恼羞成怒:“朱老巩!你血口喷人,不讲道理!有小子骨头,来,试试!来!有我一面承当,开锤砸钟!” 这时严老祥也手持一把劈柴大斧,挺身而出:“你砸不了!” 朱老巩闪开衣裳,脱了个大光膀子。小辫子盘在头顶上,挽了个搪扭儿(注:把辫子一圈圈盘起来,然后系个结)。他叉开腿把腰一横,举起铡刀,刀光晃着人们的眼睛,张开大嘴喊:“大铜钟是四十八村的,今天谁敢捅它一手指头,这片铡刀就是他的对头!” 冯兰池唛睁(注:发呆地直视)眼一看,他怔住了。朱老巩和严老祥,就像两只老虎在他眼前转。冯家大院里虽说人多势众,也不敢动手,只得打发人请来了严老尚。严老尚伸出右胳膊,挽住朱老巩的左手,伸出左胳膊,挽住严老祥的右手,说:“一个个膘膘楞楞的,一戳四直溜(拄:指人身体结实)的五尺汉子,不嫌人家笑话?”他们俩跟着严老尚走到大街上饭馆里,严老尚叫跑堂的端上酒菜。  严老尚嘴唇上像抹上香油,比古说今,说着圆场的话。朱老巩坐在凳子上喝了两盅酒,听得漫天里当啷一声响,盯住端着杯子的手,静静愣住。又听得连连响了好几声,好像油锤击在他的脑壳上。他大睁着眼睛,痛苦地摇摇头,哆嗦着两只手说:“咳!是油锤砸在铜钟上?铜钟碎了?”朱老巩明白过来,是调虎离山计,一时气炸了肺,眼睁睁看着严老尚,吐了两口鲜血,倒在地上,脸上像蜡渣一样黄。  朱老巩一病不起,他摩挲着小虎子的头顶说:“儿啊!土豪霸道们,靠着银钱、土地剥削我们一辈子,压迫我们一辈子!要记住,你久后一日,只要有一口气,就要为我报仇,告诉人们说,我朱老巩不是为自己死去,是为四十八村人的利益死去的!”说完把眼睛闭上了。姐弟俩扑在父亲身上,放声大哭起来。  姐姐害怕弟弟在村里遭了毒手,只得忍痛包上几件破衣裳,捆上一条破棉被子,送他逃难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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