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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

辛夷坞 江苏文艺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9-06  

出版社:

江苏文艺出版社  

作者:

辛夷坞  

页数:

315  

Tag标签:

无  

前言

  不觉间,《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以下简称“青春”)面世已两年有余,在这里首先要感谢“悦读纪”的悉心打造和大力推广,更要感谢我的读者们~直以来的支持和厚爱,才使小说面世后受到了欢迎,并有了今天的再版。  我刚开始着手写“青春”这本书的时候是2006年,当时我只是个刚走出校门两年,还怀揣着青春梦想却又初识现实滋味的女孩子,一心一意只想把融入了我诸多心情与感悟的一个故事拿出来与大家分享。  那时的我每天下班后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回到自己的小房间,抱着笔记本电脑埋头开始写“青春”,写完一章后经常发现夜已经很深

内容概要

  自喻为“玉面小飞龙”的郑微,洋溢着青春活力,心怀着对邻家哥哥——林静浓浓的爱意,来到大学。可是当她联系林静的时候,却发现出国的林静并没有告诉她任何消息。生性豁达的她,埋藏起自己的爱情,享受大学时代的快乐生活。却意外地爱上同学校的陈孝正,板正、自闭而又敏感、自尊的陈孝正却在毕业的时候又选择了出国放弃了郑微。几年后,林静和陈孝正都出现在郑微面前,而工作后的郑微也纠葛在工作、感情甚至阴谋之中。郑微感情的天平,会倾向于哪一个呢?

作者简介

  辛夷坞,女,80后作家新领军人物,独创“暖伤青春”系列女性情感小说,《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原来你还在这里》、《山月不知心底事》、《许我向你看》均长居销量排行榜冠军位置。其所有作品皆被影视公司签约改编拍摄,被媒体和读者公认为华语界的“新感动天后”,也是未来最值得期待的影视剧作家。

书籍目录

《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再版自序第一章大学的新鲜时光第二章我们曾经的梦想第三章再见,林静第四章一见杨过误终身第五章谁先爱了,谁就输了第六章俘虏陈孝正终极行动攻略第七章爱的代价第八章那是他一生之中最亮的月光第九章我赌一次永恒第十章唯有疼痛可以铭记于心第十一章切在心上的一刀第十二章我不哭,愿赌服输第十三章醉笑陪伊三万场,不诉离殇第十四章一觉醒来,玉面小飞龙已消失在身后第十五章就当我是个陌生人第十六章郑秘书和陈助理第十七章月光再亮,终究冰凉第十八章这么低劣的戏码,居然让我哭了第十九章快乐是多么容易的事情第二十章我们终究差了一厘米第二十一章谁是路人,谁陪我们走到终点第二十二章我很幸福,这是我想要的结局第二十三章那就一辈子吧,何需伤感第二十四章阮阮,只有你的青春永不腐朽番外一2月13日 到此为止番外二琴瑟在御 莫不静好

章节摘录

  第一章大学的新鲜时光  九月十日,南国的盛夏,烈日炎炎。  大学新鲜人郑微憋红了一张脸,和出租车司机一起将她的两个大皮箱半拖半拽地从车尾箱里卸了下来。她轻轻抬头用手背擦汗,透过树叶间隙直射下来的耀眼的阳光让她眼前短暂的一黑,突然的高温让她有些不适应。她在牛仔裤的口袋里掏了掏,翻出了出门前妈妈给她备下的零钱,递给身边的出租车司机,笑眯眯地说道:“谢谢啊,叔叔。”  看上去未满三十岁的司机小伙子被眼前这个小姑娘字正腔圆的一句话闹了个大红脸,匆匆找钱的时候,连零头都没好意思收。  郑微站在唯一可以遮荫的大树下,一边用手扇风,一边打量着这个她即将战斗和生活四年的地方。她所在的位置是一条长长的校园林荫路,道路的两边是她叫不出名的亚热带树木,可以想象黄昏的时候,在这样一条路上散步是多么有意境的事情。然而现在整条路的人行道上被熙熙攘攘的人和大大小小的桌子挤了个水泄不通。不时有私家车、出租车开到她附近的位置,再也前进不了。当然,更多的是学校的大巴,从车站将新生接了过来,一拨一拨的,都是像她一样拖着大件行李的年轻面孔,还有陪同孩子前来报名的家长,表情无一例外地比学生更焦急凝重。  郑微看着那些家长就笑了,她想,要是她妈妈跟着来了,应该也是这副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模样吧?爸爸和妈妈都说过要送她来学校,可是她在他们面前拍了胸脯,“不用不用,我一个年满十八岁的聪明少女,难道连入学报到都应付不来?你们老跟着未免太小看人了,别忘了我八岁的时候,已经知道一个人坐三个小时的车去奶奶家去了。放心吧,放心吧!”  他们是不怎么放心的,但是毕竟工作也忙,郑微又再三保证、强调,加上自己高中同学里有三个也是考到了这个城市,正好可以结伴而行,相互有个照应。于是,在经历了父母的再三叮嘱和语重心长的防拐卖教育之后,郑微欢欣雀跃地和几个同学一起登上了开往中国南方的火车,一路欢声笑语,旅途也不觉得寂寞。  到达火车站之后,同行的几个同学都被各自学校的校车接走。郑微挥别了同学,独自在火车站等了十几分钟,也没见到G大的校车,她是个急性子,焦急之下索性自己拦了出租车,独自踏上了G大的土地。  还来不及把四周的环境打量个遍,就有四五个男生走了上来,脸上挂着老生特有的热情和故作老成的笑容。其中一个问:“同学你是新生吧?哪个系的呀?”  “我?土木工程的。”郑微老老实实地回答。林静曾经叮嘱过她很多次,初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乖一点总是没错的。林静这个名字听上去就像一个乖巧的女生,实际上他既不是郑微的同学也不是小姐妹,而是郑微十八年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她立志长大后要嫁的人。林静的爸爸是“文革”后恢复高考的第一代大学生,他给儿子起的单名一个“静”字据说是取自《诗经》里“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之意。林静比郑微大五岁,两人同住一个大院,由于两人都是双职工家庭,父母工作很忙,所以郑微可以说是在林静身边长大的。在她的记忆里,从幼儿园的时候开始,来接她回家的都是刚从单位子弟小学放学的林静哥哥。爸爸妈妈的话郑微经常是左耳进右耳出,但林静的话她总是听的。  “土木系的呀!”听了郑微的回答,一个满脸青春痘的男生眼睛一亮,“那也算是我们的师妹了,我们是专门负责接待新生的,你跟我们来,我们带你去办入学手续。”说完几个人不由分说就接过了郑微的行李。  郑微对男生的所有印象都还停留在高中,班上那些男生喜欢叫女生绰号,经常为了一道题跟女孩子争得面红耳赤,拖拉着不肯主动擦黑板,既喜欢背后讨论班上的女同学,又不屑与女生为伍,全无半点风度。因此,她一时之间对大学里男生突如其来的殷勤感到有少许的不适应。  满脸青春痘的男生主动拖着郑微的皮箱,发觉有异,低头看了一眼,郑微干笑两声说:“不好意思,这个皮箱的轮子坏掉了。”她收拾东西的时候,在皮箱里装了近三十本漫画书,爸爸请了一个挑夫才将她的行李扛上火车,谁知道刚下火车不久,皮箱的滑轮便不堪重负地阵亡了,沉重程度可想而知。她不由得有些同情这个自告奋勇的男生。  “没事,别看咱们瘦,咱们有肌肉,不就一个皮箱嘛,小意思。”那个男生笑了笑,自然无比地拍了拍身边另一个稍矮的男同学,“刚才你不是老喊着要给师妹扛行李吗?机会来了。”  稍矮的男同学跃跃欲试地把皮箱单手往上一提,皮箱在水泥地面上纹丝不动,他明显愣了愣,稍微有点尴尬,还有些不敢置信地双手施力,这一次终于顺利地提了起来。郑微和另外几个男生走在他的身后,发现他明显的脚步虚浮。  根据他们的建议,首先是把宿舍钥匙领到手,把行李和床位安置好,再慢慢办那些繁杂的手续也不迟,郑微表示同意。刚走了几步,她突然看到了一块写着“建筑工程学院土木系”的接待牌,想来这才是她要找的大本营,她正想走过去,最先接待她的那个青春痘男生连忙说:“没事,我们也是建筑工程学院的,我们来接你也是一样的。”  接待牌旁边站着的几个男生看到他们几个,笑着挤眉弄眼,“老张,你们运气不错哦,小师妹哪个系的呀?”  那个一脸青春痘的男生显然就是他们口中的老张,他得意地嘿嘿一笑,“土木系的小师妹。”  话音刚落就有人嚷了起来,“老张你也太‘狼’了,刚才你们环境工程的来了四五个男生,下车后傻呆呆地站在路边都没人理,我们土木的妹妹,本系的人还没瞄见,你倒先扑上去了……”  “都一样,都一样,我们环境工程并入建筑工程学院了,大家都是一家,不分彼此,不分彼此。”老张大言不惭地笑着说。  郑微偷笑着,用手继续扇风,假装没有听见这饿狗抢食一般的争论,这个时候保持缄默是聪明少女的最好选择。  争论的结果是老张的“同一家”理论占了上风,成功地保护了胜利的果实——郑微。往宿舍方向走去的一路上,几个男生争先恐后地问着话,把她的姓名、系别、专业、原籍通通打听了个遍,并不失时机地每个人都进行了详细的自我介绍。最绝的堪称老张,他塞给郑微一张早已准备好的自制名片,上面姓名、专业、联系电话、宿舍门牌一应俱全,居然连血型和兴趣爱好都有,堪称浓缩而精辟。郑微叹为观止地收下,塞进自己的小包包里,心里对这个环境工程系大三师兄的景仰之情,真是有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说实话,习惯了跟男生称兄道弟、互拍桌子的郑微对大学第一天这样众星捧月的待遇颇有些不习惯。不过从学校的一头走到另一头,满眼都是人,但是看到的女生却寥寥无几,郑微这才相信这所南方最著名的工科大学,男女生比例为9∶1的传言非虚,也无怪乎这些男生都有饥渴至死的表情。  理工科的女生原本就是珍稀动物,而且大多数都长得比较抽象。想她郑微虽然不是什么绝代美女,跟她漂亮的妈妈相比也有一定差距,但她有一张讨喜的圆脸,小巧的尖下巴,大而灵动的眼睛,秀气挺直的鼻子,尤其是皮肤白皙无瑕——这是连妈妈也承认自己年轻的时候也比不上的。因此,根据郑微自己无数次揽镜自照的鉴定结果,她绝对称得上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美少女,简直就是琼瑶阿姨笔下的女主角。虽然琼瑶阿姨的小说已经落伍几个世纪了,但阿姨的审美观还是历久弥新的,看她挑中的连续剧女主角一个比一个红就知道了。就连一向很少夸人的林静也曾说过郑微不说话的时候还是相当有迷惑性的,称得上“静若处子”。当然,郑微很自觉地过滤掉了他后半句“动若疯兔”的评价,完全当做他对她的肯定。  走在老张身后的郑微一边同情地看着那个连连喘气扛皮箱的男生,一边在心里嘿嘿偷笑,看来上了工科大学也有个附加的好处,在这个母猪都被捧成玛丽莲?梦露的地方,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从舍管科的阿姨那儿领到钥匙后,郑微顺利地找到了门牌为402的宿舍。推门进去,是一个六人的小单间,窄是窄了点,但阳台、卫生间一应俱全。郑微对这个一向不挑剔,看了看四周,六张床上已经有三张摆放了行李,看来她是第四个。听舍管科的阿姨说,由于宿舍不足,没办法按照班级给她安排住的地方,所以她所在的是一个混合的宿舍。郑微没有住过校,她对即将开始的集体生活感到万分期待,她在靠近洗手间的床位上挑了个下铺,今后这里就是她的地盘了。  几个帮忙的男生还在等着郑微,其中工作量最大的那一个汗流得就像洗过澡似的。林静说出门在外嘴巴要甜,于是郑微笑眯眯地对着几个师兄连说谢谢,他们果然受用。老张更是大手一挥,“这算什么,小意思。”豪爽的姿态让人差点忘记了他一路上是空着手只动嘴皮的那个人。  办入学手续的路上,扛皮箱的男生才缓过劲儿来,气若游丝地问了一句:“我可不可以知道你皮箱里装的是什么。”  郑微嘻嘻一笑,“我的全部家当。”  办入学手续的人还是那么多,好在老张交游广泛,八面玲珑,领着她四处穿梭,竟然免去了好几次排队之苦。饶是如此,当郑微办妥了全部的手续重新站在树荫下时,不禁感叹,这鬼地方真热呀。她原本以为自己称得上是地道的南方人,哪知道来到这亚热带的城市,才发现她那位于东部省份的家乡的气候绝对算是凉爽宜人。不过没有关系,她总算如愿以偿地来到了这个地方,和林静站在同一个城市的天空下,接下来的日子里,她又可以像过去那样黏着他。想到这里,郑微觉得高三一年的苦读没有白费。她强忍着雀跃,在心里大声说:“我终于来了,林静!”  开学一个星期之后的这天晚上,郑微在宿舍里握着电话发呆,这是她第三次把电话打到在G市的政法大学上学的林静的宿舍。有一次没人接听,另外两次都是个陌生男孩子的声音,说的都是同样的话,“你找谁……哦,不好意思,林静不在,他出去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说不准……你是哪位……好吧,你的电话我记下了,他回来之后我会转告……”  郑微心里空落落的,满腔的喜悦都化成了说不清道不明的郁闷。林静说他最近比较忙,不能到火车站接她,她一点儿都没有生气,因为她知道林静一定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才会连小飞龙抵达G市都抽不出时间来迎接,等到他忙完了,一定会第一时间跟她联系的。可是,都好几天了,他不但没有来找她,就连她主动打电话都找不到他。  舍友朱小北走了过来,拍拍郑微的背,“同志,你的电话究竟是要拿起还是放下,麻烦给个明确的指示,我要打个电话回家。”  郑微烦恼地把电话塞到朱小北手里,“打吧打吧,爱打多久打多久。”睡在郑微对面床的何绿芽和嗑瓜子的卓美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眼神,郑微故意装作看不见,怏怏地躺回自己的床上,看着蚊帐顶发呆。  林静究竟在忙什么?暑假没有回家,现在打电话到他宿舍总是不在,郑微通过他的舍友给他留了自己的电话,也不见他回复。明明上火车的前两天郑微还跟林静通过电话,他在那一头答应得好好的,等她到了G市,他就会带她到处去玩,吃遍G市的小吃,当时郑微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异样,就连他的笑声也是一如既往地带着她熟悉的宠溺和宽容。  可是现在郑微没忘记两人的约定,林静却踪影全无。难道是她打错了电话?不可能!那个电话她倒着也能背出来,何况那边接电话的舍友明明也是认得林静的,只是说他不在。  不在不在,老是不在!还说是个模范好学生,不知道跑到哪儿鬼混去了!郑微气鼓鼓地想,等到见了面,非把他数落一顿不可。  “干吗?郑微,还是没联系上你的林哥哥呀?”一直躺在床上看书的另一个舍友黎维娟笑着打趣她,郑微“嗯”了一声,便不予理会,翻过身去装睡。  这个时候,为期一周的新生入学教育刚结束。402的六个女孩子基本上都已经混熟,她们都是同一年级的新生,不过并不都在同一个系或班级。正在打电话的朱小北是个东北女孩,学机械自动化的,剪了个比男生还短的头发,一口饶舌的普通话,从来不穿裙子,性格大大咧咧的,在宿舍里和郑微性格比较相投。住在郑微对面床的是卓美,本市姑娘,计算机专业,唯一的爱好就是吃和睡,目标是过着猪一样的生活——在郑微看来,她已经离她的目标很近了。卓美的上铺就是刚才说话的黎维娟,河南开封人,管理学院的。G大一向以工科著名,经济类学科和文史类学科都是这几年刚开办的,毕竟不是主流,招生人数也不多,所以黎维娟是她们宿舍里唯一的非工科生。黎维娟性格比较一板一眼,平时做事说话一套一套的,郑微不太喜欢她,觉得她是假正经,跟自己合不来,不过黎维娟倒是挺喜欢跟郑微搭讪的,有事没事也跟她开两句玩笑。朱小北的上铺何绿芽,家在G市附近的郊县,跟小北同班,也是学机械的,是个老实本分的姑娘,大家赞同的事她不会反对,别人开心她也开心。最后剩下来的就是郑微的上铺阮莞,都说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这不,郑微刚想到这个人,她就正好推门进来了。  ……

媒体关注与评论

  十八岁,郑微对阮阮说:“我是谁,我是天下无敌的玉面小飞龙,有什么我得不到?”  二十二岁,她站在山顶上喊:“美国,万恶的资本主义国家,我恨你,你把我的男人还给我!”  二十六岁,微醺,她看着他,“我不可能一次又一次相信你,不可能……”  掌握失去这门艺术并不难;很多东西似乎本来就是会失去的,失去了便不是灾难。  ——毕夏普《一门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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