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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学研究十八篇

梁启超 江苏文艺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8-1  

出版社:

江苏文艺出版社  

作者:

梁启超  

页数:

389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本书作者对佛学认识论的因缘观、生死不灭的业力和轮回观、无常与无我的变化观、解脱与涅槃的智慧修养观都有精深的研究,提出了许多真知灼见。他将佛学概括为一种心理学,实在是一种独创。 粱启超不仅大力宣传佛学的博大精深,而且刻苦研究佛学,成果斐然。 对佛学认识论的因缘观、生死不灭的业力和轮回观、无常与无我的变化观、解脱与涅槃的智慧修养观都有精深的研究。他关于佛经翻译见解独到,简明扼要又颇有哲理地论述了佛教在中国植根、发展、兴盛和衰退的过程。 研究中国佛学,不可不读梁启超这些经得起历史考验的论著。

书籍目录

中国佛法兴衰沿革说略 附录 佛教大事表佛教之初输入 附录一 汉明求法说辨伪 附录二 《四十二章经》辨伪 附录三 《牟子理惑论》辨伪印度佛教概观佛陀时代及原始佛教教理纲要(原题《印度之佛教》) 附录 说无我佛教与西域又佛教与西域中国印度之交通(亦题为《千五百年前之中国留学生》)佛教教理在中国之发展翻译文学与佛典佛典之翻译 附录 佛教典籍谱录考读《异部宗轮论述记》说四《阿含》说《六足》、《发智》说《大毗婆沙》读《修行道地经》《那先比丘经》书佛家经录在中国目录学之位置见于《高僧传》中之支那著述附录一 《大乘起信论考证》序附录二 佛教心理学浅测(从学理上解释“五蕴皆空”义)附录三 支那内学院精校本《玄奘传》书后附录四 《大宝积经·迦叶品》梵藏汉文六种合刻序

章节摘录

  中国佛法兴衰沿革说略    一  佛法初人中国,相传起于东汉明帝时。正史中纪载较详者,为《魏书·释老志》,其文如下:  “汉武……开西域,遣张骞使大夏还,传其旁有身毒国,一名天竺,始闻有浮屠之教。哀帝元寿元年,博士弟子秦景宪受大月氏王使伊存口授浮屠经。中土闻之,未之信了也。后孝明帝夜梦金人,顶有白光,飞行殿庭,乃访群臣,傅毅始以佛对。帝遣郎中蔡情博士弟子秦景等使于天竺,写浮屠遗范。情仍与沙门摄摩腾、竺法兰东还洛阳。中国有沙门及跪拜之法,自此始也。情又得佛经四十二章及释迦立像,明帝令画工图佛像置清凉台及显节陵上,经缄于兰台石室。情之还也,以白马负经而至,汉因立白马寺于洛城雍关西。摩腾、法兰成卒于此寺。”    此说所出,最古者为汉牟融《理惑论》。文在梁僧祐《弘明集》中,真伪未敢断。(《隋书·经籍志》有《牟子》二卷。注云:汉太尉牟融撰,今佚。《弘明集》本篇篇目下注云:一名苍梧太守牟子博传。然读其内容,则融乃苍梧一处士,流寓交趾,不惟未尝为太尉,且未尝为太守也。书凡三十七节,专务拥护佛法,文体不甚类汉人,故未敢置信。若其不伪,则此为论佛法最古之书矣。)其后文饰附会,乃有永平十四年僧道角力、宗室妃嫔数千人同时出家种种诞说。又造为摩腾所译《四十二章经》,编人藏中,流通迄今。殆皆不可信(此等诞说最古者,出《汉显宗开佛化法本内传》,见唐道宣《广弘明集》,注云:未详作者。据所说则道士褚善信、费叔才奉敕集白马寺前与摩腾等斗法,道经尽毁云云)。大抵倍、景西使,腾、兰东来,白马驮经,雍西建寺,事皆非虚。然所谓提倡佛法者亦仅此。至于创译经典,广度沙门,则断非彼时所能有事也(《四十二章经》真伪别详第五章)。然诵习佛法者早已有人,盖不容疑。《后汉书·光武十王传》云:  “楚王英喜为浮屠斋戒,永平八年奉黄缣白纨三十匹诣国相赎愆罪。诏报日:‘王诵黄老之微言,尚浮屠之仁慈。洁斋三月,与神为誓,何嫌何疑,当有悔吝。其还赎以助伊蒲塞桑门之盛馔。’因以班示诸国。”  汉明遣使事,相传在永平十年(《释老志》、《弘明集》、《高僧传》皆无年岁。其指为永平十年,自隋费长房之《历代三宝记》始)。然报楚王英诏在永平八年。浮屠(佛陀)、伊蒲塞(优婆塞)、桑门(沙门)诸名词,已形诸公牍,则其名称久为社会所已有可知。有名称必先有事实,然则佛法输入,盖在永平前矣。《释老志》称:“汉世沙门,皆衣赤布。”则当时沙门,应已不少。然据晋石虎时著作郎王度所奏,谓:“汉明感梦,初传其道。唯听西域人得立寺都邑以奉其神,其汉人皆不得出家。魏承汉制,亦循前轨。”(《高僧传》卷十《佛图澄传》引)此述汉魏制度,最为明确。盖我国自古以来,绝对的听任“信教自由”,其待远人,皆顺其教不易其俗。汉时之有佛寺,正如唐时之有景教寺,不过听流寓外人自崇其教,非含有奖励之意也。然桓帝延熹九年,襄楷上书,有“闻宫中立黄老浮屠之祠”一语(《后汉书》本传)。据此,则其信仰已输入宫廷矣。桓、灵问,安息国僧安世高,月支国僧支娄迦谶,先后至洛阳,译佛经数十部。佛教之兴,当以此为纪元。  三国时刘蜀佛教无闻,曹魏稍翻有经典。而颍川朱士行以甘露二年出家,实为汉地沙门之始(据费长房《历代三宝记》卷三)。士行亦即中国西行求法之第一人也。吴孙权因感康僧会之灵异(参观《高僧传·会传》),在建业设建初寺,是为佛教输入江南之始。而支谦亦在吴译《维摩》、《泥洹》、《法句》诸经,故后此佛学特盛于江南,谦之功也(详第五章)。  至西晋时,洛下既有寺四十二所(见《释老志》),而竺法护远游西域,赍经以归,大兴译事(详第五章),河北佛教渐以光大。及石勒僭号,而佛图澄常现神通力以裁抑其凶暴(参观《高僧传·澄传》),其于佛教之弘布,极有力焉。  计自西历纪元一世纪之初至四世纪之初约三百年问,佛教渐渐输入中国且分布于各地。然其在社会上势力极微薄,士大夫殆不知有此事。王充著《论衡》,对于当时学术、信仰、风俗,皆痛下批评,然无一语及佛教,则其不为社会注目可知。沙门以外,治此学者,仅一牟融。然所著书犹真伪难断,具如前说。  此期之佛教,其借助于咒法神通之力者不少。摩腾角力,虽属诞词,然康会在吴,佛澄在赵,皆藉此为弘教之一手段,无庸为讳。质言之,则此期之佛法只有宗教的意味,绝无学术的意味。即以宗教论亦只有小乘绝无大乘。神通小术,本非佛法所尚,为喻俗计,偶一假涂。然二千年来之愚夫愚妇,大率缘此起信。其于佛法之兴替,功罪正参半耳。    二  佛法确立,实自东晋。吾于叙述以前,先提出两问题:第一,佛法何故能行于中国,且至东晋而始盛耶?第二,中国何故独尊大乘,且能创立“中国的佛教”耶?此第二题,当于第六章别解答之,今先答第一题。  我国思想界,在战国本极光明。自秦始皇焚书,继以汉武帝之“表章六艺罢黜百家”,于是其机始窒。两汉学术,号称极盛,揽其内容,不越二途:丁则儒生之注释经传,二则方士之凿谈术数。及其末流,二者又往往糅合。术数之支离诞妄,笃学者固所鄙弃,即碎义逃难之经学,又岂能久餍人心者?凡属文化发展之国民,“其学问欲”曾无止息,破碎之学既为社会所厌倦,则其反动必趋于高玄。我国民根本思想,本酷信宇宙问有一种必然之大法则,可以范围天地而不过,曲成万物而不遗。孔子之《易》,老子之五千言,无非欲发明此法则而已。魏晋间学者,亦欲向此方面以事追求,故所谓“易老”之学,人此时代而忽大昌。王弼、何晏辈,其最著也。正在缥缈彷徨,若无归宿之时,而此智德巍巍之佛法,忽于此时输入,则群趋之,若水归壑,固其所也。  季汉之乱,民瘵已甚,喘息未定,继以五胡,百年之中,九宇鼎沸。有史以来,人类惨遇,未有过于彼时者也。一般小民,汲汲顾影,旦不保夕,呼天呼父母,一无足怙恃。闻有佛如来能救苦难,谁不愿托以自庇?其稔恶之帝王将相,处此翻云覆雨之局,亦未尝不自怵祸害。佛徒悚以果报,自易动听,故信从亦渐众。帝王既信,则对于同信者必加保护。在乱世而得保护,安得不趋之若鹜?此一般愚民奉之之原因也。其在“有识阶级”之士大夫,闻“万行无常,诸法无我”之教,还证以己身所处之环境,感受深刻,而愈觉亲切有味。其大根器者,则发悲悯心,誓弘法以图拯拔;其小根器者,则有托而逃焉,欲觅他界之慰安,以偿此世之苦痛。夫佛教本非厌世教也,然信仰佛教者,什九皆以厌世为动机,此实无庸为讳,故世愈乱而逃入之者愈众。此士大夫奉佛之原因也。  前所论者为思想之伏流,此所论者为时代之背景。在此等时代背景之上,而乘之以彼种之思想伏流,又值佛法输入经数百年,酝酿渐臻成熟,此所以一二大德起而振之,其兴也,沛乎莫之能御也。  中国佛教史,当以道安以前为一时期,道安以后为一时期。前此稍有事业可纪者皆西僧耳(即竺法护,亦本籍月支)。本国僧徒为弘教之中坚活动实自安始。前此佛学为沙门专业,自安以后,乃公之于士大夫,成为时代思潮。习凿齿与谢安书云:“来此见释道安,故是远胜,非常道士。师徒数百,斋讲不倦。无变化技术,可以惑常人之耳目;无重威大势,可以整群小之参差。而师徒肃肃,自相尊敬,洋洋济济,乃是吾由来所未见。其人理怀简衷,多所博涉;内外群书,略皆遍睹;阴阳算数,亦皆能通。佛经妙义,故所游刃。”(《高僧传·安传》)此叙安威德,盖能略道一二。安值丧乱,常率弟子四五百人转徙四方,不挠不乱。安十五年间,每岁再讲《放光般若》,未尝废阙。安不通梵文,而遍注诸经,妙达深指,旧译讹谬,以意条举,后来新译,竟与合符。安创著《经录》,整理佛教文献。安制僧尼轨范,佛法宪章,后来寺舍,咸所遵守。安劝苻坚迎罗什,间接为大乘开基。安集诸梵僧译《阿含》、《阿毗昙》,直接为小乘结束。安分遣弟子布教四方,所至风靡,若慧远之在东南,其尤著也。安与一时贤士大夫接纳,应机指导,咸使妙悟,大法始盛行于居士中(以上杂据《高僧传·安传》及其他诸传,不备引原文)。要而论之,安自治力极强,理解力极强,组织力极强,发动力极强,故当时受其人格的感化与愿力的加被,而佛教遂以骤盛。安,常山人,所尝游栖之地极多,而襄阳与长安最久。卒于东晋安帝之太元十年(385)。自安以后,名僧接踵,或事翻译,或开宗派,其应详述者极多,当于第五章以下分叙,本章惟随举其名耳。惟安公为大法枢键,故稍详述如右。    三  东晋后佛法大昌,其受帝王及士大夫弘法之赐者不少。其在北朝,则苻坚敬礼道安。其秘书郎赵正尤崇三宝,集诸僧广译经论。姚兴时,鸠摩罗什人关,大承礼待,在逍遥园设立译场,集三千僧咨禀什旨。大乘经典,于是略备。故言译事者必推苻姚二秦。北凉沮渠蒙逊供养昙无谶及浮陀跋摩,译经甚多。其从弟安阳侯京声,亦有译述。西秦乞伏氏,亦尊事沙门,圣坚司译焉。北魏太武帝一度毁佛法,及文成帝兴复之,其后转盛。献文、孝文,并皆崇奉。宣武好之尤笃,常于宫中讲经。孝明时,胡太后秉政,迷信尤甚,几于遍国皆寺,尽人而僧矣。魏分东、西,移为周、齐。高齐大奖佛法,宇文周则毁之。隋既篡周,文帝首复佛教,而炀帝师事智颉,崇奉尤笃。在东、西两京置翻经院,译事大昌焉。  其在南朝、东晋诸帝,虽未闻有特别信仰,而前后执政及诸名士,若王导、周觊、桓玄、王漾、谢尚、郄超、王坦、王恭、王谧、谢敷、戴逵、孙绰辈咸相尊奉(见《弘明集》卷五引何尚之《答宋文帝问》)。及宋,则文帝虚心延访,下诏奖励。谯王义宣所至提倡,而何尚之、谢灵运等阐扬尤力。及齐,则竟陵王子良最嗜佛理。梁武帝、沈约辈皆尝在其幕府,相与鼓吹。及梁,武帝在位四十年中,江左称为全盛。帝嗜奉至笃,常集群臣讲论,至自舍身于同泰寺。昭明太子及元帝皆承其绪,迭相宏奖。佛教于是极盛。陈祚短促,无甚可纪。东晋、南北朝及隋帝王执政提倡佛教之情形,大略如此。  唐宋以后,儒者始与佛徒哄,前此无之也。两晋、南北朝之儒者,对于佛教,或兼采其名理以自怡悦,或漠然置之,若不知世间有此种学说者然。其在当时,深妒佛教而专与之为难者,则道士也。梁僧祜《弘明集》、唐道宣《广弘明集》中所载诸文,其与道家抗辩者殆居三之一。其中如刘宋时道士顾宽著《夷夏论》,谢镇之、朱昭之、慧通、僧愍等驳之;南萧齐时张融著《门论》,周颙驳之;道士复假融名著《三破论》,刘勰著《辩惑论》驳之,其最著者也。所谓道教者,并非老庄之“道家言”,乃张道陵余孽之邪说。其于教义本一无所有,及睹佛经,乃剽窃其一二,而肤浅矛盾,无一是处。乃反伪造《老子化胡经》等,谓佛道实出于彼,可谓诞妄已极!其壁垒本不足以自立,乃利用国民排外之心理,倡所谓夷夏论者,此较足以动人。谢、朱辈本非佛徒,亦起而驳之,于学术无国界之义,略有所发挥焉,盖非得已也。然在南朝则以言论相排挤而已,北朝则以势力相劫制。北魏太武帝时,信任崔浩。而浩素敬事“五斗米道教”之寇谦之,荐之魏主拜为天师,改年号日“太一真君”。太一真君七年(445),忽诏诛长安沙门,焚破佛像,令四方一依长安行事。其诏书所标榜者,日:“荡除胡神,击破胡经。”其法则:“沙门无少长悉坑之,王公已下敢隐匿沙门者诛一门。”(《魏书·释老志》)我国有史以来,皆主信仰自由,其以宗教兴大狱者,只此一役。元魏起自东胡,犷悍之性未驯也。后四年,浩亦族诛,备五刑焉。魏毁佛法凡七年,文成帝立,复之,后转益昌。后七十余年,孝明帝正光元年(520),又再集佛道徒使讨论。道士姜斌以诬罔当伏诛,而佛徒菩提支为之乞杀。又五十余年,周武帝建德元年(572),下诏并废佛道两教;寻复道教。越十年(大象元年),并复之。然此役仅有遣散,并无诛戮云。计自佛法人中国后,受政府干涉禁止者,仅此两次。时皆极短,故无损其流通。其问,沙汰僧尼,历代多有。然于大教,固保护不替也。  佛教发达,南北骈进,而其性质有大不同者:南方尚理解,北方重迷信;南方为社会思潮,北方为帝王势力。故其结果也,南方自由研究,北方专制盲从;南方深造,北方普及(此论不过比较的,并非谓绝对如此。勿误会)。此不徒在佛教为然也,即在道教已然。南朝所流行者为道家言,质言之,即老庄哲学也。其张道陵、寇谦之之妖诬邪教,南方并不盛行。其与释道异同之争,亦多以名理相角,若崔浩焚坑之举,南人所必不肯出也。南方帝王,倾心信奉者固多,实则因并时聪俊,咸趋此途,乃风气包围帝王,并非帝王主持风气,不似北方之以帝王者之好恶为兴替也。尝观当时自由研究之风,有与他时代极差别者。宋文帝时,僧慧琳著《白黑论》、何承天著《达性论》,皆多曲解佛法之处,宗炳与颜延之驳之。四人彼此往复各四五书,而文帝亦乐观之,每得一札,辄与何尚之评骘之。梁武帝时范缜著《神灭论》,帝不谓然也,自为短简难之,亦使臣下普答。答者六十二人,赞成缜说者亦四焉。在东晋时,“沙门应否敬礼王者”成一大问题。庾冰、桓玄先后以执政之威,持之甚力。慧远不为之屈,著论抗争,举朝和之。冰、玄卒从众议(以上皆杂采正史各本传,《高僧传》及两《弘明集》,原文不具引)。诸类此者,不可枚举。学术上一问题出,而朝野上下,相率为公开讨论,兴会淋漓以赴之。似此者,求诸史乘,殆不多觏也。若北方则惟见寺塔、僧尼之日日加增而已。其士大夫讨论教理之文,绝无传者;即僧徒名著,亦极希。后此各大宗派,不起于北而起于南,良有以也。然则南北两派,何派能代表我国民性耶?吾敢断言日南也。五胡以后,我先民之优秀者,率皆南渡。北方则匈、羯、鲜、羌诸族杂糅,未能淳化于吾族,其所演之事实,非根于我国民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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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学研究十八篇》是梁启超先生撰写的,其特点是从史学的角度出发,对中国佛教的兴衰流变,以及相关的事项予以扼要的阐述。 本书主要介绍了中国佛学兴衰沿革说略、佛教之初输入、印度佛教概观、佛教与西域、中国印度之交通等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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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启超的东西,不敢评价。反正我不完全看得懂。部分内容我会认真看。


梁启超的思辨,涵养,无出其右


大师之作,很好,值得收藏


观点新颖。


看不太懂,努力


书挺好,还没细看。


感觉不适合我这个入门者,想看故事的人要失望了


还是很有启发的,书不错。


纸张显得过厚,页数也就那么四百页没到,可是看起来厚度超过一般书的六七百页,一点都不值得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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