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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窗

钟叔河 湖南文艺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4-10  

出版社:

湖南文艺出版社  

作者:

钟叔河  

页数:

161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天窗(兄弟文化)》作者说过:“杂文要杂,散文要散,随笔要随心随意。” 这《天窗(兄弟文化)》是作者一年来的新作,共57篇。虽篇幅短小,也杂,也散,也随心随意,但充满着渊博的学识,迷人的理趣,点石成金,引人深思。正如黄裳所云,作者是善于文章的。也可以说,他的文章好看。在《太行山的笑话》中,开篇便说:“中国山多,人也多。若问全国多少亿人最熟知的是哪座山,那一定是太行山。因为‘天天读’过‘老三篇’,都知道有一座太行山挡路,自己的任务就是‘每天挖山不止’,以期‘感动上帝’来把山搬走……”结尾则云:“太行山仍然巍然不动地屹立在中国大地上,上帝却如尼采说的那样‘死掉了’。山本来是移不开挖不动的,移山填海,无非梦呓,何况并没有人真去挖过一锄头。”人类学会开天窗,给闭塞黑暗的洞穴引进光明和生气,实在是一种技术的创造和文明的进步,是猴子变人重要的一步……读此书,必须格外小心——在先生是随意的引用与点拨,可能就隐藏着一个玄机……古人说过:“有大识见,才有大文章。”

作者简介

  钟叔河,编辑、学者、散文作家。 湖南平江人,1931年生。1957年因发表《关于民主、自由……的四十八条》和主张办党外报纸《同人报》,被划为右派,开除公职。1970年又因“污蔑攻击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被判刑十年。1979年始平反出狱。以编辑为职业,同时从事研究和写作。曾在湖南出版集团任编审,享受国务院特殊贡献津贴,并曾获第三届韬奋出版奖。现已离休。

书籍目录

小引天窗小集太行山的笑话给张吉霞买旧书兰德、丘吉尔和裴度记得青山那一边吃笋《学其短》自序望过年ToPhilomather的人润泉纪念苏州的旧梦旧时风物忆江南小说家言《川上集》果戈里的人物天窗为陈寅恪胡适说话烈士原来是才子长沙的春卷黄公度先生百年祭题《起死回生》稿本古人写书房《李锐先生米寿纪念集》老社长“错就错在有思想”时务学堂何处寻感恩知已廿年前念楼杂抄老人家的尴尬只能等鬼来死了还要斗土地庙的老鼠吃瓦片炒栗子书的故事人肉馄饨珍珠娘拔头发县尉下乡截成一样长乐天待儿沐浴佩玉伟大的戏子鹅鸭谏议九里松题字张冠李戴一例人之将死妖的寓言披沙拣金什么东西艺人的待遇隔壁王阿奶潘鸿教子书“此亦人子也”童读韩文蔡京的老实话两码事囊萤映雪

媒体关注与评论

  作者又是善于文章的。很沉痛的话,地闲闲落墨,别无渲染。如果寻根溯源,这种笔路风致,可以到东坡、山谷、放翁的题跋里去找。有如人的面目表情,有的只是一微笑,一颦蹙,而传达情愫的力量却远在横眉怒目之上。  ——黄裳  先生站在“念楼”上,既超脱又关切,糅合渊博的学识、深沉的智慧。因此读此书,必须格外小心,在先生是随意的引用与随意的点拨,可能就隐藏着一个玄机,特别是年轻人,稍一疏忽,就像摸着石头过河,一脚踏空然后是不知所之知所以。  ——李传玺  钟叔河的笔真的就像剑,那剑总是寸寸而出,剑气一旦逼住对方,也就悄然入鞘了。确是一个智慧之人,更是一个大勇之人。一出牢门便“走向世界”,胆识缺一,怎么可能?  ——周实  作文章,抻长容易,写短难,既短又有内涵,于人于己,都是功德无量。笔墨洗练,厚积薄发,对我们这些废话太多的后学不啻是一种高明的警示。  ——张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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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只是听到过钟叔河的名字,从不知道他是何方神圣。那天在书店,一个退休了十多年的物理教授(天!物理教授!!还是教理论物理的!!!)把这本书塞给我,说,你看看这个,自己看看,是不是特别有意思。我就捧着书站在那从第一篇看起。真是没想到,第一篇《太行山的笑话》从“太”“行”二字的读音说起,每个字两个读音,排列组合一下可以有四种读法,开始的时候平平淡淡,包袱没抖出来的时候我以为我当了十几年的白字先生,结果一句“让这蠢东西一世不认得太行山,岂不好么”,真是笑到心里了。笑话讲完了,文章刚开始。三言两语,看到“当一阵风压倒一切,吾侪辈小民还敢‘与之辨’吗,也只能‘让他一世不识太行山’,去他妈算了”,我这种看官不得不拍手称快,心中佩服了。
  
  《天窗》分上下两部分,个人认为,下半部分的“念楼杂抄”写得煞是精彩。每篇文章不过千字,往往在结尾处把利刃亮出来晃一下,动作不大,却杀人于无形。根据小引,大部分文章写成于零二零三年,钟叔河先生生于一九三一年,七十多岁的老翁写出东西来居然还是针针见血,十年的牢狱生涯也没有磨掉他的犄角,真是不容易。书里处处可见他对m的怨气,快结尾的时候还考据了一下“百家争鸣”。且不说这私愤泄得该不该,私愤以外的那些个东西却也说得到位。
  
  六十多页,三十多抄,抄的大多是前人的读书笔记,结果我却发现,和谐社会的和谐因子可不是存在一天两天了。要说有什么不同,的确有。彼时只有“国”,无论是李唐还是刘宋还是朱明,在百姓眼中,尽为“中国”。南蛮北戎,东夷西狄,那是外族,归根结底是敌人。而此时,多出一“党”来,“党国”党国,“党”即“国”,“国”即“党”,自然是百家变一家,只不过需要跟人家说一句“你这个民族不能上网”罢了。孔夫子的后人也好,孟夫子的后人也罢,他们没有来得及“一手那经书一手拿刀剑以‘武化’办‘文化’”,那是他们没有这个眼光和魄力,而现在,识时务者就应该一手捧着资本论和毛选,一手拿着火炮,鸣当朝此刻之盛,鸣前朝外壤之衰,鸣草芥溢美之言,鸣食肉者心头不平之事,不仅仅来办“文化”,更是来办“国家”,如此而已。
  
  http://lidusa.blogbus.com/logs/54012673.html


  2006-11-30 晴
  我摘抄了这十一封信,以为润泉的纪念。一面摘抄,一面忍不住心中难过。但抄到末了,又忽然觉得,先死者也,许还是幸运的,因为还有后死者在纪念他。如果死在最后,可与谈艺论文又曾经祸福相依的老朋友都先走了,又还有谁来检点旧信遗文,来追忆昔时的人物,昔时的诗和昔时的风流呢?——《天窗》P39
  我们走时还有同去的志愿者的相送,等到明年他们走时,不会有送我们时候的阵容和氛围了……
  
  若不如此,年轻人看了恐怕会不明白,如果他们想要弄明白的话。——《天窗》P41
  这句话有意思,带钩!可惜的是,即使解释了阊门上“打倒祸国殃民之蒋介石”是汪伪政权刷的标语;妓女照片题诗落款“清国韩绍武”是给日本人看的,我还是不明白……不过,我是“年轻人”,但不是“年轻人们”。
  
  如今的官员收入有保证,咬姜呷醋、淡吃齑面的大概不会再有,细酒肥羊自然可以享受一点,三婆两嫂则不便公开了。——《天窗》P117
  ……
  
  说起女人卖笑的苦楚,和男人卖文一样,都是屈己从人。——《天窗》P118
  何止卖笑、卖文?
  
  夏天孙康去看车胤,不见车在家读书。问人到哪里去了,家人答道:“去野外捉萤火去了。”到了冬天,车胤来回看孙康,老远便见孙站在门外,久久地抬着头望天。走拢去问:“为何不读书?”回答是:“今日这个天,不像是要下雪的样子。” ——《天窗》P161
  1600年前的车胤和1700年前的孙康,分别是囊萤映雪的主人公。我也曾经怀疑过荧光和雪光能代替灯光?但是没有像钟叔河老先生往深处想,钟老想到:像这类美化“模范人物”的“大头天话”,父师拿来教训子弟,却一以贯之地教了几百上千年,从来没人揭发,真是可气!但话说回来,想破坏高高供在神龛上的偶像是徒劳的,说不定还会有危险。所以只能讲讲笑话,无伤大雅,闷在心里的这口鸟气也多少能发泄一点。
  


  前几日读了钟叔河的随笔近作集《天窗》,很为老人的思想和学识仍“年青”如往感到钦佩,老人的智慧再加上好看的文章,真应验了那句“雪夜围炉读禁书”的心境,当然,钟先生的作品并非“禁书”。十年前张中行曾写过一篇《书呆子一路》,描述了钟叔河其人其事,其中一段至今难忘,说的是钟叔河去北京与他相见,晤谈中钟叔河说他截取了梁启超集的一副对联的上半,希望张先生写,装裱了挂在一幅画的两旁,内容是宋人的词句:更能消几番风雨(辛稼轩),最可惜一片江山(姜白石)。张先生说,他从中体会到钟叔河“悲天悯人之怀”。从此,这两句宋词和钟叔河这个名字便“交织”在一起刻在了我的印象里。
  
  与此类似,想起80年代的岳麓书社,便不能不想起钟叔河这个名字。不必提引领一时“风骚”的《走向世界》丛书,只要提起曾国藩和周作人的重新“出土”,也都因了钟叔河的胆识和作为。与他作为编辑倾力推出的“大书”相比,钟叔河自己的著述除了一部《走向世界》尚有“规模”之外,只是几本“小书”,譬如《书里书外》、《念楼集》和《偶然集》等,几乎没有“创作”,大多都是由书由人由事引起的借题发挥,这在讲究宏篇巨著是否“原创”的时下,实在显得缺乏“重量”。但作为一名已退休的老人,钟叔河正是凭借着这些小书,仍“湘江独立”,对此,借用钟叔河谈前人的话说,一来他读的书多,二来他的年纪大。当然,仅凭这两点还不够,重要的是他的“大识见”和短小的“大文章”。
  
  《天窗》一书收入的57篇文章,除了两篇旧文增补外,系钟先生从2003年夏天到2004年夏天所写,仍是短小的篇幅,内容驳杂,行文随意,用印在该书封底上的话说:充满着渊博的学识,迷人的理解,点石成金,引人深思。如拿来当书名的《天窗》一文,开篇先从儿时所见的天窗写起,写了冬夜因天窗被大雪遮死满屋漆黑而引起的恐怖,由此引出人类之所以开天窗,给闭塞黑暗的洞穴引进光明和生气是一种技术的创造和文明的进步。但历史变迁,“开天窗”有了另外的意义,钟先生从明清笔记里撵出了两则“开天窗”的故事,并非为了掉书袋,而是顺水推舟又引出了鲁迅《花边文学》一书“序言”关于“开天窗”的来由。结尾则讲了一个有趣的故事——大约在蒋介石1949年元旦“引退”前不久,某报曾辟一专栏,评论时事,颇受读者欢迎,每天都争着看报上花边围着的这一块。某日出报前检查官严令:专栏本期必须撤掉。报纸印出来后,花边围着的一块果然成了“天窗”,只在原该是标题的地方仍有一行不大不小的字:“今日无话可说。”到此,文章嘎然而止,余味却仍弥漫不散。
  
  《天窗》中有一篇《感恩知己廿年前》,在文中钟先生回忆了80年代初他与钱钟书先生的交往,他与钱先生本不相识,钱先生看到了他编辑的《走向世界丛书》,愿意和他见面,并评价他为丛书写的叙论不错,建议他单独结集出版,还表示愿意为他作序。文中所记就是围绕《走向世界丛书》的“书缘”和书信交往,文里文外,弥足珍贵,譬如钟先生说,很多人都佩服钱先生的睿智和博学,以为钱先生写起文章来一定下笔千言落笔不改,但实际情景有时并非如此,为《走向世界》作序便是一例,从文中所列钱先生谈序言的信中可看出一代大学者的写作态度。另一方面,钱先生的信也说明了他对钟叔河著述的欣赏:“弟素不肯为人作序,世所共知,兹特为兄破例,聊示微意。”
  
  黄裳先生在给钟叔河《书前书后》一书写的序言里说,钟叔河是善于文章的,很沉重的话,却闲闲落墨,别无渲染。有如人的面目表情,有的只是一微笑,一颦蹙,而传动情愫的力量却远在横眉怒目之上。这是一种解读,还有另一种解读,如周实先生所言:钟叔河的笔直的就像剑,那剑总是寸寸而出,剑气一旦逼住对方,也就悄然入鞘了。两种解读,可以说异曲同工。读《天窗》,信然。
  
  (《天窗》,钟叔河著,湖南文艺出版社2004年版)
  
  http://www.unicornblog.cn/user1/syzx/archives/2006/8852.html


  前阵子见到钟叔河的《天窗》,想起他编过周作人文集,就买下了。里面都是些札记随笔,文笔并不见得出奇,却最后两三句横出重笔,看着解气。有意思的是《乐天侍儿》,说《容斋随笔》中记白居易蓄妓,这本不是什么不能说的,后来新中国定性白为“人民诗人”,就不提什么樊素小蛮。
    
  妙的是最后一句“唯不知毛泽东读《容斋随笔》时,对《乐天侍儿》一条作过批注没有,又是怎样批注的呢?”我很不纯洁的闷笑好久,还传给朋友看,一同享用不良的快意。
    
  《天窗》还提到李锐女儿李南央写的回忆文章,今天找来看了。顺带把里面提的人物都google一遍,包括里面点名的没点名的,我还是不脱八卦本性。
  
  乐天侍儿
  http://lz.book.sohu.com/chapter-1776-3-13.html
  
  李南央:我有这样一个母亲
  http://www.taosl.net/wcg/wlcp_lirui_pwf.htm


结尾很精彩!


钟叔河写札记一类的文字,比他的随笔好,这眼界、见识或许是多年编辑工作训练得来的吧。最近在看他的《念楼学短》,每晚临睡前翻上三五篇……
随手搜来一篇:
颜渊季路侍(录自《论语·公冶长》六十一字)
编者按:老年人普遍怕读长文章。钟叔河先生的《念楼学短》从古籍中选择百字以内的短文,以“念楼读”予以今译;以“念楼曰”写出读后感。可圈可点,意味深长。本报从今天起陆续转载,以飨读者。由于版面所限,我们只标古籍出处,而省略了原文。
【念楼读】颜渊和子路陪侍在孔子身旁,孔子对他俩道:“随便谈谈各人的志愿好吗?愿意怎样地生活?愿意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子路道:“我愿意能真心慷慨地对待朋友,自己的车马和好衣裳都拿来和朋友一起用,用坏了穿旧了也不在乎。”
颜渊道:“我愿意做个谦逊的人,不夸耀自己的优点,不张扬自己的成绩。”
子路反过来对孔子道:“请先生也谈谈自己的志愿。”
孔子道:“惟愿老年人和我在一起能过得安详,朋友们和我在一起能互相信任,少年人和我在一起以后还能想起这段时光。”
【念楼曰】孔子曾经被法定为最伟大的导师,是官方明令崇拜的偶像,所以后来才要打倒孔家店。其实他本是苏格拉底、柏拉图一流,若不被包上大成至圣的金装,原可在思想史上占一席,不至于死尸还要从坟墓里拖出来烧灰。
《论语》中我最喜欢公西华侍坐一章,不但“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的描写动人,师生之间亦即教育者和被教育者之间,提倡自由地“各言尔志”,平等地进行讨论,此在今日亦属不可多得。可惜的是篇幅较长,故取此章。
孔子身为导师而不说大话,最为可取。


哎呀,不好意思,刚才浏览好色乐之的主页,原来你也在看《念楼学短》呀~
对了,我觉得《天窗》的内文版式设计得很好,插图、装饰虽多,却不显得杂乱,只是封面太暗了些~


同意楼上


LZ,我也很八卦,不过我只搜了李南央,还有母亲,没搜别人。
我的段位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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