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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狮

(美)欧文·肖 南海出版公司
出版时间:

2008-10  

出版社:

南海出版公司  

作者:

(美)欧文·肖  

译者:

晏奎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幼狮》以两个美国士兵诺亚·艾克曼和迈克尔·惠特克和一个奥籍德军士兵克里斯琴·里斯特尔的遭际为主要线索,从1937年除夕写到1945年法西斯德国覆亡的前夜。小说通过一系列的事件的描述,揭露了战争对正常的人性的解构。美籍犹太人诺亚,还未走上战场就已在军队里备受凌辱;导演迈克尔离开好莱坞,宁愿做一名小兵去战争泥泞里跋涉;奥地利籍德国士兵克里斯汀,原本是一个滑雪教练,却逐渐变成了一个嗜血如狂的纳粹……三条线索交叉行进,从1937年年末到1945年法西斯覆亡,从美国东西海岸到北非荒漠,从雾都伦敦到被征服的巴黎,随着最后一声枪响,绝望地交汇于克里斯汀的故乡……

作者简介

  欧文·肖(Irwin Shaw,1913-1984),美国著名作家,生于纽约,俄裔犹太移民。其行文简洁,叙事利落,评论界将他与海明威相提并论。作品关注社会现实,充满激烈冲突,题材涉及政治、种族、战争等人类重大问题,主要作品有《幼狮》、《富人,穷人》、《埋葬死者》、《乞丐,窃贼》等。   《幼狮》为欧文·肖的代表作,被公认为最优秀的“战争小说”之一。战争硝烟弥漫下的大小事件、世态人情、个人命运,作者悉数网罗笔下,织成一幅悲凉的战争长卷。作品气势恢弘而不流于粗砺,笔力铺陈而有节制,要紧处辞若群星,铺陈处一泻千里,转折时如羚羊挂角,高潮时则惜墨如金……正如评论家言:“能将战争写得如此绝望悲情,欧文·肖为第一人。”“欧文!肖与海明威乃是闪耀于20世纪美利坚的双子星座。”   《幼狮》将战争机器碾碎人间美丽的悲凉现实,恢弘而细密地展示出来,将小人物在硝烟杀伐下的悲哀与裂变展示得淋漓尽致:美籍犹太人诺亚,还未走上战场就已在军队里备受凌辱;导演迈克尔离开好莱坞,宁愿做一名小兵去战争泥泞里跋涉;奥地利籍德国士兵克里斯汀,一个正常的滑雪教练,却逐渐变成了一个嗜血如狂的纳粹……三条线索交叉行进,从1937年年末到1945年法西斯覆亡,从美国东西海岸到非洲荒漠、欧洲大陆,随着最后一声枪响,绝望地交汇于克里斯汀的故乡……

章节摘录

  第一章  冬天,蒂罗尔小镇。蜿蜒的群山披着厚厚的积雪。洁白的山脚下,铁路沿线灯光星星点点,一派欢乐景象。整个镇子犹如圣诞橱窗,在白雪皑皑的暮色中光芒四射。积雪覆盖的街道上,无论外地滑雪者还是本地居民,人人身着靓装,彼此迎面相遇,都相互问候,脸上挂着开怀的笑容。大大小小的花环,装饰着各式各样的门窗,与棕白相间的房屋相映成趣。原来,这是新年前夜,充满希望的一九三八年来临了!  玛格丽特·弗里曼特迈步上山,滑雪靴在厚实的积雪中嘎吱作响。苍茫的暮色,山下小镇中孩子们的清脆歌声,都使她禁不住发出会心的微笑。早晨离开维也纳时,天正阴雨连绵,人们急匆匆地走过街头,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那是阴霾天气强加给大城市的表情。这里则不然,雄伟的山峦,明媚的天空,耀眼的积雪,蓬勃的生机,赏心悦目的乡村风光。在她眼中,这一切仿佛一份专为她献上的厚礼,因为她那么年轻又美貌,正在度假中。  路上,时有坚硬的雪块冒出,一不小心,偶尔蹭上,疲乏的双腿就会产生舒服的刺痛感。下午滑雪之后,她喝了两杯樱桃白兰地。当时只感觉喉咙发热,现在,她感到那股热正在向肩头和臂膀扩散,犹如无数纤细的游丝,在毛衫下蔓延。  “在那高高的山冈上,”山下的孩子们唱道,“暴风雪不住地咆哮。”稀薄的空气中,歌声清脆而嘹亮。  “马利亚端坐在那儿,”玛格丽特低声哼唱,“怀里抱着她的爱子。”她的德语半生不熟,但只要一唱起这支歌,她就为自己竟敢用德语唱歌的勇气而得意,而且,她喜欢那优美的旋律。  玛格丽特身材高挑匀称,有着清秀雅致的脸蛋、绿色的眼睛,鼻梁上长着约瑟夫所谓的美国雀斑。明天上午,约瑟夫就要搭乘早班列车抵达了。她一想到他,不禁笑逐颜开。  玛格丽特在旅馆门口停下脚步,回头望望巍峨的山峰和闪烁的灯火,深深吸了一口傍晚的清新空气,这才推开房门,进去。  这是一家小旅馆,大厅明光亮堂,装饰着冬青等绿色植物,弥漫着节日盛餐的浓烈香味。房间陈设非常普通,而钉着皮面的橡木家具结结实实,显得特别整洁。这种整洁在山村农舍中很常见,几乎家家如此。这个大厅也同样,其整洁的特点像那些桌椅板凳一样,真实而具体。  兰格曼太太正巧经过大厅,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用雕花玻璃做成的潘趣酒钵,圆圆的脸上写满了专注。见到玛格丽特,她即刻停下脚步,露出愉快的笑容,把酒钵放在桌上。  “晚上好,”她用德语柔声说,“滑雪好玩儿吗?”  “棒极了。”玛格丽特回答。  “可别太累了哟!”兰格曼太太眯起双眼,向角落里使了个眼色,“晚上有舞会,要来许多年轻小伙子呢。太乏了可不成呦……”  “跳舞嘛,我还能行,”玛格丽特笑着说,“如果有人教。”  “嗬!”兰格曼太太啪地一拍双手,不以为然地笑道,“你没问题。他们可什么舞都会跳。能教你,他们准会高兴坏了。”她用带着评判的目光,仔细瞅了瞅玛格丽特,“当然哕,你是瘦了点。不过嘛,正好引领时尚。都怪那些美国电影,你知道的,恐怕只有患肺结核的女人,才会最终走红呢。”兰格曼太太咧嘴笑笑,躬下身去,重又捧起那大酒钵。她面容红润愉快,亲切得像团温暖的炉火,朝厨房走去。“可要提防我的儿子弗雷德里克。”她说,“上帝啊,他太喜欢姑娘了!”她咯咯笑着,进了厨房。  一阵调料掺加黄油的浓香突然自厨房飘来。玛格丽特馋馋地嗅了嗅,轻声哼着歌,登上楼梯,进了自己的房间。  晚会开始时气氛非常庄重。年岁较大的都呆板地坐在角落里.小伙子们满脸窘态,郑重其事地聚在一起,凑成一个个临时小组,严肃地喝着浓香的潘趣酒。姑娘们大多体格缝壮,身着皱边的华丽礼服,显得不大自在。风琴手已奏了两支曲子,依旧无人跳舞,于是闷闷不乐地坐到了潘趣酒钵旁边,任留声机播放美自唱片。  客人大多是本地人,除农场主和商人,还有兰格曼家的亲戚,都被山区的太阳晒成了深褐色,看上去非常健壮,似乎永远不会衰老。他们衣衫简朴,大山一样结实的身躯,仿佛从来就不曾接受疾患和衰老的种子,油光锃亮的肌肤,也压根儿不会出现死神逼近的预兆。兰格曼旅馆的客房本来就少,入住其中的城里人,礼貌地喝了一杯潘趣酒后,大多都去了大旅馆,参加更快活的晚会,最后留下的外地人,只剩玛格丽特一个。她并不打算多喝,决定早点儿上床,美美地睡上一宿,因为约瑟夫乘坐的列车早晨八点半就要到达。她希望容光焕发地和他相见。夜越来越深,舞会却越来越热烈。玛格丽特和多数年轻人都跳了舞,有华尔兹,也有美国狐步。十一点左右,厅堂里越发闷热嘈杂,第三钵潘趣酒送来时,一张张汗津津的面孔上,户外山民那种健旺但略显愚钝的羞涩神情,早已踪迹全无,取而代之的是室内作乐时特有的焕发容光。  玛格丽特开始教弗雷德里克跳伦巴舞。其他人在四周围观,等他俩跳完,一齐为她热烈鼓掌。兰格曼老头儿突然提出也要和她跳一曲。老头儿又矮又胖,晃着粉红色的秃头,在一阵阵的哄堂大笑中,汗流浃背地听玛格丽特用蹩脚的德语,向他解释神秘的舒缓节拍和加勒比舞曲的节奏魅力。  “噢,上帝啊!”舞曲一完,老头儿就嚷了起来,“原来,我一直在这山坳里虚度光阴呀!”玛格丽特扑哧一笑,倾身吻了吻他。地面擦得油光锃亮,客人们聚在周围,向他们报以热烈的掌声。弗雷德里克喜形于色,跨步上前,伸出双臂。“老师,”他说,“再教教我吧。”  有人放上唱片,又让玛格丽特喝了一杯潘趣酒,然后,他俩开始跳舞。弗雷德里克姿势难看,笨手笨脚,但在激烈旋转的舞步中,他用强健的胳膊搂着她。她能感觉到他的快乐,自己也觉得安全。  一曲结束,已在肚子里装了十多杯潘趣酒的风琴手,又兴高采烈地奏了起来。他边拉边唱,拥在周围的客人,在壁炉的火光映照下,也都一个接一个跟着唱了起来。他们的歌声,和着乐师那饱满高昂的音符,一浪赛过一浪,飘过高高的屋梁,回荡在大厅。玛格丽特一动不动地站着。弗雷德里克就在她旁边,一只手搂着她。她满脸绯红,一边轻声细气地哼着,像是只对自己唱,一边在心底里说:多么善良热情的人们,多么和蔼可亲、天真率直,对待外人也那么周到;用歌声迎接新年,多好的创意。他们那粗犷的声音,已经融入了甜美的音乐。  “玫瑰,玫瑰,草原上的红玫瑰。”人们齐声高唱。兰格曼老头儿声音最高,像公牛那般吼叫,样子让人觉得滑稽可笑。玛格丽特也跟大伙一块儿唱着。她的目光扫过壁炉,逐一打量十几个歌唱者。在整个屋子里,只有一人保持沉默。  克里斯汀·迪尔斯特是个身材高挑的青年。他神情严肃,若有所思,乌黑的头发剪得很短,皮肤被太阳烤得发黑,明亮的双眸泛着淡淡的金色,隐约露出只有野兽眼里才会出现的光芒。玛格丽特曾在山坡上见过他,那时他正认真地教那些新手滑雪,他在雪地上滑出长长的波状步伐,曾一度让她十分羡慕。此刻,他站在略微靠后的地方,尽量远离那些引吭高歌的人们。他那敞开领子的白衬衫,在黝黑皮肤的衬托下,显得十分耀眼。他镇定自若地拿着酒杯,用若有所思又漫不经心的目光,注视着那群唱歌的人。  玛格丽特向他看去,正好碰到他的目光。她向他微微一笑。“唱吧。”她说。  他郑重其事地报以一笑,然后举起酒杯,顺从地唱了起来。只是在一片嘈杂的嗡嗡声中,玛格丽特无法听见他的歌声,不知他到底唱得如何。  随着时间的推移,浓烈的潘趣酒,新年的逼近,舞会早已不再庄重严肃。幽暗的角落里,人们成双成对地拥抱在一起,相互接吻,彼此乱抓。歌声越发响亮,越发狂放了。玛格丽特也越发难以跟上节奏,想要理解歌词就更难了,因为里面充满双关、俚语,连上了年纪的女人也禁不住嘻嘻哈哈,男人们更是纵情大笑。  子夜即将来临,兰格曼老头儿登上一把椅子,招呼大伙儿安静。他向风琴手打个手势,借着微微的醉意,拖着演讲似的腔调说:“我是一个西线老兵,一九一五年到一九一八年曾三次负伤。我提议,大伙儿一齐唱吧。”说罢,他朝风琴手挥了挥胳膊,风琴手迅即奏起了《德意志,德意志高于一切》。在奥地利唱这首歌,玛格丽特还是头一次,她会唱这首歌,是一个德国女佣教的,那时她五岁。一现在她仍然记得歌词,也就跟着唱了起来,不禁感到陶醉,又觉得自己很聪明,成了国际大家庭中的一员。弗雷德里克见她也会唱,非常开心,把她搂得更紧了,还吻了吻她的前额。兰格曼老头儿仍然站在椅子上,高高举起酒杯,向大伙儿提议:“为美国干杯!为年轻的美国姑娘干杯!”玛格丽特一饮而尽,然后躬了躬身,彬彬有礼地答谢道:“请允许我代表年轻的美国姑娘说一句:我高兴极了!”  弗雷德里克又吻了吻她的脖子,但她还没来得及对这种举动作出反应,风琴手就再次奏起了粗俗、刺耳的曲子。人们也都齐声唱了起来,声音嘶哑,扬扬得意。一时间,玛格丽特弄不懂这到底是什么歌曲。还在维也纳的时候,她曾听到过一两次,都是偷听到的,没人公开唱。此刻,一伙男人喝醉了酒,大着舌头,声嘶力竭地吼着,词句都纠缠在一起,她根本就听不清。  弗雷德里克直挺挺地站在玛格丽特身边,搂着她的纤纤细腰。她能感觉到,随着激昂的歌声逐渐升高,他的肌肉越绷越紧了。她全神贯注地感觉他的情感变化,这才终于听出些歌词。  “冲锋队员们,排好队伍,”弗雷德里克高声唱着,颈上暴起青筋,“高举旗帜,奋勇前进。”  玛格丽特越往下听,面孔就绷得越紧。她闭起双眼,感到浑身发软,这刺耳的歌声使她窒息。她想挣开弗雷德里克的怀抱,但被搂得过紧,无法挣脱,只得站在那儿继续听下去。后来她睁开眼睛,瞅了一眼迪尔斯特,发现他仍然闭着嘴,只是默默地看着,眼里交织着不安与理解的神情。  这是一支颂扬霍尔斯特·威塞尔的曲子。大伙儿稀里哗啦地唱着,临近结尾的时候,嗓门越来越高,犹如横空出世的电闪雷鸣。男人们笔直地站着,两眼烁烁发光,一副自鸣得意又杀气腾腾的样子。那些跟着一块儿歌唱的女人,犹如歌剧舞台上那些矗立在神像前的修女一样。“在他的精神鼓舞下,咱们一块儿前进!”当这最后的歌声响彻整个大厅时,没吭一声的,就只有玛格丽特和那个黄眼睛的黝黑青年。  弗雷德里克紧紧地拽着玛格丽特,她禁不住默默流出了无助的眼泪,怨恨起自己的柔弱。恰在这时,乡村教堂的钟声响了。那是新年的钟声,高亢愉快、令人振奋,在冬天的夜空下,在四周的群山中,久久回荡。  兰格曼老头儿再次举起酒杯。他面孔绯红,像个萝卜,圆圆的秃顶滚下豆大的汗珠,两眼炯炯发光,或许一九一五年他开赴西线时,就是这副眼神。“为元首干杯!”他的话语深沉虔敬。  “为元首干杯!”在炉火的映照下,一只只酒杯明光闪烁,人们张开贪馋的大嘴,急切而满怀敬意地饮下这杯酒。  “新年快乐!新年快乐!上帝保佑你们!”此时此刻,高度的爱国狂热消失了,人们笑逐言开,彼此握手、拍背,相互亲吻,杀气腾腾的气氛荡然无存。  弗雷德里克把玛格丽特的身子转过来,要吻她。但她立即把头低下,不住的流泪变成了低沉的哭泣。她挣开他的胳膊,沿着楼梯跑上二楼,钻进了自己的房间。  “臭美国娘们儿!”她听见弗雷德里克一边说,一边放声大笑,“假装挺能喝呢。”  眼泪终于慢慢止住了。玛格丽特感到自己既脆弱又可笑。但她竭力不去理会这些。她有条不紊地刷牙,整理头发,用凉水拍打发红的眼睛。约瑟夫明早就要到了,她想尽量显得活泼些,愉快些,漂亮些,像平常一样。  玛格丽特的房间里,墙垣粉白,窗明几净。卧榻上方的十字架上,钉着用褐色木头雕刻而成的沉思的耶稣。玛格丽特脱了衣服,关掉电灯,打开窗子,爬上大床。山风和月光一并飞进屋里,把覆满粉屑一般的洁白大山留在窗外。一接触冰凉的床单,她就打起了哆嗉,迅速钻进羽绒被,很快也就暖和了。亚麻床单散发出阵阵清香,像祖母家洗衣房的味道,童年时代,她就曾闻过这种清新的气味。洁白的窗帘擦着窗框簌簌作响,像在低声细语。楼下,风琴手还在轻柔地演奏着那些诉说情苦别愁的曲子,带着深深的秋意,峰回路转、哀怨低沉,叫人柔肠寸断。不大工夫,她就沉沉入睡了,面容端庄平和,充满稚气,毫不设防,任凭冷风在床罩上吹过。  梦常常就是那样:一只温柔的手抚摸你的肌肤,一个毫无特征的黑色身影躺在你的身旁,一阵莫名的呼吸侵袭你的面颊,一只强壮的胳膊紧紧搂着你,压着你……  玛格丽特忽然醒来。  “别出声!”有人用德语说道,“我不会伤害你。”  他一直在喝白兰地,玛格丽特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连呼吸都有股酒味儿。  她一动不动地躺着,凝视来人的眼睛,见他漆黑的眼窝里闪着两道微光。他的一只手温柔而熟练地摸着她的下腹,一直摸到大腿。她感到他的大腿跨了上来。他那厚厚的粗布衣服在她身上刮来蹭去。猛然间,她身子一转,滚到床的另一边,迅即坐了起来。但他身手敏捷,力量过人,一把将她拽倒在床。他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嘿嘿笑着。  “你这小野兽,”他说,“狡猾的小松鼠!”  终于,玛格丽特听出了来人的声音。“是我。”弗雷德里克说,“一次短暂的拜访,没啥好怕的。”他试着从她嘴上抽回手来。“你不会嚷嚷的,”他说,声音很低,带着微微窃笑,仿佛逗小孩儿开心似的,“嚷也没用。大家都醉了,这是其一。其二嘛,我会说,是你自个儿叫我来的,现在却改了主意。他们都会信我的,因为,不管怎样,和姑娘们在一起,我可是有口皆碑,而你又是外国妞儿,还有……”  “请你走吧,”玛格丽特低声说,“求你了。我对谁都不会说。”  弗雷德里克嘻嘻笑了。他的确有点儿醉,但醉得不严重,假装的成分倒不少。“我可爱迷人的小宝贝。这个季节,有很多漂亮妞儿都来过这儿,只有你最俊……”  “那你怎么就要我呢?”绝望中的玛格丽特迅速抓住话题,与此同时,把身体绷得紧紧的,像块石头,那样一来,他好奇的手就只能摸到一具僵硬冰凉的躯壳了。“有那么多的好姑娘,她们会喜欢的。”

媒体关注与评论

  28种文字震撼全球3000万读者。永远的良知与眼泪!  《幼狮》与《永别了,武器》《西线无战事》并称“战争小说”三大经典。  将战争写得如此深沉悲情,欧文·肖可谓古今第一人。  ——《纽约时报》  这部才气非凡的战争巨著,书写战争的深刻程度没有任何作品可以超越。  ——《纽约时报》  欧文·肖没有抹杀士兵的人性。在他笔下,他们既是斗士,又是芸芸众生。他们就是你的兄弟,时时在你身边。  ——《每日电讯》  将炸弹落下、士气低落的柏林,北非沙漠拉锯战的辉煌壮烈,以及动人心魄的爱情,写得引人入胜,让人无比动容。  ——《周末论坛》


编辑推荐

  《幼狮》是美国当代著名作家欧文·肖的成名作,1948年出版后,受到批评家和读者的广泛注意,成为当时最畅销的战争小说之一,被公认为是西方描绘第二次世界大战最好的三部长篇小说之一。小说以两个美国士兵诺亚·艾克曼和迈克尔·惠特克和一个奥籍德军士兵克里斯琴·里斯特尔的遭际为主要线索,从1937年除夕写到1945年法西斯德国覆亡的前夜。小说通过一系列的事件的描述,揭露了战争对正常的人性的解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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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情节


一次性买了很多本,还没来的及看


促销时买了一大堆,还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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