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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美] 雷蒙德·卡佛 译林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10-1  

出版社:

译林出版社  

作者:

[美] 雷蒙德·卡佛  

页数:

185  

字数:

109000  

译者:

小二  

Tag标签:

无  

前言

大概10年前,我所在的杂志还没有现在这样忙碌,主编朱伟先生还有闲情给我们上古典音乐欣赏课。他拿来马勒的交响曲给我们听,适时地有两句讲解,那时候谈一篇稿子的好坏,也往往从庄子和莎士比亚说起。有一天下午,他问我最近在看什么小说,我说,看昆德拉。他皱眉头,怎么还在看昆德拉?那时候,米兰-昆德拉已经流行了很多年,朱伟先生对他评价不高——也就是个三流小说家吧。朱先生原来在《人民文学》当小说编辑,后来在《读书》杂志写专栏专门评点小说,我当然很相信他对小说的鉴赏力。那天下午,在他的办公室里,他给我上了一堂小说课,主要讲的就是卡佛的小说,他甚至把《家门口就有这么多的水》的故事复述给我听。后来,我找到了于晓丹翻译的那本卡佛小说集。据说,朱伟担当小说编辑时,郑重向于晓丹建议,要多翻译卡佛的小说。2008年年初,我在选题会上说,现在互联网上活跃着一群翻译家,有字幕组,有翻译大学课程的项目,“有一个家伙在上海,专门翻译卡佛的小说”。那天会议上,我们确定做这样一个题目叫“互联网翻译家”。我是在“3rdcolour”的博客上看到小二翻译的小说的。“3rdcolour”在兰州,他喜欢看卡佛的小说,但很难找到书,就建了个博客,叫“寻找雷蒙德·卡佛”。小二老早就开始翻译卡佛,也找到这个博客,他把自己翻译的作品给“3rdcolour”寄过去。很快,我就和小二敲定在上海见面。我们大概谈了有四个小时,然后呼朋唤友一起吃了顿晚饭。小二打篮球,喜欢合唱,是个高级管理人员加高级工程师,但自称是个焊电路的,这不是那种假装的谦卑,而是他打心眼里认为,挣钱做生意造福于别人服务于社会,这还不够,最好还要给“文明”做出一点儿贡献。再后来,我采访陆建德老师,陆老师给我讲凯恩斯的一个小故事——1945年,凯恩斯从《经济学杂志》主编一职卸任,顾问委员会为他举行宴会,他在致谢时来了个修辞上的反高潮。他要为皇家经济学会和经济学家干杯,并说在座诸位都是受托人(trustees of...),此时他略作停顿,大家以为他要说的是文明的受托人,不料他故意让众人失望:“为经济学家、为并非创造文明之受托人,而是创作文明之可能性的受托人诸位,干杯。”真正受托创造文明的,是凯恩斯的那帮朋友——布鲁姆斯伯里团体里的那帮艺术家和作家。咱们这里的经济学家不会有这样的看法,咱们这里的作家也担当不起这个。即便是看小说的人,也多数自甘于边缘和异类了,你要是一不小心成了文化消费的“主流”,那你得多差劲啊。所以,偷偷看点儿一般人不知道的小说,就我而言,是特别有优越感的一个事儿。那次,在上海,麻省理工学院的亨利·詹金斯(Henry Jenkins)先生也接受了我们的采访。他说,互联网上正兴起一种“参与文化”,推动这种文化形成的是“粉丝”,全世界的“粉丝”联合起来,共享信息;他还说,互联网可以兴起一种新型的“世界主义”,以往一个孩子要了解世界,就要到处去旅行,见识各地的文化,现在他可以通过互联网更加便捷地了解这个世界。嗯,这位先生说得多好啊。2008年冬天,译林引进的卡佛小说集出版了,我问小二,怎么还不见他的译本有动静,他好像并不着急。自打上海的采访之后,我们没再见过,有什么事情都通过网络交流,比如豆瓣的“卡佛小组”。还是通过互联网,我看到一个读者对卡佛的评价——“卡佛如果是一个伟大的小说家,那么他必定也同样有这样属于他自己的不可复制的气质,这和他是不是一个LOSER,是不是一生穷困,是不是描述底层人民的生活没关系……你要是硬要我说属于卡佛的独一无二的气息是什么,我也说不上来,也不想说,反正书里的一切都是这个叫做雷蒙德·卡佛的家伙的,那只老孔雀,那只恶心的耳朵,那只面包圈,软座车厢,这些都是他的,这个穷鬼的,这些平常的卑微的不起眼的琐碎日子,就这样成了永恒,而他拥有这一切,永远拥有。” 这个帖子现在就贴在“寻找雷蒙德·卡佛”的网站上,我不知道这位老兄是谁,但他绝对是小说的“优秀读者”。在我看,“3rdcolour”、小二,包括区区在下,都算是卡佛的“优秀读者”,这个名词是纳博科夫的《文学讲稿》里提出来的。当然,从喜欢卡佛的小说到动笔翻译其所有的小说,小二俨然是个“翻译家”,我们不过是一帮乐于分享,懂得欣赏的“粉丝”,愿意把卡佛的东西炒得热一点儿,但是,面对卡佛,还有更多的一些了不起的作家,做一个“优秀读者”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儿。

内容概要

当短篇小说集《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于1981年4月出版时,美国传统的现实主义写作正处于萎靡不振的状态,取而代之的是各类试验性的后现代写作,小说流派多到了令人眼花缭乱的地步,如“超小说”、“非虚构小说”、“自省小说”和“寓言小说”等等。同时,短篇小说集的销售极为窘迫,即使是名家的短篇小说集,也只能卖出去几千本。卡佛的这本短篇小说集如同一针强心剂,为美国短篇小说写作注入了新的生命,对美国现实主义写作传统的复苏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小说集里篇幅不长的十七篇小说也使当时名不见经传的卡佛成了一个备受瞩目的小说家,并为他赢得了“美国的契诃夫”这一称号。《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出版后,效仿者趋之若鹜,卡佛成了美国继海明威之后受到模仿最多的作家。那一时期美国文学杂志经常收到被编辑戏称为“卡佛式小说”的投稿。《时尚先生》Esquire)曾开出一个现代人必读的书列(共75本),《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就名列其中。

作者简介

雷蒙德·卡佛(1938-1988),美国当代著名短篇小说家、诗人,美国“极简主义”代表作家,并被誉为“新小说”创始者。1938年5月25日出生于俄勒冈州克拉斯坎尼镇,1988年8月2日因肺癌去世。高中毕业后,即养家糊口艰难谋生,业余学习写作。卡佛人生的前一半充满了苦难与失

书籍目录

[前言]做一个优秀读者你们为什么不跳个舞取景框咖啡先生和修理先生凉亭我可以看见最细小的东西纸袋洗澡告诉女人们我们出去一趟粗斜棉布家门口就有这么多的水第三件毁了我父亲的事严肃的谈话平静大众力学所有东西都粘在了他身上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还有一件事[附录]译后记

章节摘录

那天早晨,她把提切尔浇在我的肚皮上又舔掉。到了下午她想从窗户跳出去。我说:“霍莉,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事必须了结。”我们坐在楼上一个套间的沙发上。这里有很多空房间可以选择。但我们需要一个套间,一个可以边走动边说话的地方。所以那天早晨我们给汽车旅馆办公室上了锁,去了楼上套间。她说:“杜安,这真要了我的命。”我们在喝加了冰块和水的提切尔。上下午之间曾睡了一小会儿。后来她下了床,只穿了内衣,威胁说要从窗户那里爬出去。我只好搂着她,虽然只有两层楼高。但还是要这样。“我受够了,”她说道,“我再也受不了了。”她用手捂住脸,闭上眼睛。她的头前后晃动,同时哼哼呻吟着。见她这样我难受得要死。“受不了什么?”我说,尽管我当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我不必对你再说了,”她说,“我控制不住自己了。脸也丢尽了。我曾是个那么要强的女人。”她刚过三十,是个有魅力的女人。高个子,有着长长的黑发和绿色的眼睛,是我认识的唯一一个绿眼睛的女人。过去我常说到她的绿眼睛,她告诉我说正是这双眼睛让她觉得自己与众不同。难道我还不知道这个!这一桩接一桩的事情让我觉得糟糕透顶。我能听见楼下办公室的电话铃声。它一整天都在那里断断续续地叫着。甚至我在打盹时都能听得见。我会睁开眼,凝视着天花板,听着铃声,琢磨我俩之间到底是怎么了。也许我该看看地板。“我的心碎了,”她说,“成了一块石头。我不行了,最糟糕的是我再也没用了。”“霍莉。”我说。刚搬来这儿做管理员时,我们觉得总算熬出头了。不用付房租和水电,外加一个月三百块。哪儿去找这样的好事。霍莉负责账目。她算得清楚,客房大多都是她租出去的。她喜欢和人打交道,大家也喜欢她。我负责庭院里的事,修整草坪剪杂草,维持游泳池的清洁,还做些小的维修。第一年可以说是万事如意。我晚上做着另一份工作,我们的状况在改善,有了自己的计划。某一天的早晨,我也不知道。这个瘦小的墨西哥女仆进来做清洁时,我刚给一个客房的卫生间铺好瓷砖。是霍莉雇的她。我实在说不上以前曾注意过这个小东西,尽管彼此碰面时说过几句话。我还记得,她称呼我先生。总之,事情就这样接踵而至。从那个早晨起我开始留意她。她是个长着洁白牙齿的极好的小东西,我习惯于看她的嘴。她开始用名字来称呼我。一天早晨,我正在修一个卫生问的水龙头垫圈,她走了进来,像其他女仆一样打开电视机。就是说,她们在打扫时都这样。我停下手里的活,走出卫生间。看见我她有点意外。她轻笑着叫出了我的名字。她刚说完我们就倒在了床上。“霍莉,你仍然是个自信的女人,”我说,“你仍然是最棒的。别这样,霍莉。”她摇摇头。“我心里的东西死了,”她说,“虽然它坚持了很久,但还是死了。是你杀死了它,就像是你劈了它一斧子。现在一切都龌龊不堪了。”她喝完了酒,然后放声大哭。我试着搂住她。但没用。我给我俩添了点酒,留神着窗外。办公室前面停了两辆挂着外州牌照的车子,开车的站在门口说话。其中的一个刚对另一个说完什么,他托着下巴,打量着客房。那儿还有个女人,她把脸贴在玻璃上,用手遮住眼睛,向里面张望。她又推了推门。楼下的电话响了起来。“甚至我们刚才干那件事时你还想着她,”霍莉说,“杜安,这太让人伤心了。”她接过我递给她的酒。“霍莉。”我说。“这是事实,杜安。”她说。“别跟我争了。”她说。她手里拿着酒,穿着内裤和奶罩在房间里走来走去。霍莉说:“你背叛了婚约。你毁掉的是信任。”我跪下来乞求。但我脑子里却在想胡安妮塔。这太糟糕了。我不知道自己会怎样,也不知道世界上其他人会怎样。我说:“霍莉,宝贝,我爱你。”有人在停车场按喇叭,停了一下,又接着按。霍莉擦了擦眼睛。她说:“给我弄杯酒。这杯水太多。让他们去按他们的臭喇叭。我不在乎。我要搬到内华达去。”“别到内华达去。”我说。“你在说疯话。”我说。“我没说疯话,”她说,“去内华达一点都不疯狂。你可以和你那个清洁女工待在这里。我要搬到内华达去。去那儿或者自杀。”“霍莉。”我说。“霍莉个屁!”她说。她坐在沙发上,收起腿,用膝盖顶住下巴。“给我再倒一杯汽水,你这个婊子养的,”她说,“操这帮按喇叭的,让他们去糟蹋那个'游客客栈'。你的清洁女工现在在那儿做清洁吧?给我再弄一杯来,你这个婊子养的!”她抿着嘴唇,做了个脸色给我看。

后记

当短篇小说集《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于1981年4月出版时,美国传统的现实主义写作正处于萎靡不振的状态,取而代之的是各类试验性的后现代写作,小说流派多到了令人眼花缭乱的地步,如“超小说”、“非虚构小说”、“自省小说”和“寓言小说”等等。同时,短篇小说集的销售极为窘迫,即使是名家的短篇小说集,也只能卖出去几千本。卡佛的这本短篇小说集如同一针强心剂,为美国短篇小说写作注入了新的生命,对美国现实主义写作传统的复苏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小说集里篇幅不长的十七篇小说也使当时名不见经传的卡佛成了一个备受瞩目的小说家,并为他赢得了“美国的契诃夫”这一称号。《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出版后,效仿者趋之若鹜,卡佛成了美国继海明威之后受到模仿最多的作家。那一时期美国文学杂志经常收到被编辑戏称为“卡佛式小说”的投稿。《时尚先生》Esquire)曾开出一个现代人必读的书列(共75本),《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就名列其中。这一文学现象也受到了另一个英语国家文学界的关注,英国著名文学杂志《格兰塔》(Granta)于1983年出版了一期美国小说特刊,主编布福德(BillBuford)在引言中说道:“美国似乎出现了一种新型小说,这是一种怪异的和令人难以释怀的小说。它不仅与英国当下的小说不同,和通常的美国小说也大相径庭。”从外表上看这一类小说与现实主义有相似之处,但其叙事手法与传统的现实主义有着显著的差异。评论家给这类小说贴上了各种各样的标签,如“新现实主义”、“超现实主义”、“高度写实主义”、“照相现实主义”等等,而布福德则称它为“肮脏现实主义”(dirtyrealism)。两年后,《密西西比评论》(Mississippi Review)也推出了一期这类“新小说”的特刊。编辑赫辛格(KjmHerzinger)在题为《论新小说》的引言里表达了与布福德相似的看法:“我猜想出现了一类新的小说,证据是美国主要出版社最近出版的一些书的语调和结构以及它们受到媒体关注的程度。”赫辛格在引言里首次把“极简主义”(minimalism)这一通常用于音乐和视觉艺术的术语运用到了文学作品上。从此以后,这一新小说的领军人物卡佛就被一些评论家称作“极简主义之父”。卡佛在世时曾出版过四本重要的小说集,但提起卡佛的小说,人们最先想到的就是《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这本小说集,它几乎成了卡佛小说的注册商标,被誉为“极简主义”文学写作的“圣经”。《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之所以能引起如此巨大的反响,是因为卡佛在这部小说集里运用了一系列令人耳目一新的写作手法,如评论家经常提及的不可靠叙事者、非确定性叙事以及省略和空缺手法等等。具体的表现是小说中常见的修饰性词汇、反映作者观点的阐述性文字不见了。小说句式和用词简单,叙事者往往远离事件主体,用有节制的语调叙事。小说经常由几个像是被照相机和录音机记录下来的生活片段组成,而这些片段之间的一些有机联系则被人为地省略了,使得小说的情节模糊,故事性不强并具有多义性。在小说结尾处,卡佛往往不给出一个确定性的终结,而是用模糊的口气暗示一种即将到来,但很可能是更加糟糕的结果。说到小说中的人物,他们多数是体力劳动者,如餐馆女招待、锯木厂工人、修车工、推销员和汽车旅馆管理员等等。这些普通人有着普通人的愿望,做着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但他们发现自己在为生存而挣扎,无法获得在常人看来并不远大的人生目标。他们的生活中充满了窘困和不如意,婚姻破裂,失业,酗酒,破产等等。卡佛特有的叙事手法使读者在通过阅读过程中产生某种困惑和不自在的感受。这种感受有助读者理解小说中人物的挣扎和无望。另外,短篇小说这一形式也有助于表现现代社会中的流动性和短暂性、人的边缘性以及现代人脆弱的自我意识。卡佛在这部小说集里运用最多的技术手法是省略和空缺,其中包括对事件的起因、故事重要情节以及结局的省略和空缺。比如,在《你们为什么不跳个舞》里,卡佛并没有交待“他”为什么要把家里所有的东西都当作旧货卖,但我相信读者在读完这篇小说后,能够找到正确答案(虽然不是个明确的答案)。在《取景框》里,卡佛没有交待“我”的具体状况,甚至连“我”的名字和性别也没有交待,但读者能够读出“我”这个中年男子目前妻离子散的状况。而在《告诉女人们我们出去一趟》里,卡佛省略了对杰瑞杀人动机和杀人过程的具体描述,使得这一“突发”事件更具震撼性。在《洗澡》里,卡佛对读者很关心的躺在医院里的小孩的命运没作任何交待。而在《大众力学》这篇小小说里,故事在最紧张处戛然而止。结尾的最后一句(“这个问题,就以这种方式给解决了。”)看上去像是个结束,其实卡佛在这里根本没有交待婴孩的命运,但读者不难想象婴孩最可能的遭遇。这种结尾方式就是卡佛所谓的“开放式结尾”,在这本小说集里这样的结尾方式比比皆是,如《凉亭》、《家门口就有这么多的水》、《咖啡先生和修理先生》等小说的结尾。卡佛避免在小说中阐述人物的思想和观点。在他平生最后一篇小说《差事》里,卡佛借助自己文学偶像契诃夫的口说出了自己的这一文学观点:“……不相信不能被五官所感受到的东西……由于缺乏政治,宗教和哲学上的观点……我只好把自己限制在描述我的英雄如何恋爱、结婚、生孩子、死亡以及他们之间怎样对话。”卡佛认为现实社会里的人的想法和行为大多是无意识的,在很多时候都自相矛盾。比如在《纸袋》里,结了婚的“我”一方面从内心里谴责父亲对婚姻的背叛,另一方面却不时被酒吧里的异性所吸引。同样,《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里的梅尔,一方面指责他妻子过去男友的暴力行为,一方面却从伤害前妻的暴力幻想中获得愉悦。而且,尽管梅尔在谈话中不断地谈到自己的理想,其实那只是一些随机和自相矛盾的念头。卡佛正是借此塑造了一个个真实的人物。卡佛一直着迷于人们在沟通和表达上存在的缺陷。卡佛小说中的人物往往不能明确地表达自己,在很多情况下,人物之间的沟通存在缺陷,对话经常是无头绪的,他们听不清或不愿意听对方的话。这部小说集里几乎每篇小说里的人物都在沟通和表达上力不从心,如《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和《家门口就有这么多水》中的夫妻。在《严肃的谈话》里,伯特一直在为和前妻沟通作努力,但他缺乏沟通的能力,所做所为反而加深了他们之间的隔阂。在《你们为什么不跳个舞》中,女孩在结尾处似乎对生活有了感悟,但她却无法用语言把它表述出来。在《还有一件事》的结尾处,卡佛把男主角L.D.的缺乏沟通能力表现得淋漓尽致:L.D.把剃须袋夹在胳膊下面,拎起了箱子。他说,“我只想再说一件事。”但他想不起来是什么事了。与其说卡佛改变了小说的写作方式,不如说他改变了读者的阅读方式。卡佛简约的写作手法给读者留下了很多想象空间。那些不完整的情节和似乎没有结局的故事迫使读者思考,更加关心那些没有写出来的东西,并根据自己的理解得出不同的结论。这种介入式的阅读对大脑极富刺激,增强了阅读过程中的愉悦。加拿大诗人作家阿特伍德(Margaret Atwood)称卡佛小说里“所有发生的事情都藏在字里行间,而其中很大一部分是你不想知道的东西……尽管如此,你想知道它们,没有什么能阻止你这样去做”。我是在苏童《一生的文学珍藏》这本书里第一次读到卡佛的小说,苏童所选的是主万先生翻译的《马辔头》。阅读这篇小说的过程中,我体验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受,并被卡佛独特的叙事手法所折服。在阅读了卡佛所有的短篇小说后,我萌发了把卡佛这个著名短篇小说大师的作品忠实地介绍给中国读者的愿望,让大家体验到阅读卡佛小说过程中特有的微妙感受。卡佛的作品看似简单,但翻译起来有一定的挑战,主要是如何用中文准确地表达其独特语调。另外,卡佛喜欢在小说中运用俚语,其中的一些现在已不再流行,这也给翻译增加了一定难度。通过翻译卡佛的作品,我结识了一大批卡佛爱好者。我感谢豆瓣“卡佛小组”聚集的卡佛爱好者对我的期待、鼓励和支持。感谢译林出版社给予我翻译卡佛这部著名小说集的机会。最后,我感谢我的妻子和两个女儿,她们对我因专注翻译而对她们的疏忽予以容忍,并给予了我极大的鼓励和支持。

媒体关注与评论

我在描写人生微妙、难解却又真切人性的细节上。多数来自雷蒙德??卡佛的启发。——村上春树卡佛的极简绝不仅仅文字的,他在表达对自身和所写世界的根本看法。中国读者喜爱卡佛,是一件特别好的事情,他让很多很多人真正感知到自己生命中确实有一种荒凉的,令人胆寒的巨大沉默。 ——《人民文学》主编李敬泽这就是我喜欢卡佛小说的原因。……阅读他的小说,成为身临其境,依靠智商去追索的过程。追索过程充满神秘,神秘中感觉到他所要表达的内核,会有一种被震撼的感觉。 ——《三联生活周刊》主编朱伟我想卡佛恰恰抓住了人生共通的经验:那些表面的成功者,内心藏着巨大的不安与颓唐,卡佛小说映照出他们同样苍凉、毫无诗意的生活。——《三联生活周刊》副主编苗炜读卡佛读的不是大朵大朵的云,是云后面一动不动的山峰。读的是一代美国人的心情,也是我们自己这一代中国人的心情。——作家 苏童


编辑推荐

卡佛的成名作和最为经典之作,小人物被生活打得遍体鳞伤后的孤独和沉默◇与《大教堂》相比,《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作为卡佛的成名作,经典体现他的主要风格:极其精简的遣词和冷硬的语言。包括对故事起因、重要情节和结局的省略。比如,在《你们为什么不跳个舞》里,男人为什么要把家里所有的东西都当作旧货卖?在《大众力学》里,故事在最紧张的时候戛然而止,婴孩最可能的结果是什么?卡佛都没有交待。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卡佛致力于传达人在沟通和表达上的缺陷:很多情况下,人们很难表达自己,人们缺乏沟通的能力,人们听不明白或者不愿听对方的话。于是,情节就不必完整,故事也不必有结局。其实卡佛感兴趣的不是故事和人物,而是命运投下的光线。◇与其是卡佛改变了小说家的写作,不如说他改变了读者的阅读,读者有更大的想象,更关心没有写出来的东西。卡佛的特点,在这本书里比他的任何一本其他书都要鲜明。◇译者小二,电气工程师,卡佛小说爱好者。清华本科毕业,在美获博士学位。是豆瓣网“雷蒙德卡佛小组”最早的灵魂人物之一。◇设计者艾莉,著名文艺读本《读库》和本社《大教堂》设计者,风格简约,文学意味强烈。《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的设计,得到国内很多知名作家学者及书评人的一致首肯。 [推介者苗炜]“卡佛那种底层、暗淡,悲凉的故事给这个事事都求成功的时代带来另一种味道。我重新阅读卡佛,基本上是通过小二的翻译。从喜欢卡佛的小说到动笔翻译其所有的小说,小二俨然是个翻译家,我们不过是一帮乐于分享,懂得欣赏的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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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短篇小说集《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于1981年4月出版时,美国传统的现实主义写作正处于萎靡不振的状态,取而代之的是各类试验性的后现代写作,小说流派多到了令人眼花缭乱的地步,如“超小说”、“非虚构小说”、“自省小说”和“寓言小说”等等。同时,短篇小说集的销售极为窘迫,即使是名家的短篇小说集,也只能卖出去几千本。卡佛的这本短篇小说集如同一针强心剂,为美国短篇小说写作注入了新的生命,对美国现实主义写作传统的复苏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小说集里篇幅不长的十七篇小说也使当时名不见经传的卡佛成了一个备受瞩目的小说家,并为他赢得了“美国的契诃夫”这一称号。《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出版后,效仿者趋之若鹜,卡佛成了美国继海明威之后受到模仿最多的作家。那一时期美国文学杂志经常收到被编辑戏称为“卡佛式小说”的投稿。《时尚先生》Esquire)曾开出一个现代人必读的书列(共75本),《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就名列其中。
作者简介
雷蒙德·卡佛(1938-1988),美国当代著名短篇小说家、诗人,美国“极简主义”代表作家,并被誉为“新小说”创始者。1938年5月25日出生于俄勒冈州克拉斯坎尼镇,1988年8月2日因肺癌去世。高中毕业后,即养家糊口艰难谋生,业余学习写作。卡佛人生的前一半充满了苦难与失
目录
[前言]做一个优秀读者
你们为什么不跳个舞
取景框
咖啡先生和修理先生
凉亭
我可以看见最细小的东西
纸袋
洗澡
告诉女人们我们出去一趟
粗斜棉布
家门口就有这么多的水
第三件毁了我父亲的事
严肃的谈话
平静
大众力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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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体评论
我在描写人生微妙、难解却又真切人性的细节上。多数来自雷蒙德·卡佛的启发。
  ——村上春树
但爱这个字——这个字在逐渐变暗,变得沉重和摇摆不定并开始侵蚀这一页纸,你听。
  ——雷蒙德·卡佛《爱这个字》
你们在相遇之
在线试读部分章节
凉亭
那天早晨,她把提切尔浇在我的肚皮上又舔掉。到了下午她想从窗户跳出去。
我说:“霍莉,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事必须了结。”
我们坐在楼上一个套间的沙发上。这里有很多空房间可以选择。但我们需要一个套间,一个可以边走动边说话的地方。所以那天早晨我们给汽车旅馆办公室上了锁,去了楼上套间。
她说:“杜安,这真要了我的命。”
我们在喝加了冰块和水的提切尔。上下午之间曾睡了一小会儿。后来她下了床,只穿了内衣,威胁说要从窗户那里爬出去。我只好搂着她,虽然只有两层楼高。但还是要这样。
“我受够了,”她说道,“我再也受不了了。”
她用手捂住脸,闭上眼睛。她的头前后晃动,同时哼哼呻吟着。
见她这样我难受得要死。
“受不了什么?”我说,尽管我当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我不必对你再说了,”她说,“我控制不住自己了。脸也丢尽了。我曾是个那么要强的女人。”
她刚过三十,是个有魅力的女人。高个子,有着长长的黑发和绿色的眼睛,是我认识的唯一一个绿眼睛的女人。过去我常说到她的绿眼睛,她告诉我说正是这双眼睛让她觉得自己与众不同。
难道我还不知道这个!
这一桩接一桩的事情让我觉得糟糕透顶。
我能听见楼下办公室的电话铃声。它一整天都在那里断断续续地叫着。甚至我在打盹时都能听得见。我会睁开眼,凝视着天花板,听着铃声,琢磨我俩之间到底是怎么了。
也许我该看看地板。
“我的心碎了,”她说,“成了一块石头。我不行了,最糟糕的是我再也没用了。”
“霍莉。”我说。
刚搬来这儿做管理员时,我们觉得总算熬出头了。不用付房租和水电,外加一个月三百块。哪儿去找这样的好事。
霍莉负责账目。她算得清楚,客房大多都是她租出去的。她喜欢和人打交道,大家也喜欢她。我负责庭院里的事,修整草坪剪杂草,维持游泳池的清洁,还做些小的维修。
第一年可以说是万事如意。我晚上做着另一份工作,我们的状况在改善,有了自己的计划。某一天的早晨,我也不知道。这个瘦小的墨西哥女仆进来做清洁时,我刚给一个客房的卫生间铺好瓷砖。是霍莉雇的她。我实在说不上以前曾注意过这个小东西,尽管彼此碰面时说过几句话。我还记得,她称呼我先生。
总之,事情就这样接踵而至。
从那个早晨起我开始留意她。她是个长着洁白牙齿的极好的小东西,我习惯于看她的嘴。
她开始用名字来称呼我。
一天早晨,我正在修一个卫生问的水龙头垫圈,她走了进来,像其他女仆一样打开电视机。就是说,她们在打扫时都这样。我停下手里的活,走出卫生间。看见我她有点意外。她轻笑着叫出了我的名字。
她刚说完我们就倒在了床上。
“霍莉,你仍然是个自信的女人,”我说,“你仍然是最棒的。别这样,霍莉。”
她摇摇头。
“我心里的东西死了,”她说,“虽然它坚持了很久,但还是死了。是你杀死了它,就像是你劈了它一斧子。现在一切都龌龊不堪了。”
她喝完了酒,然后放声大哭。我试着搂住她。但没用。
我给我俩添了点酒,留神着窗外。
办公室前面停了两辆挂着外州牌照的车子,开车的站在门口说话。其中的一个刚对另一个说完什么,他托着下巴,打量着客房。那儿还有个女人,她把脸贴在玻璃上,用手遮住眼睛,向里面张望。她又推了推门。
楼下的电话响了起来。
“甚至我们刚才干那件事时你还想着她,”霍莉说,“杜安,这太让人伤心了。”
她接过我递给她的酒。
“霍莉。”我说。
“这是事实,杜安。”她说。“别跟我争了。”她说。
她手里拿着酒,穿着内裤和奶罩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霍莉说:“你背叛了婚约。你毁掉的是信任。”
我跪下来乞求。但我脑子里却在想胡安妮塔。这太糟糕了。我不知道自己会怎样,也不知道世界上其他人会怎样。
我说:“霍莉,宝贝,我爱你。”
有人在停车场按喇叭,停了一下,又接着按。
霍莉擦了擦眼睛。她说:“给我弄杯酒。这杯水太多。让他们去按他们的臭喇叭。我不在乎。我要搬到内华达去。”
“别到内华达去。”我说。“你在说疯话。”我说。
“我没说疯话,”她说,“去内华达一点都不疯狂。你可以和你那个清洁女工待在这里。我要搬到内华达去。去那儿或者自杀。”
“霍莉。”我说。
“霍莉个屁!”她说。
她坐在沙发上,收起腿,用膝盖顶住下巴。
“给我再倒一杯汽水,你这个婊子养的,”她说,“操这帮按喇叭的,让他们去糟蹋那个\'游客客栈\'。你的清洁女工现在在那儿做清洁吧?给我再弄一杯来,你这个婊子养的!”
她抿着嘴唇,做了个脸色给我看。
……


当短篇小说集《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于1981年4月出版时,美国传统的现实主义写作正处于萎靡不振的状态,取而代之的是各类试验性的后现代写作,小说流派多到了令人眼花缭乱的地步,如“超小说”、“非虚构小说”、“自省小说”和“寓言小说”等等。同时,短篇小说集的销售极为窘迫,即使是名家的短篇小说集,也只能卖出去几千本。卡佛的这本短篇小说集如同一针强心剂,为美国短篇小说写作注入了新的生命,对美国现实主义写作传统的复苏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小说集里篇幅不长的十七篇小说也使当时名不见经传的卡佛成了一个备受瞩目的小说家,并为他赢得了“美国的契诃夫”这一称号。《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出版后,效仿者趋之若鹜,卡佛成了美国继海明威之后受到模仿最多的作家。那一时期美国文学杂志经常收到被编辑戏称为“卡佛式小说”的投稿。《时尚先生》Esquie)曾开出一个现代人必读的书列(共75本),《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就名列其中。


当我们读卡佛的时候,我们到底在读什么?这个命题是我在读卡佛的过程中突然浮出在我的脑海的。从去年的下半年,到今年上半年,我几乎花费了几个月的时间,用来反复阅读《大教堂》、《当我们谈论爱情的时候 我们在谈论什么》,这个命题几乎伴随了我整个阅读过程。
读第一遍的时候,感到阅读这样的作品是很轻松的,几乎不知不觉中就能读完了他的所有作品。他的小说可以说在我看来像酒一样,但是不是烈酒,而是飘着淡淡的清香,却沁人心脾。可是随着你阅读的逐渐深入,仿佛才意识到更多的迷雾远远没有揭开,我们看到的仅仅是冰山一角,更多的更深层的,则潜藏在大海的深处。所以掩卷沉思,会发现其实在故事的背后还掩藏着许许多多我们没有看到的东西,而越往下读,看到的内容越多,虽然表面看来依然轻松,但是真正要看到背后的潜藏的东西,却并不是那么容易。于是我们不由自主地放慢阅读的速度,认真的把握每一个细节。也正因为这样,你会觉得这些发生在地球另一个国度的故事,不但没有让我们有丝毫的陌生感,而且就像就发生在我们生活当中,其中的人物,是那样的栩栩如生,也像我们周围的一样。于是我们记住了《羽毛》中的两对夫妇之间的交往,《保鲜》那位忧郁的丈夫,还有《维他命》,《马龙头》等等。在我看来其中最棒的恐怕要数《大教堂》了,无论是对友谊的描写,还是对夫妻之间感情的把握,都是那样的细微。还有《当我们谈论爱情的时候 我们在谈论什么》,似乎谈论了很多,但是到底谈论了什么,每个读者都有不同的答案。
读着这些文字,我很容易联想到卡佛的人生经历。他出生于美国一个蓝领家庭,高中毕业就和父亲一起干过伐木工人,婚后二十年间,他曾经带着一家人从一个城市辗转到另一个城市,大国一个有一个临时工,当过加油工人,清洁工,看门人,替人摘过郁金香,而妻子则给人端盘子,也做过上门推销。他的这些经历,无疑成为他创作中的巨大财富,使他有了别的小说家所不具备的眼光,因此,我们与其说实在读卡佛的作品,不如说是用卡佛的目光在审视着美国的底层社会。
读卡佛的时候,我们自然会想到卡佛的“极简主义”。我为这样的文字而震撼不已的同时,对莎士比亚名言“简洁是智慧的结晶,冗长是肤浅的藻饰。”也因此有了更深的理解。有人认为卡佛是为了能坐下来一次完成一篇小说,才尽量地用最简洁的语言写作的,虽然卡佛本人也说过:“亨利.米勒四十岁写《北回归线》的时候,曾经谈到,他要在一间借来的房间里写作,随时都可能不得不停下手中的笔,因为他坐着的椅子也许会被别人拿走。直到最近为止,这一只是我生活的常态,从我有记忆开始,从我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孩开始,我就无时无刻不担心自己身下的椅子随时都会被人移走”。可是对这种说法我是不能完全苟同的,我们知道,托尔斯泰曾经说过,让他写得更短一些,实在是因为没有时间把小说写得更短,这句话不是正向我们证实妄断谢远比往长里写难得多。在我国古代,也广为流传着“两句三年得,一吟双行泪”、“为求一字准 耐得数宵寒”的佳话。
读卡佛的同时,我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很多作家。如村上春树,想到他的《神的孩子全跳舞》《海边的卡夫卡》《挪威的森林》,村上春树曾经说过,他的每一篇小说的灵感都来源于卡佛。所以我尽量在春上的作品中寻找卡佛的影子。而海明威的作品,则与卡佛存在着某种传承关系。还有我国的“聊斋”,聊斋的文字也是很讲究简练的,读《聊斋》的时候,不得不对蒲松龄充满了敬意。
最后我要说的是,我在读卡佛的时候,多少是带有功利目的的。不可否认的是,我读卡佛的时候,是多少带了功利目的的。从读卡佛第一篇小说,我就瞄准了他的作品,试图模仿卡佛的写法来写作。可是当我自以为已经掌握了卡佛的小说神髓,并开始用卡佛的技巧、手法写出一篇小说时,却发现自己所写得完全是一个“四不像”的东西。这就从另一个方面证实了他的难以模仿的特性。当然,难以模仿,也并非不可模仿,说明我们所掌握的知识一个表层的东西,其实质并没有真正学到或者把握,还有他的更多的写作以外的东西,需要在不断阅读中进一步领会,在写作实践中进一步学习。
在《大教堂》的扉页上,记录着卡佛写下的一段话:“用普通而准确的语言,写普通事物,并赋予他们广阔而惊人的力量,这时可以做到的;写一句表面看来无伤大雅的寒暄,并随之传递给读者冷彻骨髓的寒意,这是可以做到的。”不但证明了卡佛所有作品的努力方向,而且,他的所有作品也证明着他努力的结果是成功的。


卡佛的这部短篇小说集有一个极具魅力的名字.<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很多人都会被这么一个哲学意味浓郁的名字吓跑.不忍阅读.其实这是一本非常有趣的小说.
短篇小说就是一个个小故事.最适合每天睡前读一篇,如同旅游时某个精致的景点,游历完带着满足的情绪进入梦乡.不用担心故事中的主角是否身陷困境,也不用为最终的大结局忧虑.这就是短篇小说的特点,对于文字本身它已经画上句号.
而卡佛的短篇小说与众不同,他的故事没有完结,甚至可以续写.只用最少的笔墨却勾勒出生活的原貌,那些普通人,平凡事,那些心疼的瞬间,那些朦胧的感触统统浓缩在一篇篇短小的故事里.如同窗口的那盆貌不惊人的香草,翻卷的叶片散发着似有非有的香气.如同幻想中恋人温热的指尖清触你的肌肤.你会颤抖,再颤抖.
卡佛用最少的文字表达出最深邃的人性,那些看似稀松平常的生活景象,那些我们常会遇到的小人物,他们奇特的举动,他们的喜怒哀乐就像一滴墨在水中舞蹈,幻化出无限的可能.
很多作家擅长纳米描写,如同艺术家用雕刻刀精细地雕琢石像,过于细致反而让故事本身失去纯真的味道.就像一幅山水画,必须留白.
卡佛的小说也一样,给读者留下很大的想象空间.绝对不会给出一个标准答案.阅读<谈论爱情>短篇小说集,你必须清空多余的杂念,将心灵用那些不可捉摸的微妙的情绪填满.
最喜欢那篇<咖啡先生和修理先生>,明明是一个戴绿帽子的悲剧男人,面对情夫却能自嘲两人具备同样的优点,那就是不论修理什么都修不好.卡佛笔下的小人物,大都是人生的失败者.活着颓败的废墟中,将苦涩郁闷当成咖啡里的枫糖慢慢地喝下.
这就是我爱卡佛的原因,那些庸懒的,哀伤的,愤怒的,迷茫的情绪像沙漏一样,静默地落下.用那些清冷的文字遮蔽悲伤的阴云.
闭上眼睛,我看见一个中年男人坐在厨房的角落,叼着半跟香烟.烟灰落下,男人皱起的眉头,敲打老式打字机的声音.是的,我有一点点懂他.


事实上,在这部小说集里,已经有《你们为什么不跳个舞》、《凉亭》、《洗澡》、《家门口就有许多的水》、《第三件毁了我父亲的事》、《严肃的谈话》、《平静》、《所有东西都粘在了他身上》、《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和《还有一件事》等10篇文章已经出现在之前的《雷蒙德卡佛短篇小说集》里。
  
  也就是说,如果你看过《雷蒙德卡佛短篇小说集》的话,那么你可以不用在读这本书了。你只有新的7篇文章可读。
  
  但是如果谈到价值和价钱,我的理由是新书里的仅仅一篇《纸袋》就可以值回22元。放心吧,卡佛不会让你失望。
  
  不了解卡佛的人可以在豆瓣里搜下,找一篇《论写作》来了解下卡佛的文笔和创作原则。
  
  我不知道我该如何描述自己为什么喜欢卡佛,但喜欢就是喜欢,不需要找理由,时间长了,我或许就会有答案。


谢谢卡佛的这本《当我们谈论爱情时 我们在谈论什么》,给了我很多启发和思考。把短篇小说写得很满的认识是不正确的,适度的空间和留白是必要的。读了卡佛的这本短篇集,我很感叹于他又创作了一部比《大教堂》风格更简的作品。至于译者,我想肖铁好过小二,个人之见吧。


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当我们拥有爱情时,我们拥有什么?爱情一个看似光鲜而又有那么点神圣的玩意(想不到用更好词来定义它的属性,那边暂时用玩意代替吧),总是日常生活不可或缺的一种实践,我们在实践我们的爱情,交往男女朋友的同时(当然我们也并不肯定,这类交往是否就是书上那个叫做“爱情”的实践,但我们想实践的就是爱情,那就姑且当作爱情吧),却往往并不清楚,我们在爱情中到底想要得到什么,到底得到了什么?爱情是否是唯一的,永恒的?还是常变常新的?他是一种短暂的状态,还一份持久的感情?海枯石烂的爱情,是否经得起时间那寂寞的冲刷?
都梁借钟跃民的口说:爱情时温室里的玫瑰,他需要一定的环境和基础,它需要细心的养护;离开了温室,玫瑰在风沙中必将枯萎。都梁未免过于悲观。
史铁生说:爱情是为了消除寂寞,为了拥有一个可以零距离交流的同伴。如果基于此,那么爱情就不可能是永恒不变的,爱人在这个世上也绝对不是唯一的,但可以肯定的是,想要找到这样一个可以零距离交流,彼此都感到愉悦的人,绝对是小概率事件,因而真真的爱情才值得人向往,追求,和用时间去守候。茫茫世界,人生又如此短暂,能得到爱情实属万幸。
卡佛的爱情,那是最真实的生活,是童话故事的结局“公主和王子终于幸福得生活在了一起”的继续。当羞涩被熟稔代替,当浪漫被生活代替,当恋人被妻子代替,爱情还剩下什么?生活本身就是极简主义的,单调,重复,平淡无奇才是生活的本来色调,卡佛就是在书上涂抹着单一的色调,来引起读着的共鸣,从而感触到最真的生活。生命的意义何在,那应该是卡佛的最终命题,但仅是个命题,他并没有给我们答案:生活中的绝大多数,只不过是酒鬼而已,麻痹自己,混沌度日,也许这就是为什么,卡佛小说中基本都有酒鬼人物的原因。卡佛本身也是酒鬼,也许他自己也不清楚,生活该是如何!


卡佛来了!极简派小说代表人物,虽然中国奇异的那么晚才爆发卡佛热,但我还是热衷于米兰昆德拉们开始更多的被人们忽视.当小说不再以讲一个故事为己任时,各种好玩的探索层出不穷时,我们是该在总谈论爱情时也能谈点别的什么.....


看了卡佛的《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被里面的写的残酷事实吓到了,看了后很心凉,不过也确实是事实,爱情就是:当你又开始一段新的爱情,原来的爱情在眼中已经是nothing或者是累赘;而谈论这些的人们却一点都没有意识到那就是曾经自己追求的爱情,也没有意识到有一天现在的爱情也可能被自己日后这样评论......将现实血淋淋揭露出来的卡佛确实很厉害!由此我也喜欢上了卡佛写的文章,虽然还有些看不懂的篇章。很好的一本书,很好的装帧。


终于看到《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这篇的时候,我让自己期待了好几天。看完后就发现,彻底沦陷了。卡佛的写作手法给了很大的惊喜。一个字:爱,两个字:大爱,三个字:非常爱!


很好的一本短篇小说,卡佛的语言极简,不愧是“美国的契科夫”和“极简主义文学的圣经”。


一开始读这本书是友邻推荐,我是冲着名字去的,我想知道爱情是什么。
先在网上下载了电子书,读罢,才发现根本不是名字写的那么回事,我仍然不知道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是一本值得一读的书,卡佛的手法很新奇,一个故事可以没有起因没有经过没有结果,这些故事好比是你听来的闲话,就是生活在身边的某一个人身上发生了一件事,你看见的是别人生活的一个片段,无疑会激起你无限的想象和猜测,以前是怎么样的,为什么,今后会怎么样,会发生什么。似有所感,又无法说清,就像卡佛笔下的那些人一样不知道怎么去表达自己。
所以虽然已经读过,还是要再买一本,留待日后再次细细品味。


雷蒙德卡佛就是名副其实的短篇小说之神


卡佛的小说让我好奇他是什么样神奇的人,翻译他的书很简单也很难,小二把极简的英文翻译成中文也不显得不连贯,如果我有英文版我也很想翻译试试呢。


真的很好 这本书的装订 很有特点 正反脸面的颜色不一样 书的内容也非常好 是我非常喜欢的一本小说集 卡佛越来越喜欢他了 不过读他的小说比较费脑子···


真是很干净利落的一本书,不论是书的装帧、封面还是书的内容,或者是书的翻译。总之就是抛弃了一切冗杂、拖沓、琐碎,真是一本不能不让人觉得愉快的书。
要是谈到书最本质的东西,在没有开启这之前,我很轻易地将它囚禁在爱这个主题之中。若真是那样,便错过了这本书最为动人之处。读过之后,我觉得卡佛这本小说本身的形式十分精彩,而每篇文字的内容也让人读起来感到惊喜,不经意的轻描淡写中,向人道出了很多你认为不清楚但实际上在潜意识中十分明了的事。我总是喜欢见到一些让我感觉到新鲜有趣的东西。这样的阅读体验也并不多,在阅读之后所激荡起的波澜久久不能平复,会不断的激起再次阅读的欲望,每次的翻阅又会品读到不一样的滋味。
在我阅读大多数的书的过程中,就仿佛窗外吹过一阵风,所能做的无非就是眼睁睁看它溜走。而卡佛所吹来的这一阵风,不仅来了,而且吹动了屋内墙上的向日葵,这个过程所带来的欢欣与愉悦会让人在很长的时间内都难以忘怀。总之,这个本书值得让我喜欢上一阵子。


不要被小说的名字迷惑,卡佛绝对不是在故弄玄虚。相反,他的风格极其简朴且现实。不过,在他的描写中有诸多的省略和空缺,怪不得有人说能读懂卡佛的人都是聪明人。不过,是否聪明倒无妨,他的短篇绝对值得一品。


小二翻译,苗炜作序,译林、凤凰出版,绝对“三好”读物。封面设计灰蓝色调很符合卡佛文字极简、灰暗、悲凉的味道。


第一次读雷蒙德卡佛的书,就被他那冷峻的写作风格所吸引。小说很短,但很值得一看。印刷装帧都不错,很有质感。


接触卡佛太早了, 08年就在博客大巴断断续续读了所有他的小说的译文, 后来在休假的时候买了《大教堂》, 除了因卡佛而经常陷入的深思和迷离让我的假期蒙上淡淡的忧愁, 呵呵, 可能这就是卡佛的魅力所在吧, 漫不经心的指出生活的残酷和辛苦, 在大教堂的时候,部分由于卡佛已经得到了一定的认同而显得稍稍温暖一下,而《当》是卡佛式的卡佛小说,想要了解卡佛的人应该从《当》开始

译林出版的书我从来不担心排版质量什么的


卡佛的短篇小说集,超赞。纸质好稀饭


很有意味的小说,卡佛用勾勒 简单的 笔法 讲故事,没有多余的分支,小故事大哲理,适合在爱情里迷茫的人看~


雷蒙德卡佛是超市文化的佼佼者.
大众,又能容纳不太出格的小心思,是热点但也有一成不变的常谈,它广大而却不艰深,这样的小说应当受到推崇.


找这本书找了很久,里面的叙述,言语。尤其是《当我们在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这篇短篇超级爱。把我们对失去爱情的那种心情剖析的极其透彻,只是回忆罢了。


卡佛是用长篇的结构,极简的语言在写短篇,让我对短篇有了新认识。推荐!


当我们谈论爱情的时候,可能每个人都在说着不同的东西,源自于从出生到现在每个人主观上所接受的各种和爱情这个主题有关的事物,而各自筛选的标准又不尽相同。所以,这样一部小说可以让人看到很多东西;尤其是极简主义的情节带给我们的充分的联想空间,更让这种阅读充满了快感。


卡佛的小说,好像只有少数人喜欢,但真喜欢上,就再也放不下。


这本书质量很好也很漂亮。只就书的内容来说不一定能看懂。这是因为《当我们在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虽然使历史上的卡佛一举成名,而它是真实的卡佛原著被当时的编辑大量删减而得。如果这样的风格难以接受不知所云的话,我的建议是买一本《大教堂》,比如说《咖啡先生和修理先生》这篇,在《大教堂》里有原版(不叫这个名字),对比着看的话会有很多很多在文字和情感表达方面的震撼性感悟。我是非常喜欢《大教堂》的。


书不厚,有点贵,但卡佛的这本书绝对不会让小说爱好者失望。苏童等的一句话评价相当到位。对现代小说作者们尤有借鉴学习之意义。好书。


卡佛的小说有时候很美、很伤感,但是有时候也很难明白他的真正意思。也许这样的书必须一读再读吧。不是轻松的小说,尽管都很短。


卡佛的小说,需要细细品读


卡佛的小说是那么独特,看了的确有回味


卡佛的小说第一次读··文章短促·描写给我很强烈的画面感··非常耐人回味。


卡佛的短篇总是很耐人寻味,经典中的经典


卡佛的诗厉害,短篇一样厉害


卡佛不愧为短篇巨匠! 而且书本身的装帧也很有水准!


开始没看太明白,但是读下去会有一种完全说不明白的感觉。直到看到最后一页,才惊觉卡佛这种大片留白的写作手法给读者留下了太多的想象空间,他一直带着我们去思考,用自己的思想填补书中未揭示的内容,读他的书,你不得不一直转动自己的大脑。他笔下那些小人物的故事,看似平淡,却会在你合上书之后不停地在脑中盘旋。我想一本好书不意味着别的,就是在你放下它很久之后,仍然记得它带给你最初的感动
书的包装很好,除了当当外面的包装之外,书还有独立包装,书的封面可能会有人觉得薄,但是里面的纸真的不错


好吧,我承认我肤浅了,就是冲着书名买的。当时选购时只是想看看别人的爱情是什么样的,所以就买了。。。可是发现不是这样。整本书是有短篇小说集合而成的,而且作者写的很简洁,看过之后会忍不住去想很多在书中根本没有提过的事情。嗯,现在我都没有定性去读书了,正好可以炼一下。


很好,卡佛式的写作,貌似不知所云,但是多思考一下……


我一直都觉得一个作家驾驭文字的能力就表现在他能不能用最简单文字写出最经典的故事,雷蒙德卡佛做到了!


拿到书后单看装帧就挺喜欢的。然后就放在抽屉里差不多一周的时间,沉淀了一下最近烦闷的情绪。
一个周末的下午看了第一个故事:《你们为什么不跳个舞》。起因是什么?人物关系是什么?结局又是什么?似乎卡佛什么都没有交待清楚,然后就觉得自己一头雾水!
接着懵懵懂懂地看了《取景框》。突然发现自己太过较真,在乎那么多干什么呢!自己明明在看每一个故事的时候,就已经在脑海中把它用幻灯片画面的形式给一一播放了。有了画面,那所谓的起因、关系、结局还有那么重要么?每页纸空白的边缘,看着它,你就可以无限的进行想像,天真幼稚的,激情澎湃的,曲折离奇的甚至是龌龊黑暗的想像!
其实,脑中的画面已经是一种想像了,只不过显得简单直接。那么在想像中想像会怎么样呢?自以为是地称之为二维空间,翻一页书的瞬间,或许就是我最自由的时刻!


爱情果然是很神奇的东西,不过卡佛更神奇啊


期待已久的一本书,卡佛从来不会让人失望。很遗憾过了这么久才来评价,因为刚刚看完。出了校门才发现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以前两天看完的一本书,如今翻了两个月。书在我租的小屋里的床头放了两个月,每次回去看到都觉得特别安心,觉得我不是一个人,卡佛笔下的每一个人都真真切切的存在这个社会,大家都这么辛苦的在生活,我只是其中不起眼的一个。


这本书将我带进了卡佛的世界。
里面的人物并不高尚,乐观美好。相反他们的生活充满了悲哀和深深的无力感。
卡佛空白的描写也带给人无限的思考空间。他描述的是一幅幅画面,画面里的深意需要自己探索。
而正是这简约的画面营造出的氛围,让人欲罢不能。
很喜欢,真的很喜欢。


在一个偶然的地方听到朋友说起这本书,立即想买。卡佛虽然不是大家很熟悉的作家,但是书中每篇短文中都是作者的经历写出来的。简简单单,我原以为作者对书中会有一个什么结果答案,读完我知道其实不需要答案,读完书的同时也可以使我们心里打开另外一扇窗户。


绝对正品,刚接触雷蒙德卡佛的作品。非常期待内容。


雷蒙德卡佛,我是记住你了。


一直很被卡佛气质吸引 他的书也一直是在被译林翻译 这一本的装帧和印刷都非常出色


看完了卡佛的三本书,除了这本还有《自选集》、《大教堂》,很喜欢。


这个名字多次吸引到我,到都没有让我决定去看他。当我们谈论小说的时候,我们谈论什么。


老实说,我不知道卡佛怎么能写出这样的东西来。
但我知道为什么我们喜欢它。
这样的生活,我以前觉得那叫日子,那不是生活。我曾想对父母吼出:我无论做什么都是为了不要过你们那样的日子!
可我毕竟没有说出来,我不知道什么是生活,真的,还有就是,语言的匮乏,我们总是想说点什么,但我们发现我们什么都说不出来,不是吗?
但是卡佛做了这件事,他说的很少,但我听见他在我耳边大声的说:生活是吗?这就是他妈的生活!


生活的碎片!每一块都是美的!
卡佛,你肯定会爱上他身上的酒味,那是生活的迷人味道!


有点看不懂,但感觉文字不错包装精美,内容很深刻,推荐购买,正在阅读中。喜欢卡佛了。因为这本书


这是第二遍读这本书了。第一遍不知道作者在讲什么故事,没有开头,没有结尾。但看完一个单篇,再细想一下,哦,原来开头是这样,结尾是那样,想象多美好啊!于是,再读一遍,觉得自己的猜测蛮有道理呢。我想,这就是卡佛的魅力吧。


你们因爱而发光。但是,你们在相遇之前也曾爱过别人。你们也都曾结过婚,像我们一样。甚至在这之前,你们可能还爱过其他人。。。。。。如果我们中谁出了什么事——请原谅我这么说——但假如明天我们俩有谁出了事,我想另一个,另一个人会伤心一会儿,你们知道,但很快,活着的一方就会跑出去,再次恋爱,用不了多久就会另有新欢。

所有这些,所有这些我们谈论的爱情,只不过是一种记忆罢了。甚至可能连记忆都不是。


很好看的书!很喜欢卡佛的书


当爱情从波澜壮阔回复到平淡,当日子一天天的归于平凡,你的心中可有感慨万千?你是否也曾午夜时百转千回难以成眠?儿时的我们现在都长大了,现实的世界已经将我们折磨的遍体鳞伤,但是残忍之余我们也有了更多的思考,那就是——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这篇绝对经典 发人深思


卡佛的经典代表作,对生活上会有一些触动。


爱情,已经是最美好的憧憬。我们谈及“爱情”二字,已经剥离了它的社会属性。忍受不了柴米油盐酱醋茶,忍受不了对方的恶习,忍受不了平淡,因此诞生了七年之痒,或者有了可以逃避的借口,但是谁又能说明白“当我们在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本书给了很好的回答。真正的爱情不用刻意制造浪漫,不用伪装,行走在大街上,当看到步履蹒跚的;大爷大妈携手过马路时,至此“携手一生”已经给了很好的印证。


还可以!不错。一直很喜欢卡佛。


喜欢卡佛了。因为这本书


非常喜欢 卡佛


这本书被卡佛的冷血编辑剪掉了一些说重要不重要,说不重要又很重要的东西,还是大教堂好一点


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年少轻狂的年纪真读不懂这本书,如今上了点年纪,有了点阅历,才看懂卡佛精瘦的文字后面是多么惨痛的人生.而对于生活我们能说什么?我们谈话,我们争论,我们努力,我们挣扎,我们失败,我们随波逐流,最终我们无言.真是本好书,至少让我们知道自己不是唯一的孤独者,不是唯一的失败者.世界是如此荒谬,人们是如此不可沟通,然而太阳照样升起,时光无情流过,年轻人终将变老,你我总有一天能看懂卡佛......


标题党不解释。卡佛这个人写故事老是莫名其妙地结尾(怒。)书名比较吸引人,但是十几个故事的内容才是更加值得一看的。绝对不会辜负的好书。


看第一遍时完全看不懂在说什么,第二遍时有些体会了。很不错的一本书,当我们谈伦爱情的同时也在谈论我们的生活。


当我们谈论爱情时真不懂我们在谈论什么


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第一次看卡佛的书 其实刚刚拿到 主要是看到有村上春树写的推荐 应该不会失望


还没看,不过卡佛的书,应该错不了。


又一本卡佛的书


卡佛的书名总会让人浮想联翩


卡佛一向看不懂,但是装帧很有特色


多讲无谓,卡佛就是好好好好好好


卡佛就是标签吧~~~~(*^__^*) 嘻嘻……


卡佛是定要买的。况且外包内里字体印刷等都上等。


卡佛真的不错


究竟从哪里开始读懂卡佛,我已经记不得了。只知道记下了他短片里面的内容。有时候惊现一幕,似乎幡然醒悟,却是满脸泪水。


卡佛的文字其实很新颖,很有深度,可我是文盲看不懂啊。。。


&#34;所有这些 所有这些我们谈论的爱情 只不过是一种记忆罢了 甚至可能连记忆都不是&#34;记忆最深这句


其实看的时候有些茫然,因为作者并没有在每一篇中明明确确地谈论爱情。可是又偏偏,每个故事都是爱情。不论是苦涩的还是幸福的。非常让人回味。


我们可以恋爱很多次,只是我们所爱的人仅仅只是一位……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多的责任需要我们去接受……父母年龄的增长,以及自己的成熟,周边的事物,使我们不知所措,真的不知道,除了爱情,我们还能谈论些什么……


当我们在谈论爱情我们在谈论什么···


当我们在谈论爱情是,我们谈论的都是回忆


这本书是在一段最黑暗的时间读到的,那时候不想看有情节的电影,不想看有情节的小说,选了一本短篇读。白描,苍白,令人无措的遐想。有些人有些故事,就是这样零碎的、独立的片段。现在偶尔还会翻翻,还会想起那段读书的时间。


封面一度让我认为是个盗版货色 但是纸张很好 短篇小说 刚刚读了两篇 还在回味中


很好的一本小说集,小人物的命运,真实而贴近生活。人性的很多东西,是一致的。所以虽然是一本外国小说,但是阅读起来的的思考和感受是完全有共鸣的。


一片片的短篇小说,很不错


了解到这本书还是村上的随笔《当我跑步时我在谈些什么》,话说,跟着一个喜欢的作家的阅读历程读到另一个喜欢的作家是一种真正的幸福阅读。推荐五星的小说。


最后的那几句话真的印在了我的脑子里,挥之不去。
谈论的是什么?
记忆?还是什么也不是?


我们谈论什么?


最近开始读一些有关于爱情的小说。也许是因为自己的感情不顺利吧!希望我的心情可以通过阅读书籍变好


书很精美,纸张也很好,很薄,书内前一半是短篇小故事,后一半是稍微长一点的故事。还不错吧。


弟弟拿了这本书去读,反馈说读不懂。现代主义的小说也好,诗歌也好,喜欢玩陌生化的游戏,通过巨大的留白,造成理解上的阻滞,延长读者的理解时间,延长体悟,增强延留,以求读者抬头望天,低头见到自己的左心房。所以你光看着几个主人翁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你说你读不懂,其实你并不用觉得失落。每个人的经历不同,客观所决定的主观意识,自然相异,那么,你能怎么理解,便怎样认为吧,作者或许有他的预期读者,你不在此范围内亦不打紧,在不同的时间段在读,感受又不一样了,读不懂的书,不是比浅薄的读得太懂的书,要好看许多么。


第一次看极简主义小说,有点不喜欢...


读卡佛的小说,读的是故事背后心情…


真正的文学小说,和故事小说,不是一种读法。呵呵,得静心看。


对这样一位短篇小说家,你还是什么


这本书 基本上是一天看一篇 是一本适合慢慢看的书 小说里太多的不确定的叙述 是需要思考才能体会 主人公的孤独总是渗透在每一句对白里。
那黯淡的天际 连绵的细雨 无声生长的蒿草独自的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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