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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涯一蠹鱼

傅月庵 上海书店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9-5  

出版社:

上海书店出版社  

作者:

傅月庵  

页数:

218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本书精选傅月庵自上世纪八十年代迄今,“阅读与写作”有关文章。全书内容按张潮《幽梦影》所言,依春夏秋冬分篇。“春”之篇,追述包括《带子狼》、《堂吉诃德》、《独白下的传统》、《围城》、《宫本武藏》、《长夜漫漫路迢迢》等经典作品,通俗小说、漫画书、剧本背后种种曲折故事与深刻的阅读心情;“夏”之篇为书缘回顾,包括书店、旧书店、师友追忆等,以阅读身世,为时代显影,点缀若梦浮生;“秋”之篇专谈作家,从老舍之死、周梦蝶之诚、司马辽太郎之博,一直谈到葛林之感情轨迹、卡波提之玩世不恭、村上春树之文学面向等,游走评论与札记之间,听作家之言而观作家之行;“冬”之篇,泛论笔名、作家、八卦、读诗、抄书、网路书店、作家与死亡、作家与城市、旅行与阅读等等,所见广,所论远,撩人遐想,发人深思。

作者简介

傅月庵,本名林皎宏,台北人。台湾大学历史研究所肄业。资深编辑人。曾任出版社总编辑,现任职旧书店,以“文字工作者”统一之。平生服膺“买书第一,读书第二,编书第三,写书第四”原则,爱读闲书,不喜写作;逼稿成篇,非为稻粱谋,都因趣味耳。文章散见网络、报纸、杂志,著有《天上大风》、《蠹鱼头的旧书店地图》等书。

书籍目录

春【读诸集宜春,其机畅也】 堂吉诃德 鲁拜集 湖滨散记 大亨小传 拉特兰农庄上的老鼠 长夜漫漫路迢迢 爱情万岁 呐喊 吴宓与陈寅属 围城 文学杂志 传统下的独白 带子狼 小拳王 宫本武藏 河的星尘往事夏【读史宜夏,其时久也】 我馆风雨飘摇之中 书人一日·阅读一天 四月的马修·史卡德 纽约的秋天 我的老师和他的书 天末彤云黯四垂秋【读诸子宜秋,其致别也】 老舍印象 向守礼仙致敬 书本有情—周梦蝶的人与字 写作就是我的生活 我还是可以成为一个圣人 我就是我的书 这些人不需要奖赏! 关于村上春树 欲回天地入扁舟的白发欧吉桑 走在推理与历史的道路上 入魂时代身世的宫尾文学冬【读经宜冬,其神专也】 关于作家这种动物 焦虑的笔名,笔名的焦虑 求求你,不要再写了啦! 临终的眼!死亡的脸 抄书 作家的地图!文学的城市 四月读诗天,人间好光景 五月的浪如云 关于网络书店的一些胡思乱想 快雨时晴札记后记

章节摘录

  夏【读史宜夏,其时久也】  我馆风雨飘摇之中  将近十年前的往事了。一个炎夏午后,我走进了临街的那间阴凉狭长街屋。展示柜里,三十二开本的素面国学书籍中,崭新的《时间简史》、《皇帝新脑》显得格外新奇;书架上整齐摆放着好几部线装书,又仿佛正与时代风车对抗的失语堂吉诃德。一位老先生从柜台后抬起头来,好意问我找什么书?我笑了笑说:随便看看。此行其实专为清初藏书家,人称“书魔”的黄丕烈那部《士礼居藏书题跋记》而来的。  找了半天,毫无结果。只得腼颜向老先生求助。老先生进到内室,不一会儿,捧出一个长方纸包,小心翼翼拆封后,露出藏青色的两叠线装书。我梦寐以求的书籍正在其中。问题是这套书并不分售,偏偏有几部又不是我所需要的。老先生笑语款款向我介绍了老半天,最后,除了《士礼居藏书题跋记》,我又挑了《百宋一廛书录》、《拜经楼藏书题跋记》、《钦定武英殿聚珍版程序》等三种。言谈之间,老先生知我是穷学生,也不刁难,应允拆套分售了。临走前,又和他闲谈了许久,老辈人的温文古意,感同身受。最后出得门来,已经是黄昏时分了。这是一次难忘的购书经验。  后来,又去了这家名为“艺文印书馆”的出版社好几次,买了《静庵诗词稿》、《魏文武明帝诗注》等书,每一本都印得清爽明朗,素雅大方,叫人不得不衷心喜欢。再后来,离开了学校,奔波谋事,逐渐少去了。再再后来,终日埋身流行的翻译小说、现代散文,几乎很少去碰那堆“国故”了。再再再后来,车过罗斯福路、辛亥路口,偶然发现出版社已从一楼退却到三或四楼,我知道那代表什么意思,心实怅然,但也不曾因此特意临门光顾。  前些时候,网络夤缘,居然认识了远在异国的印书馆后人,闲聊中,问及出版社近况,对方回答:“我馆风雨飘摇之中。”一句话唤醒了内心多少记忆,也悚然惊觉,像艺文印书馆主人、同时也是知名甲骨文学者的严一萍先生一样,因着文化使命与个人兴趣,以翻印古籍丛书为主的出版社,似乎越来越少了。熟悉的古亭书屋、明伦、鼎文、洪氏、正文……都已销声匿迹,不见踪影。以前这类出版社四处林立的古亭区里,除了艺文印书馆,也只剩下华正和广文两家书局在苦撑待变了。  因着时代变迁,文化凋零,这种类如孔乙己手中茴香豆“不多了,已经不多了”窘状的形成,也是可想而知的。一方面是这类出版社所出的书,不管是“百部丛书集成”或“点校本廿五史”,无论版本如何精湛,毕竟是与时代脱节了的玩意儿。在视书籍如商品,一以畅销挂帅的时代里,想在寸土寸金、上架看代价的连锁书店里抢占一席之地,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实在能靠的,也不过就是图书馆采购或每年文史科学生采用为课本而已。悲惨的是,就算是这小小的几块饼干,最近这几年,大陆书全面登台,在版本不差价更廉的优势下,也被蚕食鲸吞得差不多了。论到底,台湾同类书籍所能领先大陆的,也不过就是编辑、装帧、印刷上的些微讲究,但对于学生顾客而言,买这些书既是为考试、做研究,更重要的是批注和书价,那一点点的书籍品味、阅读况味,实在也难顾及了。  这几日里,想到“我馆风雨飘摇之中”这句话,心中总有些感伤。翻箱倒箧,把艺文印书馆的书都找了出来,盈桌摊开,东看看,西翻翻,这本《梵麓山房笔记》,那本《荔村随笔》,印是印得够精致够漂亮的了。然而,没有句读的古文,如今还有几人能自点断?几世纪前文人的遐想诗话,如今谁还有兴趣?“治汤火伤辰砂末鸡子清调敷立效见宋俞文豹吹剑录外集”说得啥米碗糕,谁能识?谁肯信?  时代越走越快,越拓越远越宽,新的盖过旧的,强的压倒弱的,“所临到众人的,是在乎当时的机会”。风雅丧断,不遑我恤。斯文一脉,都被风吹雨打乱。“黯淡谁能知汝恨,沾涂亦自笑余痴”,上一个世纪初,王国维为“古书中故纸”赋诗自伤的一点心情,竞也仿佛能得了——明天,该找个时间到印书馆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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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 · · · · ·
  《生涯一蠹鱼》精选傅月庵自上世纪八十年代迄今,“阅读与写作”有关文章。全书内容按张潮《幽梦影》所言,依春夏秋冬分篇。“春”之篇,追述包括《带子狼》、《堂吉诃德》、《独白下的传统》、《围城》、《宫本武藏》、《长夜漫漫路迢迢》等经典作品,通俗小说、漫画书、剧本背后种种曲折故事与深刻的阅读心情;“夏”之篇为书缘回顾,包括书店、旧书店、师友追忆等,以阅读身世,为时代显影,点缀若梦浮生;“秋”之篇专谈作家,从老舍之死、周梦蝶之诚、司马辽太郎之博,一直谈到葛林之感情轨迹、卡波提之玩世不恭、村上春树之文学面向等,游走评论与札记之间,听作家之言而观作家之行;“冬”之篇,泛论笔名、作家、八卦、读诗、抄书、网路书店、作家与死亡、作家与城市、旅行与阅读等等,所见广,所论远,撩人遐想,发人深思。



作者简介 · · · · · ·
  傅月庵,本名林皎宏,台湾台北人,台湾大学历史研究所肄业。资深编辑人。曾任出版社编辑、主编,现任远流出版公司副总编辑。主业编辑,副业写作,而以「文字工作者」统一之,笔锋多情而不失其识见,文章散见海峡两岸三地网路、报纸、杂志。平生服膺「买书第一、读书第二、编书第三、写书第四」原则,爱读闲书,不喜写作;逼稿成篇,非为稻粱谋,都因趣味耳。著有《生涯一蠹鱼》、《蠹鱼头的旧书店地图》、《天上大风》







对我比较印象深刻的有:

英国诗人多布森的名诗《来日》 “目前宁可求生,/希冀后人作证,/‘他为艺术执笔,/不为贪欲辱身。’/倘若/来日无人作证?/宁可销声匿迹!”  
   我往往梦见在最后审判那天,那些伟人——征服者和律师和政治家——都来领取皇冠、桂冠或永留青史的英明等奖赏的时候,万能的上帝看见我们腋下夹着书走近,便转过身子,无不欣羡地对彼得说:“等等,这些人不需要奖赏。我们这里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给他们。他们一生爱书。” 摘自伍尔夫《普通读者》
   中国谚语: 无欲乃积寿,有福方读书

略萨《胡利娅姨妈与作家》扉页题辞:“献给胡利娅·乌尔吉蒂·伊利亚内斯。对她,我所欠甚多,此书亦不足以偿还其万一。”台湾版把扉页删掉了,而大陆版只有献给胡利娅·乌尔吉蒂·伊利亚内斯。人间情事确实难说!

钱钟书“每天除了拿字典、百科全书当零食啃,捡拾哲学、美学、文艺理论这些硬邦邦的东西配菜吃。”

《我馆风雨飘摇之中》一文感叹现在书业不宜为继。

《我的老师和他的书》老师揭瓦藏书,聚而不藏书,窖藏书,“这书——我有,只是不知道摆在哪里?”

人生忧患识字始

从心理学角度来看,“笔名”是一种自我的重新定义,也是某种自我分裂。

写作与隐私

因为作家的盘踞,城市有了传奇,身世多变,沧桑富丽。上海-张爱玲,王安忆。北京-老舍。西安-贾平凹。香港-西西。台北-白先勇。宜兰-黄春明。新庄-郑清文。京都-川端康成。东京-永井荷风。莫斯科-布尔加科夫。都柏林-乔伊斯。利马-略萨。纽约-卜洛克。巴尔的摩-安·泰勒。伯明翰-戴维·洛奇。

阅读是一种需要,一种乡愁的渴望。

我们这个时代的阅读是以广度来换取深度,以信息来换取知识的。我们的视野越来越宽,手边的书越来越多,心眼却越来越浅薄,翻来覆去,找不到一本耐得庄性子读下去或耐得久读的新书。时代在变,人在变,书也在变。

 书籍是—种商品,但不能仅止于是—种商品而已。书籍是文化的载体,载体唯市场马首是瞻,被载者自然受到制约、变质。书籍商品化的结果,让人可以透过出版来玩弄文化,形塑意识形态,这也就是法兰克福学派所以汲汲于“文化批判”,要把矛头对准“文化工业”的原因。当“畅销书捐珩榜”成为一种标的;“八卦杂志”成为一种潮流,透过大众心理的控制,资本主义便可一步接—步掏空我们的脑袋,让我们逐渐僵硬物化。

有些书,一辈子没读到,是种不幸;有些书,一辈子没读到,是种福气。

艺术(包括文学)创作的最大不幸,就是“周边产品”这件事。当蒙娜丽莎的微笑走出罗浮宫,走进T恤、记事本、马克杯、信纸信封……时,也正是达芬奇向下沉沦的开端。长期来看,每一种“周边产品”,都是耗损创作原件,累积商业利益的一种过程。当你看过电影《英伦情人》、录像带《英伦情人》,听过原声主题曲《英伦情人》,你就再也不容易被《英伦情人》这本书所真正感动了。驳杂的多元,往往是一种“媚俗”(Kitsch),从来不会深化价值,只会稀释。

地下铁阅读景观:在东京,五分之一的人看漫画,五分之一的人看报纸,五分之一的人看杂志,五分之一的人看书,五分之一的人睡觉;在台北,五分之一的人看报纸,五分之一的人看书(参考书或教科书),五分之一的人发呆,五分之二的人睡觉;在香港,五分之一的人看杂志(八卦),五分之一的人看报纸(马经),五分之三的人讲话;在北京,五分之三的人讲话,五分之二的人偷听讲话。


羡慕能做蠹鱼的人,读书,乐书,写书,玩书,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很短的散文,介绍人和书,睡前一读,很好.


还没读呢。哈哈


文字深入浅出,内容风雅,尽是书评或者观感,呵呵,文人的意趣


生涯一蠹鱼,我愿在书海中尽情吸取营养!


傅月庵是一个历任羡慕的书虫,她对于书的精神以及态度让我羡慕。也羡慕他有时间有能力去淘书。在躁动的当今社会中保留这样一种纯净是多么的不容易。但愿傅月庵可以保持这种纯净,向傅月庵致敬!


如果先读了小宝写的《老而不死是为贼》,那再看这本书就会很自然地觉着这书有些“眼熟”。不是说内容雷同,而是两本书都是关于读书心得。这本书的信息量不如《老》,当然读完收获相同也有不同。原本看完《老》想读《东写西读》,却先读了这本“书虫”。慢慢读,不迟。


喜欢这样的书,看了后,又对文字介绍的书和人物,还有许多背景增加了了解,凭添了生活的感慨。


小小的书,多多的智慧。质量不错。


可以慢慢品读的一本书。


看了书放出来的一小章,原以为讲的都是古籍孤本,再不济也是诗词读本的相关故事,拿到书后一翻开就傻眼了,其他篇章讲的都是外国书籍比较多,文字跳脱流畅却欠缺淡然古味,我很失望。
并不是说作者的书不好,只是完全不是我的口味,纸张也比较粗糙,只有装帧印刷还可以。
早知如此就买另一本《诗经》了。


  《上海壹周》上非常不定期的傅月庵的“家在台北”、刘绍铭的“文字东西”等专栏,是我四处寻觅这份报纸无果将近两年仍不死心的原因之一,其中最爱读的,是“家在台北”。倒不是因为有台湾情节,是贪那份娓娓道来的淡雅从容。傅的叙说优雅有礼节制有趣,并无许多文人的自恋,不会一件事这文里刚讲,下文里又现,很懂字句太婆妈,会拉杂成一杯浊水。台北人事物景,在他眼里都有情。一点一滴汇聚起来,可成暖心的书,也可成暖人的生活。说到底,读书是为了更好的生活。
  《生涯一蠹鱼》(春节前买来的,前几天才拿起逐篇阅读)是他数十年所写文章的结集,几十篇如果以专栏形式陆续刊发,不妨称作“家在书中”。这是一本关于书的书。作家与书的逸事,因书得来的情谊,读书的开心与失落,写作的喜悦与困惑,等等,真像我是他的一位朋友,他在当面讲给我听。一句话,“在书中”相比“在台北”,多了俏皮与牢骚。俏皮是因读到有趣好玩的书禁不住变作孩童;牢骚是因好书浩如烟海,无奈自己一天只有24小时,要分给别人的又占去一大半,而好书的遴选,也是需要花费一番工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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