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长河
1970-1
吉林出版集团有限责任公司
张学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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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1949年10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至今,新中国已走过了60年的风雨历程。历史是一面镜子,我们可以从多视角、多侧面对其进行解读。然而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半个多世纪以来,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中国的政治、经济、军事、外交、文化、教育、科技、社会、民生等领域,都发生了深刻的变化,中国人民站起来了,中华民族已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60年是短暂的,但这60年带给中国的却是极不平凡的。60年的神州大地经历了沧桑巨变。从开国大典到60年国庆盛典,从经济战线上的三大战役到经济总量居世界第三位,从对农业、手工业、资本主义工商业的三大改造到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基本确立,从宜将剩勇追穷寇到建立了强大的国防军,从废除一切不平等条约到独立自主的和平外交政策,从“双百”方针到体制改革后的文化事业欣欣向荣,从扫除文盲到实施科教兴国战略建设新型国家,从翻身解放到实现小康社会,凡此种种,中国人民在每个领域无不留下发展的足迹,写就不朽的诗篇。 60年的时间在历史的长河中可谓沧海一粟。其问究竟发生了些什么,怎样发生的,过程怎样,结果如何,却非人人都清楚知道的。对此,亲身经历者或可鲜活如昨,但对后来者来说却可能只是一个概念,对某段历史的记忆影像或不存在或是模糊的。基于此,为了让年轻人,特别是青少年永远铭记共和国这段不朽的历史,我们推出了这套《共和国故事》。 《共和国故事》虽为故事,但却与戏说无关,我们不过是想借助通俗、富于感染力的文字记录这段历史。这套500册的丛书汇集了在共和国历史上具有深刻影响的500个重大历史事件。在丛书的谋篇布局上,我们尽量选取各个时代具有代表性的或深具普遍意义的若干事件加以叙述,使其能反映共和国发展的全景和脉络。为了使题目的设置不至于因大而空,我们着眼于每一重大历史事件的缘起、过程、结局、时间、地点、人物等,抓住点滴和些许小事,力求通透。 历史是复杂的,事态的发展因素也是多方面的。由于叙述者的视角、文化构成不同,对事件的认知或有不足,但这不会影响我们对整个历史事件的判断和思考,至于它能否清晰地表达出我们编辑这套书的本意,那只能交给读者去评判了。 这套丛书可谓是一部书写红色记忆的读物,它对于了解共和国的历史、中国共产党的英明领导和中国人民的伟大实践都是不可或缺的。同时,这套丛书又是一套普及性读物,既针对重点阅读人群,也适宜在全民中推广。相信它必将在我国开展的全民阅读活动中发挥大的作用,成为装备中小学图书馆、农家书屋、社区书屋、机关及企事业单位职工图书室、连队图书室等的重点选择对象。
《地下长河:引大入秦工程胜利竣工》是一部反映共和国60年伟大建设实践的大型历史故事丛书,它从多个视角,多个侧面来解读半个多世纪以来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中国在社会主义建设中所取得的伟大成就。 《地下长河》讲述引大入秦工程胜利竣工的缘起背景、发展过程及其最终形态,力求为读者提供一个了解这段历史的一个有效的途径。
一、决策规划大胆提出引洮河水上董志塬提出引大入秦方案构想引大入秦工程两上两下决定引大入秦再次上马二、设计招标早期勘测引大入秦工程重新勘测引大入秦线路引大入秦工程争取世界银行贷款引大入秦工程进行国际招标三、施工建设引大入秦工程开工建设先明峡、水磨沟倒虹吸工程开工引大入秦渡槽工程开工引大入秦工程用合同说话打通引大入秦七大隧洞修建总干渠大隧洞工程打通总干渠盘道岭隧道修建引大揭砂平地工程引大入秦工程全线贯通引大入秦工程正式通水
大胆提出引洮河水上董志塬 1956年,甘肃省定西地区为贯彻《农业发展纲要四十条》,提出引大通河入秦王川的设想。并从此开始了从大通河上游青海省的克图至永登县武胜驿的三次引水线路的勘测,直到1958年才结束。 与世界上其他地方相比,黄土高原就像一个独立的地方,多年来,人们对它的印象一直是干旱的土地上生长着小麦、扁豆、洋芋等矮小的作物。家家都还在使用着一把由祖辈传下来的木犁。年年用毛驴驮粪往山地里送。起床是按公鸡的报晓声,人畜饮用的水贮存在地窖里,戴草帽不是为了防雨而是为了遮阳。 在这里,有的人一生都没到过县城,也不知道县城在哪里,孩子一出生就订下娃娃亲,生怕长大了找不到对象。 每年都有大量外出乞讨的人,他们客死他乡后要把尸体烧掉,让灵魂回到故乡。 当有的学生看到从月球上拍回的地球照片,说地球是一个蓝色的星球,水域占了地球的大部分面积,他们觉得很不理解:为什么我们的家乡一直是干旱少雨的? 中国的大西北,存在着大片大片的沙漠:塔克拉玛干、巴丹吉林、准噶尔和腾格里。水,对广袤的荒漠,就像一个天国的梦境一般。 位于腾格里沙漠、毛乌素沙漠东南侧的黄土高原,被南北走向的六盘山拦腰分割为两个黄色大块。六盘山以东的一块被称为陇东高原,六盘山以西至乌鞘岭脚下这一片称为陇西高原。 一望无际的梁、峁、沟、谷,被一片片流水切割得支离破碎。 在这里,年平均降水量410毫米,仅为广东年降水量的四分之一,但是,年平均蒸发量1500毫米以上,为年平均降水量的3倍多。 在这里,太阳的年辐射量每平方米5700至6500兆焦耳,过于充足的高原阳光,给黄土高原制造了强烈的干热气候,使得厚厚的黄绵土其养分和水分含量很低,而土壤有机质矿化率却很高,难以积蓄,黄土高原成了低产土壤。 而且,从历史上看,瘟疫、兵匪、苛政苛捐也给这里的人民带来不少灾难。但更多、更频繁的灾难,还是干旱导致的大生大死的悲剧。 在陇西大地,从乾隆元年到乾隆七年,有5年是大旱。以至于多年竟然颗粒无收,饿殍遍野。 《通渭县志》说: 明嘉靖七年,巩昌府各县大旱,民大饥,食草茹木,人相食。 明崇祯十三年大旱。五月至七月,每晨天红如赭,秋大旱,饥,十月粟价腾贵,斗米300钱。次年春,价至10倍,绝粜罢市,树皮石面皆食尽,父子、夫妇相割啖,十死八九,道瑾相望。 另外,《巩昌府志》和《陇西县志》中,也有对清朝及民国时因旱灾而造成的民问巨灾的描述。 干旱,成了黄土高原人生悲剧的代名词。 清代的巩昌知府张如镛在他的《陇西八景》诗中写道: 谁挽珠江水,飞来散作帘。 在张如镛的心目中,想挽珠江水以润泽陇原,这的确是一个美丽的想象。 但是,珠江遥远,黄河却近在眼前,而且除了黄河,陇西还有洮、渭、泾、大夏、大通等河流经黄土高原和甘肃大地。 但是,在科学技术不发达的旧中国,要想把这些河流的水引来灌溉黄土高原,的确是个难题,首先是如何提高水位的问题。 从明朝嘉靖年间的段续戽水浇田,到民国时候的卖房毁家修渠,都没有从根本上解决陇西人民的干旱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