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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域盛放

[英]简·基尔帕特里克(Jane Kilpatrick) 南方日报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11-3-1  

出版社:

南方日报出版社  

作者:

[英]简·基尔帕特里克(Jane Kilpatrick)  

页数:

287  

译者:

俞蘅  

Tag标签:

无  

前言

  前言  不要认为真正的园艺工作仅是田园风咪和沉思,和一个人真心对待其他事情一样,乞是一种无法满足的激情。  ——卡雷尔·恰佩克,《园丁的十二个月》,1931年 今天,在英国,许多传统的中国园林植物备受青睐,以致我们完全淡忘了它们的中国血统,并逐渐将它们视为己出。全国各- 地的花园里的植物生发繁茂,它们本源自异国他乡,今天已是反客为主,人们很难想象它们被引种到英国以前是什么样的。试想,如果没有玉兰、连翘、锦带花、绣球花、棣棠花和大花铁线莲,也没有诸如荷包牡丹、牡丹、日本银莲花、菊花、虎百合等类似品种的多年生植物,我们的花园将会是何等的寂寞。试想,如果没有活色生香的十大功劳、腊梅、灌木忍冬、瑞香和皱皮木瓜等,冬天的花园又会是何等的萧瑟。这些耳熟能详的植物,其实是在 18到19世纪初,许多热心人历尽千辛万苦,才将它们从遥远的中国移植到了英国。这些热心人引进的观赏性植物很快在陌生的土壤里生根发芽,当中许多人的名字却逐渐被人们遗忘。我们也谨以此书献给他们,来纪念那些曾经为人类的植物培植和园艺事业发展做出过卓越贡献的人们。  论述中国园林植物,恐怕要从公元前1000年说起,中国人选种培育观赏性植物已有两千多年的历史了。考虑到本书篇幅有限,漫长的中国园艺历史,复杂的美学观点以及中国园林建筑的传统等等,都只能在后面的篇章中略带提及。本书虽着力于陈述近三百年间英国引进中国园林植物的艰辛历程,但在书申并没有忘记:正是那些有着世界最古老园艺传统,并将其代代相传的中国园丁们,通过辛勤劳动,精心选种培育,才培育出了欧洲人难以忘怀的园林观赏性植物。  故本书将从1698年詹姆斯·昆宁汉姆最早研究中国花卉说起,直到维多利亚时代的植物采集者罗伯特·福琼于1862年最后的中国之行,宣告任务的圆满结束为止。本书再现了一个半世纪以来英国为引进中国园林植物所作出的一系列努力。讲述英国人在中国的植物采集行动,这也使得1760年后英国成为中国园林植物引进西方的主要渠道。在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里,虽然有少数中国本土植物直接从中国移植到欧洲大陆,但大多数植物还是在1830年以后,从日本经由英国抵达欧洲大陆的。美洲大陆也同样如此,只有少量品种直接从中国移植,大多数中国观赏性植物,如:山茶花、杜鹃花等还是经由英国抵达美洲大陆的。英国独家垄断的局面一直持续到了1860年,《天津条约》签订,中国被迫扩大开放程度,来自其他国家的植物采集者们便开始进入中国内地。  1698年至1862年间,大量中国植物成功引进到英国,是特殊的利益关系所致,这种关系令英国植物爱好者们明显优于其他国家的同行。其中最为重要的利益因素,就是英国本土对茶叶需求的不断增长,促使东印度公司诞生,并最终成为当时西方在中国最主要的商业企业。凭借东印度公司下辖众多的常驻工作人员和蔚为壮观的舰队,英国植物爱好者们得以进入澳门和广东的植物王国,同时将采集的植物运回英国。许多公司成员也对日渐风靡的植物学和园艺学充满了兴趣,力图将鲜活的中国植物带回国内。  有时,公司的负责人也会积极鼓励引进中国植物,因此即便尚未得到公司明确的支持,负责人也会支持下属引进植物的行动。  那些投资东印度公司及参与航运的人当中出现了许多暴发户,其中的一些人怂恿并资助从中国攫取新的植物物种,以满足自己的园艺热情。以约瑟夫·班克斯为首的英国皇家植物园邱园和皇家园艺协会也鼓励引进中国植物。越来越多的杂志推动着这项新生事物的普及,致使在英国对园林和园艺感兴趣的人数激增。在伦敦,少数专门研究异域植物的大苗圃,有着经验丰富的专业园丁,成为培育繁衍中国新引进植物品种的最佳场所,并确保了它们的迅速传播。东印度公司职员,邱园、皇家园艺协会和专业的园丁等群体形成了非正式的利益联盟,他们的共同努力下,在 1698年至1840年间,英国在园艺事业发展方面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19世纪30年代沃德箱的发明,1842年的鸦片战争,都为罗伯特·福琼能够进一步将中国植物引进英国,提供了机会与途径。  英国,乃至欧洲的园丁们很快便意识到来自中国的新植物品种的育种潜力,这些植物在抵达英国几十年间,迅速为园艺师们所采用,如月季、茶花、牡丹和菊花等;还有玉兰,与原有中国品种相比,我们今天反而对其杂交品种更为熟悉,如:二乔玉兰。  直到今日,育种专家们仍然利用中国园林植物原种在不断培育新的植物品种。  我们看到,中国园林植物引进英国的过程背靠着重大的历史变迁,这期间许多植物爱好者和研究实践者们为之坚韧不懈,始终如一,对植物的这一份热忱化成巨大的动力和钻研精神,才有今天如此成就。所以,我们应当深深感谢并铭记前人的辛勤耕耘。  我们还要感谢古代中国最初栽培观赏植物的园丁们,正是他们的满腔热忱,使得我们现在的花园如此美丽。在漫长的中国园艺历史长河中,这些美丽的园林植物是奋斗的结晶,宝贵的财富,是献给世界最好的礼物。

内容概要

  《异域盛放》可称为是由大英博物馆资深馆长领衔的人类探索丛书。这些著作通过对面具、微雕艺术品、药草、花卉等寻常物件的研究,承接了人类自我反思与探寻的亘古命题。透过这些常见的物品,作者向我们描绘了人类不断挣脱束缚、超越现实的执着与坚韧。

作者简介

  简·基尔帕特里克,在牛津大学取得历史学位,虽从事过多种工作,但一直热衷园艺种植,对于中国植物尤感兴趣。先蛰居在家,专职写作。

书籍目录

前言花之乡植物宝库的成因早期物种的西迁观赏性植物的诞生中国古代园林中国和欧洲中欧贸易的海上通道英国人开始了解中国英国刮起“中国风”关注植物第一个采集者“植物俱乐部”踏上征途植物标本与手绘图胜利归航再次起航,目的地——舟山命运的车轮活植物园丁与植物园它们来自中国彼得王公的中国山茶种子的“运输线”福音传道与植物学耶稣会士——汤执中难得的机遇功不可没伟大的园艺师——詹姆斯·戈顿异域植物的价值广州行商制度第一个外贸港口——广州海运仍然是个大问题本杰明·图灵与“花地”植物学倡导者战争阻碍了·易往来约翰·福瑟吉尔对茶树的期望外交插曲皇家植物园邱园机遇乍现访华使团的“园林知识”手册英国使团中国行观赏园艺之友斯莱特家族月季的引入斯莱特的爱将詹姆斯·梅恩新植物的引种热潮“粉色中国”托马斯·埃文斯和他的植物房“金银部”风波新兴阶层苗圃里的新变化园艺学的慷慨赞助者新园艺协会的成立休姆家族三位阿米拉女士第一位常驻植物采集者兰斯货监园艺师威廉·克尔在广州的境遇惊险遭遇战克尔的收集成果威廉·克尔之死复仇女神从茶商到植物收集者约翰·里夫斯约翰·丹尼·帕克斯的收获杜鹃之演化史约翰·里夫斯与他的儿子罗素密封运输法的诞生鸦片战争爆发中国腹地幸运的罗伯特·福琼香港—厦门—舟山初探上海首批植物返乡二探上海绿茶与红茶同源福琼的第二次中国之行植物学的巨大成就尾声附录

章节摘录

  随着丝绸之路的开通,当时的一些中国物种经小亚细亚抵达欧洲,其中包括中国早期栽培植物中的桃和杏。中国人栽培桃树已有近三千年的历史,山桃很可能就是今天人工栽培桃树的野生原种,如今在中国北方的花园和公园里这种植物仍相当常见。起初人们种植桃和杏可能是为了求得其果,但到了公元前600年,已出现赞美桃花的诗篇,这说明中国人种花植木不仅是为取其果实,赏花弄草的情趣也古已有之。  在中国,桃树除了果甜花美之外,还有长寿与好运的寓意。  中国阴历中的十二个月,各有其所代表的花卉。桃花因为在年初开花,因此代表了三月。中国北部居民对在早春开花的植物情有独钟,报春的花儿意味着漫漫寒冬终于结束。桃花在中国受到相当的宠爱,到了公元7世纪,有些地方甚至将桃树作为进献朝廷的贡品之一,种植在皇家园林中。桃树是中国最早培育为园林观赏性植物的品种之一。到了宋朝,已出现了若干桃花品种。有重瓣或半重瓣的,粉色或白色的,甚至还出现了白中带红条纹的特殊品种。  大黄和萱草也从相同的渠道从中国引入西方。几百年来,中国人种植大黄和萱草作为药用,因此它们作为重要的交易商品被带到了西方。干制的大黄根须具有温和的通便功能,直到 16世纪英国药剂师尼古拉斯·卡尔贝波仍主张将大黄作为收敛剂,增强肠道功能。萱草则含有镇痛成分“天门冬酰胺酸”,中国人还发现它的叶子和根不但可以用作镇痛剂,还可净化血液。他们又称萱草是“忘忧草”或“勿忘我”,是送给失去亲人或悲痛忧伤的人最好的礼物。干的萱草根是一种颇有价值的商品,从亚洲远至地中海地区都有买卖,公元1世纪希腊医师狄俄斯库里在草药书中有过它的文字记载。  出口萱草的贸易路线中,有一条路线绕经里海,最终到达东欧。中国萱草在欧洲最早的记录就来自匈牙利以及邻近地区,很有可能一些萱草根作为药用植物被带到了这里,而然后种植下来。16世纪德国药草学家里昂哈特·福克斯就已经认识了黄色萱草,16世纪70年代,欧洲草药书中还记载有茶色萱草。  1597年,约翰·杰拉尔德的《草药志》首次出版,这本书记录了在他的伦敦花园中种植的植物,里面就曾经提到了萱草。从那时起,黄色和茶色萱草在英国园林中一直都被作为观赏性植物来进行栽培。  中国的草本药物贸易在很早的时代便已兴旺发展,各种水果也广泛种植,在农业和药物方面所掌握的相关技术已达到了相当高的水平。中国人还对环境周遭的植物表现出了浓厚的求知欲,关于自然历史的文字最早可以追溯到公元前1000年,而用汉字撰写的最早的植物学著作,应是西晋文学家嵇含在公元 290年至307年的《南方草木传》,这本书即使在世界范围内也是最早的纯植物学作品,此书记录了当时南方地区的植物。从公元5世纪中期开始,人们对观赏性植物的兴趣愈发浓厚,一些人开始撰写关于自己钟爱的植物或植物群的专著了。  观赏性植物的诞生 公元618年至907年,中国进入大唐盛世,人们开始真正致力于拓展园艺和观赏性植物新领域。当时说到许多花木,可能还带有神话色彩,或只是实际用途,但包括桃树、杏树等几种开花树木开始作为观赏性植物了,很受欢迎。公元7世纪以前,灌木在园林中并不多见,偶尔可以看到作为绿篱植物的锦带花,但是也有资料述及玉兰、瑞香和芙蓉等花卉的美丽及其花期的长短,这也显示了在这个时期,这些迷人的植物已经开始被种植。那时为人喜爱的观赏性植物,有像芍药、中国石竹以及翠菊等等,这些都属一年生植物。但今天作为观赏性的许多植物,如虎百合、射干以及萱草,当时仍以药用为主,而不用作花园装饰。  中国人喜欢将松、竹、梅入画,冠之以“岁寒三友”之名,以称颂它们傲雪斗霜的品质,寓意人们勇敢坚忍的气质。  ……


编辑推荐

  《异域盛放》引领人反思人类文明和历史的丛书。它以面具、微雕艺术品、药草、花卉等日常可见的寻常事物为切入点,向人们展示了人类不断挣脱束缚、超越现实世界的执着努力和坚韧意志。1.本系列选题新颖有趣,内容充实,能给读者带来不一样的历史味觉;2.本系列书籍作者或为大英博物馆资深馆长,或为该领域权威学者,能为读者提供全面而有深度的阅读体验;3.整个系列装帧精美,图文并茂,适合收藏品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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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域盛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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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美手绘植物图


很不错的床头书


  我在想 一個女人(這個名字很特女性味道)得有多麼的喜歡植物方能去譯著一本英倫的漂亮書籍
  
  一個女人喜歡植物 英語還那麼棒
  
  揖
  
  揖
  
  


  酷爱园艺的历史学家在中国,据我所知几乎是没有。中国植物倾靡欧洲的机缘,自然也只有由英国人来告诉我们。
  泱泱十三亿中国人,园林课本上的“世界园林之母”,要说起西方人当年如何为我们倾倒,竟成为不可能的事情。那些来自不同阶层、不同国家、不同经历之人,漂洋过海,倾尽所有竭尽全力,却全部怀抱着同一梦想——让东方土地的美丽花朵盛放在欧罗巴。
  也许是跟风,也许是牟利。但是你愿意么?你愿意跟着别人昏头昏脑地赌上生命和家产为一批植物冒险么?
  可见还是有感情的。可见英国人何以成为当今的园林老大。
  
  对于英式normal garden一直无法认同的我,每每想起陈从周先生的书,和那一句“虽由人作,宛自天开”,再看看现下遍地的外资企业和绿化大队,真想泪流满面。
  
  正如种子,在地下蛰伏、破壳、使劲儿,都是为了有重见天日的一天;花朵扎下泥泞、深邃、曲折的根,是为了立定心意盛放。
  We're living for fantasy, not for reality.


  想来中国植物还有这么一段精彩的西行之旅!关注了人的互动之后,关注这种植物(花草)之旅也是很有意思的~~~~~~~~~
  
  结合范发迪《清代在华的英国博物学家》一起看,更能了解这种西行之旅背后的有趣故事,呵呵
  
  
  


   去年是圆明园150年祭。再向前追溯,在圆明园营建的150年间,清帝国由兴盛走向崩溃。也是在这150年间,中国的植物却大规模登陆欧洲大地。那些中国植物“移民”的历史,呈现的其实是西方认识中国的一个侧面。
   读罢书中的故事,才知道欧洲的植物爱好者怎样按图索骥地寻找中国的月季,才知道他们在船上因为太过精心呵护植物以至植物都死掉了,才知道他们曾经长期以为存在“红茶树”和“绿茶树”两种树木。
   尽管如此,当中国上及宫廷,下至民间人人都企图将全国最美的花草纳入自己的园中品鉴赏玩时,远渡重洋的西人正野心勃勃地要建立世界的植物名录与谱系。中国的植物曾经倾靡欧洲,然而今天中国的园林技艺却不断流失。
  


  买这本书先是为书中的植物绘图所触动,那是独属于欧洲18世纪的颜色与笔调,很是让我动心。那娟秀的七姐妹花、高雅的山茶、淡紫色的桔梗花,眼睛不愿离开。叶子的脉络,茎上的绒毛,还有自然的花色,仿佛要重新活过来,却又像是一样古老的艺术,静静地躺在那里。


  慢慢翻阅着这本书,被未听闻过的植物“西游”故事深深地吸引了。没想到在17、18世纪的欧洲,居然还发生过这么轰轰烈烈的引入中国植物的事情。
  
  从1698年詹姆斯•昆宁汉姆远洋跋涉来到中国寻找神奇的花卉,到1862年罗伯特•福琼作为优秀园艺学会成员被奉命到中国采集植物,这就是《异域盛放》给我们讲述的一段“采花大盗”“走私”、“劫掠”中国花卉的历史。从正常的交换,到走私,到野蛮的明目张胆的掠夺行径,可以说,不管是采用何种手段对中国植物进行的引进,也不管最初是出于何种目的,其明显的一个现实意义是:带着中国血统的植物得以在欧洲的园林里生长,为欧洲寂寥的花园带去了生机与活色生香。从最初的植物标本采集到后来的种子运输、到最终的多种类中国植物的大面积栽种,并出现了不少对欧洲园林影响深远的植物:橙、中国山茶、荷包牡丹、菊花、玉兰、腊梅……这些原生于中国的植物在异域里繁茂地生长,并形成另一国度的人们的一种生活情趣。
  
  然而,中国植物在异域的盛放,并非是一件一蹴而就的事,特别是开通中西贸易之门的仅仅为海上路线。这可以从作者给我们讲述的无数个故事明显发现:引进中国植物绝对是一个耗费了无数人心血的巨大工程,就像西游记那样,经历重重险难才取得成果。就算困难重重,也要让那些神秘的中国花卉盛放在他们自己的国度。促使“采花大盗”做出这一疯狂行为的,究竟是何种魔力?作者在前言中引用的一句话,很好地解释了我的疑惑,“不要认为真正的园艺工作仅是田园风味和沉思,和一个人真心对待其它事情一样,它是一种无法满足的激情。”我想:正是因为对中国植物的魂牵梦萦,才成就了这样一部独特的“西游记”。
  
  这样一部独特的“西游记”,发生在西方,也发生在被当做探索对象的古代中国。所以,《异域盛放》讲述的既是一段欧洲的历史,在某种程度上来讲也是古代中国的生活写照。所以,我们可以在此书中,从一个外国人的笔下略窥一斑。书中提及中国培育观赏植物的历史可追溯到公元前1000年。从最初的只为“得其果实”,发展到后来的“赏其花”,最终形成了一门 “园艺” 专业,这体现了古人生活品质得到了不断的提高;而由纯粹的观赏到后来的赋诗作画,植物不断地出现在古代文学艺术作品中,并被赋予了美好的品质,这又使得它们的观赏价值得到进一步的提高,在古人生活中扮演着越来越重要的角色。唐朝时,牡丹花节受到人们的追捧,在当时流行着“无暇赏花者为耻”这样的一句话;宋代时,在杭州和苏州这样繁华的城市开始出现了私人园林,就算是一般的人家,也会在小小的庭院里,堆叠假石,砌起小池塘,养鱼养睡莲……在当时,无论贵族平民,可以说都是园林的爱好者。当看到这样的文字时,我的内心变得极其平静。是啊,所谓的生活,过的无非就是一种别致的心境罢了。
  
  合上书本,突然想起张爱玲的《花落的声音》,文中描写了这样的场景:于夜深人静时,听着“啪啪”的花瓣凋落声,像是在听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第二天当看到满桌的落花静卧,却觉得它们似乎比簇拥在枝头更有一种遗世独立的美丽。我想:这大概是爱好赏花弄草者才能体会到的一种情趣。而爱上花花草草的人,生活中总多了一种闲情逸致。
  


植物的文化傳播這是一個範疇很窄限的小課題 沒有多大的學術&研究價值在中共文化領導的各種學術機構內部
  
  
  先生的1TH段我沒有閱讀明白 你欲意表達何種意思
  一歷史學家們很少稀罕園藝
  二中國莫有對專業的園藝歷史學家
  
  植物的傳播文化歷史僅僅是經濟交流歷史的很小一部份而已 不值得一個歷史學家去付出三年以上時間
 還有我想說只要是一個人 肯定有一種植物可以直搗他的死穴 對植物喜歡の愛情是每個人發自內心深處最原始的一種感情 原始社會人們對於野生的果瓜禾谷是非常有感情的 一枚果得之則生 弗得則死 植物已是關乎生死的存在了


感谢楼上的关注。
首先,“先生”一词不敢当,在下不过路过的小女生一名,读的兴起写上几句。
至于你说的释义——这么理解吧——在英国,不仅有酷爱园艺的历史学家,我相信肯定也有酷爱园艺的文学家,数学家,物理学家,等等。
但在“世界园林之母”的中国,我并不认为这是一个普遍现象。
如你所知,这不是一个适合深究的话题,但至少让我想到一些事情。比如江南水乡路边不见垂柳而是千篇一律的悬铃木,比如拙政园和瘦西湖里配置着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西方绿篱。
作为一个与生俱来狂热迷恋花朵的人,我或许只是想为那些舞榭歌台和嘉木芳草叹息一声吧。呵呵。
同样的一句话,每个人理解的态度不同。对于历史学并不了解,在此自然毫无妄言之意。


這個就是體制的原因 任何一個人的力量也改變不了 歐洲人和美洲人追求的生活品質&理想高度其他洲的民眾是無法相比較的 目前在大陸很多話題不能跟人談 很多人會當笑話對待(FOR EXAMPLE你的最後段子那句話 這姑娘傻了吧 居然談傳說中的夢想 快醒醒 你也太不靠譜了 太不現實了吧 這是一種聲音) 大陸這六十三年的所有變化讓人慘不忍睹
真心希冀你能堅持自己最心底的原始呼喚聽從它追隨它


不错不错 要是一起宣传就更好了 有机会想写一本那些在中国无限风靡的夷狄女子


呵呵,不错的想法呀,支持!


最近11月13日的《东方早报》又力推了这部作品,看来博物学在国内真是热起来了


有机会好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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