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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望乡》之路

(日)山崎朋子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4-04  

出版社: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作者:

(日)山崎朋子  

页数:

208  

字数:

159000  

译者:

吕莉等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朋子,一个年轻时曾做过模特儿并梦想成为演员的女子,却不幸被人用刀在脸——被称为女人的生命——上划下了数十道可怕的伤痕。当时的医疗条件,使这些伤痕注定伴随她一生,从此她的梦想破灭了。她该何去何从?她的路在何方?
朋子即是本书的作者——日本女作家山崎朋子,她在遭受了那场可怕的灾难后,重新思考审视自己的事业和灵魂,她理解了“伤痕也是自己的一部分”,勇敢而担然地面对别人异样的眼光,她站在受歧视女性的立场上走出了一条自己的路,一条通往《望乡》之路。
回首朋子的一生,我们不能不说她的坚强与豁达,但我们也得承认那数十道伤痕也是成就朋子、成就《望乡》的一个重要因素。

作者简介

山崎月子,1932年生于日本福井县。纪实文学作家、女性史研究者。长期以来一直关注着近代日本底层女性的命运,以日本和亚洲为舞台进行了大量细致的采访和研究工作。主要著作有《望乡》、《被撕裂的人生》、《亚洲女性交流史》、《朝阳门外的彩蓝天》等。此外,与丈夫、儿童文化史家上笙一郎合著的作品有《日本的幼儿园》等。

书籍目录

序第一部 雨夜里的灾难 脸被划伤 判决书和申诉书底稿 三位探视者 犯人的姐姐 “伤痕也是自己的一部分” 有痣的女人 灰姑娘的水晶鞋 难忘的人第二部 潜水艇舰长的女儿 出生的秘密 军港城吴市 伊字第六十七号潜水艇的沉没 只有女人的家 广岛县立女二中的二年西班第三部 憧憬自由 在大野的日子 出走的尝试 在福井大学的两年 “君之代”风波第四部 在民族和思想的墙壁前 在东京的一角 与朝鲜青年的相识 跨越民族的结合 我的名字叫罗敦香 只要不是日本人 挣扎在“革命”和“爱”的夹缝中 分手之后第五部分 走上女性史研究的道路 新宿的风月堂 七叶树的林阴道 家务、育儿和学习 我的1960年 徒弟修行的日日月月 亚洲女性交流史研究会 《山打根八号娼馆》后记

章节摘录

书摘 回顾我所走过的路,就不得不从一则新闻纪事说起。那是(每日新闻》(东京版)1958年(昭和三十三年)5月18日晚报社会版上的一条消息,迄今已有四十二年了。在诸如“涩谷简易建筑起火,三人不幸身亡”、“江户川司机遇害,犯人身穿窄腿裤”的纪事中,夹着下面这篇短文: [情人变心,愤怒出刀]18日0:45分前后,在涩谷区代代木本町七五二号,居住在代代木上原町一一O一号的女招待大田朋子(二十六岁)被居住在同X X町X X号的公司职员吉田茂三(二十九岁)用水果刀划伤头部,伤口痊愈约需三周时间。吉田事后不久即到代代木警察署自首。原因似乎是由于嫉恨朋子又有了新情人。 读过之后,人们大概会觉得这不过是一件由痴情引起的小小的犯罪事件而已。如果这件事发生在一位知名女性的身上,那肯定会成为丑闻在周刊杂志和电视上被炒得沸沸扬扬。然而,在那个“女服务员”一词尚未出现、“女招待”里含有某种轻蔑语气的时代,对对于一条无非是个女招待受到伤害的消息,人们只不过是出于好奇看上两眼罢了,很快便会把它忘得一干二净。 虽然文中的“女招待”的姓不同,但“朋子”的名是相同的,所以也许有人已经想到了,那个人正是我——现在的山崎朋子。 当时,我并不知道报纸上刊登了这则消息。现在读起来,只能说它与事实出入很大。首先,事件发生的时间并不是文中所说的“(5月)18日的0:45分”;其次,被划伤的部位不是“头”而是“脸”,凶器也不是“水果刀”那种钝家伙,而是比它要锋利得多的尖刀。还有,文中将犯罪动机写成了“似乎是由于嫉恨朋子又有了新情人”,可我和犯人之间根本不存在人们通常所说的那种爱情关系。 不过,详情我们以后再谈,在此我必须要先回忆一下那天夜里所发生的一切。那个四十多年来我极力使自己忘掉并且自信已经完全忘掉了的夜晚,事实上它给我带来的恐惧至今依然深深地盘踞在我的心底。 ——那时我二十六岁,尽管精神和生活都处在十分艰难的情况下,但毕竟正值青春年华。因为没钱单独租一间房子,我和一位想当芭蕾舞演员的朋友笠井礼子一起住在一家面包店的二楼上。那里到乘小田急电车离开新宿后的第三站代代木八幡站徒步只需五分钟。当时。我正在演戏和做文学的道路上摸索着,为了能够阅读有关斯担尼斯拉夫斯基体系的书而学习俄语。为了生计,我在中野车站前商店街的一家名叫“松”的咖啡馆里当收款员,同时还兼做摄影模特儿弄点儿临时收入。 咖啡馆的工作是从上午10点到下午6点。那天我也和平常一样是6点多离店的。我跟约好的朋友在新宿见面后,一起边吃饭边聊天,分手大概是在10点。霓虹灯光洒落在湿漉漉的路面上闪闪发亮。我没有带伞,一阵寒意袭来,我用手把上衣的领口紧紧抓住。 我在新宿站乘上了小田急线的普通电车,虽然到第三站代代木八幡站只有很短的时间,但我手里还是拿着俄语的初级课本和俄日词典,因为我想尽可能地多记一些单词、多掌握一点语法。 从代代木八幡站检票口出来的人不多。蒙蒙的细雨比在新宿街上遇到的时疾了一些,我迟疑了一下,便迈步走进雨中。我沿着车站前的路朝着电车的行进方向疾步走去,当我走到山手大道的路桥下时,忽然听到一个男人在叫我: “朋子,大田……” 循声望去,叫我的人是吉田茂三,我们是两个月前认识的,曾有过几次约会。他比我大三岁,二十九了,是个美男子。开始我在他身上还感觉到某种男人的魅力,但很快就失望了。不久前我刚给他发过一张明信片,告诉他我决定不再与他继续交往了。 “朋子,我来干什么,你知道吗?”吉田大声地吼道。声音太大,反而不容易听清楚,所以我不敢保证这就是他的原话。 接着,他挥起右手一次又一次地打在我的脸上。 脸上一阵剧痛。准确地说,就好像是被浇了开水一样,整个脸都是热辣辣地疼。 我一声不吭地站着,既没躲也没跑。不就是被对方在脸上打几下嘛,如果这样就能跟不想再继续交往的人断绝了关系,一时的疼痛还是应该忍一忍的,因为这样一来今后在心理上可能会更平静些。——刹那间,我仿佛作出了这样的判断。 吉田好像是把我这种态度看成了对他的反抗,于是又声嘶力竭地喊道:“我在干什么,你知道吗?知道吗?”他边叫喊边继续打我的脸。 我是个女人,被人打脸的事很少碰到。惟一的记忆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上女子中学时,曾被热衷于军国主义教育的男老师以“对天皇陛下效忠不足”为由打过一次耳光。因此,对于被人打脸的疼痛,我几乎可以说是无知的。我一边使劲儿忍着,一边想原来被人打脸是这么疼啊。 可是,随着吉田右手的几次大动作,我脸上的疼痛,不,应该说是热辣辣的感觉更加剧烈,超过了我所能够忍耐的限度。我的身体失去了平衡,腿一软,瘫坐在被小雨淋湿的地面上。我想冲他说几句表示蔑视的话,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就是到了这种地步,吉田还是不肯罢休,他揪着我的头发,使瘫坐在地上的我脸朝上,然后继续打着。大概是出于防御本能吧,我的双手为了保护脸伸到了前面,于是吉田的拳头可能也落到了我的手上,我只觉得手也像被浇了开水一样热辣辣地疼了起来。 我当时以为他是在用手掌或拳头打我的脸,其实不是。他的手里捏着一把刀,我的脸,还有为了保护脸不知不觉伸到前面的双手,都被那锋利的尖刀划破了! 没过多长时间,大概只有一小会儿吧,吉田还在狂叫着,也许从我的嘴里也发出了哀鸣,许多人开始围过来。先是走在同一侧的几个人跑了过来,紧接着,附近商店街的男人和女人们也来了,好像是从远处把我和吉田围在了中间。 可是,我只能看到被细雨和夜幕笼罩的街道,不久只有路桥下昏暗的灯光,最后便什么也看不清了——两只眼睛已被热乎乎的黏东四挡住了。我着急地忍着疼用手去揉眼睛,于是我的脸整个被那热乎乎的黏东西涂满了。 是血!——我的脸不是被拳头或手掌打,而是被刀子划伤了。我大概是昏了过去,后面的事一点记忆都没有。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被脸上和手上剧烈的疼痛弄醒了。我发现自己没有待在和笠井同住的面包店二楼的那间和式房间,而是在一个西式房间的床上。我心里觉得奇怪,朝四周看了看,却感到自己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头转动起来十分不便。——那也难怪,我的脸除了嘴、鼻子尖还有右眼以外,全都被厚厚的东西蒙住了。我想用手摸摸看究竟脸上蒙着什么东西,可是,我的手也同样被什么东四厚厚地裹着。 仿佛是被疼痛唤起了记忆,我想起昨夜发生的事。——在我经常通过的代代木八幡站附近的路桥下,吉田的人影突然出现在淅沥的雨中,他朝我脸上疯狂地打了起来。 看到我从麻醉中清醒过来,先是护土,接着是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都走了过来。于是,我问道: “这儿是什么地方?我的脸怎么样了?” “这里是代代木八幡站附近的井上外科医院。你的脸和手都受了伤,是昨天晚上被送到这儿的。——我就是给你的伤口做紧急处理的医生,我叫井上周昭。”医生语气温和地回答道。 ……

媒体关注与评论

序致亲爱的中国读者: 真是“光阴似箭”。从电影《望乡》(原作《山打根八号娼馆》)在中国上映时起,转眼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它的原作还有《山打根的墓》两部作品合在一起以《望乡》为名在中国出版,也已经过去了五年。书出版一年后,我参加了在北京女子书店举行的签名售书活动。当时的情景令我至今难以忘怀。想要买书的人排成一列长队,以青年男女为主,也有中、老年人,还有不少像是从其他地方到首都来打工的人,这从他们的服装以及脸和手的模样上都不难看出。当我低下头为读者签字时,我看到桌子下面一些粘着泥的布鞋,有的还露出了脚趾尖。 像这样的青年人在日本已经看不到了,我的心被他们深深地打动,充满了感激之情。他们不像日本的青年人那样把很多钱都用在服装、鞋子、口红、轿车上,他们挣的钱即要维持自己的生活,还要寄给老家的父母。尽管如此,他们还来排队买这本价格不低的书。想到这儿,我不由得对他们强烈的求知欲望产生了由衷的羡慕。 在他们买的书上,我不仅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还一一写上了购书者的名字。当时那些年轻人给我的写着他们名字的纸条,我至今还作为宝贵的纪念珍藏在家中。 中国的青年们在工作之余读了我的这本书,有何感受?可能的话,我真想听他们谈谈自己的感想。正当我这样想着,今年春天,从北京又传来了一个喜讯: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希望能将我新作《通往(望乡)之路》在中国翻译出版。 告诉我这个好消息的是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的副研究员吕莉。她在日本取得了文学博士的学位,专门从事日本古典文学《万叶集》的研究,也是《望乡》的译者之一。去年上半年,虽然这本书尚未出版,但在日本具有代表性的杂志《周刊朝日》上已经连载了大部分内容。当时,正以日本国际交流基金特别研究员身份在日本从事研究工作的吕莉自始至终地读了连载的内容,并向我表示等书出版后有机会一定要介绍给中国读者。去年年底,书出版了,吕莉也回到了北京。她立即与《望乡》的另一位译者、原中国社会科学院亚太研究所副研究员陈晖联系,约好一同翻译这本书,还找到了愿意出版这本书的出版社。 在《通往{望乡>之路》里,我写了自己在母子家庭中的成长经历以及没有多高的学历却只身来到大都市东京以后的生活:遭遇到脸被划伤的灾难,虽然一时间仿佛掉进了深渊,但我却没有丧失希望,边工作边学习。由于自己在与朝鲜青年的相识、结婚和分手的过程中亲身体验了日本对亚洲的蔑视,因而开始关注亚洲并找到了“亚洲女性交流史"这个自己的研究主题。后来,我还和再婚的日本丈夫一起创办了一个规模不大的“亚洲女性交流史研究会”,进行这方面的学习和研究。 前一部作品《山打根八号娼馆》(中译本《望乡》)记录的是通过肉体与亚洲各国发生联系的“南洋姐”的事实,是我在研究亚洲女性交流史的过程中必然要面对的一个问题。也就是说,这本书把我穷苦却充满希望的青春和北京书店里那些花钱来买书的青年们的青春,超越国家和时代的不同紧紧地联结在一起了。我来说,中国的青年人远比日本的青年人更使我感到亲切。他们的目光在我的写作过程中给了我鼓励,给了我力量。 这次参加翻译工作的除了上面介绍过的吕莉和陈晖以外,还有陈晖的女儿、刚在日本完成硕士学业回国的庄焰和出身于导演世家、正在从事中日文化交流工作的虞爽两位年轻人。在年轻一代的参与下,《通往之路》的翻译在日中邦交正常化三十周年之际完成了,我为此而感到由衷的高兴。感谢吕莉、陈晖、庄焰、虞爽女士,感谢薛晓源和许春山先生。感谢他们为我的第二本书在中国出版铺路搭桥,同时,我也真切切期望能有更多的人从这座桥、这条路上经过。 山崎朋子 2002年11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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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很励志,让人从中汲取力量


价格恨实惠,内容也不错!


开始觉得挺一般的书.但是越看越喜欢.可以说作者真的很了不起.作为70后,小的时候看电影<望乡>,虽然看懂情节,但是不了解实质内容,长大后也遗望了.后来在中央台看<电影传奇>,又介绍望乡,一下子想起了这部电影,通过介绍也是因为长大了,非常喜欢这部电影.所以看到有原著者的回忆录,马上买来看了.可惜网上没有原著卖了.希望有机会还能阅读到原著.看了这本书,又让我起起来一个话题.就是作为女性,尤其是中国5000年的历史文明古国,妇发真正得解放才不过50年(我自己的算法,按中国解放),再加上解放后中国走过的弯路不算.按改革开放算才30年,真正在社会及家庭上能够和男性平等.真是不容易.珍惜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吧.还有一点,就是作者能勇往直前的性格,我也很受启发。人首先要坚强活下去,其次如果有自己追求的理想,就能做为生活的强者,就能走出过去,追求自己美好的未来,这与金钱社会地位无关。


如果你喜欢作者的作品,不妨买来一睹为快,它会告诉你谁写了<望乡>,推荐


是望乡作者的自传,有阅读价值,没有保存意义,也即可以去借阅比较合适。


有內容的好書。


不知怎么,封面和名称让我想起了“心灵之路”这样一个词。每个人的心灵深处或许都有对故乡的依恋,也有人说故乡是作家的零公里处,望乡即思归,思归则有漂流之感,人内心中一种深藏的甜与痛,慢慢解读人生,解读一个个旅程。


没有期待中的那么精彩,不过喜欢《望乡》的可以了解一下。


我喜欢这本书。这么漂亮的姑娘,遭受了创伤,却能勇敢想着梦想前进,成为了不起的作家。她很勇敢地展示了自己的心路历程,佩服。也得到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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