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师傅
2012-5
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
程鹤麟
248
无
本书属于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传媒记忆”书系,1977系列之一。作者程鹤麟是广院77摄影班成员之一,现在凤凰卫视工作,任凤凰中文台副台长,《时事辩论会》主持人。
本书由100余篇长短不一的文章组成,主题涉及新闻、时政、娱乐、文化、教育等板块,根据作者在凤凰卫视的工作经历以及他对主持人行当的另类解读这两条主线,分成误撞77
程鹤麟“艳帜初张”,磨刀霍霍 时事辩论会“艳帜重张”,凤凰有帜旗旗艳 主持人行当细细谈等八个篇章。
作者文笔幽默,长期在凤凰卫视工作,浸润在香港这样一个相对开放多元的文化环境中,他看问题有一种包容的心态和相对超脱的立场,不管反观内地、旁观港台还是放眼海外,均给人耳目一新之感。
程鹤麟,是广院77摄影班成员之一,现在凤凰卫视工作,任凤凰中文台副台长,《时事辩论会》主持人。
误撞“”:程鹤麟“艳帜初张”
少年程鹤麟的“文革”岁月
误撞
令程鹤麟入错行的人
出镜是电视人的出路
初张艳帜——《新闻半小时》
我的普通话不普通
磨刀霍霍 时事辩论会“艳帜重张”
重张艳帜——《时事辩论会》
《时事辩论会》的牛鬼蛇神(上)
《时事辩论会》的牛鬼蛇神(下)
《时事辩论会》的历任主编
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
扎小辫的男主持人
凤凰有帜旗旗艳 主持人行当细细谈
凤有帜旗旗艳
阿忆的“第一次”
陈晓楠对中国文字的贡献
主持人不是个行当
主持人就是发球手
主持人,知识不是越多越好
主持人选拔赛决定选手命运的一只手
好莱坞编剧罢工,电视名嘴哑了
卖人法则
凤凰怪谭,牛鬼蛇神
凤凰怪谭:疯人院里的王院长
凤凰大森林什么鸟都有
女主播刘芳折腾得程鹤麟一夜没睡好
季业读错有其理由,您呢?
资讯台十年里的两句话(上)
资讯台十年里的两句话(下)
《总编辑时间》第一期
我们在红磡最后的“倩影”(上)
我们在红磡最后的“倩影”(下)
欲说还休 却说港台好个秋
三笑更衣照
《色戒》的分钟床戏
从《色戒》看马英九
宋美龄的玉手
收购TVB,还真有不怕死的
香港金像奖,欲说还休
千万别对记者说“不要拍”
香港学生投诉:《圣经》淫亵
“情色风波”引发投诉奇观
香港裁决:大学生和媒体赢了
第一次见到台湾来人
香港法官说女人不会一按就有反应
香港法官痛斥滥诉者
当公众知情权遇到香港法官
关于香港“非遗”之“非议”
艳照门事件的意外效果
梦里不知身是客 独自凭栏两茫茫
独自莫凭栏
与美女亲密接触
内地何时才能像香港一样交通顺畅?
好莱坞的政治发烧友(一)
好莱坞的政治发烧友(二)
好莱坞的政治发烧友(三)
好莱坞的政治发烧友(四)
晚礼服的故事
茶杯里的藏獒
网友说程鹤麟老不正经
年月答凤凰网
年程鹤麟的个人总结(节选)
大家都跑题,跑题跑不停
大家都跑题,跑题跑不停
弄虚作假五毛和JY不相伯仲
英国女王的老公宣布:观光业是国家卖春业
普世价值也靠不住啊
专家误国
地球到底是在变暖还是在变寒?
专家说:沙尘暴或与开发无关
翻译界真是欠考虑
节本《金瓶梅》
我的圣诞跟姓耶的圣人无关
看上去仁慈的耶稣和他看上去凶恶的信徒
布什鞋的瞬间变身
不学习雷锋的后果
“未成年人”怀孕,成年人的罪过
互联网造成了青少年滥交?
三四十年前的性问题
能容不怒是大勇 闲庭笑看雾中花
能忍能容不惊不怒是大勇
高雅不是装的,孙子才是装的
就内地公厕尿骚味与潘石屹、黄海波商榷
张绍刚《无聊斋》宣扬了啥?
感恩文雅的中国女性,玉树人的教养太好了
李炜说得对,中国人没有特别的陋习
关于“美女”的程氏定义
北宋美女王朝云的丰乳肥臀
朝韩文字
限制儿童少年上网的三个理由
年月笔答人民日报《大地》周刊问
并不奢侈的休谟老师引领奢侈新生活
史上最奢侈的木匠朱由校师傅
吴氏关刀
从孔庙到军庙,二千五百多年的糊涂账
毛泽东一生只洗过三次澡?
一次挂羊头卖狗肉的演讲
版权页: 插图: 少年程鹤麟的“文革”岁月 我从来不曾想过要写这样一篇回忆我自己在那场“革命”中的故事的文章,那时我只是一个小屁孩儿,啥也不懂。2006年6月初,“文革”40年之际,《凤凰周刊》副主编玛雅通过MsN命我写这篇文章时,我还以为她逗我玩—— 1966年5月中旬伟大的那一天,不到10岁的程鹤麟正在跟小伙伴玩滋尿窝。 1968年10月月尾的那段伟大日子,广播里传来特大喜讯,一个大人物被抛弃了,小学生程鹤麟高高兴兴地戴着印有“红小兵”字样的红袖章跟着大人一起上街游行乱叫打倒狂呼万岁。 1976年10月上旬伟大的那几天,不到20岁的程鹤麟正在乡下的番薯地里无精打采地刨地,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 青年和少年的程鹤麟,其“文革”岁月基本上就跟法国皇帝路易十六常在日记中所写的那句话一样:“无事可记。” 不过聪明过人的我很快就明白玛雅不是跟我开玩哭,而且还蛮有创意的——毛泽东说过他发动的是一场全国范围的革命,他没说少年儿童可以置身度外,事实上在那场史无前例的运动中,小屁孩儿们的确也经历了革命的战斗洗礼——经玛雅提醒,我发现我的“文革”岁月并非一钱不值,还是有事可记,而且很有记载的必要。 我最早的“文革”记忆是批判“三家村”。那时有一首“革命”大批判的童谣这么唱:“邓拓吴晗廖沫沙,三姓原来是一家。三家村是三害村,燕山夜话是大黑话。”我们不知道当我们欢快地念着这首童谣时,邓拓已经自杀了。40年后2006年6月初的那一天,我在不到10秒钟的时间里就默写完这首革命童谣,跟我们家邻居的小朋友背卫生巾的广告词一样溜,跟我们家邻居的邻居的小朋友背唐诗一样溜。 我感叹一个人少时的记忆竟然可以如此清晰如此历历在目,就觉得自己的童年赶上了那样不智的时代,真是可“割”可泣(不是“可歌”,是割心割肺)!你说我们背诵这样的东东干嘛!要不是玛雅突发奇想让我写这篇文章,它真是嘛用没有。 然后就是乱贴大字报小字报。 最初是小字报,因为没有组织肯收小孩儿,我弄不到大纸大笔和大桶的墨水。我曾自己研墨,费牛劲研出来的那点墨刚够写一个大字,就无限遗憾地放弃了。我的第一批小字报,用我爹的公文纸写,内容是我从街上的大字报大标语看来的,人家说打倒谁我也打倒谁。不过,打倒我爹的我没抄,那时我脑子里还没进水。我不喜欢的叔叔伯伯,肯定逃不过我的无情打倒;我不喜欢谁谁就惨了,被我打倒好几次。有一个造反派组织叫“狂飙战斗兵团”,跟我无冤无仇,也被我打倒了好几遍,原因是他们的对立派有一个骂他们的标语写得很好玩:“狂飙狂飙,狂狗狂猫!狂喊狂叫,狂哭狂跳!”这些字我全认识,如此组合我觉得非常新鲜,就照抄了十几张贴在老爹所在的县机关大院里。后来长大学习毛主席诗词,才发现这“狂飙”跟国际歌有关系,就有点哭笑不得。——那些声言誓死捍卫毛主席的人,糟蹋他老人家的诗词一点儿都不客气。多亏玛雅的提醒,程鹤麟回忆了—下自己的“文革”岁月,这么一“蓦然回首”,就发现,其实程老汉从少年时代开始就是一个很有政治头脑很有时事头脑还很有组织能力的人——怨不得刘老板让我负责创建资讯台并主持《时事辩论会》。——由于一直不被红卫兵组织接纳,我一直得不到大纸大笔大桶墨水,所以我在小学三年级时就揭竿而起,学习高年级同学的样,自己组织了一个红卫兵组织,名叫“攻无不克战斗兵团”,我自任兵团司令,兵团战士一共十几个,跟我一样没课可上没事可干的小朋友。 我们找到留守学校的蔡老师,令她给我们大纸大笔大桶墨水。蔡老师人很好,额外给我们一些变质的面粉,教我们如何用这些面粉调制糨糊。那时红卫兵贴大字报都是用的变质面粉糨糊,满街弥漫着的馊面味就是这么来的。我们还凑钱刻了兵团公章制了兵团红旗,没事干就抄写我们喜欢的标语口号,署名“东方红小学攻无不克战斗兵团(宣)”,盖上兵团大印用馊面糨糊贴到街上去,或者扛起我们的兵团大旗自己组织游行,一路上乱喊打倒万岁,总有很多跟我们一样无聊的大人小孩围观,于是我们很满足。老话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真是一点不假。“走过回忆,冰雪和风雨,冷暖的痕迹,我都忘记,却无法遗忘过去,才发觉才发觉,我不能我不能够不想你,你的倩影,和所有你的回忆。走过四季,走过回忆,悲欢的岁月掠过身边,却无法埋葬,我心底我心底,不曾忘不曾忘记都是你,燃烧过去,让你我从头爱起。所有回忆,再一次熟悉,现在和过去没有距离,在你我耳畔说句,我爱你我爱你,找一个再找一个浪漫夜,燃烧爱情,用你我炙热的心。”这是齐秦、谢采云的《燃烧爱情》。可惜40年前我还小,30年前我还惘,回忆来回忆去,没啥可燃烧的,就此打住了。(本篇应《凤凰周刊》约稿而作,写作时间:2006年6月8日)
那些人--阿忆、陈晓楠、疯人院的王院长……听老汉徐徐道来:张铁林说主持人不是个行当张绍刚《无聊斋》宣扬了啥陈晓楠对中国文字的贡献阿忆的“第一次”那只鸟--凤凰绰约风姿,看老汉细细描绘:疯人院里的王院长凤凰有帜旗旗艳凤凰大森林什么鸟都有卖人、卖人 那老汉--年龄不大,自称老汉,品程鹤麟人生独白:入错行的程鹤麟出镜是电视人的出路扎小辫的男主持人误撞1977
《电视师傅:凤凰程鹤麟》作者文笔幽默,长期在凤凰卫视工作,浸润在香港这样一个相对开放多元的文化环境中,他看问题有一种包容的心态和相对超脱的立场,不管反观内地、旁观港台还是放眼海外,均给人耳目一新之感。
无
看过后买的,主要是讲述程鹤麟师傅个人的一些经历的,语言比较张力较大,有一定的学习之处,个人在其中学到了不少,推荐下了~
是个人在凤凰的经历,比较幽默。
对程鹤麟的认识,是从他主持的时事辩论会开始的。看到此书,不禁十分想阅读。书中谈到凤凰台的一些事一些人,读来很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