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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的那一边

北雁 暨南大学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12-7  

出版社:

暨南大学出版社  

作者:

北雁  

页数:

165  

字数:

160000  

前言

  故乡,是一种记忆,是一种思念,是一种萦绕在心头若隐若现的情感。这些年流浪在他乡,在某一个特殊时日,就会情不自禁地打开记忆的闸门,重温那一份让人眷恋的温暖。故乡,总让人千般挂念、万般惆怅。  故乡在我的记忆中,不过是那一条条弯弯曲曲的河流,一座座又矮又低的瓦房,一个个面容憔悴、熟悉又陌生的笑脸,以及隐逸在大山深处的村舍茅屋里升起的袅袅炊烟。真正让我魂牵梦萦的故乡,或许早已渐渐消失,或许早已千疮百孔,或许一直沉睡在我的梦里,像村头的那块大石头一样静默……我一直在怀念,但内心的凝重和忧郁,却总让我无法迈出回家的脚步。  我的故乡,在山的那一边。我的童年,在山那一边的故乡。  每次提起故乡,我都忍不住地想起我的童年。忆儿时的稚嫩、童趣,快乐中有忧伤,忧伤中有欢愉,常让我彻夜难眠。可能是因为一种行文习惯,这样的回忆录,也只有面对青灯黄卷的困苦生活,在油灯孤影之下,才可以写得那般深刻、通畅,直透心扉。要是在某一个喧闹快活的深夜,恐怕是写不出书中那样深邃的文字的,甚至懒得去回忆,更不要说动脑又动笔地去记录了。  写此书,是在2008年,时值三伏夏日。当时,我游荡在一个陌生城市的大街小巷,过着懒散自由、无拘无束的浪子生活。记得那一天是高温天气,在那座充满欲望的都市里,大街上人并不多,偶尔几个人路过,像刚从桑拿室走出来一样,浑身上下湿淋淋的。我躲在一个报刊亭旁乘凉,顺手捡起角落里的一张废纸,上面写道:“我的童年,用伤痛来填补寂寞。”正是这一句话,瞬间击中了我的心脏,那些童年尘封的记忆犹如翻江倒海一般扑来,甚至让我不得不拿起笔去回忆,哪怕是伤痛,哪怕是寂寞。明知笔力之拙,可我还是挣扎着完成了书稿的写作,毕竟有那么多或有趣、或灰色的故事,让我无法停下笔去思考。我甚至天真地以为,故事的真实,或许还可以或多或少地掩盖文笔稚嫩的缺陷。于是,我只有埋头去写作,管他天塌地陷,管他海枯石烂,管他春夏秋冬,我只需“躲进小楼成一统”,伏案疾书忆童趣。因为,那斑驳的童年,除了回忆和记录,我似乎别无选择。也好,没有选择往往就是最好的选择。既然如此,那我姑且就这样回忆,一字一句地去认真记录。  还记得有一段时间,我甚至“拒绝”回忆,生怕有人提起那些过往年岁中的灿烂岁月、童真童趣。因为,回忆就必须要面对无法回避的“真实”。我曾一度活在虚妄的梦里,怕梦醒了,将不得不去面对残酷的现实。真实,有时就是一种伤害。真实地去记录,把一个个尘封的伤疤又一次揭开,让心灵接受旧事残余伤痛的折磨,这是一种残忍,亦是一种自残。可不去记录,我又怕健忘,怕有一天会彻彻底底地忘记我的童年。  这本书是我的青春回忆录,是我成长的故乡诗意年代的见证。我的童年没有关于诗歌的记忆,所以我选择在回忆时,尽可能地让我的童年充满诗意。在回忆和记录一个又一个恶搞的故事中,让悲伤淡一点,让欢快多一些。书中的文字,记录着黄土地山旮旯里的那个小山村——侯山的风土人情、地域特色和奇闻怪事。可以这么说,书中的那些故事是真的,是我这个“过来人”童年时代所见所闻的真实记录和描述。但是,书中的人物,我在写作时无法做到真实。因为,我的初衷是写一部长篇小说,可直至落笔后,重读时才发觉它更像一篇篇散文。把小说写成了散文,这是不是有些太荒唐了?也许,这是我多年残存的一个不良写作习惯,不太认真考究文体,下笔时信马由缰,无拘无束。有人告诉我,这样的笔触是写作之“大忌”,可我就这半瓶水,怎么也控制不住要“咣当”一下。在故乡,有这样一句俗语:一瓶水不响,半瓶水咣当。我这一“咣当”起来,就常常东拉西扯,难以控制激动的心情。尤其是近年来,当我发现有人把新闻、评论写得像散文、诗歌甚至情书一样“生动有趣”时,我就更加控制不住发自心灵深处的冲动,动辄提笔疾书,以表敬慕之情。所以,这本长达十多万字的书稿,可以说是一本“像散文一样的小说”,或者说“像小说一样的散文”。如果曾有人这样写作,那我也算步人后尘,心里也踏实点;如果没有人这样“恶搞”,那就算一次小小的尝试吧。恕我学识浅薄,所知甚少,若破坏文学写作之“规”,诚非本意。本书成稿已四年有余,一直藏在我的“抽屉”里,今特此整编成册付梓出版,以飨读者。  最后,谨把此书献给黄土地上我的故乡——静宁侯山,献给那些和我一起成长的童年伙伴们,他们的朴实、善良、勤奋、勇敢和自强,时时刻刻激励着我在困苦的人生道路上继续前行,并一直影响着我的人生。在此真诚地问候一句:这些年,你们都好吗?  北雁  2012年5月

内容概要

《山的那一边》是一本以黄土高原一个小山村为创作环境,以一群可爱淘气的孩子的童年为创作主线,以黄土地上三旮旯里的乡土乡情为创作素材,真实地记录了山的那一边的故乡的风土人情、奇闻怪事。打开它,熟悉那片黄土地的读者找到了一种久违的伤感,陌生的读者,些许还能回忆起自己童年的故事。正如作者在书中这样写道:“我的故乡,在山的那一边;我的童年,在山那一边的故乡……”

作者简介

北雁,原名侯江林,甘肃静宁人。曾用笔名雨山、了聊等。
长沙市作家协会会员,《散文选刊》签约作家,中国文学网(d1wx.com)特约记者、编辑。图书策划人,自由摄影师,资深媒体人。曾担任过杂志编辑记者、图书编辑、网络编辑、新闻策划、报刊主编等工作。在报刊、网络媒体发表数百篇文章。
曾策划编辑《白云深处兰花香》《星艺的力量》等系列图书。
散文作品《人在画中游》荣获全国散文奖二等奖。作品《人在画中游》并入录《<散文选刊>全国散文奖获奖作品集》。
散文作品《一盏煤油灯》荣获《海外文摘》全国文学笔会二等奖。
2012年2月,出版长篇小说《小小梅林》。
2012年7月,出版长篇小说《山的那一边》。
北雁博客:http://blog.sina.com.cn/beiyan250
北雁信箱:beiyan2005@126.com

书籍目录

自序
引子.消失的童年
1.三棵柳树
2.苜蓿花开
3.樱桃艳艳
4.泉水叮咚
5.哑巴疯吼
6.打麦场上
7.外婆的爱
8.生死誓言
9.苹果之乡
10.桃花情结
11.上学路上
12.童年之歌
13.小学时代
14.莫大冤枉
15.五月初五
16.春节过年
17.年幼尚武
18.天火焚烧
……

章节摘录

  引子·消失的童年  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山里娃,20年从未走出大山一步。生在猴山,睡在猴山,吃在猴山,从小就过着“靠山吃山”的生活。当然,童年的记忆也在猴山。  猴山,是我的故乡。说是“猴山”,可遗憾的是连一只猴子都没有。对于从小因调皮捣蛋而臭名远扬的我,人们常常张嘴就叫“猴子”——一个我曾讨厌但后来有些喜欢的名字。  孙悟空不也是一只猴子吗?不是依旧有那么多人喜欢、追捧甚至崇拜吗?我想,在中国,孙悟空的“粉丝”数绝对第一。可惜,他是一只任何人都看不见的猴子,据说在天上,但我一直保持怀疑。不过,他活在“粉丝”的心中,这一点是不用怀疑的。相比孙悟空,我这个猴子就逊色多了,竟然连一个“粉丝”都没有。  说起我的童年,就像暴风雨来袭时天空的颜色,灰暗一片。我不知道童年是从何时开始的,只记得每天除了吃、穿、睡,也就是那些破事儿。头顶上是蓝蓝的天空,脚底下是黄黄的土地,出门不是爬山就是过沟,干活不是上树就是下田,玩来玩去也就是捉虫打鸟,想来忒没意思。  我在童年时代始终有一个梦想,就是想看看山的那一边是啥样。为了实现这个梦想,我竟然夜以继日地奋斗了20年。所以,我的童年比别人的都要漫长,至于什么时候结束的,我也不知道。可以这么说,未离开猴山的每一天,都可以算作是我的童年。18岁时的梦和8岁时的一样,做的事也相差无几,转来转去还是围着猴山乱逛,所以我是一个拥有最长童年时光的山里娃,这曾是我的不幸,而现在似乎是我的骄傲。  但说起我的故乡——猴山,我常常充满自信和自豪。虽说比不上孙悟空生活过的水帘洞——主要是猴山没有水,所以就压根儿没法比,但它的美,是我挖空心思也无法描绘的。我曾翻遍了我读过的所有书,都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赞美词。后来,我突来灵感,便想到若用一个成长的少女之美来形容猴山的美,那是最合适不过了。猴山地处黄土高原的一个山旮旯里,四季分明,景色宜人。  有人一听是山旮旯,就开始怀疑了。一个山旮旯,还能美过富士山,还能比过九寨沟吗?但我要说,美和美是不一样的,山旮旯和山旮旯更是不一样的。不是有句话说“山旮旯里也会飞出金凤凰”吗?所以,一点也不能小看山旮旯。  猴山之美,最美在四季。春夏秋冬,各有千秋。春天艳丽,夏天妩媚,秋天丰满,冬天静雅。猴山的四季之美,就如一个成长的少女之美。春有桃杏花遍山,夏有柳絮飘满天,秋有野果压枝头,冬有冰雪盖山楼。生活在猴山,你会明显地感觉到季节的变化和时岁的更替,这是在很多所谓的名山大川很难感受到的。  关于我这个猴子,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就是一个山里娃,城里人轻蔑地叫“乡巴佬”,其中不乏歧视的意味,但我也懒得去理睬。别人的歧视是其次,只要自己把自己当人,每天按一个人的标准去生活,拥有梦想,为理想奋斗,我觉得就足够了。因为走在大街上,我看到无数的流浪狗,它们比我活得更窝囊、凄惨。还有一些耐不住寂寞的“野狗”,动不动就咬人,非搞得人鸡犬不宁不可,似乎那样才能体现一个“狗人”的价值。山里娃地道,乡巴佬朴实,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于是乎,我的内心常常为此称呼而感到一种平静。但关于我的真名,我还是想说两句,其实我有一个比较好听又文雅的名字,可是凡是认识我的人都很少称呼,反倒是不俗不雅的“猴子”,天天被人挂在嘴边。天长日久,那个真名也就渐渐被淡忘了,以至后来有人问我真名,我都忘了。对了,我的名字就叫猴子。  猴子素来以聪明伶俐而在动物界闻名。在动物世界中,猴子也算是赫赫有名,不是有“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之说吗?可见猴子在所有的动物中还是有一定的威望的。  从小,我就被赋予了猴子的这一突出特点。在猴山,我也算是一个赫赫有名的小顽童。不是因为我有多霸气,也不是因为我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而是我的“铁齿铜牙”。在和恶人的吵嘴中,我很少输,就是因为我有三寸不烂之舌。在童年的生活中,我吃过苦、受过累,甚至挨过打,但从来没有人能够战胜我的一张破嘴。骂人,我算是一流的;损人,更是不在话下。正因如此,左邻右舍、三村四院,大都熟知我,有意无意地孤立我。  记得有一次,大概是在8岁的时候,村里有两个被称为“泼妇”的女人在大吵大闹,像是唱秦腔,我们当时叫骂仗。那天,我和一群小伙伴正好路过,闲着无事便坐下来看热闹,实在忍不住了,我就开始乱骂了起来。当时,我也不记得到底骂了什么,只记得最后那两个泼妇停止了骂仗,却反过来和我开骂。我一看势头不对,本来是她们骂仗我站一旁看热闹,怎么变成了她们和我骂仗,一群小王八蛋看我们的热闹呢?我感觉有些倒霉,当然这也是自找的。  在一群小王八蛋的怂恿下,我开始了第一次和女人酣畅淋漓的骂仗。毕竟,泼妇骂人至多也就是那么几句废话,除了问候别人的娘老子,也骂不出什么水准来。这个骂人啊,有水平的人骂人不带一个脏字,依然叫别人无言以对。不过,那时候的我,还是个半吊子,也就偷学了那么几句,所以难免会夹杂几句脏话。但是,我还是尽量避免低俗地去骂人。我骂人一般都不是直来直去地骂,而是用一些形象的东西来比较,且都是一些土话,骂起来特过瘾,如“你脖子上挂镰刀,耍得要命的牌子”,“拉得狗娃上坟,你是羞先还是祭祖”,“你的脸像西山的旮旯,土里土气的,牛啥”,等等。要是用后来学的普通话翻译过来,就完全变了样。所以自从说普通话之后,我就是一个哑巴,连骂人这个“特长”都不会了。  我至今仍清楚地记得,那是我童年时最为精彩也最为壮观的一次骂仗。我们大约骂了足足有两天的时间。晚上别人都睡了,我们也就不约而同地休战了,第二天早晨起床后继续开骂。对我来说,骂人是一件愉快的事,我可以手舞足蹈,也可以又歌又说,但那两个泼妇口吐唾沫,一句又一句脏话,我的八辈儿祖宗都被她们招呼到了。可我并没有在意,她们因此更来气。当时觉得,人死了,活人干吗管那么多?尽管骂就好了,也不能把我怎么着。何况,姥姥常说一句话,“骂下的风吹了,打下的疼死了”,意思是你无论怎么骂,就像一阵风吹过,什么都不会留下。但要是被人痛打一顿,就会留下伤疤,不疼也难。  开骂一天,在第二天的下午,她们的声音嘶哑了,骂劲儿也没有那么高了。我趁热打铁,加上那些看热闹的小王八蛋的欢呼嘲笑,明显占了优势。最后,两个泼妇终于被我制服了,躲在她们的屋子里不出声了。我又多骂了几句,看没有什么反应,就欢呼着离开了。  因为那次骂仗,我一下子声名鹊起,震惊四邻。方圆数百里,人人都知道猴山有个小猴子,骂人是第一。我的童年,大概就是在这种臭名中度过的,以至后来长大了,还会有老人提起那次壮举。当然,他们大概还有另一种意思,说现在的我变了,至少没有童年时那么调皮或令人讨厌了。  在我的童年,其实骂仗不算什么,比骂仗更有趣的事太多了,比如捉蝈蝈,比如采山花,比如摘山桃,比如滚铁环,比如弹弓打鸟,比如上树捉秋蝉,比如冬天用竹筛罩麻雀……美好的事往往就是那么短暂,等有一天发现不会存在了,才突然醒了过来。可是,可是,一切都太迟了!  在童年,飞到山的那一边就是我最初的梦想。  在童年,“猴子”就是我的雅号,猴山就是我的家园。  在童年,我的世界里一片灰暗,但也有朝霞,也有彩虹……  这不是回忆,这只是诉说。回忆往往让人疼痛,而诉说或许只是一种本能。  对有的人来说,童年不是用来回忆的,而是流着泪去告别的。童年的美好,往往是和那些难以抹去的伤痛捆绑在一起的。与有的人而言,成长本来就是一件十分艰难的事,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与命运抗争。即便这样,有些人还是早早地被死神夺走了生命。活下来的人是幸福的,所有的不幸都被死神带走了。每个人都有童年,但童年并不一定都属于每个人。有些人的童年,才刚刚开始就结束了,如彗星划过天际一样,瞬间即逝。  在记忆深处,一个常追着我疯跑的哑巴,一个偷偷给我糖果的邻居大奶,一个见面就吓唬我的跛子大爷,一个给我讲了许多有趣故事的老人,一个见了我就微笑的寡妇大婶,一个和我捉蝈蝈的伙伴,还有那些骂过我、恨过我、爱过我却早早离开人世的人们,我只想对他们说一句:你们在天堂,还好吗?  在我的童年中,那些陪伴我成长的人,我永生难忘。  童年在告别。  在告别中,生命迈向了另一种精彩。  童年,在我的记忆深处永远珍藏。  ……

媒体关注与评论

  如果可以,来世我愿做一棵白杨,守在故乡的山头。  ——北雁


编辑推荐

  《山的那一边》编著者北雁。这本长达十多万字的书稿,可以说是一本“像散文一样的小说”,或者说“像小说一样的散文”。如果曾有人这样写作,那我也算步人后尘,心里也踏实点;如果没有人这样“恶搞”,那就算一次小小的尝试吧。恕我学识浅薄,所知甚少,若破坏文学写作之“规”,诚非本意。本书成稿已四年有余,一直藏在我的“抽屉”里,今特此整编成册付梓出版,以飨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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