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捧玫瑰灰
2009.8
国际文化出版公司
衣露申
316
无
此时, 她的身边,睡着一个男人。眉目清疏,谦谦君子,他爱她,但于事无补。 她对着远方,完成自己的诉说。 彼岸, 他冷静而自持,命运轮回,他在生与死之间遥望着另一方寂寞的灵魂。 她对他说,我要结婚了。这一次是真的。 终于, 他完成千里奔赴。虽然他与她之间隔着千山万水,万水千山。 爱情不是盛夏光年的刹那烟花,不是岁月流逝里的渐行渐远, 是后来的后来,她学会了如何去爱… …
衣露申 生于80年代,天蝎座,学过法律,当过教师。热爱八卦,耽于幻想。传媒大军里蝼蚁一枚,酷爱睡觉和打麻将,人生最大理想就是将两者结合为一体。写故事,纯粹兴之所至,消遣自己,娱乐旁人。
Chapter 1 谁遇到谁,会有怎样的对白Chapter 2 说不出的秘密Chapter 3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Chapter 4 还有比绝望更重要的事Chapter 5 有一种爱情叫疯狂Chapter 6 爱情是座失乐园Chapter 7 爱情的背后刻着一道孤独Chapter 8 并非藤井树才有情书Chapter 9 他们的中间亘着生与死的问题Chapter 10 一座伤城两个庸人Chapter 11 带刺玫瑰模拟心的葬礼Chapter 12 人间烟火霎时温暖Chapter 13 一小时,两小时……直到2046Chapter 14 你在哪里?眉高眼低Chapter 15 相亲竞不可接近Chapter 16 想要一出皆大欢喜Chapter 17 请许我尘埃落定Chapter 18 假如明天来临
Chapter1谁遇到谁,会有怎样的对白 我始终徘徊在宿命和不宿命的边沿,像个孤独的牧人一样行走着,以为总会走到那片向日葵灿烂的终点,然后对着阳光微笑。 第一章 “砰”的一声,付文杰关了床边的台灯。卧室里顿时暗了下来。 麦琪搁下了手边的书,把枕头放平,理了理被子,说了声:“晚安。” 付文杰伸出手,还没碰到她的手臂,就听见麦琪翻身的声音。 她翻了一个身,把背对着他,很快,就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 付文杰的手还落在半空中,隔了半晌,他才讪讪地收回来,他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纱窗没有关,风吹得窗帘一阵阵地响,时而吹开一条缝,就能看见窗边上的月亮。 光射进来的时候,刚好能看清房间的轮廓,床上的两个人同眠却未相拥。 过了许久,付文杰转了个身,正对着麦琪的背,他迟疑地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一寸寸地靠近,然后再一寸寸地收紧,等他感觉到把麦琪整个人抱在怀里的时候,还没有来得及发出满足的叹息,怀里的人似乎低喃了一声,换了一个姿势,顺势滑出他的怀抱。 付文杰徒劳地叹了口气,终于翻过身,背对着她,死死地扭住一边的被角,闭上了眼睛,临睡前,他扯了扯被子,算是一种无声的抗议。 麦琪等他转过身,才睁开眼睛。她有点冷,但却一点也不肯把身体靠近一点,忍不住蜷缩成一团,心想:“他为什么不把纱窗关上?”接着又想:“天转凉了,或许明天真的该盖一床厚的被子了。” 黑暗中,两个人都没有入睡,却始终不发一言。 过了很久,付文杰突然被冷得一个激灵,一转念才反应过来是麦琪的脚。那么凉,一直凉到心里。才十一月,她全身就没有了温度,再厚的被子也抵御不了的寒。 他小心翼翼地把她的双脚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双手摩挲着,温度渐渐从皮肤的表层渗进血液,从双脚渐渐上流到四肢最后是心脏。也只有睡着了,她才会忍不住把双手抵在他的胸膛,贪婪地吸取着温度。 付文杰似乎能听见她在睡梦里满足的叹息,是那种获取了温暖后的满足。 但那又如何? 仅此而已。 很多次,他想问,但始终没有问出口。 他们是恋人,是那种光明正大的男女朋友,但他总觉得哪里出了错。 或许是她比他大了四岁,或许是他还太年轻,或许吧? 他常常这样安慰自己。 他认识麦琪的时候,就知道她是大名鼎鼎的时尚主编了。 她找他约照片,第一次见,惊为天人。 此后便是穷追不舍。 他为了她,千方百计地调到这个城市,从大学里教摄影的老师,甘愿到这里来做一名日报的摄影记者,还必须从实习做起。 但他不管,他还年轻,字典里没有失败两个字,更不会计算值不值得。 等他们真正在一起的时候,她三十二岁,他二十八岁。 付文杰想到追她的那些日日夜夜,真是疯狂啊。 血,沸腾着,燃烧着。 他不是没有谈过恋爱,但遇到麦琪的时候,才觉得原来这才是爱情。 她拒绝过的。不只一次。 她说:“我们不适合。” 你很好,但我们不适合,但这怎么会吓跑他? 她又说:“我老了,谈不动恋爱了。别指望在我身上找什么爱情。” 他说你没有,但我有。铁了心要把冰山融化。 她还说:“我喜欢的人不是你。” 他说不在乎的时候,脸上的诚意终于差点打动她。 最后,是为了什么?是他对她说:“如果你喜欢的那个人不适合结婚,你为什么不考虑我?”还是他对她说:“既然你都不相信爱情,为什么不愿意找个爱你的人对你好?” 他记不清楚是为了什么,总之他们真的在一起了。 到现在,快八个月了吧。 她带着他去见她的朋友,虽然不算隆重,好歹她终于肯承认他是她的男朋友。至于她的那些朋友戏谑地叫他“文杰弟弟”,但那又如何?他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她终于肯承认他。 虽然这样想的时候,他总觉得有些憋屈,只是能跟她站在一起,能以麦琪的男朋友自居,他又觉得这些憋屈真的不算什么了。 麦琪对他而言,不仅仅意味着爱情,连着她整个人都是一个谜,他执迷所以不悔。 第二章 那是一望无际的海。 蓝得甚至有些泛黑,海浪迭起的时候,甚至还能触摸到泡沫。 其实,每一座城市的海都是不一样的。 甚至每一段海岸线的风景都不一样。 但对于第一次见到大海的人而言,海应该都是这样的。 人山人海,贝壳,沙滩,还有望不到尽头的水域。 那是比长江更浩瀚的水域。 “嘉嘉,不要走远了!” “嘉嘉,看着点妹妹!” 那个叫嘉嘉的小女孩穿着一袭白色的短裙,她的头发上还别着一只红色的发夹,真是一个安琪儿。 她扔了一团沙,丢向不远处另外一个女孩,哈哈地笑着,“妈妈,你看妹妹裙子上都是沙!” 那个被她称做妹妹的小女孩转过头,朝她做了一个鬼脸,转身就往海边跑去。 她以为她想跑去更远处抓沙来还击,找了个小沙丘躲了起来。 过了一会,她站起来,只来得及看见海边上漂浮着一系白裙。 天色顿时暗了下来,刚刚还喧嚣着的沙滩突然间空无一人,海平面的上方,乌云压顶,小女孩看了看四周,想叫人救她的妹妹,却始终喊不出声,喉咙仿佛被人扼住了一样,她觉得自己在哭,但却没有声音,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一系白裙越漂越远,越漂越远,远到成为一个小白点。 “姐姐……”她仿佛听见有人在叫她,在她耳边持续不断地重复着姐姐,姐姐,她答应了,却听不到自己答应的声音。 “不!” 麦琪突然惊醒,心脏还在强烈地收缩,她镇静了几分钟,才从刚才的梦境里缓和过来。她下意识地看了看躺在身边的付文杰,还好,他依旧沉睡着。 等身上的冷汗干了,她才躺下来,换了个姿势,却再也没有合上双眼。 付文杰睁开眼睛的时候,麦琪早就起床了。 他知道等他洗漱完毕,麦琪就会把早餐一一摆在餐桌上,有豆浆、牛奶、全麦面包还有煎得恰到好处的荷包蛋。 他还记得第一次看见餐桌上摆的早餐时,差点幸福得掉下眼泪。当时他甚至能肯定麦琪绝对是个面冷心热的女人,表面上对他不冷不热,但却是放在心上的。 他冲动地差点跪在地上向她求婚,麦琪一边往面包上涂着蜂蜜,一边不咸不淡地说:“我一个人的时候也是这么做的。” 潜台词再明显不过,分明是叫他不要多心,不是所谓的爱心早餐。 一开始,付文杰是不信的,女人难道不是那种口是心非的动物吗? 后来早晨他故意说自己不吃早餐,发现麦琪雷打不动地依旧做着她的早餐,顶多只是往榨汁机里少放点豆子,荷包蛋少煎一个而已。 多试了几次,才发现她说的竟是真的。她不会为他特意做什么,更不会为他特意改变什么,顺其自然,想要继续,只能是他,去委曲求全。 比如说,他从来没有告诉过她,其实自己一点也不爱喝豆浆,吃荷包蛋,一点也不。 “我今天要值班,晚上会很晚,你不用等我。”麦琪一边换鞋,一边跟正在跟豆浆和荷包蛋妥协的付文杰说着话。 “要我接你吗?”他抬起头,问了一句。 “不用,我自己开车。”门一开,她的身影就不见了。 付文杰放下杯子,突然觉得有些了无生趣。 第三章 “麦主编,有你的包裹。”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前台行政递给麦琪一个包裹。只看了一眼邮戳,心下一惊。 走进办公室,关上了门。麦琪才拿出剪刀,一层一层剪开包裹。 盒子里放着的是八个栩栩如生的兵马俑。 其实并没有任何出奇之处,在西安,随处可见这样的纪念品。 所谓的奇迹,经历千年,如今的人们用更新的工艺制作出更小巧的纪念品,但又有何意义呢? 不过只是徒留念想。 能证明什么呢? 你来过?你看了?然后你又走了? 麦琪想,如今的他能做的难道只是像朋友那般,在某个节日,在某个有纪念意义的日子里,给她寄来一份甚至连别致连用心都称不上的礼物? 他们只是朋友。仅此而已。 麦琪抚摩着快递单上的邮戳,上面的地址、姓名和电话,应该是他亲手写的吧?她想。 发呆了许久,她把兵马俑扔进抽屉,反而撕下了那张快递单收了起来,神情慎重得犹如在收藏一封情书。 “麦琪,十分钟后,大会议室开主编会。”刚回过神,电话已经挂了。 走进会议室的时候,麦琪发现麦子坐在自己对面。 麦子装作不经意地看了她一眼,右手拿着烟,跷着腿,转过脸跟旁边的苏紫小声说着话。 麦琪进来了,她却没有打招呼。当然,平时她也很少主动招呼她,但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的那个梦,她今天看着麦子的时候,情绪有点异样。 开会的时候,麦子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麦琪总是会在这样的时候,脑海里冒出“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念头,但这样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主编会议并不算冗长,偶尔会因为杂志要出特刊,召集主编们开一次会议,平时大家都是各忙各的,只参加例会而已。
我们是否有过这样的执念—— 义无反顾地追随、形单影只地放逐,只为爱一个人,终其一生。 亦舒式的优雅细致&张艾嘉式的暗流涌动 送给对爱不够坚强或太过坚强的你! 她一直部在那里,内心坚守着同一个姿态,一动不动不已过了数年。 她从梦中惊醒,画面还停留在10岁那年的夏天。 她穿着洁白的裙子,看着另一抹洁白从记忆里远去。她尖叫着醒来,胸口还被尖利的眼神刺痛。 她跟她陌生却不陌路,是一种奇异的组合。她从不在外人面前谈论她,从不。 她只是在夜里,在无数个烟雾寥寥的背景里,尖叫着,愤怒着,扭曲着,她的哀伤,同情和怜惜竟成为一种单薄的调剂。 然而白天,你如何能看出她们的貌合神离? 她的身边,睡着一个男人。眉目清疏,谦谦君子,他爱她,但于事无补。 她对着远方,完成诉说。 渐渐地,回忆也有了温度。 温度,是一个跟爱情有关的字眼。她冷到骨髓,却渴望温度。 天涯的另一边,他冷静而自持,命运轮回,他在生与死之间遥望着另一方寂寞的灵魂。 她对他说,我要结婚了。这一次是真的。 终于,他完成千里奔赴。虽然他与她之间隔着千山万水,万水千山。 若干年后,曾经的眩目玫瑰,在岁月里沉淀成一抹缱绻的白,一抹历练的灰。
无
麦琪离开了.....这次,换谢道年来等待他们的爱情开花结果。
再美的玫瑰,会随着时间一点点地凋零,慢慢地风干成了一捧玫瑰灰吗?我不知道......
在这个故事里,所有的一切都回不到最初的最初。
麦琪本不叫麦琪,她叫麦嘉。她是从小受父母宠爱的麦嘉,妹妹是她的小尾巴,喜欢跟在她后面叫:嘉嘉,嘉嘉.....有一个人也很喜欢宠溺地叫她:“嘉嘉....嘉嘉...嘉嘉”这个嘉嘉是哪个嘉嘉?是他的妻子何思嘉还是麦嘉。在他最脆弱的时候结识了善良活泼的她。她知道他的不堪窘境,他亦知道她的骨子里的逆。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慢慢恋上了这个身有疾病的男子。在网上对陌生人倾述心里的秘密,在现实中对熟悉的人封闭心扉。人与人之间的无力,该何去何从?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似麦嘉和谢道年这般刻苦铭心地爱一场。麦嘉是冲动的,她不顾父母的反对和责骂,跑去江城找谢道年。明明知道他是有妻子的,她却一如既往地争取自己的爱。麦嘉,是谁止住了你义无反顾的脚步,又是谁打破了你的美梦。曾几何时你认为道年对你是有情的,他可以抛开一切和你在一起,而你也可以和他一起扶持,走过那百年桥。是爱让你疯狂了吗?但你不是谢道年,你永远也猜不到他的心思。在医院门口,你见到了他所谓的妻子,当她说:“你觉得自己有资格进去吗?”你才明白一点:自己所谓的爱,是不是荒诞了。你卑微地爱着他,却忘记了他不能看着你这么卑微地爱着。因为,他会很心疼,很心疼。
你走了,你离开江城。
你不敢回到家乡,毅然去了滨城,在那开始你的酒店职业生涯......在那个陌生的城市里,你学着玲珑八面地应付不同的人,繁忙的工作让你暂时忘记了伤口的疼痛。但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你又想起了他,那个私语者。甜蜜的往事闪过,回忆才是最可怕的,还记得那年他说过的:嘉嘉,你比这座城都漂亮。是的,那时候是甜的,甜入心骨。可是从记忆里回醒,心口的痛彻心扉更深。你们总是在错过,谢道年那可笑的自尊,因为病残身躯而深藏在内心的可笑自卑;你受过伤的的胆怯,无力再爱的心。成了一条丘壑,隔着你和他........
我不喜欢麦嘉和谢道年的爱情。他们因为太在乎彼此,分开了又分开。麦嘉只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女子,她为爱敢痴狂。在爱情面前她一再坚持了,可是还是敌不过独自跋涉的寂寞。她放弃了,她终于和他说:道年,我有人了。而彼时的他,正要问她能不能再等等。如果那时候,他不用顾虑那么多,给她一个承诺,那他们还有没有后来的曲折路。年轻的麦嘉,倾注太多,太多了。31岁的她不再冒险,她想或许自己需要的是婚姻。付文杰,这个心智尚未成熟的大男孩。爱得如此没有安全感,迟早会分开,只是时间早晚问题。麦子的诱惑只不过是一个关卡,也许,他和麦嘉从未开始过。他只不过做了一个梦,追逐女神的梦。梦醒时分,他也该走了。麦嘉,从来不属于他.....
在爱情面前,男人永远比女人放得下。麦子是否玩火自焚已不重要......
尘归尘,土归土。一切该是平静了........
关于袁三和梁荷书的故事,无力去置喙。
我欣赏袁三,他敢爱敢恨。即使得知妻子背叛自己,他还是站在为她好的角度考虑。
他记得自己爱的是那个倔强的女孩子,不知道什么改变了她。渐渐地,他也看不见那个倔强,愿意吃苦的女孩子。
枕边人已不是最初的她,连他也忘记现在的她是谁。梁荷书的悲剧是自己造成,也是他推动。怨不得其他人.........
全书看完,很想说很多话,可到嘴边总是没了。想想麦子和麦琪迥然不同的遭遇,想想她们父母的不公平思想。
出来的是一声叹息~我们只能努力让自己活得好点,过得好点。
若干年后,曾经的眩目玫瑰,在岁月里沉淀成一抹缱绻的白,一抹历练的灰。只有香如故.......
鉴定:流行读物,爱情读本,怀疑是对荆棘鸟的戏仿。 理由如下:玫瑰灰,不能在一起的爱情。男猪脚一直有情却一直不敢动女猪脚,女猪脚是从一个类似孩子的状态爱上他的,男猪脚一直在女猪脚有困难的时候出现,女猪脚一直组织不了男猪脚的自由消失。 可读性:不值得买书,没事可看看电子版的。
那个32岁的麦琪会不会是很多年后的自己呢。 在不懂爱的时候,过早的过多的倾注了自己所有的爱。倔强的过于坚定的将自己的世界给摧毁的一败涂地。我很想问问麦琪,32岁的时候,是不是也有过后悔认识了那么一个人。 但我后来看完整篇文章的时候,我明白了,其实从未后悔,虽然有过恨有过怨甚至有过毁灭自己的想法。 而后来在可以爱能够爱明白爱的时候,却已经缺乏了再爱的勇气。我是喜欢麦琪的,也喜欢付文杰,他们都爱过,都特别认真用力的爱过,勇敢的舍得把自己都丢弃。谢道年是沉稳的,足够深沉的,可,他真的不勇敢。至少,我并不赞同,爱就是把一个人藏在心里,爱应该是不顾一切的在一起吧。当然我也很欣慰后面的结局。 这本书里,有让人充实的感觉,因为不仅仅只有爱,还有生活。无论缺失了爱情、亲情、还是友情,我们都必须,还要生活下去。 要工作、要遇见一个又一个的陌生人,在一个状态又一个状态下面重生出一个又一个新鲜的自己,疲倦、累、彷徨、迷失都不足以构成我们放弃生活的理由,哪怕是被人陷害了哪怕是让心又一次的痛了,生活到后来教会了我们,不卑不亢,宠辱不惊。 跟麦琪一样,很多心情不好的时候,我也会选择购物,在没有爱情,在得不到爱情的时候,我们通常会笑着对自己说,让自己过得再好一点,不依赖不相信任何人,给自己做丰富的早餐,不让身边的人负担,在睡觉的前一个小时不再喝水。 就像后来很多人问麦琪那些追求她的人当中她会选谁的时候,她清单从容的说:有钱的。 我觉得,那不能证明什么也不足以构成什么,更多的,只是我们开始成熟了,懂得更好的对待生活,适应生活了。但很多时候,麦琪不免过的太清泠太淡漠,这是她的墙,高高的心墙。她从不愿意让别人进来,她以为自己一个人过着,可她忘记了,这个墙内,她完整的丰盛的留着谢道年的位置。她一边不断的跟自己说,过来今年就忘了他吧。丢了他吧。不要再想起他了吧。 可是多可笑,是她自己的墙筑的太高,她没有给自己和谢道年一个出走的重新开始的机会。 当然,不得不说,她跟谢道年的那段爱,生生是刻骨的。 这里面我还很喜欢苏紫。我喜欢她的从容和足够清醒。她不似麦琪那般内敛,但比麦琪更懂的爱护自己,在自己已经力不从心的时候给自己机会找另外一个别人来替自己爱自己。于是也就更烟火俗尘气,就现实在了岁月里。 谢道年是个很好的人,这个人好的让人不知道如何去责备如何去怨念。为兄弟两肋插刀,对感情也总是不断换位思考。但我真的很开心看到后来谢道年的突然自私,那种自私才是真的足够爱了。足够爱的时候才会不愿意再说不要等我了,才会不愿意再说找个人结婚吧。伟大的人总是最孤独的那一个。虽然他身后有袁三,虽然他身后有最初的嘉嘉。 但等待啊,真是磨人的。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麦琪最后的日子啊,还是太清泠了点。她养了一只猫,在深夜的时候,与猫互相取暖。身边依然繁花,但内心却过于始终如一,这样很好,这样也很不好。
只是记得书名
看了点内容才想起原来是这么一个故事
为什么这两个人没有在一起呢
因为彼此的骄傲?
或许是因为太爱了才会更加的患得患失
太想永远的拥有了才会更加害怕失去
宁愿不得到,不经历来降低伤害
殊不知这只是自以为是的爱
衣露申
illusion
很喜欢的名字
麦琪在回顾自己的一生的时候是否也会怀疑自己是真的有爱过那个人么
那个人真的有存在过吗
亦或是一切只是自己的衣露申
佩服麦琪的勇气
或许是我比她理智
或许是我根本就没有勇气去这样用尽一生,用尽所有来爱一个人
因为太爱自己?
可能只是害怕自己受到伤害?
因为没有谁能保证谁一辈子的幸福
因为这份恐惧不敢迈步
干脆杜绝一切让自己受伤的可能
躲在自己的壳里
其实我也不知道
事情来了,人来了再说吧
假期突如其来,确是不甘将大把时间浪费于空洞繁多的作业之中。又不知该做些什么,只好从抽屉中找出那本很早买来却一直未曾翻阅的书,淡粉的书皮,上方三分之一处浓密灰黑的乌云,很是好看。 封面上写了这样的话,“送给对爱不够坚强与太过坚强的你”。一语确实正中下怀,良久以来似乎自己从未曾动过情,只是于懵懵懂懂的经历之中,渐渐手绘出清晰的自己,眼看容颜浮于水面,不料一袭涟漪便已灰飞,不复存在,尚才呼天抢地怅惘自己付诸的深情,细看亦不过是徒劳。 渐入书中正文是倒叙的手法,回忆旧爱弗如盖棺定论地煽情,便无耐心细看。无非是宿命、伤怀、无奈、悔恨等庞大又空洞之词。但耐下性子想想我们还不是一直徘徊在这样的问题之中无休无止,毫无价值。 便也只好先径入其中,再慢慢推敲罢。仔细阅读便发现作者的语言把握得十分到位,故事也生动新奇虽不是自己喜欢的情结,但语言的确是很难读到的笔风,便大有兴致开始详读。 书中有句至为喜欢的话,读来大气又令人动容“山河绵邈,粉黛若新。恩爱便是一辈子,离弃也是一辈子。也许正因为这样,殉情或者殉义,才那么决绝。就是你只有你一个,我可以为你杜绝这世上任何其他的可能性。你是我的恩人,我可以杀身以报;你是我的朋友我便破釜沉舟;你是我爱的人我可以自毁双目,只记得你最美的样子。”读到此处便欢喜不已,自然不敢妄加评论,无论所述是真是假,只是对所写的这份笃定虔诚叹服钦佩。 读一本书就好像是经历人生一般,看着书中的人为我们追求为我们痛,为我们倒戈为我们煞费苦心的爱人。只是现实终归是现实书中的我们爱得再过深切,终究只是故事。痛的在过淋漓,终究会恢复正常。谁又能左右的了。众人皆是尘世中的一粒沙罢。 写到此处便有种欲言又止的情绪,有兴趣的人不妨当做消遣独自品味此书。 最后再借用书中的一句话结尾:情不知所以,一往而深......
某个时期觉得某本书好,某个时期觉得某个人好,某个时期觉得某种音乐好……是的,一切的判断都基于一个时间的切面,基于你正走着的一段路。此时此地,我,觉得玫瑰灰好,因为这样一个不团圆却不能被称作凄绝的结尾。从前只以为玫瑰因其热烈的红而象征爱情,现在才知道玫瑰与爱情相映的,还有那些刺……我们会用尽生命的力气去做别人生命中的一朵鲜血玫瑰,终于,也许开放,也许成灰……
有时候会鄙视谢道年貌似狭义的逃避,然而当看到麦嘉在敢爱敢恨的大旗下遍体鳞伤,你是否还能理直气壮的做关于爱情的美梦?爱情很美好,可是有的时候,她反而让人更加绝望,宛如一朵风雪中兀自疗伤的——鲜血玫瑰……
你曾是我触不到的星光,
仰望着你的微凉,
只要你能幸福就好。。。。
这个故事让我想到了 中岛美嘉的一支歌,
歌词不大记得了 大概是前三句那样子。。。
麦琪之于道年,
道年之于麦琪,
都是彼此触不到的星星吧。。。
幼时读古书,总觉得那居庙堂之高的权谋斗争都离现实实在遥远,
可利益二字却是亘古不变的,有利益就有斗争,有斗争的地方就有江湖。
腥风血雨,谁还去体恤谁地无辜谁的冤屈。不过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职场,战场,名利场,人人都是角斗士,有人只守不攻,命门大开;
有人龟缩隐忍,似闲庭胜步;
有的人勇猛有余,沉着不足;
还有人犹如跳梁小丑,丑态必露,倒也无耻者无畏;
当然,他们中没有胜者,真正地胜者是看台上的看客。。。
看到这章里的袁三,不由地想到了奋斗里的猪头,当自个心里有了过不去的坎儿时,第一时间想到的总是拿酒瓶子砸脑袋.呵呵,都是一对可爱地人.
人都自私,程度上的不同而已,袁三的做法也许不甚厚道,但人之常理,他和道年不同,谢只是在极至的绽展自己的生命,因为他不知道他是否有未来,他的前方充满了不确定性,他无法也不需要考虑到后果,他也没有后路,他的生命里唯一的命门也只是麦琪.
袁三不一样,他有家有口,他有未来有希望,生活虽不至于如履薄冰但总是小心至上.所以,袁三虽略显现实但也不失真实.
"他把他的伤口藏起来,不给旁人看,也决计不给自己后退的理由.就这么捂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倔强地往前,往前,甚至一个停顿也无..."
寥寥几句勾勒出了个很形象的谢道年...
不管是男主还是女主,都很喜欢。
喜欢他们的云淡风轻,喜欢他们的淡定自若。但也喜欢他们的不管不顾,奋不顾身。开到荼靡花事了,十分红时便成灰。
又如何?只要曾经,只要未来。
愿天佑,许一个未来给她、他、他们。
让他们幸福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