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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鹰

李惠泉 中国检察
出版时间:

1970-1  

出版社:

中国检察  

作者:

李惠泉  

页数:

340  

字数:

277000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我国第三代国产战斗机项目,代号“十号工程”投入生产之酥,A国情报局,制订了代号为“猎鹰计划”的窃密行动。我国安战士由此展开了一场窃密与反窃密,渗透与反渗透的复杂斗争……  本书再现了形势下隐蔽战线紧张激烈、云诡漩谲的尖锐斗争。这是李惠泉继《绝对机密》、《绝对幕》和《高度机密》之后为读者奉献的叉一新作。

作者简介

李惠泉,江西省南昌县滁槎镇李家村人,北京作家协会会员,已发表中短篇小说一百多万字。著有长篇小说《绝对机密》、《绝对内幕》、《高度机密》、《猎狐》。其小说《生死游戏》获中国故事会奖,《黑白布局》获中国第三届侦探小说最佳情节奖。长篇小说被广州日报和南京日报等多家报刊连载。

章节摘录

  第一部 黑白布局  一  幽幽的风,空空的路。  立春刚过,海滨路依然没有从冬日的寒冷中喘过气来,路旁梧桐宽大的叶子焦黄残败,蔓延在人行道两旁的紫藤也像一个垂死老人的手,青筋凸现,见藤不见叶,只有豆大的嫩芽刚从藤的夹缝中挣扎冒出,一切都显得没有生气,凄凉萧萧。  深夜,G省国家安全厅大案处侦察员聂铭,带着重案组成员阮眉和康坚,在海滨市国家安全局的配合下,带着七八个人,坐着两辆桑塔纳来到海滨路41号,准备拘留犯罪嫌疑人丁浩昌。事情很简单,06研究所工程师丁浩昌,勾结保密员于兰,窃取了一份国家重点项目实施计划(绝密级)。于兰害怕,悄悄地向国家安全机关自首。考虑下一步工作安排,所以,拟采取秘密拘留,深夜抓拿丁浩昌。  聂铭不放心,询问坐在边上的阮眉,安排得如何?阮眉还没来得及开口,坐在她后面的康坚就抢着说,你放心吧,我跟着丁浩昌进的院子,院子只有一个门,你说他往哪里跑?八点钟,我又让许大龙给丁浩昌打了个电话,让他明天到保卫处签安全责任合同书,他答应得好好的,阮眉也听见了,你放心吧。阮眉朝聂铭点点头,聂铭就闭上了眼睛。他要休息一会儿。这几天太辛苦了。作为省国家安全厅大案处,负责全省重案要案的调查,而海滨市离省厅所在地东昌仅有两百多公里,又有许多重要的军工企业在这里,特别是06研究所,正在研制“歼-10”第三代隐形战斗机,工程代号为“十号工程”,是国家绝密级事项,而丁浩昌,正是十号工程的边缘人员,所以,案子才由省厅办理。  凌晨两点,一行人扑向丁浩昌家。  丁浩昌未结婚,独居一室,聂铭以派出所查户口的名义敲了半天门,见没动静,马上叫来了技术处吕泞,吕泞三下五除二打开了门,聂铭走进去一看,大吃一惊,里面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桌上摆着乱七八糟的材料,床上被子也没叠好,柜子箱子都打开着,很显然,丁浩昌仓皇出逃了。聂铭带人到院子里转了几圈,这才发现一堵矮墙有人爬过的痕迹,他气得直跺脚,悻悻地回到了临时办公地点海滨市国家安全局招待所。  大案处处长沐剑锋、06所保卫处副处长陈大伟、海滨市国家安全局侦察员黄苓,正坐在会议室等待聂铭的消息。他们一看聂铭进来了,沐剑锋忙问情况怎么样?聂铭垂着头,一言不发,康坚吭哧半天也没有说出个完整的句子。阮眉见沐剑锋脸色铁青,只好小声说:“处长,他……他跑了。”她的声音很小,但沐剑锋却听得清清楚楚。  “什么?”  他“霍”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手本能地使劲朝下一摔,像头发怒的狮子在房间里转来转去。他暴吼:“我反复跟你说了,一定要做到百分之百的把握,实行二十四小时监控,确保对象在我们的视线之内。你聂铭拍着胸脯说没问题,说干这样的事又不是一天两天,是呀,不是一天两天,为什么出这样连新同志也不会出的低级错误?我来国家安全机关也好多年了,还从来没有碰上这样让人笑掉大牙的事,你……你叫我说你什么好?”  黄苓面无表情,摇着头说:“康坚,你们为什么弄得这样糟?”  “与康坚无关,你批评我吧。”聂铭冷冷的。  沐剑锋一看他那样的态度,动怒了,指着聂铭说:“这不是批评的事。你也是老侦察员了,工作了十多年,说句你不爱听的话,的确要好好总结,教训深刻啊!”  陈大伟年龄跟聂铭差不多,他又是从国家安全机关调到06所的,自然关系比较好。他马上劝道: “剑锋,事情已经这样了,还是找找不足吧。”他又拍着聂铭的肩,宽慰了几句,对阮眉和康坚说要好好总结教训。  沐剑锋不听陈大伟劝告,厉声说:“你们今晚都不要睡觉,立刻填写报表,起草事故报告,通知边检海关,明天一早对事情经过进行详细调查。”  聂铭一行人默默地退出了办公室。  回到科里,大家都唉声叹气,康坚一个劲地怨恨自己,说我明明看着丁浩昌走进去了,八点钟许大龙又给他打了电话,这……怎么会跑呢?这不邪门了吗?阮眉肯定地对聂铭说,有人泄密。她分析道,知道今晚行动的人,除厅领导外,只有我们三个人,海滨局的人是在行动前二十分钟才知道的。我们是八点钟定下来的,你打电话给我,我和康坚就叫许大龙打电话,到两点也就不到六个小时,刚才我问过技术处,许大龙是最后一个给丁浩昌打电话的。我分析,最大可能是有人给他打了传呼。  “走,去传呼台。”  聂铭留下康坚,带着阮眉就走。他们跑东跑西,经过一整夜漫长的调查,终于知道有人给丁浩昌打了传呼,打传呼的人告诉他,说他外婆病了,速让他回去。丁浩昌外婆早就去世了,很显然,这是用暗号告诉他赶快逃走之意。他们还查到了打这组传呼的电话是在富比超市旁边。一切迹象都证明,丁浩昌犯罪,不是个人行为,而是有组织有预谋的,他的背后,有一只可怕的黑手,而这只黑手,是他们没有掌握的。阮眉说,我没有猜错的话,丁浩昌后面的人,很有可能是国外间谍机关,而丁浩昌,很有可能早就投靠了他们,他们的目的不仅仅是这份资料,可能有更阴险的目的。聂铭没有吭声,只低着头开车。  回办公室的路上,聂铭还是皱眉不展。  已经凌晨五点多了,康坚和其他加班的人都七倒八歪地在椅子上桌子上睡着了,只有沐剑锋的办公室还敞开着,显然,他也一夜未眠。沐剑锋一看聂铭他们走了进来,有些歉意地说:“聂铭,刚才我态度有些生硬,请你原谅,没办法,一有事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你也不要计较,说吧,查得怎么样?”  阮眉把调查的情况说了一遍,沐剑锋听完,脸色更加难看,半天无语。她看了看他,小心地说:“处长,我们内部确实有人通风报信。八点钟开完会,聂铭带着人走了,我和康坚在一起,大家都在一块儿,不可能有打电话的机会,剩下的……”阮眉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沐剑锋制止了。  “你不用说了。”  他打断阮眉的话,断然说:“此事就到此为止,调查的情况就你们俩知道。另外,跟丁浩昌老家的安全厅取得联系,一有情况,立即通报。对了,武所长昨天告诉我,他和所里其他四人,后天下午要去北京,参加国务院一个机械代表团,去A国访问,临行前要我们去讲讲,我看聂铭辛苦一下吧。现在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赶快休息一会儿。”  聂铭和阮眉从处长办公室出来,都困得不行,也没细想沐剑锋的话,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早上起来,大家都很疲倦,一个个脸色泛黄,头发凌乱。聂铭匆匆吃完早饭,带着康坚来到了06研究所。  一进保卫处,处长许大龙就赶忙走到聂铭身边,低声问:“怎么样,逮着那小子没有?”  聂铭没理他,把他拉到了办公室,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伸出手要烟,许大龙赶忙递上一支红塔山,点上火,聂铭深深吸了一口,这才告诉了他具体情况。  许大龙眼都直了:“这……怎么可能呢,你问康坚,八点多我还跟他通过电话,怎么会跑呀?”他迷惑不解。  “你问我,我问谁去?”聂铭摇着头。  “唉!你们办事也真是的,为什么不能小心些?我说了在单位把他拘了算了,你们又要考虑下一步工作,这下好了,人也跑了,东西也拿不回来了,我也要等着挨所长的批了。”许大龙十分懊丧。  聂铭半开玩笑说:“大龙,你少发牢骚好不好,你以为我想这样吗,你挨批,我看样子少不了背一个处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你不要再说,再说了我跟你急。大龙,我有一种感觉,所里还有可能出丁浩昌那样的人。”  许大龙一听他的话,汗毛都竖了起来,手心冰凉,有些急了,“你不要吓唬人啊!再出一件这样的事,你还要不要我活,我这个处长还当不当?”  “我是为你好,连那样重要的文件都有人偷,你们所十号工程,比什么计划都重要,你说,外国情报机关能不盯上。”聂铭冷笑。  说到十号工程,许大龙欣慰地笑了,拍着胸脯说,这个你放心,我把材料放在地下室,炸都炸不开,钥匙也是两个人保管,人又是我亲自挑选的,绝不会重蹈覆辙。  “这我就放心了。”聂铭说完,带着康坚上了二楼会议室。所长武一峰一看聂铭到了,连忙把在座的人员介绍了一番。副总工程师沈放、所办主任周庆平、工程师高萍。这些人跟聂铭都很熟,礼节性地打了打招呼,聂铭就把A国社会经济情况介绍了一番,又讲了讲习惯、礼节、应急保护。最后他叮嘱说:“不管情况如何变化,只要心不变,一切都好办,大家务必要记在心上。对了,我还要叮嘱一句,沈总是十号工程的主要设计人员,情报机关十分熟悉,你们务必要提高警惕。”武一峰说,你们国家安全机关就放心吧,这些情况我们都反复研究过了,绝不会出问题的。  “杜明怎么没有来?”聂铭问。  许大龙早把出国的名单告诉过聂铭,他当然知道谁没有来。他跟杜明认识,他知道十号工程牵涉的人太多,杜明就是其中之一。虽然他不负责核心部位,但也是重要人物之一。一听到他问起杜明,武一峰显然有些气愤,说他这个人,唉!让我说什么好呢?家里打得一塌糊涂,想不让他去吧,他肯定跟我急。他的老婆也不是省油的灯,我有些惹不起啊!周庆平说,你放心,等下我把你讲的话告诉他,他这个人挺聪明的,绝不会办糊涂事。聂铭说,那好,就这样。他起身往外走,杜明两口子却进来了。  二  武一峰宣布散会,把杜明两口子带到办公室,聂铭也跟着进来了。杜明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他老婆宁娜把几封信交到武一峰手里,诉苦地说:“所长,杜明不能去A国。”武一峰不解,问为什么?宁娜就说杜明和一个叫罗伊的女人好了十多年了,这样道德败坏的人,怎么能放心让他出国呢,我请求组织上考虑一下。  “你……”杜明脸都气白了。  他叹着气说,宁娜,我实在不愿跟你吵架,你再要这样胡闹,不要怪我不讲夫妻情分。宁娜走到他面前,指着他鼻子骂道,你还有脸谈夫妻情分,你不配,表面上斯文,心里比猪狗还肮脏,你要喜欢她,你提出来呀!我让位,你又不敢说。她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杜明真的被她激怒了,咬着牙说,你……你以为我不敢,你这个冷血动物……  “不要吵了。”武一峰大喝一声,说像什么话,这里是单位,不是你们家里。宁娜,你先回去吧,其他的事我来处理。武一峰劝走了宁娜,又询问杜明是怎么回事?杜明说,他的确跟罗伊认识十多年,仅仅是朋友关系,绝没有宁娜想的那样。现在她已经得了癌症,住在医院里,我去看了几次,被宁娜知道了,天天在家里吵。我实在拿这个女人没办法。  武一峰瞪了他一眼,大声嚷道:“我不管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你回去好好处理,处理不好就不要走了。真是的,连聂铭讲课都没听。”  聂铭拍着他的肩说:“杜工,也不要怪宁娜那样,与一个女人认识十多年,能说没有什么事吗?唉!你自己好自为之吧,到了A国可不要出什么事。”杜明没理他,走了。  聂铭在所门口碰上了陈大伟。  他朝聂铭招了招手,见他过来了,就用关心的口吻说,昨晚的事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沐处长也是急得不行,放在谁身上也一样,这么大的事嘛!能不急吗?不过话又要说回来,马有失蹄,人也不是神仙,总有想不到的时候。就拿我们所党委开会来说吧,就那么几个人,会一开完,谁都知道会议内容,你有什么办法。大龙让我负责这个案子,我也有责任。你放心,大龙跟我说了,十号工程绝不会出事。聂铭搪塞了两句,就走了。  杜明坐在橘红色的灯下,还有做梦的感觉。  他用手揉了揉眼睛,又摇了摇脑袋,确信自己神志是清醒的,这才乜斜眼睛看着那个大字样赤裸着躺在床上的金发女郎。要不说不喝酒的人永远也难以体会那种酒醉后的感觉,普通的老百姓,也无法想象西餐红酒龙虾鲍鱼的滋味。就拿杜明来说吧,大学毕业分到06所,找了副所长女儿宁娜做老婆,就感到幸福得不行,一个大学数学老师,人长得也算不错,还有什么可挑剔的。他对她那种在床上还冷静地用公式来计算时间步骤的做法也习以为然,觉得天下的女人可能都这样。以后认识了罗伊,在她圣洁的灵魂面前,他又压抑住自己,哪知道有些东西是压不住的。  他今天才理解什么是性,什么是疯狂,跟这个A国妞一夜销魂,觉得自己三十五年都白活了。这个叫娜娜的女人,高挑的身材,修长的腿,结实的肌肉,饱满的乳房,白净的皮肤泛着光泽,简直长绝了。床上的花样就如万花筒,五光十色,让人目瞪口呆,那火一样的热情,就像汹涌的黄河水,汪洋恣肆,整个要把人吞噬。  2月21日,是中国传统的元宵节,赴A国代表团从华盛顿来到旧金山,团里考虑大家春节未过完就出国了,很多人还没有从节日的气氛中缓过劲儿来,就放了一天假,让大家散散心,买买东西。杜明不愿意跟所里的人混在一起,就搪塞说自己要去拜会一个在A国留学的同学,武一峰同意了,要他在晚七点前必须回来。  杜明离开大家,感到浑身轻松了许多,他要认真品味一下A国文化。他在大街上转了一上午,又来到中国城,在那些雕梁画栋金碧辉煌的建筑中流连忘返,一直到下午四点多钟,才来到金门大桥。血红的斜阳映红了浩淼的水和巍峨的桥身,他站在桥旁,看着这美丽的景色,整个人陶醉了。  “先生,帮我拍张照片好吗?”  纯正的中国话从他后面飘来,杜明以为是代表团的同事,没当回事,慢慢地回过身,一看,惊愕得半晌说不出话来。眼前站着的竟然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杜明眼睛盯了半天,才问:“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中国话说得这么好?”  姑娘说,我叫娜娜,就是法国作家左拉小说那个名字。我自小就喜欢中国,自修了中国历史,又专门请了个老师教了我好几年汉语,一见先生是中国人,就有好感,所以想麻烦先生。  “没关系。”  杜明热情地帮娜娜拍了十几个各种姿势的照片,就在一起聊开了,从西藏神秘的文化到西双版纳迷人的热带风光;从深圳的高速发展到北京日新月异的变化。杜明觉得她年龄不大,却知识渊博,谈吐幽默,就想邀请她一块儿吃饭,娜娜甜甜一笑,说我公寓离这里很近,先生方便的话,到我那里坐坐。杜明没有推辞,就随着娜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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