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赫玛托娃传
2006-3
新世界出版社
汪剑钊
222
146000
无
在整个俄罗斯“白银时代”的诗人群中,撇开他们各自的诗歌成就不说,仅以性格与为人而言,阿赫玛托娃应算比较杰出的一位。阿赫玛托娃生活在一个精神分裂的时代,但保持了一种和谐的健康心态,历经苦难却从不丧失对生活的信心,面对诗歌与生活之间时而出现的两难困惑,总是依循情感和人性作出正确的选择,这一切都让人发自心底地钦佩和向往。本书为“20世纪外国经典作家传记”中的一本,真实、客观再现了这位抒情女诗人艰辛坎坷的一生,同时也叙述了她的诗文创作历程。书中内容翔实,文字朴实,对读者了解俄罗斯白银时代的诗人有所帮助。
汪剑爪,1963年10月出生于浙江省湖州市。文学博士。现为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研究员、研究生院教授。主要学术兴趣和研究方向为中国新诗与俄罗斯白银时代诗歌。出版有专著、译著若干种。
第一章 生活和灵感的源泉
第二章 座钟里的布谷鸟
第三章 她命中注定要下地狱
第四章 美多么可怕
第五章 风儿像海妖一样在歌唱
第六章 爱情像烙铁和烈火
第七章 诽谤到处追随着我
笫八章 谁敢相信我是一个疯子
第九章 石头一样的判决词
第十章 迟到的春天像一位寡妇
第十一章 声音在空气里燃成灰烬
第十二章 作为世间一切的见证
尾声 融入“自己的尘土”
主要参考书目
阿赫玛托娃年谱
书摘皇村期间,安娜一家有很长时间租住在商人寡妇舒哈尔金娜的公寓里。这栋房子位于宽街一角和别兹缅内胡同的拐角处。幼年时,小女孩住在一层,稍长一些,便搬到了二层。她对房间里的糊墙纸感到很好奇,喜欢一层又一层地去剥除它们,直到露出最里层的红色墙壁。她在这里制造过无数童真和青春的梦幻,而给她印象最深的则是人们送葬的队伍,它们与《黑桃皇后》中伯爵夫人的葬礼十分相似:一群小男孩用天使般的嗓音唱着安魂曲,新鲜的绿叶和干枯的花束盖满了灵柩,神父们手持提灯和香炉,庄严而缓慢地行进,灵柩的后面是一身戎装的近卫军军官,他们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渥伦斯基的兄弟,再往后便是轿式马车,里面坐着身份重要的老太太和她们的随从。成年以后,安娜觉得,这个场面是整个十九世纪某些大葬礼的一部分,普希金的那些年轻的同时代人便是这样被埋葬的。 在安娜的记忆中,童年是灰色的,它缺少很多孩子所拥有的玫瑰色,没有什么玩具,没有玩伴、没有叔叔、阿姨带来的惊喜,她甚至觉得自己不过是别人的呓语和幻梦,是别人镜子里的影像。孤独培养了安娜身上敏感、早慧的性格。据说,她两岁就能记事。或许是觉得女儿自小就多愁善感的缘故,父亲戈连柯戏谑地称她为“颓废派诗人”。这个戏言日后却成了现实。十一岁时,她不仅开始在母亲记录家庭收支的账本上写自传,而且还写出了生平第一首诗。 不过,相对于皇村诗意的外部环境而言,安娜所在的家庭氛围并不适合一个诗人的成长。不知何故,父亲似乎对诗歌存有明显的敌意,在获悉女儿意欲成为诗人的时候,他竟然请求安娜不要玷污他的姓氏。安娜对此的回答是:“我不需要你的姓氏。”结果,女诗人戈连柯尚未诞生便宣告夭折。而阿赫玛托娃,作为一个典型的东方姓氏,占据了俄罗斯诗歌史中光辉的一席。她在童年时接触到的诗歌作品简直少得可怜,家中唯一的一本诗集是《涅克拉索夫诗选》。涅克拉索夫是十九世纪俄罗斯的著名诗人,他的作品语言朴素,基调沉郁,在《昨天下午,五点多钟》一诗中,他以十分简洁的语言对被侮辱、被损害的下层妇女寄予了深刻的同情: 昨天下午,五点多钟, 我走过了干草广场, 一个女人在忍受鞭打, 那是一名年轻的乡下姑娘。 她的胸腔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只有皮鞭在抽劝,呼啸…… 我对缪斯说:“看呀, 那就是像亲哇的姐挂!” P6-P7
无
参看阿赫玛托娃的札记及布罗茨基谈话录你就会觉得这本书几乎没有什么是值得注意的。
阿赫玛托娃传一书文字详实,插图精美是一本了觧诗人的好书,值得拥有。
难得的好书,非常喜欢
非常有深度的一本书.阿赫玛托娃的才华与个性给人以震撼的力量.在非常时期,她创作的诗歌无法写在纸上,但她还是要写.于是她的朋友们分别将诗歌分段背诵下来,当黑暗过去,她的诗完整地呈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