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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与明日

许知远 九州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4-03  

出版社:

九州出版社  

作者:

许知远  

页数:

279  

字数:

200000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本书是作者在本世纪即2001年《经济观察报》“全球视角”专栏文章的结集。三年后的今天顺着这位观察家的目光重新打量这个世界,我们不仅要问“2001年,我们记住了什么”,更重要的是我们该如何对这个走过了漫长历史,还要如托马斯·卡莱尔所言“世界史是一部我们必须阅读并不断续写的作品”继续历经沧桑的世界保持新奇。

作者简介

许知远,1976年生人,毕业于北京大学计算机系。现任《经济观察报》主笔,已出版随笔集《那些忧伤的年轻人》,《纳斯达克的一代》。

书籍目录

致谢自序:我能否理解自己Part 1转折点[1]9·11——告别昨日世界[2]“9·11” 的一代[3]文明的冲突,还是历史的终结?[4]中国与美国:217年的理解[5]新新世界秩序,我们了解什么?[6]中国与美国:现实世界的大国游戏[7]纽约精神[8]中国的新态度[9]卡尔扎伊的悖论[10]全球化与新历史主义[11]总统的班底[12]噢,布莱尔王子[13]阿根廷的新世纪探戈[14]欧洲制宪:并非历史的十字路口[15]脆弱的和平曙光[16]孤岛闹剧[17]我听到了马克思的声音[18]韩国奇迹[19]叛徒们的声音[20]亲爱的,冷战真的结束了[21]我们为什么落后[22]足球,谎言与后现代世界[23]萨达姆的世界Part 2媒体精神[24]国家与教堂之争[25]凯瑟琳·格雷厄姆:一个时代的终结[26]拯救《洛杉矶时报》[27]《大西洋月刊》:美国精神的觉醒[28]严肃新闻回潮,它能够坚持多久?[29]文艺杂志的理想[30]圣徒威廉·肖恩[31]重要,却不够伟大[32]取悦他人的危险[33]采访的艺术[34]尴尬的公众知识分子[35]与公众保持距离Part 3商业理念[36]别了,格林斯潘[37]巨头们[38]20年代与90年代[39]重写经济学[40]商业依旧如此性感[41]欢迎进入公司时代[42]除了韦尔奇,你还有别的榜样[43]中产阶级的兴起[44]孩子控制的未来[45]重思日本竞争力[46]肩负起你的责任[47]我们仍渴望领袖[48]宽带救国[49]四周一片混乱,我们该相信什么?附录:2001,我们记住了什么?

媒体关注与评论

  我能否理解自己  我能否理解自己    这个年轻人还没有学到什么,就已开始思考了。——圣伯夫  对于《15世纪至18世纪的物质文明、经济和资本主义》,布罗代尔后来回忆道,这项最初被“友好强加的任务”最终演变成一项“遥遥无期的冒险事业”,一本原本只要对前工业化时期欧洲经济史的论著作归纳的小册子,演变成无所不包的历史百科全书。一条街道的长度、一家店铺的名称、一种商品的价格与一个农民的日常收入都在布罗代尔笔下获得了与马丁·路德、拉伯雷同样显赫的地位。在经过长达20年的探索之后,已经70岁的老人如此形容自己的写作:“美人鱼以其动人的歌吟诱引船夫触礁,使他们不得前进,而我呢,也被美人鱼歌声般的新史料迷住,深感赏心悦目。就这样时光年复一年的流去,我曾一度气馁,不知我的航船能否抵达口岸。”  大约18个月前,我逐渐发现自已正驶入一片宽阔的洋面,四周充满着妙不可言的歌声,它们来自我的美人鱼亦或是海妖。那时,我距离25岁还有6个月,刚刚出版了第一本书。我不清楚那些弥漫着一个年轻人的真诚与故作姿态的忧伤和骄傲的散漫篇章到底意味着什么,长期以来我努力使自己相信,它将满足这个被骄傲与羞涩双重困扰的青年不可救药的虚荣心。尽管我毫不厌倦地向别人讲述那些我熟记的伟大名字,并恬不知耻地宣称我与他们的相似之处,但事实上,我对于未来依旧迷惘,并模糊地意识到我的体内充斥着种种令人骄傲,更常常导致痛苦的因素,相互纠缠且通往截然不同的方向。它们就像我迷恋的那一串串的名字,除了都天赋异秉外,彼此间仿若隔着无法逾越的鸿沟:彼得·德鲁克与W·H·奥登、博尔赫斯与亨利·卢斯、蒙田与丘吉尔、里尔克与凯恩斯……他们都令我如此心驰神往。或许昨天晚上我还真诚地相信自己将成为一位文学批评家,而第二天就迫不及待地告诉别人:“在我们的时代,管理学大师才令人尊敬。”  在过去的一年半中,那些伟大与次伟大的人物、杰出与次杰出的作品构成了音调迥异的美妙歌声,它在使我的航行心醉神迷的同时,也往往令我迷失方向。更不幸的是,它使我陷入了心理上的紧张与焦虑。在每晚入睡前的最后一刻,我都要抱着厚厚一叠书上床,它们涉及政治、经济、科学各个领域,尽管结果往往一页都没有翻;即使在一段极短的旅途之前——出差一周乃至40分钟的出租车——我都试图在书包里塞进几公斤的读物。我总是担心,因为手边没有现成的作品而错过了阅读的欲望。这种偏执狂式的病症,使我在书架前浪费了大部分时间。我总在反复踌躇:最近读了太多的政治传记,很久没有亲近诗歌了,是不是一周没有阅读卡夫卡的小说,我的文学鉴赏力就会下降,或是因为太关注了历史灰尘中的文字,而忘记了现实生话中的激烈变化……缓解这种焦虑的惟一方式是几近无节制地购买书籍,但当它们毫无章法地排列在书架上时,我暂时的愉快迅速被更深的焦虑取代。  我总是对那些能够将一本书完整阅读的人持有深深的羡慕,并真诚地尊敬那些具有专注的热忱与统一观点的人。对我而言,阅读是一次次不连续的断片,而思考充满着令人气馁的不和谐。我轻易地就否定了昨天,从不眷恋地抛弃了我刚刚获得的一切,尽管我时常安慰自己,更美妙的歌声尚未出现。但这多少也将我推入了一连串的被动之中,我一次次地发现自己身处无依无靠的荒原之中,我曾经的努力都已烟消云散,甚至我对于自己是否取得过某种进展产生深刻的怀疑。我时常流露出的傲慢,不过是内心缺乏信心的另一种表现。  陈列了18个月后,那个年轻人发现最初的可怜的“虚荣心”不仅没有得到满足,反而膨胀得可怕的辽阔,辽阔得几乎到达了一种更伟大的境界——那些他无比仰慕的人称之为“荣誉”。而在这种他尚无法驾驭的辽阔之中,他常常被内心的寒冷所包围。最终,他的写作变成了一场占有与逃避、享受美妙的歌声与抗拒内心紧张的双重游戏。18个月前,他热衷于谈论青春与激情,谈论年轻的海明威与古老的巴黎;9个月前,他喜欢重复亨利·卢斯与《时代》,商业如何改变世界;而现在,他又对政治表现出明显的偏爱,像一个发热的少年一样对9·11事件造成的影响做了呓语,痛快却草率……出版作品,除了为满足少量但依旧存在的浅薄的虚荣心,更多的是为了安慰自己:看,年轻人,你已经读了这么多,思考了这么多,勤奋地写了这么多,你不用那么紧张了。可是,一种更为可怕的念头却随之升起:你是看了很多,可是哪一样你经过认真的思考,在漂亮的修辞之下,你得到值得推敲的结论了吗;这些过于随意化的断片的集合,也能称作书吗,一本真正的书意味着什么,你自己很清楚。在偶尔重读旧作时,我想起了奥维德的话:“我重新读到它们时,看到其中有许多段落,连我自己都也觉得这些段落应该删除。”  我想我必须停止暴露我的内心世界了,它在令我不安的同时,更容易使人掉进一个自怜自艾的陷阱。我不得不说,我们来到世间,惟一能做的事是“对自己负责”。我相信在大多数情况下,一个人承受的痛苦必然与他得到的欢乐相关联。既然我选择了享受那无边无际的美人鱼的歌声,就应该承受对应的空虚感。就像我的写作,它首先是为了满足我自己,其他影响仅仅是一种偶然。  在布罗代尔结束了他持续20年的幸福与苦役之后不久,米歇尔·福柯开始在法兰西学院进行固定的讲座。这些讲演最终汇集成《必须保卫社会》一书。同样是在书的序言里,过分敏感、忧郁的福柯说,在每次讲座完后,看着人群的散去,他都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头寂寞的抹香鲸,孤独地游弋在大海深处,他是多么渴望有人能够与他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好了,我情愿把自己视作一头喜欢音乐的抹香鲸,我必须在否认这个比喻之前结束这篇序言,我可不想重新开始,它已经让我坐卧不宁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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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这篇书评的时候,正是“9.11”事件发生的第七个纪念日,而媒体似乎已经不再提及,版面纷纷被房地产、股票所占据。当然,世贸大厦冒着浓烟坍塌的瞬间依然存留于我的记忆之中,那个时候,我是一名才进入大学的大一新生,对一切都很好奇,却没有政治的敏感,更不会联想到美国政府会以此为借口展开一系列的反恐行动,而在此时,年仅25岁的许知远却正在《经济观察报》以故作深沉的语言,喋喋不休的书写着他对于“9.11”事件的看法,发表着他貌似铿锵的观点。这个年轻人和这个世界一样显得那么的忧伤。许知远是一个知识渊博的青年。那个时候,他的笔下充满了沃尔特•李普曼、托马斯•弗里德曼、萨缪尔•亨廷顿、福兰克斯•福山等沉甸甸的名字,而在他的许多文章中,你还可以找出更多类似的名字。似乎,许知远是在代替这些伟大的人物观察着这个世界,而他也不厌其烦的引用那些经典著作里的名言名句,我对他引用时的信手拈来而赞不绝口,然而,他的这种习惯在今天却成为让读者诟病的理由,我也似乎已经讨厌了他引用的那些二手、三手,甚至四手资料。如今的许知远,依然在《金融时报》中文网站上书写他对于当下中国的看法,他开始用行动来丈量生活了。这本《昨日与今日:我们如何认识今天的世界?》是许知远在2001年《经济观察报》“全球视角”专栏文章的结集,几年之后再来重温这些文字,我依然能够感受到他对于评价世界不可遏止的冲动,年轻人固有的浮躁与浅薄在他身上同样存在,但不可否认的是,从他絮叨的文字中我感受到这个世界的魅力,他讨论世界局势,也探讨新闻媒体,当然也会滔滔不绝的商业理念,甚至,他会在文章中探讨一则房地产广告,或许,略显冗长的文字读起来感觉有些疲倦,只是,这个年轻人所独具的眼光与思想确实让我着迷。面对今天的世界,我们该作如何的思考?许知远并没有给出确切的答案,那个时候的他,更多的是议论与批评,很少看到他的表扬,那时,25岁的他是阻挡不住的才华横溢。他给我的唯一收获,则是故作深沉的思考,如果没有自己独立的思想,那么,去请教那些如雷贯耳的名字,至少,他们的名字成为那个时期许知远文章里频繁出现的字眼,他们的语言成为许知远冠冕堂皇的理由。“这个年轻人还没有学到什么,就已开始思考了。”我并非想要矫情,即便我们如此年轻,但独立的看待世界,用自己的眼光书写对当下的看法,会让我们慢慢具有独立思考的能力。谁不曾经历这个过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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