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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欢节

(美)罗伯特·安东尼 新星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7-3  

出版社:

新星出版社  

作者:

(美)罗伯特·安东尼  

页数:

254  

字数:

224000  

译者:

向洪全,奉霞,刘颜,陈丹杰  

Tag标签:

无  

前言

“we are all a lost tribe.”(“我们都是同一个迷失的部落。”) ——彼特·明歇儿致狂欢者 本书的故事情节围绕主人公威廉及其童年玩伴劳伦斯、威廉少年时期的初恋雷切儿,以及狂欢节乐队之王——纯真俊美的大地族少年艾杜斯之间朦胧错综的情感和热烈蓬勃的性欲渴求而次第展开。威廉与二表姐从小青梅竹马的恋情亦在其西印度群岛的老家经受到前所未有的考验,而重返家乡带给他们的不仅有狂欢节的美轮美奂,还有二人童年时期挥之不去的阴影——二人童年时被当地塔法里人轮奸的那段痛苦的回忆。因为这段经历,威廉深受影响,他虽深爱着雷切尔,但却从此不能满足她身体对于爱欲的渴求。绝望中的雷切儿将目光前后转向了威廉的好友劳伦斯和大地族少年艾杜斯。迷茫而痛苦的威廉不知道自己感情的归属何去何从,而身体对情感的背叛却明明白白地告诉威廉,自己是个同性恋,对好友劳伦斯有着强烈的生理反应。是大脑控制身体,还是身体控制了大脑?威廉不得不重新正视真实的自我,试图找回迷失的自己。 随着故事情节的发展,磅礴瑰丽的西印度群岛景致亦逐渐呈现在读者面前,而狂欢节的精彩与颓废、工业文明与原始文明的冲突、西方主流文化对当地弱势文化的渗透及二者的混血,亦在小说中逐一展露无遗。书中的人物有着现代社会大多数人所共有的通病——迷失了自我的人群。他们本想在西印度群岛上宁静的原始雨林和世外桃源般的海滩中寻获一片自我救赎的天堂,但这美丽的天堂并不能抚慰和救赎这群迷失的入。相反,神秘莫测的地狱谷下,种族、偏见和仇恨均在此汇合继而爆发。雷切儿终于与艾杜斯真心相爱了,而如同狂欢节的主题试图告诫人们的一样,白人的世界与大地族人的世界相互对立。尊崇自然、热爱大地的原住民无法忍受其族人与一个来自于欲望横流、堕落迷乱的世界里的白人女子在旷野中“苟合”。结果,艾杜斯成为这场充满仇恨与偏见的种族冲突的牺牲品,而雷切儿与威廉亦黯然返回其原来的世界。 小说末尾,当读者仍沉溺于奇幻莫测的异国美景,为小说中人物间强烈而复杂的感情纠葛震撼不已时,作者却早已巧妙地将读者的目光引向一系列早已埋好伏笔的问题:我们是谁?来自哪里?爱情强大吗?还是很无力?当今世界里,谁是救赎者?又是谁救赎了谁?或许答案正如作者在书中所言:我们本来自于同一个部落,最后却迷失了自己。 最后,本书终于能够呈现在读者面前,乃四位译者每日冒着酷暑伏案移译,并不断反复修改和润色的心血结晶。愿《狂欢节》一书能给所有的中文读者带去一份春日的精彩与享受。

内容概要

小说家威廉•弗莱彻来到纽约以逃避自己身上的西印度血统。在一家酒吧里他邂逅了两个童年伙伴:诗人劳伦斯和初恋情人雷切儿。三人相约一起回到“老家”特立尼达过狂欢节。然而随着狂欢节的高潮,三人渐渐沉沦进吸食大麻、纵酒狂欢、以及无尽的卡吕普索音乐当中……历史、偏见、仇恨接踵而来,他们本希望能在这片热带雨林中寻得一个隐秘的天堂以获得重生,却没想到恐惧和无助总也摆脱不掉。

作者简介

罗伯特•安东尼分别在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和爱荷华大学“作家工作坊”获得硕士和博士学位,并往返旅居于纽约、加勒比海和巴塞罗那三地。他的第一部小说《圣迹》(Divina Trace)曾获英联邦作家奖最佳新作奖。该书被认为是加勒比文学史上的一个里程碑。其他的作品还包括小说《天佑其福》(Blessed Is the Fruit)和备受赞誉的故事集《我奶奶的民间色情故事》(My Grandmother’s Erotic Folktales)。

书籍目录

译者序 第一部第1章第2章第3章第4章第5章第6章第7章 第二部第8章第9章第10章第11章第12章第13章第14章第15章 第三部第16章第17章第18章第19章致谢

章节摘录

第一章 劳伦斯·德·布瓦西埃尔曾是牛津的网球冠军。别以为我会觉得这名头有多了不得,不过它对劳伦斯却意义非同寻常。他非常喜欢网球,虽说他并不是为打球才去牛津的。实际上在他去那儿之前,他压根儿没想到他们居然还有球队。可不出几天,他就使得那些英国小伙子们面红耳赤地满场跑了。这在他心底生起一种奇怪的满足感。尽管他是那样的彬彬有礼,可他却发觉自己越来越喜欢上了这种感觉。不过他仍还有些腼腆,并没把这表现出来。况且话说回来,这项运动对于劳伦斯来讲,无非是学习之余的一种有益于健康的放松方式而已。他是位真正的优秀网球手。岂止呢,他还是个天生的网球运动员。在球场上,动作非常优美,特别有天赋。据传言,他在牛津的教练当即就建议他放弃学业,去美国参加职业运动员训练。这位老教练可是见多识广,他明白自己在说什么。他认识的人多,看人也很准。他本人就是美国人,来自加州一个叫卡美尔的地方。在那里,这类事情并不难想象。单是听听那地名的读音——“卡美尔”,就足以让我们深信不疑了。那教练说,劳伦斯会拿第一。他说得没错。他不仅本应是梦想着去职业网球队打球的第一个西印度群岛人——这大概是那位教练所不曾想到的——而且在那时候,他还会是最初的黑人球手之一。他本该是非常出名,签约成为一些名牌运动鞋和儿童麦片粥的代言人的。他本可以正正经经地挣些钱。 几年后,劳伦斯的确到了美国,不过不是网球运动员,而是作为诗人来到美国的。家乡的人们仍在谈论着劳伦斯的故事,仍然还有些人为那像绵韧耐嚼的糖果似的地名而心驰神往。在他们心中,那地方似好莱坞般光华闪烁。他们说那孩子真是傻。“倔得像头牛”,他们说——让我们大家都特没面子,不过他这决定却很让人钦佩。我们中有几个人说,这是劳伦斯所能做的唯一选择。而且这也并没阻挡他登上名利之峰,只不过是衡量的参数变了而已,难度系数降低了一点儿。对于此,我是亲眼目睹的。至少说这是第二条轨迹。事实上,在劳伦斯来曼哈顿时,他第一个电话就打给了我,虽然我们有整整十年都没通过信了。他从牛津毕业已经一段时间,是从伦敦西区过来的。在那儿,他不仅出版了三本书,是一个获奖诗人,而且也已是一位小有成就的剧作家。他特意亲自告诉了我这些。说实在的,我真是受宠若惊。 在家乡有两所男子中学,一所是英国圣公会教徒与政府办的,一所是耶稣会士办的。劳伦斯和我一同上的是后者的天主教会学校。但早在那之前我们就已经是朋友了。因我碰巧是那十来个娇生惯养的白人孩子中的一员,大家整天在英国俱乐部后面那个难得的粘土球场上玩球。星期六的上午,劳伦斯来到球场——这比他后来在牛津引起的轰动还要大。一个瘦高而非常腼腆的拉芬蒂勒男孩,拿着个最廉价的那种杂货铺买的木质球拍,看上去似乎是用渔网线穿的。穿一双没有商标的绉纱底新鞋,一条肥大的短裤和一件硬领衬衫——显然是他妈妈用12丈的棉布亲手给他缝制的。一个瘦高腼腆却非常任性的拉芬蒂勒男孩,尽管他的姓氏有法语和克里奥尔语作掩护,却也绝对通不过俱乐部的前门。 安-玛丽,我那雀斑脸的胡萝卜脑袋的表妹,把齿缝吮得哔哔作晌。她这样哔着牙齿,跺着脚跑出了球场,系着丝带的发辫在脑后飞扬。这小魔头领着其余的娇惯的白人孩子一齐跑了。劳伦斯和我分别站在球场的对面,脚下到处是鲜黄色的网球。我们隔着球网盯着对方。我可以说,就在那一刹那,虽然才只有九岁,甚至还很可能不会清楚地表达出这种感觉,可我明白,自己对这个男孩既是敬重又是鄙视,与我对自己的感觉没什么两样。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球,用力掷在地上弹起来,发出“砰”的一声空响,泥地上蹿起一股灰土,然后一记高球向他打过去。 他握住拍柄中部,半转身,手臂一挥,完全击了个空。后来他终于能把球打在网上,再接着就能够打过来了。 正在这时,其他孩子在大人的陪同下回来了。其中有我的姑妈,也就是安一玛丽的妈妈。这时是上午十点钟,大人们也穿着网球服,正端着小酒杯在饮朗姆鸡尾酒。俱乐部的主人萨姆,端着那只饰有珠子的银质搅拌器,里面的冰块哗啦作响。 突然间我的喉咙疼痛起来,像是一直大声喊叫过似的。太阳径直从头顶照晒下来,汗水刺痛了我的双眼。潮湿的粘土散发出腐烂的蔬菜的味道。 我们很搞笑,出尽了洋相,却又不能停下来。孩子们咯咯地笑着,我姑妈更是大笑了起来。劳伦斯和我继续打着。此时,我失的球与他不相上下。我感觉球拍重得几乎举不起来,身上的肌肉似乎在不断地融化掉,像水淋淋的鹅卵石般大块地从骨头上掉落下去。球网的对面,劳伦斯的脸色跟他身后的铸铁大门般铁青。 因此至少说相当具有讽刺意味,当他打电话告诉我说,在哈得逊河公园他给我们预订了一个场地。虽然距我们约好打网球的日子还有两个星期之遥,虽然我数年来已发誓不再玩这种为小资和白种人所特有的运动,我还是立即去沃尔格林买了一个最廉价的用渔网线拴的木质球拍。我已穷得不名一文。 “老大”,我对着话筒说——听见他的声音,我既惊讶又极为兴奋——“自从巴齐尔穿短裤衩以来,我就从没打过球了。” 我觉得很可笑,又有些尴尬。在电话上聊了才两分钟,我听上去就像是从没出过门似的,像个土包子。而劳伦斯却不这样:此刻他说话像个地地道道的英国人了。 “很公平啊”,他告诉我说。“彼此彼此。” 在那样一个美妙的周六早晨——街边卖花的吉卜赛摊主在明媚的阳光下正把一束束花朵摆放在白色的塑料桶中,那个戴着深红色穆斯林头巾的清真屠夫刚刚卷起他的电镀门,睡眼惺忪的亚洲人弓着腰,在市场前铺有碎冰的床架上一样样地摆着蔬菜——在那样一个美妙的初夏早晨,在那明媚的阳光下,你就会明白,你宁可是在这地方朝不保夕地活着,也不肯去地球其他地方过王子样的生活。 我所找到的网球装束,就是一条利维斯牌牛仔短裤和一件德斯珀斯牌的T恤。但十五分钟后,我想起德斯珀拉多斯是那个拉芬蒂勒钢鼓乐队的名字。我相信劳伦斯会把衣服穿反,于是在百老汇大街和西休斯顿街转角处等红绿灯时,我顺手把球拍靠在一个圆顶的邮箱上面,脱下T恤翻过来穿在身上。脚上那双没有衬底的红色高帮鞋的鞋底非常薄,我甚至能感觉到人行道上裂开的缝隙。我一个个数着脚下边格栅上的玻璃小球。 劳伦斯的笑容里仍有一丝腼腆。我真不明白,他的球衣是叠在衣箱里压皱的呢还是根本没熨烫好。但在拥抱他时,我闻到一股干洗店熨斗蒸汽的气味,混杂着须后水的味道——或许更可能是法国古龙水。我们相互拥抱的那会儿,越过他的肩,我低头看见悬挂在他脚后袜子上的那些毛茸茸的小球。他看上去体重增加了好几磅,但我却能感觉到他整个背部结实的肌肉。他的身体还是那样棒。在我记忆中,一直以来,我所做的惟一运动就是登上通向我住房的那六层楼梯。平生第一次,我对此低声说了一句感恩的话。 劳伦斯弯下腰,左手快速地拍打了几下网球。我深吸了一口气,准备给他来个经典的一击。 但在发球前,他停了一下。 “威廉”,他说,“你的德斯珀斯运动衫穿反了。” 我徐徐地吁出一口气,紧握球拍的手放松下来。 “你当时不是喜欢反着穿么?” “又来啦?” “我当时怕你觉得丢脸。” “哦—嗬。”他说。 随着这两个发音——不仅仅是这两个音本身,而且还有发音的方式:第二个音发得很重,截去了尾音气流,被挤压成一个平直的高阶音调——随着这两个发音,我的胸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流。不一会儿,我们又回到英国俱乐部后面那湿润的粘土球场上。我却说不清楚心里的那种情感是激动还是害怕。 劳伦斯弯腰又拍打了几下球,却又停了下来。 “老大”,他说,他紧噘着的嘴唇放松下来,露出了笑容,“你当时也穿反了啊。” P3-7

后记

感谢彼特·明歇儿,是他的天分和友谊给了我灵感;衷心感谢罗兰·利特尔伍德(Roland Littlewood)及其著作《病理及身份》(Pathozogy and Identity)、《特立尼达岛大地妈妈的职责》(The Work of Mother Earth in Trinidad)(此书并非我为读者或大地妈妈所作,但可能某天我也会写上一本吧);衷心感谢以狂欢节传统为主题的几本小说,特别是厄尔·洛夫莱斯(Earl Lovelace)的《龙不会飞》(The Dragon Can’t Dance),萨姆·赛尔文(Sam Selvon)的《迁徙中的摩西》(Moses Migrating),威尔逊·哈里斯(Wilson Harris)的《三部曲》(Trilogy),以及劳伦斯·斯科特(Laurence Scott)的《夜里的卡吕普索》;衷心感谢彼特·梅森(Peter Mason)的《酒神节!特立尼达岛的狂欢节文化》(Bachanal!The Carnival Culture of Trin—idad),这是一本十分便捷的参考书;以及感谢戴维·拉德尔(DavidRudder)。感谢我的哥哥和姐姐,布莱恩(Brian)和贾宁(Janine),谢谢他们一直以来在各方面不懈的支持;不胜感激尼科尔·马特斯(NiCOle Matos)、劳拉·马伦(Laura Muilen)、卡里尔·菲利普斯(Caryl Phillips)、克里斯蒂娜·加西亚(Cristina Garcia)、理查德·佩特森(Richard Patteson),布莱德·莫罗(Brad Morrow)、德里克·沃尔科特(Derek Walcott);以及美国Grove/Atlantic出版社的全体工作人员,尤其是朱蒂·霍特森(Judy Hottensen)、伊丽莎白·米茨(Elisabeth Schmitz)、摩根·恩特里恩(Morgan Entrekin),以及朵拉·海德(Dara Hyde)。不胜感激英国Faber&Faber出版社,尤其是沃尔特·唐纳休(Walter Donahue)以及李·布拉克史通(Lee Brackstone);感谢蒂莫·厄奈莫(Timo Ernamo);感谢乔治·赫拉德(Jorge Herralde);感谢金·威瑟斯布恩(Kim Witherspoon)及其同事;感谢亨里埃塔·休贝奇(Henriette Hubacher)以及伊莎贝儿·蒙蒂古得(IsabelMonteagudo);感谢伯纳德·霍普夫勒(Bernard Hoepffner)、安妮·萨默利(Anni Sumari),以及杰瑟斯·苏莱克(Jesus Zulaika)等三位杰出的译者;追忆乔治·普林顿(George Plimpton),是他号召了我们所有的人。我还要感谢凯瑟琳·陈(Kathryn Chen)、摄影师诺埃尔·诺顿(Noel Norton)、狂欢节规划人彼特·塞缪尔(Peter Samuel)、设计者彼特·明歇儿(Peter Minshall)。十分感谢和热爱我所有的朋友们,尤其是默利恩·萨姆南辛(Merlene Samlalsingh)、洛林·奥康纳及露丝·奥康纳(Lorraine and Ruth 0’Connor)、罗丝玛莉·赫齐卡娅(Rosemary Hezekiah)、梅林(Meiling)、卡洛尔及马克(Carol&Mark)夫妇,还有杰克以及安娜(Jack&Ana)夫妇。

媒体关注与评论

一部描写当代性爱和严峻现实的杰作, 一位混乱中的狂欢节的设计者, 一个兼怀自然之和谐以及人性之堕落的讲述者,一位文字的魔术师,他大胆地以一则发生在加勒比地区的带有难以愈合创伤的令人伤感的故事重铸了海明威的《太阳照样升起》, 安东尼探究了在这个残酷而离散的世界中所谓生存的终极价值,并揭示了一则令人心寒的真理: 在某些时候,有爱并不足够。 ——美国图书馆协会 安东尼引发了一阵令人目眩神迷的原创性文学热潮:将欧内斯特·海明威的《太阳照样升起》上升到了另一种高度,然后巧妙地以21世纪的时代精神将其解构。其结果引发了人们对于种族、性欲、信仰以及小说本身的深思。 ——罗伯特·奥伦·巴特勒,普利策奖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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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欢节”
值得一看


刚买来 还没读 先给个好评吧


正版没问题,但还没看。


不知道是不是对西印度群岛的文化不是很了解,读起来觉得有点乏味。。。。尤其是狂欢节期间的段落。。。。


一部后现代小说,个人、性、殖民文化交织,很有意思。个人觉得,如果做文学研究,也不失为一个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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