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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 在人间 我的大学

(苏联)高尔基 译林出版社
出版时间:

1998-8  

出版社:

译林出版社  

作者:

(苏联)高尔基  

页数:

796  

字数:

619000  

译者:

聂刚正 高厚娟 曹嫚西 王志棣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童年》(一九一二—一九一三)、《在人间》(一九一四)和《我的大学》(一九二二—一九二三)是高尔基著名的三部自传体小说,描写了作家童年、少年和青年时代的生活经历。《童年》反映小主人公阿廖沙在父亲去世以后,随母亲寄住在外祖父家中度过的岁月。其间,他得到外祖母的疼爱、呵护,受到外祖母所讲述的优美童话故事的熏陶,同时也亲眼目睹两个舅舅为争夺家产争吵打架以及在生活琐事中表现出来的自私、贪婪。这种现实生活中存在的善与恶,爱与恨已经在他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小阿廖沙十一岁丧母,外祖父也破了产,他无法继续过寄人篱下的生活,便走上社会,独立谋生。他曾当过鞋店里的伙计,轮船上的洗碗工人,也曾在任绘图员的亲戚家里和圣像作坊里当过名曰“学徒”的小佣人。无论在哪儿,他都不仅担负着一个孩童难以胜任的、苦役般的劳动,而且受尽屈辱,饱尝辛酸,切身体会到底层劳苦大众的奴隶般非人的生活,开始模糊地认识到沙皇专制制度的反动本质,进一步了解并更加痛恨包围着他的市侩生活,同时也发现了劳动人民具备纯朴善良、吃苦耐劳等优良品质。此时,书籍打开了他的眼界,为他展现了一个奇妙的新世界,诱使他渴望新的生活,对他的成长起有重大的作用。这一段生活经历就是第二部小说《在人间》的主要内容。《我的大学》则记述了高尔基在喀山时期的活动和成长,主要是民粹派思潮对他的影响以及带有革命情绪的大学生、青年秘密小组这所社会大学对他的启迪和教育,同时也就展示了十九世纪七十和八十年代俄国社会生活的画面。

作者简介

  高尔基(1868.3.28―1936.6.18)英文Gorky·Maksim,全名高尔基·马克西姆,原名阿列克赛·马克西莫维奇·彼什科夫,也叫斯克列夫茨基,前苏联伟大的无产阶级作家,列宁说他是“无产阶级艺术最伟大的代表者”,社会主义、现实主义文学奠基人,无产阶级革命文学导师,苏联文学的创始人。1868年3月28日出生于俄国伏尔加河畔的下诺夫戈罗德城(今高尔基城)。

书籍目录

童年在人间我的大学

章节摘录

  在人间(书摘)  我来到人间,在城里大街上一家“时式鞋店”里当学  徒。  我的老板是个矮胖子,他的栗色脸是粗糙的,牙齿是青  绿色的,湿漉漉的眼睛长满眼屎。我觉得他是个瞎子,为了  证实这一点,我就做起鬼脸来。  “不要出怪相,”他低声严厉地说。  这对浑浊的眼睛看得我怪不好受;我不相信这种眼睛会  瞧得见,也许他只是猜想我在做鬼脸吧。  “我说了,不要出怪相,”他更低声地,厚嘴唇几乎不动  地说。  “别搔手,”他冲着我干巴巴地直叨唠道。“记着,你是在  城里大街上头等铺子里做事!当学徒,就得跟雕像一样站在  门口……”  我不懂什么叫做雕像,而且也不能不搔手。我的两条胳  臂,到臂肘为止全是红瘢和脓疮,疥癣虫在里面咬得我难受。  “你在家里干什么?”老板仔细查看我的胳臂,问。  我告诉他时,他摇晃着盖满花白头发的圆脑袋,使人难  堪地说:  “捡破烂儿,这比要饭还糟;比偷东西还糟。”  我不无得意地说:  “我也偷过东西呢。”  于是,他把两只跟猫爪子一样的手撑在账桌上,吃惊地  眨着瞎子似的眼瞪着我,低声嘶哑地说,  “怎—么,你还偷过东西?”  我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他。  “唔,那倒是小事。可是你如果在我铺子里偷鞋子,偷钱,  我就把你关进牢里,一直关到你长大……”  他讲这句话时,语气很平和,可我却吓坏了,也更讨厌  他了。  铺子里除了老板以外,还有亚科夫的儿子,我的表兄萨  沙和一个红脸的大伙计,他这个人挺机灵,会纠缠人。萨沙  穿着红褐色的常礼服、衬胸、散腿裤,系着领带。他很傲慢,  不把我放在眼里。  外祖父带我去见老板的时候,托萨沙照应我,教我。萨  沙神气活现地把眉头一皱,警告说:  “那得叫他听我的话。”  外祖父把手放在我脑袋上,按弯了我的脖子:  “你得听萨沙的话,他年纪比你大,职位也比你高……”  萨沙便瞪出眼珠向我叮嘱:  “你可别忘了外公的话!”  于是,从头一天起,他就趁势摆起老资格来。  “卡希林,别老瞪着眼!”老板这样说他。  “我,我没有,东家,”萨沙低下头应了一声;可是老板  还是唠叨不休。  “别老虎着脸,顾客会当你是头山羊的……”  大伙计满脸陪笑,老板难看地撇着嘴,萨沙红着脸躲到  柜台后面去了。  我不喜欢这些谈话,里面好些话我听不懂,有时觉得他  们好象在讲外国话。  每当女顾客进门的时候,老板便从衣袋里抽出一只手,摸  摸髭须,满脸堆起甜蜜的微笑,现出无数的皱纹,可是那对  瞎子似的眼睛却没有一点变化。大伙计挺起身子,两个胳臂  肘贴住腰部,手掌恭敬地摊在空中。萨沙畏怯地眨眼睛,极  力想掩盖住凸出的眼珠。我站在铺子门口,悄悄地抓挠着手,  留心观察他们做买卖的规矩。  大伙计跪在女顾客面前,奇妙地张开手指量鞋子的尺寸。  他两手直哆嗦,小心翼翼地触着女人的脚,好象害怕把脚碰  坏了。其实这位女客的脚很肥,象一只倒放的溜肩膀的瓶子。  有一次,一位太太抖动着脚,蜷缩前身子说:  “哎哟,你弄得我好痒啊……”  “这个,是我们的礼貌……”大伙计急忙热心地解释。  他那纠缠女客的样子着实可笑,为了避免笑出声来,我  把脸转过去对着玻璃门,可是我总耐不住要瞧瞧他们做买卖  的情景,因为大伙计那种动作非常使我觉得可笑,同时又觉  得我永远也学不会那么有礼貌地张开手指,那么灵巧地给生  人穿鞋子。  老板常常躲进柜台后面的账房里,同时也把萨沙叫进去,  留下大伙计独自跟女客周旋。有一次,他摸了摸一位棕色头  发的女顾客的脚,然后把自己的拇指、食指和中指捏成一撮,  吻了吻。  “哎哟!”女人叫了一声。“你这个调皮鬼!”  他鼓起腮吃力地说:  “啧……啧啧。”  这时候,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怕笑得站不稳,手  抓住门把子,门被推开了,脑袋磕到玻璃门上,碰坏了一块  玻璃。大伙计冲着我跺脚,老板用戴着大金戒指的手指敲我  的脑袋。萨沙要拧我的耳朵。傍晚回家去的路上,萨沙狠狠  地说我:  “你这样胡闹,人家会把你撵走的!这有什么可笑的?”  他又解释道,大伙计得到太太们的欢喜,买卖就会兴旺  起来。  “太太们为了看看讨人喜欢的伙计,就是不需要鞋子也会  特地跑来买一双。可你,就是不明白!叫人家替你操心  ……”  我感到委屈,谁也没替我操心,尤其是他。  每天早晨,病恹恹、爱发脾气的厨娘,总是比萨沙早一  个钟头把我叫起来。我得擦好老板一家人、大伙计和萨沙他  们的皮鞋,刷好他们的衣服,烧好茶炊,给所有的炉子准备  好木柴,把午饭用的饭盒子洗干净。一到铺子里,便是扫地,  掸灰尘,准备茶水,上买主家送货,之后再回老板家取午饭。  在这个时候,我那个站铺门口的差事,便由萨沙代替。他认  为干这件事有失他的身分,就骂我:  “懒家伙,叫别人替你做事……”  我觉得苦恼,寂寞。我过惯了无拘无束的生活,从早到  晚,呆在库纳维诺区的砂土路上,在浑浊的奥卡河边,在  旷野和森林中。可是这里没有外祖母,没有小朋友,没有可  以谈话的人,而生活又向我展开了它的全部丑恶和虚伪的内  幕,使我愤恨。  有时候,女顾客什么也没有买就走了,那时他们三个就  觉得受了侮辱。老板把甜蜜的微笑收敛起来,命令萨沙说:  “卡希林,把货物收起来!”  接着就骂人:  “呸!连猪也滚进来啦!蠢婆娘,呆在自个儿家里闷得慌  啦,到人家铺子里来闲逛。要是我的老婆,我可叫你……”  他的老婆是个黑眼珠,大鼻子,又瘦又干瘪的女人,常  常跺着脚骂他,象对待奴仆一样。  常常这样,他们见到熟悉的女顾客便殷勤地鞠着躬,说  奉承话,送走她们以后,得不干不净地说起这女人的坏话来。  那时候,我真想跑到街上去,追上那个女顾客,把他们背后  说的话告诉她。  当然,我知道世上的人,彼此都在背后说坏话,可是这  三个家伙谈论人的时候特别令人气愤,好象有谁承认他们是  最了不起的人物,委派他们来审判全世界似的。他们总是嫉  妒人,从不夸赞任何人,无论对谁,他们都知道一点什么短  处。  一次,一个年轻女人走进铺子里来,她的双颊绯红,两  眼闪闪发光,她披着黑皮领子的天鹅绒大氅,面孔象一朵鲜  花露在毛皮领子上。她脱去外套,交给萨沙,显得更加漂亮。  苗条的身材紧裹在碧灰色的绸衣中,两耳上的钻石亮得耀眼。  她使我想起绝代美人瓦西莉萨,我认定这女人一定是省长  夫人。他们必恭必敬地招待她,象在火面前一样哈着腰,奉  承话满口不绝。三个人象妖魔似的,满铺子跑来跑去,他们  的影子映在橱窗玻璃上,仿佛四边的东西都着了火,在渐渐  消失,眼看着就要变成另外一种样子,另外一种形状。  她迅速挑选了一双高价的皮鞋,走了。老板咂着嘴发出  哨声:  “母—狗……”  “干脆说,是个女戏子!”大伙计轻蔑地说。  于是,他们便你一言我一语地谈论这位太太的好些情人  和她的奢华的生活。  午饭后,老板在铺子后边屋子里睡午觉,我打开了他的  金表,在机件上滴了一点醋。我很痛快,看见他醒了以后拿  着表走进铺子来,慌慌张张地说:  “怎么回事?表忽然发汗了!从来没有见过表会发汗!莫  不是要出什么祸事?”  尽管铺子和家里的事使我忙得不可开交,但我好象还是  陷进一种百无聊赖的烦闷中。因此,我常常想,得干出一件  什么事情来,才能让他们把我撵出铺子呢?  满身雪花的行路人,默默地从铺门前走过,使人觉得他  们好象是送葬到墓地去,因为耽误了时间,忙着去追赶棺材  一样。马慢吞吞地拖着车子,很吃力地越过雪堆。铺子后边  教堂的钟楼上,每天钟声凄凉地响着—— 是大斋期了。钟声  一下一下象枕头撞着人的脑袋,不觉得痛,却使人麻木和发  聋。  有一天,我正在铺子门前的院子里,清理刚刚送到的货  箱。这时教堂里看门的那个歪肩膀的老头儿走到我的跟前。他  软得象布片做成的一样,穿着象被狗咬碎了的烂衣服。  “好小子,给我偷一双套鞋好吗?”他对我说。  我没有吭声。他在空箱子上坐下,打着呵欠,在嘴上画  十字,又说了一遍:  “你给我偷一双怎么样?”  “不能偷!”我对他说。  “可是有人偷呀,给我老头儿个面子吧!”  他跟我周围的人不同,招人喜欢。我觉得他很相信我愿  意替他偷,于是我答应从通风窗里塞给他一双套鞋。  “那好,”他并不显出高兴,平静地说。“不哄人吗?嗯,  嗯,我看出来了,你不哄人……”  老头儿默默地坐了一会,用长靴底踩着肮脏的泥雪,用  土烧的烟斗抽着烟。突然,他吓唬我说:  “要是我哄你呢?我拿了这双套鞋到你的老板那儿,说是  花半个卢布从你那儿买来的,那怎么办?这双套鞋值两个多  卢布,可是你只卖半卢布!说你去买好吃的了,那你怎么办?”  我发愣地望着他,仿佛他已经照他所说的那样做了。而  他却依然望着自己的长靴,吐着青烟,轻轻地继续用鼻音说:  “比方说吧,要是我原来受了你老板的嘱托:‘你替我去  探一探那小子,他会不会做贼?’那怎么办?”  “我不给你套鞋,”我生气地说。  “现在你已经不能不给了,因为你已经答应了!”  他抓起我的手,把我拉到他身边,用冰凉的指头敲敲我  的脑门,懒洋洋地说:  “你怎么轻易就说:‘喂,拿去吧?!’”  “是你要我这样做的。”  “我要求的多着呢!我要你去打劫教堂,怎么样,你干吗?  难道可以相信别人?哎,你这傻小子……”  说完,他把我推开,站起身来:  “我不要偷来的套鞋,我又不是阔佬,用不着穿套鞋,我  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你很厚道,到了复活节,我放你到钟  楼上去撞撞钟,望望街景……”  “全城我都熟悉。”  “站在钟楼上看,它可漂亮

媒体关注与评论

  一个历经苦难的俄罗斯文学巨人  我国读者对高尔基这位俄罗斯文学巨人的名字是十分熟悉和热爱的。半个多世纪以来,  大师的作品通过鲁迅、翟秋白、戈宝权等翻译家的大笔被介绍给广大读者。人们把《童  年》、《在人间》、《我的大学》、《母亲》、《阿尔达莫洛夫家事》、《克里姆·沙姆金  的一生》等作品深深地印在心田里。  高尔基(1868—1936)原姓彼什科夫。“高尔基”这位词在俄文里是“苦  的”、“痛苦的”意思,高尔基为什么要改姓?这也许是个谜,但可以这样猜测,高氏比常  人理解的人生之苦要多一些和深刻一些,也许“痛苦”是“人生”的互换词吧!  高尔基是这样描绘他的出生和童年生活的:“我于1868年或69年3月14日出生  在尼日尼的染匠瓦西里·瓦西里耶维奇·卡希林的家里,母亲是他的女儿瓦尔瓦拉,父亲是  彼尔姆的一名小市民,他名叫马克西姆·萨瓦季耶夫·彼什科夫,职业是装饰裱糊工。从那  时起,我就光荣而清白地享有油漆业行会成员的称号。我五岁丧父,母亲死在库拉文纳村。  母亲去世后,外祖父把我送进鞋店当学徒。九岁,外祖父就用《圣经集》和《日课经》教我  认字。我不想干修鞋做靴这种活计,终于逃跑了,后来又到绘画师那里当学徒,我还是溜之  大吉了。不久,我进了画圣像的作坊,后来又到轮船上当伙夫,后来还帮花匠打杂。在15  岁前,我就靠干这些活计维持生活。我酷爱书籍,经常读一些不知名作者的古典作品,如  《古阿克——一名无可战胜的忠诚者》、《安德烈·别斯斯特拉什内》(即《无畏的安德  烈》)、《亚潘恰》、《致人死命的亚什卡》等书。”高尔基从不隐讳自己的卑微出身。  在高尔基当伙夫的那条轮船上有一个对他以后的文学道路产生重要影响的人,这人就是  厨师斯默雷。这位极富同情心的厨师经常帮助高尔基学习文化知识,迫使他阅读《圣行者  传》、果戈理、格列布·乌斯宾斯基、大仲马以及许多共济会员的作品。  15岁以后,高尔基对学习产生了强烈的愿望,便独身一人前往喀山求学,他以为“科  学是无代价地教给那些愿意学习的人们的”,他不可能被接受入学,只好在面包店学做“环  形小甜面包”,起早贪黑,每个月仅有三个卢布的工钱。高尔基求学的尝试终于失败了。他  只好走进下九流社会,同那些“沦落的不幸者”长久地生活在一起。在高尔基的《科诺瓦洛  夫》、《沉沦的人们》等作品里,人们可以看到他在底层呻吟的缩影。俄罗斯乌斯杰河口码  头可以为高尔基的青春岁月作证。当年高尔基在码头上背负沉重货物和拉大锯度日的情景被  许多画家感人和生动地描绘过。1988年磨难曾一度折服过高尔基,他曾企图自杀,以此  一了百了。意志终于占了主导地位,他战胜了死神。大病一场之后,他在街头当苹果贩子,  吆喝着:“快来买呀,又大又甜又脆的乌克兰苹果……”  人世间的艰辛激起了高尔基奋斗的决心,他“大口地咀嚼着”各式各样的文学作品,书  是他在贫困潦倒中最知心的朋友。1892年,他终于当上了尼日尼城著名律师拉宁的文  书。这位律师曾给高尔基很多帮助,他的高度文化修养和高尚道德情操深深感染了他。高尔  基得到了许多平日得不到的东西——做人的深刻内涵和处世的细微洞察力。高尔基曾说:  “他是我的良师益友,我比任何人都更要感激他。……”  俄国著名作家柯罗连科(1853—1921)慧眼识珠。1893年,柯氏把高尔基  的处女作推介给俄罗斯文学界的知名人士,使他踏上了高尚的文学界。柯氏为高尔基修改作  品并提出了许多中肯的批评,就像老师对待刚进学堂门的小学生那样诚恳,热情,循循善  诱。  高尔基早期的作品中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两种风格同时并存,反映了他热衷于探索新的  艺术方法。充满浪漫色彩的小说《马卡尔·丘德拉》、《伊泽吉尔老太婆》(1895)等  名篇赞美了俄罗斯人酷爱自由、向往光明、夺取胜利的坚强个性,《鹰之歌》(1895)  表现了普通群众在压抑中渴望战斗并夺取胜利的激情。作家歌颂的已经不完全是愤世嫉俗的  英雄,而是以燃烧自己照亮人们前进道路的丹柯。  无论是短篇佳作还是长篇巨著,高尔基始终把普通人的美好品质和深重灾难联系在一  起,表达了他们的喜怒哀乐,描绘了他们的无垠的精神世界。《海燕之歌》和自传体三部曲  (《童年》、《在人间》和《我的大学》)为什么长久地、永不泯灭地留在人们心田并激发  人们为美好的明天去奋斗呢?这里最好用高尔基自己的话来回答:“文艺的任务是要把人身  上最好的、优美的、诚实的也就是高贵的东西表现出来,激起人对自己的自豪心和责任感,  需要英雄人物的时代已经到来了。人们要从英雄的灵魂和躯体里汲取力量……”    鲁迅先生生前对我国翻译出版高尔基的作品十分重视。1933年5月9日,当他获悉  邹韬奋先生编译的《革命文豪高尔基》一书即将问世时,他兴奋地给韬奋先生写了一封信:  韬奋先生:  今天在《生活周刊》广告上,知道先生已做成《高尔基》,这实在是给中国青年的很好  的赠品。  我以为如果能有插图,就更加有趣味,我有一本《高尔基画像集》,从他壮年至老年的  像都有,也有漫画。倘要用,我可以奉借制版。制定后,用的是哪几张,我可以将作者的姓  名译出来。此上,即请著安。  鲁迅上  五月九日  《革命文豪高尔基》出版后的第二年,邹韬奋先生便请在苏联的萧三先生把这本十分珍  贵的书赠送给了高尔基。  高尔基辞世迄今已整整59个年头了,但高尔基的名字和他的著作仍然受到全世界读者  的青睐。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高尔基著作陆续翻译出版,深受我国读者喜欢的高尔基的  名字,几乎家喻户晓,几代人从高尔基的作品中汲取了营养,汲取了精华,汲取了做人的勇  气和信念。高尔基的文学作品对我国的革命文学事业也产生着十分可贵的影响。正如列宁所  云:“毫无疑问,高尔基是一位宏伟的艺术天才,他带给了并且还将带给全世界无产者以很  多的贡献。”  托尔斯泰与高尔基:两个文豪是邻居  从阿·托尔斯泰书房朝外望去,正好看到高尔基卧室的窗户  刘文飞  在莫斯科市中心尼基塔门附近,有两座毗邻的作家故居,一是高尔基故居,一是阿·托尔斯泰故居。它们的主人都是苏联文学界最显赫的人物。  从后门走进高尔基故居,首先见到的就是门厅里的大理石楼梯,楼梯口立着一座巨大的海蜇状落地灯,楼梯宽厚的扶手被雕成翻滚的波浪,宽敞房间里的壁炉、窗台和门窗的边框等,也都雕刻成各种弧线形,显得十分优雅。这样的风格,似乎与高尔基的个性不相吻合。果然,在一楼东侧的两个房间里,就可以看出与整个建筑的格调相异的另一种陈设。这里是高尔基的办公室和卧室,博物馆说明书上说,这里“只有必需的东西”。高尔基的写字台是特制的,又高又大,且无任何“附件”,就像一张乒乓球桌,办公室里仅有的贵重摆设,就是一张中国供桌、两只中国方凳和玻璃橱中众多的东方小雕像。据说,高尔基本人很不喜欢这座豪宅。高尔基的秘书曾先期回国挑选住所,高尔基在当时给秘书的一封信中写道,他不想住到“宫殿”或“庙宇”中去。但后来,不知是秘书的主意还是官方的安排,高尔基1931年5月14日在莫斯科白俄罗斯车站下车后,就被直接送进了这座住宅。而高尔基本人则一直不承认这个别人替他选定的“家”。  当时,这里无疑是苏联文学的圣地:斯大林曾来到这里,与高尔基一同“定义”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的创作方法;作协筹委会的人士经常聚会这里,直到苏联作家协会正式成立;众多的苏联作家来此拜访,成千上万的读者来信被送到这里;高尔基在这里完成小说巨著《克里姆·萨姆金的一生》,在这里编辑多种文学杂志和丛书,在这里修改文学青年的作品……然而,置身于高尔基的故居,我似乎又窥见了高尔基生活的另一侧面。  高尔基被迫住进了他所不喜欢的家,这似乎是具有某种象征意义的:高尔基当时肺病很重,他甚至连住所中的二楼都很难爬上去,就其病情而言,他更适合住在阳光灿烂的意大利,而不是寒冷潮湿的莫斯科,但是,政府和人民的热望将他留在了这里;与豪宅一同赐给高尔基的,还有空前的礼遇和崇高的社会地位,高尔基回国时,在莫斯科的白俄罗斯车站刚步出车厢,就被人抬了起来,而抱着他的一条腿走在最前面的,就是当时苏共政治局常委之一的布哈林,那时,高尔基竟时常被与列宁相提并论,他的名字被用来命名城市、街道、公园、学校、工厂等公共场所,这一切像豪宅一样终日包围着他,笼罩着他;高尔基不热心享受,同样也不热心功名,他曾多次表示不愿担任作协主席,就像他不愿接受“房主”的名分一样,但是,高尔基敢于批评革命时期列宁的过激,却不敢拒绝和平时期斯大林的赐予,个中的原委是值得品味的。  走出高尔基故居,穿过一道低矮的铁栅栏,就来到了阿·托尔斯泰的故居。这幢房子原系里亚布申斯基豪宅的附属建筑,属“配殿”、“侧厢”一类建筑,从前可能是管家、厨师等人的住处。历史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让从前的流浪汉高尔基住进主人的房间,却把世袭贵族阿·托尔斯泰安排进仆人的住所。  看了阿·托尔斯泰的书房,你会觉得,经历和环境造就的生活趣味,即所谓的“阶级烙印”,往往是很难改变的。高尔基在豪宅中安置一个简陋的卧室,阿·托尔斯泰却在侧屋里营造了一个豪华的书房。阿·托尔斯泰书房的墙壁上挂满各种东西,有彼得大帝和普希金的面膜雕像,有年代久远的名画,有中国的瓷盘;室内的家具也琳琅满目,仅书桌就有4张,据说作家生前是这样写作的:先站在墙角的高桌边写初稿,然后在摆放打字机的桌边坐下,打出清样,再坐到壁炉前的小圆桌前阅读、修改打字稿。而窗前的大写字台,则是他整理文稿、书写信件、阅读报刊的地方。就是在这里,阿·托尔斯泰写作了长篇小说《彼得大帝》、《俄罗斯性格》等著名的短篇,还写作了许多激昂的战时政论文。  从阿·托尔斯泰书房朝外望去,正好可以看到高尔基卧室的窗户,不知写作之余的阿·托尔斯泰踱步到这窗边,曾有过怎样的感触。阿·托尔斯泰与高尔基始终保持着良好的关系,前面提到的高尔基书房中的中国家具,就是阿·托尔斯泰与高尔基的妻子一起送给高尔基的礼物,高尔基去世后,阿·托尔斯泰继续关照高尔基的家人。我甚至怀疑,阿·托尔斯泰选择在此居住,或许有着某种守护的意味。阿·托尔斯泰在高尔基之后长期担任苏联作家协会主席,他在苏联文学中的地位,固然主要是由于他本人的天赋和成就,但他与高尔基的亲密关系无疑也起了作用,除此之外的另一个重要因素,就是他在新的社会中采取了一种明智的生活态度。在阿·托尔斯泰的故居里,我似乎能感觉出,作家当时生活得非常谨慎。作为一位出身大贵族的作家,他没有像纳博科夫那样,始终怀念往昔,玩味高雅;作为一位归来的流亡作家,他没有像茨维塔耶娃那样,张扬个性,最终碰壁于新的现实。他的故居像是刻意选定的:既紧紧依靠着中心,又心甘情愿地躲在相对僻静、次要的一隅。  先后走进这两家博物馆,我在分别阅读、体味着那个时代知识分子的生活……▲  《环球时报》(1999年05月21日第9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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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读这三个小说是小时候在我的老师家,一下子就喜欢了。到现在忽然想起往事,就买了一套,正好在一本,便于收藏。个人比较喜欢译林的书,硬壳的封皮,整体质量还可以,就是书有些旧


和装本,弟弟说书太厚了,看起来没一本本分开的感觉好,不过和装本够便宜,书的内容是一样的,所以我最喜欢的就是性价比高的东西了,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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