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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禁毁言情小说· 欢喜冤家 清风闸

(清)浦琳,(清)不题撰人 太白文艺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6-06-01  

出版社:

太白文艺出版社  

作者:

(清)浦琳,(清)不题撰人  

页数:

304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收入明代小说集《欢喜冤家》及清代章回小说《清风闸》。  《欢喜冤家》又名《贪欢报》、《欢喜奇观》、《艳镜》、《三续今古奇观》、《四续今古奇观》等,全书分正、续二集,每集十二回,共二十四回。有明代刊本,书署“西湖渔隐主人著”。然作者真实姓名及生平事迹,皆无可考。  《欢喜冤家》每回写一个故事,内容多为男欢女爱之事,其中颇多传奇色彩。由于这些故事奇特,情节曲折,又是写下层人民生活的,在当时很受一般读者欢迎。故《中国古代禁毁言情小说-欢喜冤家 清风闸》中的一些故事多被后人或作为底本改编刊行,或被收入话本小说选集中,流传较广。  由于《欢喜冤家》中多写男女奸情,且有笔涉淫秽之处,故在清代多次遭到禁毁。为逃避查禁,《中国古代禁毁言情小说-欢喜冤家 清风闸》曾多次更改书名刊行。  《清风闸》又名《如意君传清风闸》、《绣像春风得意奇缘》等,全书四卷三十二回,有清代刊本。书中不题撰人,然据各种史料考证,《中国古代禁毁言情小说-欢喜冤家 清风闸》作者为浦琳,字天玉,扬州人,是清代中叶的著名评书艺人,他以亲身经历编撰成此书。  《中国古代禁毁言情小说-欢喜冤家 清风闸》是一部独具特色的小说,用生动语言描写南方下层社会生活,人物形象亦鲜明活泼,其中人情冷暖,颇有可观之处,唯文字稍嫌质滞。  《中国古代禁毁言情小说-欢喜冤家 清风闸》写市井小民生活,有笔涉男女私情之处,故在清代遭官府禁毁。

书籍目录

第一回 花二娘巧智认情郎第二回 吴千里两世谐佳丽第三回 李月仙割爱救亲夫第四回 香菜根乔桩奸命妇第五回 日宜园九月牡丹开第六回 伴花楼一时痴笑耍第七回 陈之美巧计骗多娇第八回 铁念三激怒诛淫妇第九回 乖二官骗落美人局第十回 许玄之赚出重囚牢第十一回 蔡玉奴避雨撞淫僧第十二回 汪监生贪财娶寡妇第十三回 两房妻暗中双错认第十四回 一宵缘约赴两情人第十五回 马玉贞汲水遇情郎第十六回 费人龙避难逢豪恶第十七回 孔良宗负义薄东翁第十八回 王有道疑心弃妻子第十九回 木知日真托妻寄子第二十回 杨玉京假恤孤怜寡第二十一回 朱公子贪淫中毒计第二十二回 黄焕之慕色受官刑第二十三回 梦花生媚引凤鸾交第二十四回 一枝梅空设鸳鸯计第一回 孙大理离乡留定远 刘公条扶阻到清风第二回 强氏由南雄归家 孙大理央媒复娶第三回 大理洞房 小继螟蛉第四回 小继落院施钱 大理因嫖训子第五回 小继为债所逼 强氏因借通奸第六回 野飞熊教场卖卜 孙大理回家风鉴第七回 大理河厅上丧命 小继清风前装疯第八回 孙强氏闭井支锅 汪成龙选择地理第九回 小继请客 强氏招亲第十回 孝姑自缢 大理相救第十一回 皮奉山议亲 孙孝姑出嫁第十二回 看房成交 饣耎居揎屋第十三回 皮奉山支贺分 孙孝姑嫁穷神第十四回 洞房匪友聚会 破水缸做妆台第十五回 皮奉山闹点心店 孙大理显魂借贷第十六回 皮奉山卖菜 孙孝姑送灶第十七回 到年就过年 遇货就打货第十八回 马盖当钱赌 运转四五六第十九回 皮奉山改姓 潘彩臣邀赌第二十回 八蛮聚赌 一人得彩第二十一回 二次聚赌 归家谢神第二十二回 皮府迁居 财神点化第二十三回 皮奉山运转挖窖 孝姑娘各庙拈香第二十四回 造花园落成 厅房上匾对第二十五回 皮奉山开当铺 潘彩臣拔劣迹第二十六回 匪友聚会 捕厅赴宴第二十七回 皮奉山生子 包清天出京第二十八回 孙大理显灵喊冤 包公出牌示招告第二十九回 孝姑替父鸣冤 包公检验大审第三十回 立拿毛郎二贼 求雨坛前认尸第三十一回 官媒婆锁拿强氏 用非刑复审定罪第三十二回 新建包公祠 皮府大筵宴

章节摘录

  这四句诗,只为世人脱不得酒色财气这四件事,所以做出不好事来。且说个只好酒不好色的人。他生长在松江府华亭县八团内川沙地方。他父亲名叫花遇春,年将半百,单生得此子,夫妻二人十分欢喜。长成六岁,上学攻书,取名花林。生得甚不聪明,苦了先生,费尽许多力气。读了三年,书史一句不曾记得。不想到了十岁外,同了几个学生朝夕玩耍。父亲虽严,那里曾怕;先生虽教,那里肯听。他父亲见他不像成器的了,想到这般顽子,不能成器,倒不如歇了学,待他长成时,与他些本钱,做些生意也罢。因此送了先生些束修,竟不读书了。  后来一发拘束不定了。他母亲与丈夫商议道:“孩儿不肖,年已长成。终日闲游,不能转头。不若娶一房媳妇与他,或者拘留得住。那时劝他务些生业,也未可知。”遇春道:“我心正欲如此,事不宜迟。”即时就去寻了媒婆。那媒婆肚里都有单帐的。却说:“几家女子,曰某家某家可好么?”遇春听了道:“这几家倒也都使得,但不知谁是姻缘,须当对神卜问,吉者便成。”别了媒婆,竟投卜肆。占得徐家女子倒是姻缘,余非吉兆。“也罢,用了徐家。”又见媒人,央他去说。原来此女幼年父母俱亡,并无亲族,倒在姑娘家里养成。姑夫又死了,人嫌他无娘教训的女儿,故此十八岁尚未有人来定。恰好媒人去说。这徐氏姑娘又与他相隔不远,向来晓得花家事情。有田地房屋的人家,但不知儿子近日如何。自古媒人口,无量斗,未免赞助些好话起来。那徐氏信了,即时出了八字。因此花家选日成亲。少不得备成六礼,迎娶过门,请集诸亲,拜堂合卺。  揭起方中花扇,诸人俱看新娘生得如何。但见:秋水盈盈两眼,春山淡淡双蛾。金莲小巧袜凌波,嫩脸风弹得破。唇似樱桃红绽,乌丝巧挽云螺。皆疑月殿坠嫦娥,只少天香玉免。  诸人一见,果然生得美貌,无不十分称好。一夜花烛酒筵,天明方散。未免三朝满月,整治酒席。这也不题。  好笑这花林,娶了这般一个花枝般的浑家,尚兀自疏云懒雨,竟不合偏向乡里着脚。过了几时,仍向街坊上结交了一个不才肖的单身光棍。姓李名二白,年纪有三十岁了,专一好赌钱烂饮,诱人家儿子,哄他钱钞使用。这花林又着他哄骗了。  回家将妻子的衣饰暗地偷去花费。不想他妻子一日寻起衣饰,没了许多,明知丈夫偷去花费了。禀明了公婆。还存得几件衣物,送与婆婆藏了。公婆二人闻知,好生气恼,恨成一病,两口恹恹,俱上床了。好个媳妇,早晚殷勤服侍,并无怨心。央邻请医,服药调治,那里医得好。这花林犹如陌路一般,又去要妻子的衣饰。见没得与他,几次发起酒疯,把妻儿惊得半死。  且说李二白见花林的物件没了,甚是冷淡。他便又去寻一个书生,姓任名龙,年纪未上二十,他父亲在日,是个三考出身,后来做了一任典史,趁得千金。不期父母亡过,止存老母、童仆在家。妻子虽定,尚未成亲。故此自己往城外攻书。曾与李二白在亲戚家中会酒,有一面之交。一日,途中不期而遇,叙了寒温。恰好又遇着花林,各叙名姓。李二白一把扯了两个,竟至酒楼上做一个薄薄东道,请着任龙,席上猜三道五,甜言蜜语,十分着意。这任龙是个小官心性,一时间又上了他的钩子。次日就拉了花李二人酒肆答席。三人契同道合,竟不去念着之乎者也了,终日思饮索食。这花林又是个好酒之徒,故终日亲近了这酒肉弟兄,竟不想着柴米夫妻。他父母一日重一日,那里医治得好,遇春一命呜呼。花林又不在家,央了邻家,四处寻觅,方得回来。未见哭了几声。三朝头七,这倒亏了任李二人相帮。入棺出殡,治丧料理。不料母亲病重,相继而亡。  自然又忙了一番,方才清净。余剩得些衣衫首饰,妻子又难收管,尽将去买酒吃食,使费起来。这番没了父母,竟在家中和哄了。那李二白生出主意道:“我们虽异姓骨肉,必要患难相扶。须结拜为弟兄,庶可齐心协力。我年纪痴长,叨做长兄。  花弟居二,任弟居三。你二位意下如何?”二人同声道:“正该如此。”三个吃了些香灰酒,从此穿房人户。李二唤徐氏叫二娘,任三叫二娘做二嫂,与同胞兄弟一般儿亲热。这李二见花二娘生得美貌,十分爱慕。每席间将眼角传情,花二娘并不理睬他。丈夫虽然不在行,也看不得这村人上眼。任三官青年俊雅,举止风流。二娘十分有意,常将笑脸迎他。任三官虽然晓得,极慕二娘标致。只因花二气性太刚,倘有些风声,反为不妙,所以欲而不敢。  一日,花二在家,买了一些酒肴,着妻子厨下安排。自己同李、任在外厢吃酒。谈话中间,酒觉寒了。任三道:“酒冷了,我去暖了拿来。”即便收了冷酒,竟至厨下取酒来暖。不想花二娘私房吃了几杯酒,那脸儿如雪映红梅,坐在灶下炊火煮鱼。三官要取火暖酒,见二娘坐在灶下,便叫:“二嫂,你可放开些,待我来取一火儿。”花二娘心儿里有些带邪的了,听着这话,佯疑起来,带着笑骂道:“小油花什么说话,来讨我便宜么?”任三官暗想道:“这话无心说的,倒想邪了。”便把二娘看一看,见他微微笑眼,脸带微红,一时间欲火起了,大着胆,带着笑,将身捱到凳上同坐。二娘把身子一让,被三官并坐了。任三便将双手去捧过脸来,二娘微微而笑,便回身搂抱,亲了一下。任三道:“自从一见,想你到今。不料你这般有趣的。怎生与你得一会,便死甘心。”二娘道:“何难,你既有心,可出去将二哥灌得大醉,你同李二同去,我打发开二哥睡了,你傍晚再来,遂你之心。可么?”三官道:“多感美情,只要开门等我,万万不可失信。”二娘微笑点首,连忙把冷酒换了一壶热的,并煮鱼拿到外厢,一齐又吃。三官有心,将大碗酒把花二灌得东倒西歪。天色将晚,李二道:“三官去罢。”三官故意相帮,收拾碗盏进内,与二娘又叮嘱一番,方出来与李二同去。二娘扶了花二上楼,与他脱衣睡倒。二娘重下楼,收拾已毕,出去掩上大门。恰好任三又到,二娘遂拴上门道:“可轻走些。”扯了任三的手,走到内轩道:“你坐在此,待我上楼看他一看便来。”任三道:“何必又去。”一手搂住二娘推在凳上,两下云雨起来。任三官比花二大不相同,一来标致,二来知趣。二娘十分得趣。怎见得:色胆如天,不顾隔墙有耳。欲心似火,那管隙户人窥。初似渴龙喷井,后如饿虎擒羊。啧啧有声,铁汉听时心也乱。吁吁微气,泥神看处也魂消。紧紧相偎难罢手,轻轻耳畔俏声高。  花二娘从做亲已来,不知道这般有趣。任三见他知趣,放出气力,两个时辰,方才罢手,未免收拾整衣。二娘道:“我不想此事这般有趣,今朝方尝得这般滋味。但愿常常聚首方好。  只是可奈李二这厮,每每把眼调情,我不理他。不可将今番事泄漏些风声与他。那时花二得知了,你我俱活不成的。”三官道:“蒙亲嫂不弃,感恩无地,我怎肯卖俏行奸,天地亦难容我。”二娘道:“但不知几时又得聚会?”任三道:“自古郎如有心,那怕山高水深。”二娘道:“今夜与你同眠方可,料亦不能。夜已将深,不如且别,再图后会罢。”任三道:‘“既如此,再与你好一会儿去。”正待再整鸾佩,不想花二睡醒,叫二娘拿茶。二人吃了一惊。忙回道:“我拿来了。”悄悄送着三官出去。拴好大门,送茶与花二吃了。花二道:“你怎么还不来睡?”二娘回道:“收拾方完,如今睡也。”闲话休题。次早花二又去寻着李二同觅任三官。恰好任三官在家,便随口儿说:“昨晚有一表亲,京中初回,今日老母着我去望他。想转得来时,天色必晚了。闻知今日海边,有一班妓女上台扮戏,可惜不得工夫去看。”花二道:“李二哥,三官望亲。我与你去看戏如何?”李二道:“倘然没戏,空走这多路途何苦!”花二道:“我有一个旧亲,住在海边,若无戏看,酒是有得吃的。去去何妨。”李二听见说个酒字,道:  “既如此,早早别了罢。”三人一哄而散。  不说花李二人被任三哄去,且说三官又到家中,取了些银子,着一小厮唤名文助随了,买办些酒食,拿到花家门首。着小厮认了花家门径,着他先去,不可说与奶奶知道。自己叩门而入。见了二娘笑道:“他二人方才被我哄到海边去了,一来往有三十余里路程。到得家中,天已暗了。我今备得些酒果在此,且与你盘桓一日。”二娘道:“如此极好。”把门掩上。三官炊火,二娘当厨。不时间都已完备。二娘道:“我二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倘你哥哥一时回家来,也未可知。若被遇见,如何是好?向日公婆后边建有卧室一间,终日关闭到今日,且是僻静清洁。我想起来,到那里饮酒欢会,料他即回,也不知道。你道好么?”任三听说,欢喜之极。即时往后边。开门一看,里边床帐桌椅,件件端正,打扫得且是洁静。壁上有诗一首道:  轩居容膝足盘桓,斗室其如地位宽。  壶里有天通碧汉,世间无地隔尘寰。  谁人得似陶元亮,我辈终惭管幼安。  心境坦然无窒碍,座中只好着蒲团。  看罢,即将酒肴果品摆下。两人并肩而坐。你一杯,我一盏,欢容笑口,媚眼调情。自古道:“花为茶博士,酒是色媒人。”调得火滚,搂坐一堆,就要床上取乐起来。这一番与昨晚不同。怎见得不同?只见:  雨拨云撩,重整蓝桥之会。星期月约,幸逢巫楚之缘。一个年少书生,久遭无妇之鳏,初遇佳人,好似投胶在漆。一个青春荡妇,向守有夫之寡,喜逢情种,浑如伴蜜于糖。也不尝欺香翠幌,也不管挣断罗裳。正是:  雨将云兵起战场,花营锦阵布旗枪。  手忙脚乱高低敌,舌剑唇刀吞吐忙。  两人欢乐之极。满心足意而罢。整着残肴,欢饮一番。二娘道:“乐不可极。如今天已未牌了。你且回去,后会不难了。”  三官道:“有理。只要你我同心,管取天长地久。”言罢作别,竟自出门去了。  不移时,花二已回。二娘暗暗道:“早是有些主意。若迟一步,定然撞见了。”自此任三官便不与花李二人日日相共了,张着空儿便与二娘偷乐。若花二不时归家,他便躲入后房避了。  故此两不撞见。只是李二又少了一个大老官,甚是没兴,常常撞到花家里来寻花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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