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
2007-1
南方日报
周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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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说明书沈颢十一长假前几天,高中的同学打电话过来,说是要搞一个同学聚会,“十八年了,大家都要来,你一定要来啊!”没去成,因为答应了别人去了远方旅行。十八年,想起来高中毕业那年十七岁,十七加十八,如果高中毕业是一个轮回的话,现在的情况大概是第二个高三刚毕业吧。这样想想,所有的不成熟,所有的失败,也都可以自我谅解了吧。只要还保留着那种原始的激情,去远方。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永远的高三,丈量人生的尺度。 所有在未来所要经历的故事,都已经在那年演习了一遍,谁也逃不脱。当第二个、第三个高三来临的时候,有些人在重复自己,有些人在校正自己。想想自己曾经如此完美,在那一年,叛逆与归顺,教化与放逐,组织与追随,就像一个自我与社会的淘汰赛。在第一个高三里,建立了自己未来成长的基因。那第二个高三呢?理解一个人,也许可以从对方对高三的态度开始。周浩又找了个好选题,在这部纪录片里面,有很多人的高三,哪一个,是周浩的高三?哪一个,是你的高三?你想让别人更好地理解你?请你认真地看完这部纪录片,把那个你打上一个勾。你想更好地理解周浩?也请你看完后,把那个你所理解的周浩,打上一个勾。如果你真的这么做了,而且做对了,那只说明了一个问题,你和周浩曾经是高三的同学。其实,我们所有人,都曾经是高三的同学。
理解一个人,也许可以从对方对高三的态度开始。周浩又找了个好选题,在这部纪录片里面,有很多人的高三,哪一个,是周浩的高三?哪一个,是你的高三?你想让别人更好地理解你?请你认真地看完这部纪录片,把那个你打上一个勾。你想更好地理解周浩?也请你看完后,把那个你所理解的周浩,打上一个勾。如果你真的这么做了,而且做对了,那只说明了一个问题,你和周浩曾经是高三的同学。其实,我们所有人,都曾经是高三的同学。 一群希望掌握自己命运的中国少年,一位在对他人命运负责中寻找自我价值的青年教师,在一个试图平均分配公平机会的高考体制中,叛逆与归顺,焦虑与教化,命运的骰子在落下之前,那些有用无用的知识,如何代替了自由的成长,虏获了他们整整一年的青春时光?取材者选择了社会生活中牵连每一个家庭的特定时刻——高考,凭借沉着老练的影像功力,为我们提了《高三》这部难得的电视记录文本。
周浩,21世纪影像工作室导演,曾在贵州日报、新华社贵州分社、南方周末及21世纪经济报道任摄影记者。2001年尝试纪录片拍摄,一年后完成处女作《厚街》,此片被喻为真实反映中国农民工生存现状的力作,获得2003年云之南人类学影像展黑陶奖(最佳新人奖),入选瑞士Fribourg国际电影节、2004年上海双年展及2005年广州三年展。其第二部纪录片《高三》获第30届香港国际电影节最佳纪录片人道奖,入选2006年阿姆斯特丹纪录片电影节及2006年台北纪录片双年展。
序言一 高三说明书序言二 热爱它,就离开它剧本 我们的高三 ——开学 ——动员 ——偷闲 ——动力 ——差生 ——受挫 ——色彩 ——坚持 ——冲刺 ——花儿 ——轮回角色 弥补这个时代的影像缺失——导演周浩访谈角色 周大师周记者周八卦角色 高三,成王败寇的世界——王锦春老师访谈录锦囊 高三学生心理过四关命逗 《高三》之后今安在——跟踪纪录片中师生们的命运掌声 媒体传播跋
周浩我一直觉得自己在武平一中呆的时间不够长。如果我有更长的时间,可能片子的细节会更丰富,如果能够重头来做,可能……其实,纪录片从来就没有如果,也没有可能,就像拍片子那年我36岁,这一生再也不会有36岁。我经常祈祷,冀望自己在60岁前,能做20部有观众缘的片子。涉足媒体十多年,天南海北的经历,深知自己永远做不了一个改良者,能做一个记录者已经是上苍的恩赐。做纪录片,与人交往,你能分享别人的快乐,却不一定能分担别人的痛苦,这其实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所以,我特别感谢那些允许我进入他们生活的人,那些老师、家长,还有那78名同学,是我们大家共同完成了这一份纪录。纪录片一直是以真实标榜自己的客观性,其实,毋庸讳言,每一部片子只是制作者自己的真实。我们每一个人都有一双自己的眼睛,很多事情每天都发生在我们身边,讲出你我看到的故事,交流我们大家的看法,相信和谐的社会不会离我们太远。希望《高三》能成为一面窗子,有兴趣的人能通过它看见这里发生过的事,窗子的尺寸有限,可它是我用心的记录。感谢武平一中,感谢王永昌先生,感谢李益树老师、王锦春老师、修春莲老师、王民望老师、危青老师、林静老师、赖庭桂老师,感谢那一年我接触的每一个武平人。感谢我的老板沈颢,以及我所有的朋友,还有我的江红和丫丫。没有你们的支持,就没有《高三》。
《高三•我们这一代的叛逆与顺从》由南方日报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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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书的标题扯人眼球,但内容不过是电影剧本的书面化,看完有一种上当的感觉.
上学期领高二学生看了,他们的反应是那老师很野蛮!“那是为你们好!”我说。他们大多笑笑,胆大的还插了句,“老师,有时你还骂我们哪?”我笑笑。 回去告诉妻,她说当老师有说脏话的吗? 中国国情就这样——万般皆下品——普通人家的孩子,想改变命运,除考个名校外,途径不多。我曾苦口婆心的告诉我们班学生,社会对平民家的孩子是不公的,你若历尽万般苦难,只考一个一般学校的话,大学毕业后几乎等于失业,而小官僚、小劣绅、甚至小土豪家的孩子即使念个三表,回来后花些钱或者仗老子的恩荫,很容易找个优哉游哉从事个待遇不错的职业! “这社会就这么不公平吗?”一个小女孩问。 我答,人类历史的发展,尤其是近代,欧美及孙中山后的中国,仁人志士大都追求社会正义,这种正义当然需要你们去争取,一个人对抗整个时代,需要勇气——我不能让这么小的孩子过早对社会失望! 衡量一个人成功的标志是什么呢?二十多岁看是否在名校学习,三十多岁后看房子、车子、帽子…… 崔卫平女士批评这部纪录片,是斥批评及否定态度,特别是王锦春老师的鼓励宣传——“你需要打败其他同学,才能走什么样学校”——而我们中学教师,也只能借助时代交给我们的词语进行灌输表达! 衡量一个老师成功的标志是什么?就是看你教的孩子有多少考入名校,这有异议吗? 文字上的中国与...实际的中国区别简直如云泥! 现在我问自己,以上我写的是一个老师的愤激之言吗?然而我已到中年了,或许我应当像现在的北岛一样,承认自己是个老愤青? 但愿平民家的孩子,能多一些享受温总理语下的阳光下的尊严! 阅读更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