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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汉语语法研究

方有国 巴蜀书社
出版时间:

2002-2  

出版社:

巴蜀书社  

作者:

方有国  

页数:

304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所谓新路子、新方法,其实就是许多人都常说过的历史比较法。这个方法并不新,20世纪在中国音韵学的研究中,已经显示出威力。在神秘深奥的傅统音韵学的基础上,用这种方法创建成一门真正的科学  用历史比较法研究汉语法,应该怎样做,我曾经过多年思考,并同几位同志讨论过。我认为:  第一,研究汉语语法要把共时研究和历时研究结合起来,在操作时二者又要严格加以区别。  第二,方言中的语法材料需要大力发掘,应用于历史比较研究。方言是历史演变中的活化石,可以弥补历史文献资料的严重不足。如果这项材料充分发掘利用起来,可以使语法研究的面貌大为改善。  第三,利用汉藏语系亲属语言的语法同汉语作比较,是另一条新路子。  第四,要充分继承傅统语言学研究的成果,要充分掌握文献资料。中国的傅统语法学包括在文字训诂学中,《苍》《雅》之学是研究中国语法学(包括语言学)的基础。这个基础打不好,不中能出高水平的成果。

书籍目录

序上古“为”尾句的演化古汉语“为”字被动句结构考辨论“有以”“无以”的形成和结构关系上古汉语“所”字与所字结构再研究释“迪”“攸”兼释其指代义的来源释“者”“诸”兼释其指代义的来源上古汉语“者”字词性舆功能再研究先秦汉语“之”字的语法作用及其发展古汉语主谓间“而”字研究《诗经》虚词“止”复议《诗经》虚词“式”辨释《诗经》“数十斯+名”结构辨析“以A为B”变换结构说略“有”“无”代词用法再探讨“之”“其”活用浅议《论语》“斯”字的词性和用法——与宗傅璧先生商榷《孟子》虚词“舍”新解《荀子》“而为”辩析“何合焉为”语法分析商榷“莫之或止”解《汉词大字典》虚词训释辨证后记

章节摘录

  提要:本文考察上古早期名词“所,”向指示代词,“所”转化的过程和理据,论证独用“所”後面加动词形成最早的“所+动”结构,使两种语境的;“所”统一起来。在此基础上结合金文、《诗经》、现代汉语方言和漠藏语系亲属语言,证明“所+动”为“中+定”语序,揭示其名词性、多义性,定语灵活自由性和被动性等语法特点及原因。进而对其发展式“所+介+动”、“所+动+者”、“所+动+名”的形成、内部结构关系和“所”与“者”、“名”语法功能的相互变化作出理性阐释。文中还指出了现在通行的代词说和助词说的不足。  关键词:上古汉语;“所”字;所宇结构;演变;後置定语  分析所字结构,19世纪末《马氏文通》有“所”为“接读代字”“或隶外劲,或隶介字”而“必居宾次”的解释”;20世纪20年代初,陈承泽提出“‘所’字乃助字之含有指示作用者”。马氏和陈氏的分歧发展下来,形成了今天代词说和助词说的对立。此外,上古汉语独用“所”和所字结构的“所”有无关系?“所+动”是怎样形成的?如何分析内部结构?“所+介+动”、“所+动+者”、“所+动+名”等结构怎样产生?内部层次如响?“者”的词性和作用是什麽?所字结构何以能够进入被动句,形成“为+名+所+动”被动式?等等。这些问题也还没有很好地解决。  本文从语法发展出发,考察上古“所”字的词性演变,各式所字结构的形成及其内部结构关系和语法特点,试图弄清楚所字结构和独用“所”的关系及上述其他相关问题,使“所”的词性和语法功能归于一个有序的发展系统,并对代词说和助词说提出不同的看法。   摘要:于省吾先生分析《诗经》的“止”,认为虚词“止”是汉代学者窜改未尽的古文“之”,当其作指示代词和语末助词时,功能与“之”同。实际上指示代词和语末助词“止”都从动词“止”发展来。用作指示代词,“止”、“之”异词同义;用作语末助词,“止”相  当于“矣”。从字体上看,“止”、“之”区别较明显,“止”非古文“之”。  关键词:《诗经》;虚词;指示代词;语气助词;异词同义  中图分类号:H10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0—2677 (1999) 05—0111—(05)  于省吾先生在《(诗经)中“止”字的辨释》一文(以下简称《辨释》)中穷尽性地辨析了《诗经》的“止”字,并提出了一些新的观点。其中,实词“止”字是“止”字之讹,其容止、  止息诸义由足趾本义引申来;虚词“止”除传统的语末助词外,还有作定语和宾语的指示代词等见解,独到精辟,令人信服。但《辨释》认为,虚词“止”字是汉代学者不能尽识窜改未尽的古文“之”,其指代作用和语气特点完全等于!“之”,这一点还须斟酌。《诗经》的虚词“止”跟实词“止”有着密切的关系,跟“之”;的语法特点不完全相同。下面我们不揣浅陋,谨就《诗经》中虚词“止”的形成、特点及其与“之”的关系,提出一些不同的意见。  一、指示代词“止”由动词“止”发展来  《诗经》的指示代词“止”如《大雅·公刘》“止基乃理……止旅乃密”等“止”。《辨释》认为其字作。止”是古文“之,,字的隶定,应释作指示代词“之”。  的确,“之”在先秦汉语中常用作指示代词,据此将“止”释作“之”,在词义上是没有问题的。但“止”可能不是古文“之”。《诗经》一部分“止”本身也是指示代词,由动词“止”发展演变来。为说明这个问题,我们先看看先秦汉语中其他指示代词的来源。  黄盛璋先生曾深入研究过先秦汉语指示代词的来源。他联系时空观念考察,指出那时指示;代词的来源“大半跟时间观念有关,一部分跟空间观念有关”川。与时间观念有关的如“是、时、其、兹”等。“是”字从日从正,“正”表示两足正立,“一”所以齐之;人正立时太阳正在其上相值,以此用来表示时间的“吟”;“今”就是时间上的“此”,于是拿来作近指代词。《说文》:“今,是时也。”即拿近指的“是”;来训时间的“今”。“时”作指示代词多见于《尚书》、《诗经》,这个字甲骨文上从之下从日(下文用“时”代替),义为“今日”夕如“口亥卜,王燕口时车吉。”(《殷墟书契前编》VI,43,六)。孙海波《古文声系》:  “时,是日也。从日之声。”是日就是今日,也即此日,引申作近指代词。“其”在甲骨文中可以表示“将来”义,如“癸酉卜,乙亥不风?乙亥其雨?”(甲2999)这个词利用将来的观念,发展出远指代词。兹,从甲骨文起,既表时间,又作指示代词。卜辞中“兹日”、“兹夕”跟“今日”、“今夕”同样普遍,“兹”即“今”,也即;“此”。《诗经》“时代“兹”还用作指示代词,自《论语》以後变成一个古字眼。   舆空间观念有关的如“此、彼、之”等。“此”字甲骨文(如《粹》380)和金文(如余冉饪、居般等)左边从止,右边从人,黄盛璋先生解释其意义:“人开始行走尚未离地,後足留止  之处表这裹。”按:此解有道理。《说文》:“此,止也。”留止不动,属空间观念;指留止之处则转为指示代词。彼,《说文》:“往有所加也。”字从彳,与走路前往他处有关。前往属空间移动,由此及彼,遂引申为远指代词。“之”作指示代词兼有近指和远指功能。近指如“之一日其雨?”(《卜辞通纂》422)远指如“之日允雨。” (前Ⅶ,36,二)有的学者称这种、‘之”是泛指。黄盛璋先生认为“之”作指示代词与时间观念有关。我们认为,最初可能和空间观念有关。“之”本义为“往”,甲骨文像两足离开此地他往之形。他往义和“彼”字义略近,遂同“彼”一样,引申发展为远指代词;将要离开而尚在此地,由此又引申发展为近指代词。   《诗经》中有“数+斯+名”结构,如《大雅·思齐》“大姒嗣徽音,则百斯男”的“百斯男”。类似的结构在《诗经》中还有四见:《小雅·甫田》:“乃求千斯仓,乃求万斯箱”;《大雅·下武》“於万斯年,受天之祜……於万斯年,不遐有古”。  “数+斯+名”结构很少见于先秦其他典籍。其中“斯”字历代解释分歧。汉代毛亨、郑玄解“百斯男”为“百子”,郑玄解“千斯仓”、“万斯箱”、“万斯年”分别为“千仓”、“万箱”、“万年”,均视“斯”为无义助词或衬音词。唐代孔颖达解《甫田》《下武》两例同毛、郑、解《思齐》“则百斯男”为“则生百数之此男”,“斯”释为“此”,前後不一。清代王引之《经传释词》:“‘斯’犹‘其’也。”王氏视“斯”为代词。今人裴学海先生主张“斯”相当于“之”,是连词(或称结构助词),他批评王引之的解释“失之”。王显先生认为;“斯”是重言的标志,“百斯”、“千斯”、“万斯”犹云“百百”、“千千”、“万万”。其他还有不少解释《诗经》的,或发挥毛、郑的观点,或沿用王引之的说法。“斯”字众解不一,“百斯男”一类结构如何分析,终无确论。   我们认为,解释“百斯男”一类结构,首先要考虑《诗经》的诗歌体裁和诗歌体裁的语言特点;第二,要利用《诗经》中的相似结构和相似虚词(如“其”、“之”、“此”等)加以比较。我们从造两点出发并结合实例分析,认为“百斯男”等结构应释为“百其男”,王引之“斯”犹“其”的解释比较可靠。同时,“百斯男”亦即“斯男百”或“其男百”,是《诗经》中的一种特殊的变式结构。  “斯”作代词犹“其”,可以从以下几方面考察。  (一)《诗经》中“斯”、“其”都见使用,它们都可以作代词修饰限定名词。如:  斯言之玷,不可为也。(《大雅·抑》)  我客戾止,亦有斯容。(《周颂·振鹭》)  其室则迩,其人甚速。(《郑风·束门之墇》)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卫风·氓》)  (二)《诗轻》中有特殊的“数+斯十名”结构,同时有特殊的“数+其+名”结构。後者也很少见于先秦其他典籍。“斯”、“其”在结构中显然都是代词作定语,词性和作用相同。“数+其+名”结构在《诗经》中凡五见,如下:  女亦不爽,士贰其行。(《街风,氓》)  士亦罔拯,二三其德。(同上)  如可赎兮,人百其身。(《秦风·黄乌》)  谁谓尔无牛,九十其椁。(《小雅·无羊》)  亲结其缡,九十其仪。(《豳风·东山》)  (三)从“之”、“此”二词来看,遗两个代词在《诗经》中可以作定语修饰限定名词,如“之子于归”(《周南·桃夭》)“生此文王”(《大雅·大明》)。但这两个代词在《诗经》中没有用来组成“数+之+名”和“数+此+名”结构。我们检查《诗经》全部用例,代词“之”作定语,只出现在“之子”这种结构中,与“斯”“其”有一定的差别。“其’’作第三人称代词用作领属性定语,更舆“之”“此”有所不同。《豳风·七月》有“一之日”、“二之日”等结构,其中“之”是连词不是代词,和“斯”、“其”词性不同。就因为“之”不是代词,所以“一之日”、“二之日”不能按下文所说的句型变换方式,变换成“之日一”、“之日二”,而“百斯男”、“贰其行”等是可以这样变换的。  (四)《说文》:“斯,析也。从斤其声。”以“其”作声符。这说明《诗经》时代“斯”“其”二字语音相同或相近,“斯”可用如“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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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古汉语语法研究》是一本论文集,收录作者二十年来对上古汉语语法研究的成果,有实词,有虚词,也有句法,内容大多涉及上古语及上古语法中人们普遍关心的一些问题。《上古汉语语法研究》是作者十余年来的语法论文集,将共时研究和历时研究有效地结合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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