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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习录

王阳明 岳麓书社
出版时间:

2004-1-1  

出版社:

岳麓书社  

作者:

王阳明  

页数:

386  

字数:

312000  

译者:

张怀承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传习录》是明代哲学家王阳明的语录、论学书信的简集,为明代阳明学派的启蒙典籍。当明代中叶政治腐败、社会动荡、学术凋敝之际,王阳明像一个布道的诗人牡师,高高举起一面知行合一的旗帜,重新设定了人生的出发点和归宿。 “破山中贼易,破心中贼难。”王阳明先知般窥破芸芸众生心中之“贼”,他要让人心回到“无善无恶”的纯真地段,走入健全的感性生活,享受天理的荣耀、完美和永恒。如康德所言“在我上者灿烂星空,道德律令在我心中”,王阳明的句句箴言足以让熙熙攘攘的众生驻足聆听。 无论你是一个风华正茂的学子,还是一个事业有成的巨擘,在你人生的旅程中匆匆行走的时候,不妨翻阅这本充满智慧和思辨的书,她会让你得到心灵的澄静和精神的富足。

书籍目录

卷上 徐爱录 陆澄录 薛侃录卷中 钱德洪序 答顾东桥书 答周道通书 答陆原静书(一) 答陆原静书(二) 答区阳崇一 答罗整庵少宰书 答聂文蔚(一) 答聂文蔚(二) 训蒙大意示教读(刘伯颂等)卷下 陈九川录 黄直录 黄修易录 黄省曾录 黄以方录 钱德洪跋 [附录]朱子晚年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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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用佛、道两家的方法来学习儒学经典,打通了普通人成为圣人的通道,正如“上帝就在我心中”一样,每个人都可以成为圣贤。岳麓书社的书含金量很高,白话文的翻译很到位,读起来极容易明白。我还想买几本,希望当当网赶快补货。


  从“在自心上体当”看做学问的方法
  
  
  说起做学问的方法,很多人马上就开始好奇了,因为方法似乎意味着一种达到目标的捷径或一种有效的工具。似乎有了方法,只要我们努力,什么科学知识、哲理学问、思想观念便都可以装进脑中了。在《传习录》里,王阳明和他的弟子们谈论了很多关于做学问的方法,而他说的很多话,我也是非常赞同并且深有体会的。比如,在《陆澄录》中,他说道:“为学须有本原,须从本原用力,渐渐‘盈科而进’。”做学问,确实需要打好基础,从根本上下功夫,然后循序渐进才能有所收获。他还强调,做学问必须立志,“立志用功,如种树然”,如果不立志,又怎么会有学习的动力呢?
  
  可是,他关于做学问的方法的核心思想却是受了分析哲学训练的人难以理解的。在此章在十七节,他认为:“须于心体上用功,凡明不得,行不去,须反在自心上体当,即可通。……心体明即道明,更无二。此是为学头脑处。”(《传习录》,中州古籍出版社,2010,p,66)在王阳明看来,只要“用心”体会就没有看不懂的书、想不明白的道理和行不通的地方。 读书的关键就是要让“心体”明亮。因此,想要做好学问关键还是要把“心”养好,然后用它来处理一切认知活动就可以了。然而,什么是心?
  
  根据王阳明的形而上学,心乃是:
  1.“心即道”;
  2.“心即理”;
  3.“心者身下主宰”;
  4.“心即‘我的灵明’,‘我的灵明便是天地鬼神的主宰’”。
  
  根据以上四个方面,心不光是本体论上最高的存在者或存在,又是普遍存在的真理和道德原则,还是身体和感官的主宰,更是一切事物的主宰。因此王阳明所谓的“心”,简直囊括和涉及到各门学科的研究领域。 1是哲学尤其是形而上学研究的范畴;2是自然科学尤其是物理学以及伦理学研究的范畴;3是生理学、心理学、心灵哲学、神经科学、认知科学所研究的范畴;4是神学所研究的范畴。王阳明仅仅凭借其在龙场悟道中的一“悟”,就可以感知并把握到各门学科所孜孜以求的对象吗?如果我们从基督神学的角度,把悟看作是获取上帝馈赠的真理的一种神秘的认知方式,那么“悟”又怎么能去传授呢?也许王阳明是上帝的宠儿,是天之骄子,所以他能获得这种馈赠,可是凡夫俗子们诸如我,也能感知到上帝馈赠的真理吗?如果做学问就是要用心,而我们对我们要凭借的手段“心”一无所知或不甚了了,我们又如何来靠它做学问呢?这样,我们仿佛陷入了恶性循环。王阳明式的论证也似乎是循环论证:你必须用“心”,才能体会到“心”是什么!这个问题其实海德格尔在讨论“存在”的时候也涉及到,我们这里可以借助他的那种发问方式来为王阳明的心学辩护道:“如果你对‘心’毫无理解、领会,你又怎么能用你的心来问这个问题呢?但是,如果心的意思或意义你已经知道了(作为一个对象知道了),你还要问它干嘛?”——这就是一种学习悖论、抽象悖论。
  
  其实根据现象学的路径来解释王阳明的心,我们一定已经被那个所问的问题——“心”——以某种潜在的方式引导着。也就是说,在最原初的地方,我们对“心”已经有了隐约的了解。难道我们平时在使用汉语的时候不说“心”吗,难道我们真的毫不明白“心”的意思吗?答案是否定的。可见我上述所说的对心一无所知或毫无理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那么我们应该通过什么方法来理解“心”呢?其实有两种方式。第一种是分析哲学家们普遍采用的方式,而这种方式又分了两个子类,即:要么用我们非常熟悉的语言来表达这个词的意思——即我们平常所用的下定义的方法 ;要么指出一些逻辑规则来,这些规则将从包含“心”这个概念的句子做出一个命题,也就是说,将会确切地告诉我们,在什么情况下可以用这个句子。前者是利用我们已有的语言,而后者则是为我们构造一种语言。严格如逻辑实证主义者们,一般采取第二种方式。他们会把上文中1,2,3,4,四个包含“心”这个概念的句子做这样一种处理,即描述出在什么条件下这些句子会形成真命题,在什么条件下会形成假命题。对他们来说,一个命题的意义,就是证实它的方法。因此,如果照这种分析“心”的方法,王阳明关于心的论述,都是一些无法证实与证伪的形而上学命题,而它们都是无意义的。根据卡尔纳普的标准,王阳明的这些语句都在发现和表述一类与经验科学不相干的知识。因此,它们必须从人类的知识系统中剔除出去。对卡氏来说,说“心”引导着我们做学问正如说“隐德来希”在引导有机体的生命过程一样荒谬。例如,根据王阳明的逻辑,心外无物,要认识事物就等于认识心,而认识就是用心体会。我们可以将这些观点合在一句话中即,“心用心体会心”。而“用心体会”按照印欧语言的语法习惯,我们可以将它换做“心着”,作动词解。因此这个命题便成了:“心心着s心”。如果让卡尔纳普来分析这个命题,他肯定会说,心怎么能同时作为认识主体又作为认识客体呢?心怎么能既作主词又作谓词呢?因此如果按照逻辑实证主义所采用的方式,王阳明的论述不但违背了逻辑句法,而且出现了类型混淆。
  
  但是,仅仅从字面上、句法上、形式逻辑上分析王阳明的“心”的概念以及“自心上体当”只是一种方法,并不是唯一合法的方法。就像王阳明自己说的:“此只是在文义上穿求,故不明。”(《传习录》,中州古籍出版社,2010,p,66)解释学大师伽达默尔也有类似的论说,他说道:“本文当然永远是一种语法-语言解释的对象,但这只是一种初步的条件。”([德]汉斯-格奥尔格•伽达默尔.《真理与方法》[M]. 洪汉鼎译, 上海: 上海译文出版社, 2004,p,234)他还说道:“在这些不可理解的事物中,所有重要的东西也都是可以理解的,只要我们‘历史地’理解作者的精神,也就是说,只要我们克服我们的偏见,除了作者所能想到的意义外不考虑别的东西。”(同上)显然,王阳明和伽达默尔都不会同意逻辑实证主义者们对付文本的分析方式。可是,王阳明没有明说的,后两者在分析文本时都在追求的是语句的意义。然而对于意义的理解,后两者显然出现了较大的出入。伽达默尔说道:“我们所想知道的只是命题的意义,而不是它们的真理。为此,我们需要排除一切先入之见,甚至是通过我们理性而得来的东西。”(同上书,p,235)可见,在伽达默尔那里,命题的意义绝不是证实它的方法,而是别的某种“东西”。
  
  那我们应该如何更合理地理解王阳明所说的“自心上体当”的这种学习方法呢?我认为,必须用一种现象学的眼光来看待。即将“自心上体当”放到我们的意识结构里来看待。除了意向性和意向对象这一对意识结构之外,现象学还有视域(Horizont)所带来的晕圈(Hof)这一结构。因此,用心体会并不意味着我们非得时时刻刻、念兹在兹地以对象化的方式来认知。我们的视域的外围是与我们的实际生活经验相连的,我们可以把“心”看作我们的意识和生活相互交织在一起的边缘境域。 正如当代心灵哲学中有人提出把心智延展到人类的生活机制上来看待一样,现象学所说的视域就包括了我们的生活形式。在这个边缘境域里(属于视域),灵感、天才、悟、体会等西方传统哲学疏漏的非理性认知因素,才能渗进来。只有在这个边缘境域里,潜在的、丰富的意义才能不断生成出来,并且一种神秘的方式影响我们的认知。这就能解释为什么生活丰富、阅读广博的人能够写出精彩的文章,因为很多可供书写的材料都在他的边缘境域里潜伏着,以我们理性难以把握的方式不断地从我们意识的深层结构浮现到我们的嘴边、我们的笔下。
  
  综上所述,要理解王阳明所说的做学问的方法:“自心上体当”,必须有正确的“元方法”(Meta-method)即现象学-解释学的方法;只有非对象化的看待王阳明的核心概念“心”以及“自心上体当”的做学问的方法,才能把它解释得符合我们日常的生活经验,这也就是现象学号召的“面向事情本身”吧。
  
  2010年习作
  


   处在表面昌盛而实则腐朽的时代,阳明先生用自己的主张和行动指引着后学之人,给我们以启迪。


怎么写的这么学术?估计大多数人都摸不到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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