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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人相重 台北一月和

吴鲁芹 上海书店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8-12  

出版社:

上海书店出版社  

作者:

吴鲁芹  

页数:

222  

Tag标签:

无  

前言

吴鲁芹(一九一八——一九八三),字鸿藻,散文作家,英美文学教授。上海市人。毕业于武汉大学外文系,先后任教于武汉大学、贵州大学、台湾师范学院、淡江英专(今淡江大学)、台湾大学等,策划英译当代中国文艺作品。一九五六年与友人联合创办《文学杂志》。一九六二年赴美,任教于密苏里大学等。主要作品有散文集《美国去来》、《鸡尾酒会及其它》、《瞎三话四集》、《余年集》、《暮云集》及报道访谈当代欧美作家的《英美十六家》等。吴鲁芹的作品,沿袭了西方自《蒙田随笔》奠基的essay传统,呈现了中文世界里尚未被普遍肯定的散文创作风格,这种风格充满了个人化的知识趣味。吴鲁芹的散文“功力匀于字行间,情思入于化境”,轻松游走在中外优秀文章之间,既有西方的随笔传统,又有中国的散文精髓,他本人也是有学养、有风度的一代散文大家。吴鲁芹生前致力于推动台湾现代文学,逝世后由友人成立基金会,邀请《联合报》与《中国时报》自一九八四年起轮流主办“吴鲁芹散文奖”,林清玄、杨牧、王鼎钧、简颤、庄裕安、黄碧端、蒋勋、余光中、周芬伶、杨敏盛(阿盛)等得奖人皆为公认有成就的作家,此奖也深获文坛肯定与重视。由于绍介的通道缘故,吴鲁芹先生的文、事在大陆的影响力并不大,大陆的读者对他的作品在认知上存在空白。基于这样的考虑,我社推出“吴鲁芹作品系列”中文简体字版,包括《瞎三话四集》、《师友文章》、《鸡尾酒会及其他美国去来》、《英美十六家》、《余年集》、《暮云集》、《文人相重台北一月和》。吴鲁芹先生长期身居海外,对外国作家、作品、地名的翻译与现今大陆通用译名不尽一致,如索尔·拜罗、佛洛伊德、杜斯妥也夫斯基、阿里斯多德、《卡拉马助夫兄弟》、《雨王韩德森》等。为尊重原著和作者起见,我们在编辑过程中对此基本保持原貌,相信并不会对读者的阅读造成障碍。

内容概要

本书为吴鲁芹个人专集,《文人相重》描述作家与编辑的友情;《台北一月和》记录的是吴鲁芹先生在返台一月中的琐事,以邱彦明女士所撰的访问记作引。 吴鲁芹的文章既是半生智慧的凝聚,其中醇厚的深意就值得一读再读。在他的幽默中,读者能看到感时伤逝的泪光;在略带夸张的自嘲中看到撼不动的自重;在偶尔强烈的抨击里看到深切的关心。读他的文章是对中国渐渐失去的文人传统重新认识。他从无狂狷之士的辛辣刻薄,因为一位尝过家国之痛,也享受了妻相知友相敬的人,对人生有平衡的认识,得以用清明的心胸看天下事。

作者简介

吴鲁芹(一九一八——一九八三),字鸿藻,散文作家,英美文学教授。上海市人。毕业于武汉大学外文系,先后任教于武汉大学、贵州大学、台湾师范学院、淡江英专(今淡江大学)、台湾大学等,策划英译当代中国文艺作品。一九五六年与友人联合创办《文学杂志》。一九六二年赴美,任教于密苏里大学等。主要作品有散文集《美国去来》、《鸡尾酒会及其它》、《瞎三话四集》、《余年集》、《暮云集》及报道访谈当代欧美作家的《英美十六家》等。

书籍目录

文人相重 写在书前/吴葆珠 楔子 维吉尼亚·吴尔芙与凌叔华 亨利·詹姆斯与R.L.斯蒂文荪 杰姆斯·瑟帛与E.B.怀特 亨利·詹姆斯与H.G.威尔斯 福德与庞德 麦克斯威尔·柏金斯与汤玛斯·伍尔夫 附:玛丽·麦卡赛与丽莲·海尔曼 后记台北-月和 前记 访散文家吴鲁芹先生——代序/丘彦明 “老汉”归台日记抄 “报恩除是转轮时”——归台日记抄外一章

章节摘录

《纽约客》的主编劳斯。劳斯是一位大而化之的怪才,并未多问话,就立即录用,付以重任。那时瑟帛供职于《纽约晚邮报》,周薪四十元,劳斯说《纽约客》可以加倍,当晚又打电话给瑟帛说再加十元,周薪九十元。那是一九二七年,可以说是重金礼聘了。劳斯是容易感情冲动,随时会有神来之笔的人物。他对瑟帛之礼遇,根据我的臆测,可能有两种原因。其一是怀特早向他提过瑟帛。我们知道怀特与瑟帛尚未相识,但是别具慧眼的怀特,从瑟帛投寄的短诗短文中,已看得出此人的才华,早已在劳斯面前提过;他姐姐在船上碰到瑟帛,是一项触媒剂,无巧不成书,这就水到渠成了。其二是有相当根据的,不全是臆测,可以详说。《纽约客》创刊于一九二五年,到了一九二七年,至少劳斯相信它可以站得住了。唯一令他担忧的是组织散漫,而他又是一个没有组织能力的人。他有主张,有出奇制胜的妙计,可以事必躬亲,每天工作十六小时,但是要他把编辑部的同仁职掌,安排得井井有条,像一部机器那样有效率,他没有那种本领。于是他就梦想能找到一个可以“总其成”的人,叫他做执行编辑、主任编辑都行。劳斯的构想中,称之为“中央桌”(central DeSk)。他要一个三头六臂的天才,高居中央桌,眼观四面,耳听八方;对作家、漫画家,可以耳提面命;对编辑部同仁可以指挥,可以协调,对捣乱分子可以拳打脚踢;更重要的是每星期四,能把一本杂志的清样捧到他面前,图文并茂,既幽默,又庄重,没有一点毛病,没有一个错字。他初见瑟帛,正是他想这张“中央桌”想得入迷的时候,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假定这位怀特的老朋友,是理想人选。瑟帛说他只会写文章,不会做事务方面的事。劳斯就用他说惯了的“作家——一毛钱一打!”来对瑟帛迎头痛击,不由分说,就把瑟帛安顿在这张“中央桌”上了。瑟帛之不堪膺此重寄,他在回忆录中曾说任何人不需要一两小时的观察,就可以一目了然的。但是劳斯对一件事着了迷,就很难理喻。瑟帛也就只有将错就错,遇到下午要和劳斯讨论编务,午餐时一定喝它三杯马蒂尼,壮壮胆子。另外瑟帛所采取的战略,就是故意出错,把原来就很散漫的编辑部弄得更散漫,希望有一天,劳斯失望之余,就把自己“降级”到“作家”的地位,专写“市谈栏”(Tall of the Town)的短文章。经过一个夏天的折磨,瑟帛总算如愿以偿了。但是劳斯并未放弃他的“中央桌”的构想,他又试验过几位大才,也都一败涂地。最后总算出现了奇迹:一位沉默寡言,看上去平淡无奇的人,兢兢业业,做到了劳斯的梦想。这和本题无关。瑟帛降到“作家”的地位,真是如鱼得水,开心之至,尤其美的是他步下“中央桌”,就搬到和怀特两人共用的一间小办公室。事实上是劳斯下令他挤到原先是怀特一人独用的一小间。这间房子面积甚小,仅仅够他们两人放两张桌子和两架打字机。但是瑟帛与怀特二人订交,是从此开始的,而且如一位后进吉尔(Brendan Gm)在写《(纽约客)的人和事》的一本书中所说的,《纽约客》中文章的格调,是靠这两个人在这间小屋子里立下了的规范。瑟帛是俄亥俄州人,一八九四年生。在州立大学读了几年书,没有拿学位就离开学校。最初是在大学所在地一家报馆当记者,然后就到了纽约,也到过欧洲,始终是在报馆做事。加入《纽约客》之前,是在《纽约晚邮报》做记者。怀特是纽约州人,比瑟帛小五岁,康乃尔大学文学士,毕业后在《西雅图时报》做过事,然后闲荡了一些时候就到纽约,先后在两家广告公司工作。劳斯请他加入《纽约客》,他最初只答应做“半工”,他告诉瑟帛他不敢完全丢掉与广告业那点关系,是因为自己对写作没有信心,准备随时回到广告公司撰拟广告。瑟帛在他的回忆录中说,幸亏《纽约客》对怀特有信心,文艺批评界对怀特也有信心,否则西曼广告公司(Frank Seaman&Co.)、纽麦克广告公司(J.H.Newmark)多一把撰拟广告的能手,美国文学史上就少一个散文大家了。怀特与瑟帛的文学生涯,都始于《纽约客》,他们在个性方面,有不少相同的地方。他们都怕衙门中的官僚作风,商业公司规模一大,也就染上官僚作风,他们也怕。凡是属于错综复杂的局面,他们都希望远避;对机器也是一无所知,比削铅笔用的卷笔刀大一点的工具,他们就觉得不可思议,无法应付。把这样两个人挤在一间小办公室里,不成为莫逆之交,就很难了。怀特比瑟帛早进《纽约客》,这时已是劳斯旗下的台柱。用他自己的说法,他已找到他表达思想感情的恰当的声音。换句话说,就是下笔已经得心应手。他看得出瑟帛的才华,想帮助瑟帛也找到他的恰当的声音。瑟帛此时已做了几年新闻记者,自己知道做新闻记者的习惯,下笔有时草率,这可能是想做一个文体家的致命伤,于是想取巧,把新闻体裁的句法和亨利·詹姆斯的笔触煤成一片,结果做出来的散文有时过于华丽,有时就支离破碎。

后记

《文人相重》一卷,计六篇。附录一篇,系记文人亦有不怎么相重的例子,其属于掌故性质,与“相重”之诸篇同,附诸卷末,似亦无不妥之处。若有人说不妥,也只好算了。全卷属稿于壬戌年年底(附录一篇则较早),此后即多病,时作时辍,完稿已是癸亥年七月,历时七阅月,慢工应该出细货,而我所出者竟然还是粗货,惶恐愧赧之情可知。然凡人总爱强词夺理来自圆其说,我似亦可振振有词对自己加以“曲谅”,因为除第一篇以外,其他都是在“带病延年”的情况之下完成的。或目,如此“努力”,与我的习性不合,此亦言之有理。应该附以注释的,乃是余之病,并非什么重病,读点闲书的精力,还是有的,既早已存心要写这一系列的文字,此时选书消遣,自然就挑了一些作家的传记、书信集、日记来读,这一类书籍,尤其是书信与日记,有一特别好处,那就是不必从头逐字逐句读下去,可以随手翻阅,用不着按“纪年”的顺序,这与我仰卧龙床的“环境”,也颇能“配合”。

媒体关注与评论

老吴的散文确然带着山居剪烛的线装幽趣,也带着炉边冥想的烫金智慧,襟上袖口显然沾过陆放翁的征尘苏曼殊的泪痕,呢帽风衣显然染过毕尔彭的酒香海明威的猎烟,他笔下从此饱蓄东方的浑古和西方的澄莹。摆空架子的大文章好写,拼命堆砌课本学识不难堆得出来;带真感情的妙笔墨难求,挥洒的是学问不是学识,讲究的是心境不是心志。——董桥


编辑推荐

《文人相重台北一月和》作者吴鲁芹是一位有学养、有风度的散文家,功力匀于字行间,情思入于化境。轻松地游走在中外优秀文章之间。以东方风范面对西方文学的博学鸿儒。在闲逸的话语中有丰富的智慧和心灵的光辉,在信笔挥洒、嬉笑诙谐中见巧妙勾连和慎密严谨。他的文章,既有西方的随笔传统,又有中国的散文精髓,非但处处都是学问,而且处处都有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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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欢吴鲁芹的风格。


知识是财富


很好!非常好!物有所值!


吴鲁芹的散文凝练幽默,不乏独到见解。易读好读,令人不忍释卷。已经读完两本,希望能读完剩余的几本,凑成一套。


值得细读,细品,深思


作者的其他书没看过不妄下论断,但这本书,故事冗长乏味,后半部分流水账式的写作有些对不起读者。仅就其中几段关于散文写作的说辞,有点那么个意思,但也是寻常话套话。总之,这本书,太平淡而乏味。


希望多出类似好书,港台的书价格太高。只是不要有删节......两地已封闭太久了!


炉火纯青的文字,趣味高雅的文章,恬淡自如的人生。


  《文人相重/台北一月和》,吴鲁芹先生的文集之一种,两书合一。《文人相重》是拿了一些文人之间相敬相重的例子,以说明并非都是“文人相轻”。其中有关于弗吉尼亚·吴尔夫与凌叔华一节。吴鲁芹先生尊凌叔华为师母,因为陈源是吴先生最感念的老师之一。
  
  《台北一月和》记录的是1982年吴先生携妻回台湾的日记,非常好看,可以看出吴先生人情通达,性格幽默,而且修养极好。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出版的日记中很少提到人名,考虑到吴先生回台往来无白丁,谈笑有鸿儒,之所以这样做,是不想挟名人以自重罢了。换了个人,这样的日记很可能变成花名册:今天跟“X爷”、“X爷”吃饭了,明天又将见到“X公”。
  
  抄一段关于林文月的文字:
  
  “座中《源氏物语》译者林下美人之酒量,尤其可惊,只见她力战群儒,频频干杯,从容自在,面不改色。想起西方医者常言人体能容多少酒量,与体重成正比例,过量即呈醉态。以她如此娇小之躯,如何容纳若是之多的烈酒?人之有异禀者,大约多类此。归途为‘上司’言,美人二十几年前,犹是大学生或研究生时代,即以貌美才高闻名,男人生倾倒之人,不计其数。那些癞蛤蟆,别的本事没有,想入非非,自造空中楼阁的本事是有的。有人就自题其斗室为望月楼、待月楼之类。当然待亦成空,望也枉然,徒贻笑柄而已。”
  
  另抄一段,可见吴先生的低调与谦虚:
  
  P206 (理发时,师傅屡劝吴先生染发,吴先生总不肯)
  有一次大约忍不住了,就加以质询,“为什么你不肯烧一烧?(即染发)”余乃率直以告,我是在大学里教书的,别人教书有学问,我没有学问,我是靠这些许白发在混,你给我一染,我混饭的外表就没有了。


林文月女士还有如此品格,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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