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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雾

李康美 太白文艺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11-6  

出版社:

太白文艺出版社  

作者:

李康美  

页数:

209  

Tag标签:

无  

前言

  陕西省委宣传部副部长、陕西省文联党组书记 刘斌 陕西厚重的历史文化孕育出了一代又一代的文学大家。杜鹏程、柳青、 胡采、李若冰等老一辈作家是陕西文学的奠基者,路遥、陈忠实、贾平凹铸 造了新时期陕西文学的辉煌,陕西文学对中国文学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自 1993年“陕军东征”引起全国广泛关注和好评之后,作为文化大省,陕西作 家已经形成了整体优势,但还没有摆脱各自为战的格局,没有形成陕西文学 创作的浩大声势。  鉴于此,遵照省委常委、省委宣传部部长胡悦同志的指示,由陕西省委 宣传部牵头,省委宣传部、省新闻出版局、省作家协会、陕西出版集团联合 主办,由太白文艺出版社承办的“西风烈·陕西百名作家集体出征”的陕西 省重大文化精品项目,就是希望通过三四年的时间,筛选陕西本土作家原创 作品,推出能够展示我省文学创作水平的优秀作品,形成“文学陕军”的品 牌,带动我省作家进入新一轮的创作热潮。  实施项目带动发展战略是省委、省政府根据全省发展实际,着眼于加快 文化、经济长远发展做出的重大决策。当前,陕西文化产业发展已进入了一 个新的发展阶段,省委、省政府对文化产业的重视程度是前所未有的。大力 扶持原创性的“大戏、大剧、大片、大作”,使我省的文化精品生产水平持 续稳步提高。省委宣传部决定对“西风烈-陕西百名作家集体出征”这个重 大文化精品项目从政策、财政上给予一定的帮助和支持,就是为文化资源和 文化产业搭建桥梁,编织纽带。  文学即是人学。一个民族的复兴,首先是人文的复兴。陕西经济的腾飞 ,离不开良好的人文环境和氛围。我们推出“西风烈·陕西百名作家集体出 征”这个宏大的文学工程,就说明我们有勇气、有能力、有信心把陕西文化 大省的文学资源转化成新的生产力。  陕西省作协党组书记、常务副主席 雷涛 去年这个时间,和省作协的几位同事在一起闲聊,话题由陕西作家是否 存在“断代”现象扯到了有无希望使文学陕军再次勃兴。当时有人直言,陕 军有望“二次东征”。我不主张用“东征”一词,因为它有对兄弟省市同行 们的不敬之意。但我渴望陕西文学再度辉煌,当然也包括大量新人新作的涌 现。  闲聊中有人提出可否以“集体亮相”的方式推出一批作品,主要是长篇 小说和报告文学。这个话题当时只是说说而已,但当我们把这个想法和太白 文艺出版社交流并向省委宣传部领导汇报时,得到的赞同和响应都是热烈的 。这就足以使人感到这是一个只要想干事、能干事,就能干成事的时代。  作家和出版方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我想,不论是在过去的计划经 济时期,还是在现在的市场经济时期,都应当建立互信互爱、密切合作的战 略伙伴关系。“西风烈·陕西百名作家集体出征”这个项目有了省委宣传部 的肯定和支持,就有了整个社会和媒体的关注;有了和太白文艺出版社的“ 联姻”,我们就搭建起了文化资源和文化产业的桥梁,这样可以集结更多更 好的作品,做最广泛的宣传、最大化的市场,不光要出成果,还要出效益以 及影响力。这对促进陕西文化事业和文化产业的大发展大繁荣具有深远的现 实意义。  为了将这个项目做好,我们一方面要继续争取上级部门强有力的支持, 另一方面要加大媒体的舆论宣传,在全国营造更加浓厚的关注陕西文学创作 的氛围。更重要的是,要动员社会力量关注和支持这项工作。  对文学创作者也应提出更高的要求。要积极创新文学观念、内容、风格 和流派,从生活实践中丰富素材、提炼主题、鲜活语言、捕捉灵感,创作更 多生活气息浓郁、底蕴丰厚,有一定的精神高度和艺术感染力的原创性文学 精品,为广大群众提供一场文学盛宴。  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陕西作协名誉主席 陈忠实 在“西风烈·陕西百名作家集体出征”的新闻发布会上听到这项前所未 有的文学图书出版计划的基本思路时,一个作家从我的记忆深处浮泛出来。  他年轻时穷困,穷困到不惜冒险参与海盗行径。但他突然发生了良知反 省,产生了想写小说的欲望,而且这欲望强烈到不可压抑,急切到刻不容缓 ,他便逃离了海盗团队,栖居在海边小镇一个小屋里写起了小说。写成一部 小说后,跑了几家出版社,没有一家出版社看中,但他痴心不改,更加专注 于新的小说构思和创作。终于有一部小说得到了一家出版社老板有点勉强的 认可,决定出版。他喜不自胜,拿着说不清是稿酬还是版税的10美元酬金, 到当铺把自己的一辆自行车赎了回来,再把剩下的几美元全部买成最粗劣便 宜的面包,堆在屋子里,潜心进入下一部小说的写作、。到面包吃完的时候 ,他又把那辆自行车送到当铺里,换几美元再买粗劣便宜的面包,继续他的 长篇小说写作……直到他走红并响亮于美国文坛,直到他的作品被众多出版 社预约、抢购,甚至高价收购,这样,一个享誉美国乃至世界的伟大作家终 于铸成不朽。他就是杰克·伦敦。  在“西风烈·陕西百名作家集体出征”即将启程的庄重而又令我鼓舞的 仪式上,我想到杰克·伦敦如果是在当代中国陕西,肯定会进入“西风烈” 图书出版系列,而且完全可能早几年就破土而出。因为“西风烈”出版工程 的决策,正是基于目前中国文学图书出版现状做出的。任谁都能看到,文艺 书籍的出版呈现着一热一冷的现象,名家的作品成为抢手货,本省难得留住 ,多数流向省外出版社出版;而众多尚未成名的青年作家,写出的作品却少 有人问津,出书成为普遍性困难。这是实施市场经济运作的出版业必然发生 的现象。而“西风烈”出于发掘、扶植和培养有才华有潜力的新一代陕西青 年作家,整合陕西作家整体实力的主旨,出版工程不是只盯着知名走红的作 家。  面对“不相信眼泪”的图书出版市场,能够做出这样大气魄大动作的出 版工程的决策,无疑出自一种富于远见的大思路大眼光,是为着尚未破土而 出也尚未成名的陕西的“杰克·伦敦”们铺桥修路的,也就是为着陕西未来 的文学事业的灿烂前景的。  陕西被认为是文学重镇。中国“十七年文学”有陕西作家的重要建树, 新时期文艺复兴以来的当代中国文学,也有陕西作家不同凡响的声音。在当 代文学界,尤其是陕西文坛的各界读者群体,似乎都在关注陕西文学的未来 ,更偏重于30岁以下的青年作家的成长和前景。能引起各方各界读者的关注 ,深以为幸,也是一种催发的力量。在我看来,这个“西风烈·陕西百名作 家集体出征”出版工程的实施,便是最务实的扶植青年作家成长发展的举措 。得着这样有力的扶持,陕西的青年作家将减除杰克·伦敦当年的苦苦挣扎 ,能够缩短破土而出峭立未来中国文坛的时间,不仅创造陕西文学的新风景 ,也将成就中国文学别具一格的景观。  我为进入“西风烈·陕西百名作家集体出征”的作家庆祝,并期待好作 品不断出现。我对项目的创立者和实施者诚表钦敬之意,你们的思路,你们 的用心,都是为着神圣的文学事业的。  著名文化学者 肖云儒 “西风烈·陕西百名作家集体出征”属于叫人眼前一亮、拍案而起的大 点子。这是陕西文学队伍的一次大的展示,也是陕西文学创作的一次大的策 划,还是陕西文学出版的一次大的行动。面对着这个行动,很多人会很自然 地联想起以前陕西的几次文学出征,包括六十年代柳青、杜鹏程、王汶石那 一个群体在全国的影响,获得了“陕西是中国文学重镇”这样一个称号的回 报;包括九十年代的“陕军东征”,强化了陕西是文学大省的这种威望和力 量。  这一次行动和上两次出征相比,有很大的不同。上两次陕西文学出征, 基本上是陕西文学创作力的展示;这一次出征是策划力、创作力、营销力、 执行力的综合展示。上一次的出征还停留在文学生产传统的循环圈内,也就 是“作者——出版社——读者”这样一个传统的三维循环圈内;这一次出征 已经进入了“作者——策划者——出版者——营销者——读者”整个一个市 场经济时代文学生产的大的良性循环圈,我觉得它是非常有意义的。这一次 这个行动,基本上是策划和创作同步,但是策划先行。它策划意识之强烈, 对资源组合的观念之强烈,包括创作资源、出版资源、党政资源、市场经济 的资金资源的组合,还有它形成品牌的带动能力等等,标志着陕西文学生产 力进入文化产业的一个良好的开端。所以,这次行动在陕西的文学史上和出 版史上都具有一个转型的意义。我唯一希望的是,把这个输血型的行动转化 为造血型的,更新资金,融合资金,使文学产业链能够更快地提升。

内容概要

  《烟雾》是一部颇为奇特的涉案小说。令人惊骇的不仅仅是焚尸现场腾起的缭绕烟雾,更多的是侦破过程中的诸多蹊跷:死者的遗孀竟然坚称丈夫健在;受害入却处心积虑地为破案设置障碍;当缕缕烟雾接近拨开时,另一桩焚尸案却再次发生。

作者简介

  李康美,男,1952年3月出生,陕西渭南人。毕业于西北大学中文系。国家一级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陕西省作家协会副主席、渭南市作家协会主席。自1980年从事文学创作以来,至今已经发表或出版作品600多万字。其中有长篇小说《情恨》、《天荒》、《裂缘》、《玫瑰依然红》和《李康美文集》3卷。并结集出版了中短篇小说集《弯人之谣》、《月上高楼》和散文集《黄河人海流》等等。其中有中短篇小说《赴任》、《陷车纪事》、《先人屋》、《在阳台上》、《村道的轰鸣》、《女县长》、《空村》等被各种选刊转载,在全国产生影响。另外还有大型电视连续剧《玫瑰依然红》、《老城墙》、《月上江南》和电影《赴任》、《说话算话》、《亮相》、《青风碑》等等影视作品在全国或中央电视台播出。先后荣获文学奖和影视剧本奖20余次。

章节摘录

  1 焚尸案发 七月的天气,昼长夜短。清晨六点半钟,就已经老天大亮了。  兴奋了半宿的皎刚正,这时候却睡得正香。昨天下午快下班时,王乾坤王局长很认真地告诉他,组织部近期要进行干部考察,主管政法的白金明副书记还亲自打了招呼说,这一次可别把皎刚正落下了。掐指算来,他已过了四十五岁的生日,按目前的干部任用规定年限,也许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失落和陶醉都容易让人失眠,胡思乱想地渐渐入睡时,已经很晚了。  电话铃声把他惊醒了,还没弄清是谁,他就对着话筒连声说:“呀!我这就上班这就上班!”懵懂中他以为睡过头了。  电话是王局长打来的,王乾坤听出他迷迷糊糊的样子,想笑却笑不出来,说:“杜马乡发现了人命案,你直接赶过去吧。”皎刚正没有再问什么,他知道王局长的脾气和习惯,而且是本周值班的领导,给他打电话之前,其他事情已做了安排,他只需在家门口等车就行了。果然,刚刚洗完了脸,接他的车已经在门外鸣喇叭了。他又剥了一根生葱,拿了一个馒头,不愈的胃病使他不敢忘记带着这样的早点。  车上还坐着孙维孝。孙维孝年近五十,在刑警队可算一个老资格了。而且,每一件活儿都拿得起,一旦把什么事情交给他,上下都放下心了。可是,孙维孝至今还是一大队的副队长,就是这么一个副股级的位置,还是年初才提上来的。当然,皎刚正为此也费了不少的口舌,他一直觉得委屈了孙维孝。  孙维孝咧咧嘴算是打了招呼,皎刚正一上车首先一口生葱一口冷馍地开吃了。  司机小谭拉近乎地说:“皎支队就这样打发肚子呀?”不等皎刚正回应,孙维孝一掌拍在小谭的肩上说:“拍马屁也要选一个好时候,那边的尸首还在野地里晾着哩!”小谭不满地瞪了孙维孝一眼启动了车,皎刚正一口馍也噎在嗓子里了。  只要和孙维孝在一起,总会发生这样的情况,大家正在兴头上,他就会冷不丁射出一支冷箭。但是谁都愿意和他在一起,担心的害怕的事情,他总是抢先处理掉,生活上的事情他也细心得像一个老大哥。车子出城后,孙维孝又悄然地点燃一支烟递给了司机小谭,皎刚正的座位旁也有了一瓶泡好的茶水。  “昨晚上你不是值班吗?”皎刚正突然想起孙维孝这个时候是应该回家休息的。  孙维孝不领情地说:“给你抬抬轿子你不高兴?”皎刚正不解地说:“这个死人和我有什么关系?”孙维孝嘲讽地笑了笑不再言语。  小谭又找到话茬儿说:“皎支队,杜马乡在同济县,同济县可是你的故乡啊。”皎刚正说:“哪儿和哪儿扯!看一个死人,还成了衣锦还乡?”孙维孝闷声闷气地挖苦说:‘‘别和我们两个下苦人打哑谜!不是同济县发了案,王局能让你亲自出马?就市局来说,他已经给你把副局座的椅子擦净了;就同济县来说,乡里乡亲的,还能不和你齐心协力?面临升迁,每一个光荣牌对你都是多多益善吧?”皎刚正想不到这股风已经在全局吹开了,甚至连孙维孝都有了这样的联想。不过,他心里却感谢王局长在关键时候给了他这么一个机会。不就是一个焚尸案吗?本来,死了一个人的案件对市局来说就是配合,能顺利侦破有他的参与,事情麻烦有县局顶着。想来也不是什么麻烦事,他心里已经有了推测,不是仇杀就是情杀,用他的经验说,发在农村的案都好破。这样想着,他就觉得孙维孝的“报恩”有点儿不合时宜,这家伙不喜功却有点儿贪大,任何案子一有他沾上,就非得拔出萝卜带出泥。曾几何时,他也和孙维孝一样的脾气,只是五年前成了“皎支队”后,心里才慢慢增加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累赘。  孙维孝不知是看出了他的心思,还是已经进入了角色,侧着身子望着窗外,好长时间不再和他说话。忽然,又用手掌拂着鼻息说:“放风放风!”说话间先把自己跟前的车窗摇下了。  外边热浪滚滚,车里开着空调,皎刚正终于找到一个讥笑的把柄说:“你总是和别人不一样,一有情况就连热冷都分不清了。”孙维孝哼哼一笑说:“你先喝口茶漱漱嘴吧。”皎刚正这才知道他指的是自己嘴里喷发出的生葱气味。随即喊了一声“警犬”后,想起了很早以前他也曾经背了几年这个外号,那时候他的鼻子和孙维孝一样的灵敏,但是进人仕途之后,就把这个外号丢掉了。“我这个爱吃生葱的习惯真该改改了。”他自嘲地说。  “别怪生葱,一心二用的人好些事情都麻木了!”孙维孝又顶了一句。  在整个刑警支队里,唯有孙维孝敢这样顶撞他奚落他,用孙维孝的话说,不想当官的人就没有什么可怕的。皎刚正为他争取了一个副大队长,除了同情他总是被人排挤之外,还有一个不好明说的目的,那就是觉得给他戴上一顶小帽子,就能收敛他的胡说八道。孙维孝的话也真是减少了许多,但是遇见挠心的事,两片嘴唇又像刀子了。  车子进入了同济县境,孙维孝又冷不丁冒了一句说:“你没听说如今的处级干部比处女还多,整天伤那个脑子干什么!”,皎刚正一时反不上话,也习惯地眯着眼睛预测起案情来。  杜马乡就在市区和同济县的交界地段,他们无需进县城,直接就去了案发地点。皎刚正好像为了向孙维孝证明他并没有被什么好梦冲昏头脑,没有问县局汇报的是哪个村子,走哪条路,完全凭着自己的经验指挥小谭在纵横交错的乡野土路上前进。一会儿望着天空似隐似现的缕缕烟雾,一会儿又看着道路上新轧出的车辙,再后来就有了前往出事地点看热闹的村民了。  车子下了公路,再走出七八里土路后,果然就看见县局的警员过来迎接。  小谭佩服地说:“皎支队还是好眼力!”孙维孝这才正经地说:“是我骂得好,一骂就把他骂灵醒了。”皎刚正却欷欺了一声说:“坏了坏了,那么多人来看热闹,现场还能留下什么!”下车后,他劈头盖脸地向县局的人发火说,“一群蠢猪!连保护现场都不知道,这儿是赶集还是上会?”不远处的村头已经站满了黑压压的人群,附近村子的群众仍然向那里奔走。  迎接他们的警员说:“我们也是天亮才知道,农民么,谁不想看看新奇事。又是四通八达的辽天野地,还能挡住谁?”“你们哪个头来了?”孙维孝看着那个警员红脖子涨脸的样子,一时有点儿同病相怜,问话时就轻声细气了。心想都是下苦的,下苦的只要管好自己就行了。  说话间高时兴已经在前面打招呼说:“哎呀,到底是乡党过来了,正等着你们哩!”高时兴是同济县局刑警大队的副大队长,他觉得既是熟人又是乡亲,口气就是大大咧咧的腔调。  看见高时兴,皎刚正有火都不能发了。论资历论年龄,高时兴都比他早,当初大学毕业在同济县局工作时,他们还曾经有过两年的师徒关系。虽然当初的徒弟如今成了顶头上司,但皎刚正见了高时兴总是一副客气而恭敬的脸色。他叫了一声老高问:“怎么才来了三四个人?”高时兴说:“官僚啦官僚啦,咱县搞了个轻工市场你不知道?”皎刚正说:“轻工市场和你们有什么关系?”高时兴不得不解释说,轻工市场刚刚开业,整个县城热闹得和节日一样,还叫了几台大戏凑兴,五套班子的成员都要分头接待外来的客商,县委书记和县长亲任领导小组组长和总指挥,公安局还不全力以赴保驾护航了?皎刚正无话可说,只是怒目圆睁地望着围观的群众。紧步跟在后边的孙维孝害怕皎刚正又说出不该说的话,这时候反而息事宁人叮咛他:“要紧的是时间,赶紧进入现场吧。”皎刚正尽力使自己的思绪进入案情,可是心里的一些杂念却总是挥之不去。一路上想着他们仅是参与仅是配合,现在看来参与和配合的倒是县局了。他知道一旦接上这样的重大案件,就很难再向下边推去。何况同济县又是他的故里,威风不能耍,架子不能摆,甚至连一句牢骚话也不能说。如果放在平时,他也不会有这些想法,问题是面临着官升一级。他知道竞争者绝不是一个人两个人,暗暗使劲儿的也许是一群。他还知道胜利者绝不是仅仅凭着什么功绩,水到渠成关键是“修渠”。如果这个案件可以在短时间侦破,那就无疑是他胜利的一个砝码,但是如果拖延下去,又会为别人落下他的一个口实。  双重的紧迫使皎刚正的脚步突然加快了。  出事地点是村外一个麦秸垛,那个麦秸垛距离村子大约有三百多米。他看出,麦秸垛的位置在夏收时就是农民碾场晒麦的场地,夏收完毕村民就原地把麦秸堆在那里,又把麦场翻为土地,种上了秋庄稼。土地分到了户,麦场也各自为政,有人种的是豆子有人种的是玉米,仲秋的七月,到处都是一片青纱帐了。  “闪开闪开!往远走往远走!”高时兴指挥着他的警员驱散着围观的群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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