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崖上的情人
2004-3-1
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
海燕
无
本书精选有“可怕的新郎”、“沉默的凶手”、“危险的单身旅行”、“伦敦的黑眼睛”、“血字之谜”等紧张刺激的经典外国悬疑小说。
可怕的新郎贝茨汽车旅馆的魔影白巫术沉默的凶手危险的单身旅行神秘的旅客夜总会的神秘女郎 伦敦的黑眼睛断崖上的情人火!火!火!写在羊皮纸上的遗嘱窥视的代价血字之谜沉默的被害人东京诈骗谋杀案探长与女郎十字路口之夜幽灵教堂疑案玻璃钟茶会疑案
书摘 阿尔默死后,三个亲生子上法院对遗嘱提出质疑,说斯特雷克曾避开护士和他们,在老头子临终时恐吓他,使他签署了那份遗嘱。本来这可以被看成是一种利害相关的偏见,但三兄弟联合提供的老头子临死前的种种精神状态,赢得了法官的信任。法院最终把遗嘱抛在了一边,让三个亲生子继承了遗产。 气急败坏的斯特雷克发誓要报复,要逐个杀死三兄弟。不久,先是当地主的大哥菲利普在花园里自杀身亡,接着,当工厂老板的老二斯蒂芬在工厂里被机器撞死,看上去是自己先摔倒后头撞上机器死去的。大家都愿意相信是斯特雷克捣的鬼,但没有证据证明他们是被谋杀的。人们只好猜测斯特雷克使用吉卜赛巫术杀了人,而自己逃脱了。 如今,最后一个老三阿诺德惶惶不可终日,从早到晚担心大祸从天而降,便把自己关在家里——山上的一间白色房子里。他还托人捎信给警察署请求保护,免遭杀害。信中称他所有的男女仆人一下子抛下他离开那所白房子,他只好出钱请求警察来照看房子并保卫他的安全。警察署向那些辞职的仆人打听情况,仆人们称自己的主人阿诺德由于烦躁不安、恐惧和独断,已经变得令人无法忍受,一举一动完全像个精神病患者;他要求仆人们像哨兵一样24小时守卫房子,像医院的夜班护士那样睁着眼睛守夜。警察署觉得这件事比较蹊跷,但一时调不出足够的警员去帮助那也许是无中生有的阿诺德,于是派博伊恩医生来找足智多谋的布朗神父,请他帮帮忙先上山跑一趟,跟阿诺德谈一谈,看看他究竟是否神经有问题,然后再决定是否要派警察去。 布朗神父虽然觉得这件事有些古怪,也有些危险,但考虑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了。 铅灰色的云在那间白房子的四周缓缓移动,天气越来越冷;根据布朗神父的经验,这是要下大雪的天气。他顺着弯弯的山路加快了脚步,穿过一个低矮的院门,走进一个花园。花早已凋谢,台阶周围还有些残存的枯草。踏上台阶,布朗神父来到一个方形的门廊跟前,敲了敲门,没有声音。他耐心地等了几分钟后又敲了敲门,仍然没有反应。 天色渐渐暗下来了,布朗神父无可奈何地转过身,慢慢走下台阶,绕着房子寻找其他的入口。最后发现了一扇边门,像刚才一样敲了敲,又等了一会儿,结果也一样。他又试了试门把手,看来门从里面被拴住了。布朗神父只好顺着房子再走下去,一会儿又来到台阶门口,他发现自己已经兜了一个完整的圈子。他并不气馁又走下去,结果看见一个房间的落地窗开着一道缝,落地窗挂着帘子,并被爬山虎遮蔽着,看得出是无意中没关上。布朗神父轻手轻脚走了进去。房间里挂着地毯,一侧有一个楼梯,另一侧是一扇门。正对着布朗神父的是另一扇门,门上嵌着一块红色的玻璃。在一张圆桌上有一个鱼缸,一些鱼在水里游木,游去。桌子的对面是一棵叶子宽大的棕榈。整个房间的陈设属于维多利亚早期风格,以至于壁龛上的那个电话让人看上去有些不太协调。布朗神父正对电话想得出神,嵌有红色玻璃,的门后传出一声尖锐而充满怀疑的喝问,神父连忙带有歉意地说明自己只想见一下阿诺德先生,因为听说他有些麻烦,特地赶来看看能否帮点什么忙。 玻璃门慢慢打开了,一个身穿孔雀绿睡衣的绅士走了出来。一头乱七八糟的头发看上去刚从床上起来,一张鹰似的脸上嵌着两只鹰一般的眼睛:清醒、锐利、警觉并隐含着惊恐不安。他自称就是主人阿诺德,不过没打算接待来访者。 阿诺德了解了布朗神父的身分和来意,渐渐平静下来,示意客人坐下,自己也慢慢地坐下。脸色变得温和并陷入思索,声音也变得极其平静和真诚,像是在叙述一件遥远的与自己无关的故事:最初他们兄弟三人听到斯特雷克的威胁并没有怎么在意,以为恶棍只是说说而已并不敢真的动手。直到大哥菲利普突然自杀——在他遭枪击的地方没有任何痕迹或脚印,手枪就在他身边——他们才明白恶棍真的动手了。菲利普死前收到过一封恐吓信,信是一张纸,纸上画了一把带翅膀的匕首。二哥斯蒂芬的死法则完全两样:斯蒂芬刚死不久,阿诺德赶到工厂,他看到工厂里有一股浓烟在一个平台上的机器和塔楼之间翻滚,透过浓烟,他隐隐约约看见塔楼顶上有一个人裹着一件黑色斗篷。等烟散尽再定睛一看,那儿一个人也没有。恶魔是怎么爬上那令人头晕目眩的塔楼顶,又如何离开的呢?阿诺德看见二哥的脑浆也流了出来,可他的尸体并未受到多少损伤。在斯蒂芬的钱包里找到一封警告信,日期是遇害的前一天,上面也有一把飞翔的匕首图案。两个相同的图案符号显示出两次行动都不是偶然的,斯特雷克显然精心设计了一切。只有会巫术的魔术师才能办到这样的谋杀,那张纸上长翅膀的匕首不管是否真的会飞,但能把人穿透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 若有所思的布朗神父想知道带翅匕首的图案究竟画在怎样的纸上,阿诺德发出一声刺耳的笑声,随手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说是今天早上刚刚收到的。 在A包厢等侯他的是尤德医生和大卫。尤德医生将昏迷的拉瑞装进汽车,开进自己的住宅,把他扔到死亡屋里,一只脚戴上脚镣,然后才取掉他头上的布袋。尤德锁上两道门,走进那间水泵房,打开了通风装置。然后他又出去坐上汽车,向拉瑞的公寓驶去。 此时,迪安娜焦虑不安地等待着拉瑞的消息。正好森尼警员敲门进来,送来一封信,是拉瑞的笔迹,信上写:“亲爱的迪安娜,尤德医生对你父亲的死有个惊人的说明,请立即坐上我派来的汽车,到切尔西区安德曼花园38号——拉瑞。”迪安娜迅速穿上外套,坐上汽车,被带到一幢房子前。尤德医生亲自开门,将她带到一间富丽堂皇的房间,让她等十分钟,他马上将拉瑞带来。然而迪安娜等了一个多小时。到10点半以后,尤德医生才出来。他带来的不是拉瑞,而是大卫。迪安娜立即站起来,尤德将大手搭在她手臂上,说:“大卫打算读一个美丽的剧本给你听,他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剧作家。”迪安娜本能地感觉到:她的处境极其危险。“来吧,跟我们走,”大卫说。“我们来讨论一下应该把你嫁给谁。” 他们又把迪安娜带到一间小屋。在这屋里,她听到一种奇怪的嗡嗡声,感到脚下微微地颤动。大卫打开地板上的活动门,门下露出一块玻璃。透过玻璃,迪安娜看到一个人关在下面,一只脚戴着脚镣。她目瞪口呆,发出了一声惊叫。大卫用手臂抱住她的腰,把她拖到娱乐厅,他松开手,她倒在了地上。“你们要对拉瑞怎么样?”她问。“当我读完剧本,我将淹死他,我的妻子。”大卫回答。迪安娜明白:他们是杀害父亲的凶手。她用力用手指甲掐手掌,让自己保持清醒。 大卫开始读剧本,尤德医生在旁边不时地赞美。读到一半时,停了下来,两人对看了一下,然后再次把迪安娜带到水泵房,让她拉动一根操纵杆,说这样可以打开门放出拉瑞。迪安娜犹豫了一下,来不及多思考,她拉下了操纵杆。这时大卫有力的大手抱住了她的肩,把她拉到跟前,吻了她一下,又把她带回娱乐厅。“现在,我开始读这一伟大作品的第三章,妻子,读完时拉瑞将死去。” 拉瑞此时双手抱着脑袋,坐在地下室的床架上。这里任何声音传不出,任何光线穿不透。斯图尔特死亡的谜彻底解开了。尤德医生一伙从他身上拿走了所有的武器,这倒并没有让拉瑞担忧。上面开活动门的声音他也听到了,但什么也看不清。等上面安静后,他走向房屋中央,用力推掉那块大石礅,看到原先放的袋子原封不动,他放心地呼了一口气。这时灯突然灭了。他用手摸索,抓到了袋子,他用里面的钥匙开脚镣。可试遍了所有钥匙,脚镣仍没有打开。这时他听到水从墙角一个小洞流出和水泵震动的声音。豆大的汗滴从脸上流下了。还有一个钥匙掉了!他用手在地上摸索,一遍又一遍,终于找到了!这下他轻易地打开了脚镣。这时水已经没到他腰部了,他还要开两道门。他吃力地穿过过道,上了两级台阶,把钥匙插进去,锁很快转动,可是没有门把手。他用尽全力,镇静地拉呀、拉呀…… 迪安娜突然明白了大卫那句话的意思,可是已经晚了。“我拉了操纵杆,亲手杀死了拉瑞!”她想叫,但没有声音。她强迫自己镇静下来,她要想法救出拉瑞。当她看到大卫的夹克衫里插着一枝枪时,心中升起一丝希望。她趁他再次读剧本时,飞快地伸出手,抓住枪托,然后退了几步。“马上打开门,放出拉瑞!”她命令。那两个疯子一点不理睬她。她看到大卫的手触到壁炉台上的按钮,在灯光熄灭的一刹那间,她开了火。 她一个也没打中。几秒钟以后,大卫有力的手抱住了她,把她扔在椅子里。“快放了拉瑞!我可以把所有的钱给你们。”迪安娜大声叫喊。“我估计他已经死了。水位每1分50秒涨一英尺,9英尺足以将人淹死。然后,我们要把水抽掉,把床弄干。”大卫说。她麻木地听着,仿佛是在噩梦之中。 忽然有个人进了屋,用手枪瞄准大卫的心脏。 那人正是拉瑞·霍特!“不许动!警察已经进屋,抵抗是徒劳的!”他大声命令。大卫注视着拉瑞,突然手一动,一股风刮向拉瑞脸颊。两声枪声几乎同时发出:大卫踉跄了几步,一句话没说倒在了地上,死了。尤德医生扑上前去,像孩子一般大声叫唤。过了一会儿,他站起来,平静地说:“霍特先生,我对我和兄弟的所有行为负全部责任。我知道我做了什么。”哈威警官进来把他带走了。 此时,迪安娜倒在拉瑞怀里,脸埋在他胸前。“你受惊了,斯图尔特小姐,现在噩梦结束了。”拉瑞温存地对她说。 他们坐车回到警察厅,向海森厅长汇报了全部经过。拉瑞特别强调:侦破这件案子的功劳不能归于他,伦敦警察厅最好的侦探是她——斯图尔特小姐。海森厅长笑了笑,说:“荣誉到底归于谁已经无关紧要,因为我似乎听说两个人要成为一家人了。”迪安娜脸红了。大家都笑了。 ……
无
good。。值得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