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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

炽翼千羽 珠海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7-11  

出版社:

珠海出版社  

作者:

炽翼千羽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她在锦绣,是家喻户晓的镇南王先锋官,一身红战袍,虎虎生威,杀敌不输须眉,不为高官厚禄,只为主帅夏静石的赞赏和珍惜。满腔热恋,无望同等回馈,不为瓦全,绝然离去,却断不开萦绕数年的情丝。断箭残簇,仇人相见,针尖麦芒,相惺相惜,欢喜冤家,佳偶天成。未曾料想,真命天子竟然是曾经敌对多年的夙砂皇子凤随歌,倔强执拗的她,是世上独一的太子妃。

作者简介

炽翼千羽,女,26岁,上海。九界网常驻作家。

章节摘录

  第一回  三月,正是桃花盛放的季节。  春雨方歇,空气中透着一股淡淡的湿意。笼在如烟杨柳间的精致楼阁里传出的丝竹裹着歌女的轻唱声,衬着街道两旁的花树下日里风雨的残红,显得越发靡靡。  一只素白的手轻巧地挽起帘子,让夕阳照入本已略显昏暗的室内,胡床上假寐的人睫毛微微颤了颤,随即睁开眼,墨色的瞳看向天地交接处的一朵金边彩云,慵懒地伸了伸腰:“你就不能让我多躺一会儿……”  厅堂里一片笙歌作乐的奢靡,堂中的舞姬薄纱掩体,浅笑着恣意舞动,看得众人目不转睛。  平陵城守丰子元虽然还是陪着笑坐在一边,但额上早已沁出细碎的汗珠来,偷眼瞟一瞟正与艳姝调笑纠缠的男子,见他无不愉之色,稍稍放下些心。  这次锦绣王朝扩军,平陵划归镇南王军制辖属,这个叫宁非的男子是镇南王最得力的手下之一,代表镇南王前来平陵征兵,他费尽了心思要讨这位上使的欢心,若因为一名红伶摆架子而坏了他的心情,岂不是得不偿失。  一曲歌舞结束,细碎的珠帘碰撞声响起,盈盈走进一名明艳的小婢,拢手下垂,头微低,膝着地,行了一个拜礼:“小姐正与好友论琴,不方便离开小院,大人若要见小姐,还请移步清源居一叙。”  丰子元长出口气,含笑站起:“宁大人,请。”  “我没兴趣了。”宁非漫不经心地回答,专注着怀中的艳姝。  丰子元一急:“大人可是动气了,其实……”  “再是清傲,不过是装腔作势的表面功夫,说到底也只是个娼妓而已!”宁非唇边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若真那么孤高,又怎么会堕落到过这皮肉生涯?”  一旁静静立着的小婢忽然开了口:“若没有大人这等贵介公子的追捧,清月小姐又怎会名满平陵。”  厅里忽然安静下来,所有作陪的客人都在偷偷的看宁非的脸色。  丰子元不及出言责骂,宁非忽然微笑:“好,一个下女已得如此——一引路吧!”  踏入小门,见到的便是一个秀雅的院子,晕黄的灯火与花树相间,很是悦目。  转过一处回廊,扑面就是一阵清爽的薰香,宁非不由得做了一个深呼吸,只听得院侧一间房中笑语声声,其中一个低悦的声音格外突出:“雪影今日心情颇好,你还不快求她帮你将上次那谱子修一修,不然,下次堂会的时候……”  声音虽轻,听在宁非耳中却如雷响一般,他推开前面引路的小婢,一个箭步撞进房间,惊得房内数名女子一同惊呼起来。  待看清楚房内之人,宁非也愣住。  其中一个女子本是懒洋洋地倚在一架贵妃椅上与其他人谈笑,见有人突然闯进,眼中露出一丝锐凛,在看清宁非面目之后,只有瞬间的错愕,随即又恢复了正常,含笑问道:“公子也来听琴?”  不等宁非回答,一旁原在抚琴的女子已经恼怒的立起,插腰叱道:“你的礼貌给狗吃啦?进门用撞的!”  宁非却不看她,直直地看住那个躺在贵妃椅上的女子,长发瀑散,笑意浅浅,一件宽大的罩袍将全身曲线遮得严严实实,全身无一件首饰——是她一贯的作派,可是,为何她会在这里?  “你……”  迎着他打量的目光,她站了起来,一步步走过来,堪堪停在他身前:“妾身清滟,公子要听曲还是下棋?”见宁非呆愣,她露齿一笑,指向通向内堂的一扇绣门:“还是想早些歇下?”  空气仿佛都凝住了,接到她示意的目光,先前弹琴的女子气呼呼地收起桌上的古琴,带着其余的几名女伶很快地退了出去,连追进来的引路小婢都被关在了门外。  “一笑,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们都以为你死了,你竟然在这里。”宁非紧紧握住拳头,生怕自己一个冲动上去将她勒死,她狡黠地眨了眨眼,主动勾上他的脖子,甜蜜地在他的耳边问:“我是活着,怎么了,打算将我绑回去治罪么?”  宁非震了震,出其不意地将她一推,她踉跄着跌回贵妃椅,反而就势躺下,眯着眼看他:“多年不见,你还是那么粗鲁。”宁非咬牙看她:“真是不敢相信,你……你怎么会堕落成这样!”  她含笑把玩着发梢:“人生苦短,若不及时行乐,或许就真的有今朝没明朝了——对了,我问你,他有没有想过我?若有,你可要叫他来看看我,看在旧日情分上,我不收他的度夜资……”  深呼吸几口,宁非紊乱的气息终于平复下来,深深望了她一眼,一言不发的向外走去,拉开门的那一霎那,她唤了声“宁非”,他动作一顿,她压低了嗓音笑问:“你──真的不要我?”  “咣”的一声门响,他砸门而去,背后传来她放肆的笑声。  疾步回到大厅,他叱退了歌舞,吩咐丰子元:“去把花间阁主给我找来!”丰子元看他神色有异,也不敢多问,急忙去了。  不一会儿,一个中年男子小跑步跟在丰子元后面朝花厅赶来,未等他在面前立稳,宁非劈头就说:“我要替清滟赎身,你开个价!”  周围响起一片抽气声,但无一人敢提出异议,男子愕然回道:“回大人话,清滟系自愿入阁的,七年来并未签下任何文书,若大人……”  话音未落,宁非跺脚叫了一声不好,众人还是莫名其妙,他的身形已经掠出花厅,不一会儿又折回,满身怒气的坐回原位。  一阵沉默之后,宁非微笑起来,转而看向众人:“你们怎么这么安静,一个宴会不热闹怎么叫宴会呢?”  怔了片刻,众人才从僵硬中恢复热络。  他方才瞬间的暴怒与突然间的收敛,令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禁不住疑惑万分,却又不好多问。  宁非将方才一直抱着的艳姝召回身边,神情间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只是眸底偶尔闪过一丝情绪。  如当初的消逝一般突然,她出现在他眼前,却又马上消失无踪,只有因她的碰触留在衣襟上的幽香还在提醒他,那不是梦境。  要尽快通知殿下。  却猜不出,殿下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会做何反应。  付一笑一身银辉流纹的雪纱袍,松松绾起的乌发上簪着一支水蓝色的琉璃钗,赤足立在窗前,如仙般静逸。  一个女子推门进来,一抬头发现她立在窗前,唬得一哆嗦,以手掩胸嗔道:“怎么人在房里也不点灯,看黑灯瞎火的,我以为你又野出去了。”一面说着,一面拈起火折将烛火一一点燃,灯火晃动间,竟是弹琴的那个女子。  走回桌边支颐坐下,一笑懒洋洋地说:“雪影,快到中元节了,你再不回去,凌叔怕要来这里拿人了。”雪影将火折掐灭,坐到她身边:“和我一起回去好不好,要是我一个人回去,爹怕就不肯再放我出来了。”  一笑嗤了一声:“不要装得那么可怜,只要你将剪子往脖子上一端,凌家谁敢说个不字?”雪影当即柳眉倒竖,攥起拳头用力捶她:“你总是提那些陈年旧事来糗我,总有一天我恼了,回去以后便不再出来了!”  一笑故做惊恐地闪躲,憋着嗓子学着戏台上旦角的腔调拖长尾音假哭道:“相公,你好狠的心啊!”雪影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真是个一等一的无赖!”  笑了一会儿,一笑渐渐敛了笑容,轻声道:“我知你担心——你赶快回去吧,我不会有事的。”雪影呸了一声:“你别骗我了,都躲了那么多年,突然被他们发现你在这里,不想方设法的抓你回去才怪呢!”  一笑不语,良久才道:“我准备去麓城。”雪影惊跳起来:“你疯了?哪有自己送上门去的道理——你还想再跳一次悬崖吗?”  一笑摇了摇头:“有些东西若不当面说清楚,我心里的毒瘤,便永远也没有办法拔除,躲,终究不是办法。”  雪影看她半晌,叹了口气,站起身来,一笑扯住她衣袖,仰头看她:“你到哪去?”“你那银弓怕都已经锈了,我去帮你擦一擦。”雪影说着,头也不回的走出去了。  一笑的眼光从雪影渐渐隐没在黑暗中的背影上转回来,落在挂在墙上的那把长弓上,低笑着自语道:“都已经四年没用了呢,是该锈了,可是,弓在这里,你要去哪擦啊……”  安静的室内,只剩烛花偶尔噼啪的爆响。  第二回  麓城猎场上,一个少年策马追着一群狂乱奔逃的黄羊,只见她俐落地搭起手中的弓,弓弦一响,箭矢破空射去,一只黄羊应声而倒,场边顿时响起喝彩声。  “一笑若生为男子,怕早已超过我们了。”宁非赶上几步,迎上策马奔回的一笑。萧未然跟在后面笑道:“若她是男子,也不知道要害殿下为她多操多少心。”  十七岁的一笑,身背长弓箭矢,眉目间全是英气,脚方沾地,她未对宁非和萧未然多看一眼,冲着他们身后的人便叫:“弓拿来!”  夏静石缓缓地抬眼,对上她墨黑的眸,那双深不见底的眸,恍若梦中惊起一泓秋水的滟,惊落一场繁花的红——他轻扬起一个嘴角:“如你所愿。”  其实,那弓本来就是送她的,只不过一时兴起想要逗逗她,才提出要在五息间射倒一头奔兽才能给她。  看她眉开眼笑地接过闪闪发亮的银弓把玩,萧未然捏了捏她的脸:“你这丫头,一点礼数都不懂,怎么对殿下也这样呼三喝四的。” “你好啰嗦啊——殿下又不介意。”她将手中的弓一甩架回肩上,转身奔向宁非,“宁非,快陪我去试试新弓!”  宁非刚将马缰交回她手里,身后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殿下,各位大人……”一名王宫侍卫朝他们快速地奔驰而来。  夏静石一改方才的温和,眯起的黑眸闪烁锐凛:“出了什么事情?”侍卫策马奔到近前,纵下马背,利索的跪倒:“圣帝陛下有旨意到,请殿下速去迎旨!”  夏静石微一点头:“知道了,本王这便回去。”说着,他转眼看向身后三人:“你们也来。”  一笑虽然很想先去试新弓,但夏静石的话于她而言是不能违抗的命令,只得怏怏地随着宁非和萧未然一起翻身上马,跟在夏静石马后向王城弛去。  她出生在锦绣王朝有名的文臣世家,母亲只是付家的一名下女,没什么地位,也没有人在意她,所以她成日与男孩子们厮混在一起,养成了爽朗的个性,更与宁非结成了莫逆。  宁非从军之后,将她引荐给镇南王夏静石,之后的那次武技大会,她以一手出神入化的神射技惊四座,也赢得了镇南王的赏识,虽是年幼,却也被破格录用,投效在镇南王帐下,做了一名校尉,战乱平息后,又擢升为都尉。  数年来,她的目光总是崇敬地跟随着夏静石,仰慕他举手投足间流露的高华,心仪他散出的每一分气度,为了能一直呆在他身边,她拒绝了多名年轻军将的追求,随着年龄越来越大,上门的媒人越来越少,她也不以为意。  可夏静石却总是淡淡的。  不光对她,他对所有人都是一样,时而亲近时而疏离,但这些都不曾吓退她,只要能让他展眉,她甘心倾尽所有,她也不知道自己最后情归何处,只是想这样伴着他。  “……钦此!”传旨官拖出一个长长的尾音,笑眯眯地将圣旨折拢,“小臣听说这次联姻,是戏阳公主指名要嫁给殿下呢——就连敌国的公主也为殿下的丰姿所倾倒,殿下真是……”  “这旨意不能接!”跪在后面的付一笑忽然跳了起来,吓得传旨官一个激灵。“一笑,不得胡闹!”萧未然瞥了一眼神色不明的夏静石,率先出言制止。  一笑仍倔强的立着,一双大眼怒气冲冲地瞪视着传旨官:“殿下这些年为了边陲的事情,几日不合眼都是常事,现在好不容易战事平复了,才得过几日安生日子,圣帝居然要让他和敌国联姻!不打仗就没利用价值了是不是?”传旨官结结巴巴地斥道:“大、大胆……”  “臣,领旨谢恩!”这边闹着,那边夏静石已端正地叩下头去。“殿下!”一笑惊呼声中,他淡淡向传旨官一笑:“本王治下不严,倒让圣使见笑了。”视线转回一笑身上已变为严厉:“付都尉顶撞圣使,领罚军棍三十!”  “殿下……”宁非惊跳起来,“一笑自小口无遮拦惯了,求殿下念她是个女子,免了这顿罚吧?”夏静石还未开口,一笑已经冷笑着顶了回去:“求什么求,是我不识好歹,差点坏了他的好事……”  “加到五十!”他的眼不悦地眯起,锐利地看向还要开口的宁非和萧未然,“谁敢再为她求一句情,便是七十!”  一旁的军士已迟疑着走上前来:“付……付都尉……”付一笑转头怒叱:“付付付付什么,不就是五十军棍,结巴什么!我今日若叫一声痛,付一笑三字从此倒过来写!”叱罢瞪了夏静石一眼,大步向校场走去。  夏静石无动于衷地转过身,对还有些反映不过来的传旨官微微一笑:“本王还有些军务需要处理,这便不陪了——来人,领圣使去偏殿休息。”说罢,丢下急得干瞪眼的宁非和萧未然朝后殿去了。  宁非顿足道:“一笑从小就是这样,脾气犟起来气得死人,殿下还偏跟她较劲……这五十军棍下去,铁打的身子都要十天半月起不了床,一笑又怎么受得了?”萧未然沉吟片刻:“我们一起过去为一笑求个情吧?”  宁非大惊,将已经迈步的萧未然死死拖住:“你疯了,这要害死一笑的!你没听殿下说,谁再求情便加到七十。”萧未然瞪他一眼:“你才疯了,方才殿下的话是说给那传旨官听的,不然那官要较起真来,抗旨之罪和蔑视圣差之罪,一笑能扛得起哪个?”说着挥开宁非的手,朝夏静石去的方向追去。  一笑死死咬住指节,强忍着痛,不停告诉自己千万不要掉下泪来。  从小到大,哪里有人这般责打过她,更何况还是在那么多人面前,而心里的痛却更胜过身上的痛。  他竟要娶亲了,娶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那个女人没有随他打过仗,没有陪他守过夜,没有帮他裹过伤,没有为他杀过人……  也许那个女人除了显赫的身世之外什么都没有。  “十五,十六,十七……”执军法的校官一板一拍的数着。  十七,她都十七岁了,宗族里同龄的女子在这个时候已经为娘了,再不济也有了一位相敬如宾的夫君,而她呢?她为了能守着他,成日跟在一群大老爷们身后摸爬滚打,与他们一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几乎都忘了自己还是女儿身啊!  忽然板子不再落下,面前也多了一双青缎的锦靴。  他来了。  一抬头,对上夏静石似笑非笑的眸,“怎样,知错了没有?”一笑扬起倔强的脸庞,“臣,什么字都会念,就是不晓得那两个字怎么发音,殿下!”她蓄意加重开头的字,冷笑着,以为他会动怒的,却听到他轻轻地笑,“好一个嘴硬的丫头——算了,念在你这些年的功劳,余下的板子就免了吧。”话音刚落,一笑便给宁非从凳上揪了起来,牵动了伤势,疼地龇牙咧嘴,萧未然在背后无奈地提醒道:“轻一些呀……你还真当一笑是铁铸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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