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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的归来

(罗马尼亚)诺曼·马内阿 吉林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8-03-01  

出版社:

吉林出版社  

作者:

(罗马尼亚)诺曼·马内阿  

页数:

415  

译者:

邵文实,梁禾  

Tag标签:

无  

前言

罗马尼亚著名的犹太作家诺曼·马内阿1936年生于罗马尼亚的布克维纳省。1941年纳粹执政时期,他与全家一起被遣送到乌克兰的一个集中营。1945年春,二战结束时死里逃生地返回罗马尼亚。从集中营回到罗马尼亚,马内阿万分珍惜正常环境的生活,他以无比的激情拥抱当时普遍宣传的共产主义理想,热烈地响应各种社会主义建设的口号。他拼命学习,发奋把被掠夺的生命补偿回来,整个青少年时代都在努力学习奋斗中度过,并一直保持了最优等生和共产主义青少年积极分子的地位。高中毕业后,他上了布加勒斯特的建筑学院,1959年获工程硕士学位。1966年,马内阿开始在当时罗马尼亚最有影响的文学先锋杂志上发表作品。1974年起弃理工从文学。从1974年到1986年他第二次离开罗马尼亚时,他已经发表了十部集子(小说、散文、短篇故事等)。1986年,他离开罗马尼亚,那年他在西柏林获得一个德国文学基金后,便在那里居住了一年多。1988年因获美国富尔布赖特奖学金(Ful—briglltscholarship)去了华盛顿特区,从此在美国定居,并以执教、写作为生。自那时起,马内阿在世界各国获得了许多文学大奖,其中有意大利诺尼诺(N0nin0)文学奖、美国全国犹太图书奖(NalionalJewishB00kAward)、西班牙2005年最佳外文著作奖(LaVanguardia)、美国麦克阿瑟天才奖(MacArthurGeniusAward)。2006年,他的故事性回忆录《流氓的归来》获得了法国图书的最高奖美蒂奇奖外国图书奖(PrixM6dicisEtmnger)。他的著作在美国、德国、意大利、西班牙等国高度受重视。马内阿被翻译成英文和其他文字的著作有:《十月,八点钟》,短篇故事集(1992,1993);《论小丑:独裁者和艺术家》,随笔集(1992,1993);《必须幸福》,短篇小说集(1993,1994);《黑信封》(PliculnegrM),长篇小说(1995,1996);《流氓的归来》(IntoctrcereaHuliganului),故事性回忆录(2003,2005)。在创作的同时,他还在世界各家重要杂志和报刊上发表大量的文章和评论。近年来,马内阿在巴德学院(纽约州)任欧洲学基金教授,也是那里的驻校作家。到了西方以后,马内阿进入他所生活过的第三种社会制度,他的创作主题也从犹太人被大屠杀的创痛、集权社会下的日常生活,扩展到对现代化世界的探索,对人的存在意义的寻求,对自我的追究。关于放逐作家属性问题,也是他写作的主题之一。马内阿生活在英文世界里,但一直坚持用罗马尼亚文写作。他认为:语言代表了人的根基,也是人的社会性归属的体现。罗马尼亚是他的出生地,是他的母土,他已经在那里起死回生过一次。放弃罗马尼亚文,那他在整个地球上就没有根基了,从而成为真正的流亡者。显然,对于一个从纳粹集中营幸存下来的犹太人,对于一个移居他国的作家,语言的意义非同一般。马内阿著作的叙述范围是历史、现状、未来、民族、个人、生死;他的叙述中心是人作为个体的意义;其叙述特点,是对语言的运用:他的文字本身,便是这些多元的载体。马内阿的叙述,使人认识到:语言使历史成为可能;语言将再现泯灭,使人有了归属,使流亡者有了根基,并将尊严归还给人类。马内阿因此常常被比做历史上的各位名作家,比如果戈理和布尔加科夫等,更有评论者将他比做卡夫卡的继承者。1983年,诺贝尔文学夺冠者海因里希·伯尔(HeimichBoll)促成了他的作品在西欧的首次翻译和出版。伯尔曾说:“我不知道当今在西方有哪位作家比诺曼·马内阿更值得被翻译和了解。”文学评论家克劳迪奥·马格利斯(ClaudioMagris)这么描述马内阿:“他是那种能够在完全的沙漠中成长的伟大作家。在他杰出的篇章中,他叙述了我们这个时代的驱逐和流放,那里所有的人都懂得无望是什么,正如摩西知道自己永远不会到达那许诺领地那样。这位伟大作家刻入肌肤和纸张的文字,形似庞然怪物的图腾,是一种巨型的伤疤。”意大利评论界说:“马内阿的语言勇敢地保持了孤独。这是一个不再寻求同盟、舆论支持者的语言,是历史的见证。它无畏地代表了一个内在的宇宙——对恐怖的记忆,然而它并没有放弃希望,哪怕再微弱的希望。这份希望并非指‘皆大欢喜的结局’,这希望是语言本身,是一位纯真作家的无可比拟的语言。”在国外,马内阿的文字流播广泛,嘉评如云,被认为不仅是近半个世纪东南欧文学的骄傲,也是当代世界文学罕有的精品。然而,当下中国国内文学界,对于马内阿知之甚少,正是出于这些原因,我们组织出版了马内阿的三部主要的作品:《论小丑》、《黑信封》和《流氓的归来》。希望通过我们的翻译弓』进的尝试,为国内的文学界和文学爱好者提供一道世界文学的盛宴,也为国内文学评论界了解和洞察东南欧当代文学状况提供一个窗口。但是,我们也要郑重地说明,对马内阿作品的介绍是基于文学上的意义,由于马内阿个人的特殊人生遭际,使他在世界观和价值判断上有着明显的畸见和认识偏差,所以,马内阿在作品中有时流露出的意识形态的意见,往往是错误的、不全面的,他在部分文字的表达上,有着强烈的非客观色彩和政治错误。这些问题表现了马内阿自身的局限性。我们在进行编辑的过程中,进行了部分修改工作,但是,过于频繁和大量的修改,无疑又将大大损害其作品的文学价值和作者语言艺术的完整性,所以,我们不得不保留部分带有个人偏见的文字。对于这些文字,我们作为编者是持反对和不赞成态度的,同时,我们也相信读者的判断能力,相信读者在阅读过程中,能够以一种纯粹文学审美的角度对待作者的部分文字,而对其中错误的政治和意识形态色彩加以批判,从而既能领略到马内阿的文学语言魅力,又能保持审慎批评意识,做到去伪存真和“拿来主义”。这些书的顺利出版,要特别感谢已故著名中国学家魏斐德(FredericWakeman,Jr.)先生和他的夫人梁禾女士的热情推荐,尤其是梁禾女士几年如一日地积极支持和推进这项出版的安排和翻译,使得像马内阿这样重要的世界性作家终于能被介绍给国内读者,使人们可以更深入地了解世界文学的精神。

内容概要

《流氓的归来》是诺曼·马内阿的一部获得批评界喝彩的传记作品——一位艺术家的肖像,时间从他在战前罗马尼亚的儿童时代早期,到1997年他重返罗马尼亚之时,跨度虽大,但转换自由。  1941年10月,马内阿的家乡布克维纳的所有犹太人都被遣送至集中营。当时马内阿还是个孩子,他及家人在集中营生活了四年之后,才得以重返家乡。少年时代,他接受了共产主义思想,但随着年龄增长,他目睹了日益不公的专制以及对自己父亲的错误羁押,逐渐对齐奥塞斯库政权失去了幻想。虽然他越来越清楚,留在这样一个政权统治下的罗马尼亚是几乎不可能的,但作为一位作家,纠结于他内心的恐惧是,假如他离开罗马尼亚,会失去自己的本土语言——他真正的家园。1988年,他终于决定定居美国,十年后,他重返罗马尼亚。  《流氓的归来》在时间与空间、生活与文学、梦想与现实、过去与现在间自由转换。这是一位对伦理与审美的兴趣甚于对政治的兴趣的作家的故事,是一位被孤独与团结的问题所吸引的文学家的故事。

作者简介

诺曼·马内阿,1936年生于罗马尼亚。纳粹集中营的幸存者。1986年因当时的政治社会环境而离开罗马尼亚,先到西柏林,1988年到美国。从此在美国定居,并以执教、写作为生。主要作品有《十月,八点钟》、《论小丑:独裁与艺术家》、《必须幸福》、《黑信封》、《流氓的归来》等。
  马内阿在世界各国获得了许多文学大奖,其中有意大利诺尼诺(Nonino)文学奖、西班牙《前卫报》最佳外文著作奖、美国全国犹太图书奖、美国麦克阿瑟天才奖。2006年,《流氓的归来》获得了法国图书的最高奖美第奇奖。

书籍目录

出版导言初篇 巴内绿草 乔尔马尼亚 花脸小丑奥古斯都的马戏场 往昔的痕迹(Ⅰ) 新日历 爪子(Ⅰ)第一次归来(小说过去时) 开始前的开始 流氓年 布克维纳 切尔诺贝利,1986年 在一片含苞欲放的花丛中 流浪的语言 陌生人 布卢姆日 逃避 往昔的痕迹(Ⅱ) 玛丽亚 国王万岁 乌托邦 佩日普拉瓦,1958年 职员 离开 夜班 蜗牛壳 爪子(Ⅱ)维也纳躺椅 对前世生活的回忆第二次归来(后世) 在路上 第一天:1997年4月21日,星期一 第二天:1997年4月22日,星期二 夜的语言 第三天:1997年4月23日,星期三 第四天:1997年4月24日,星期四 午夜对话者 第五天:1997年4月25日,星期五 存在之家 第六天:1997年4月26日,星期六 第七天:1997年4月27日,星期日 夜行火车 第八天:1997年4月28日,星期一 第九天:1997年4月29日,星期二 最长的一天:1997年4月30日,星期三 倒数第二天:1997年5月1日,星期四 最后一天:1997年5月2日,星期五

章节摘录

巴内绿草春天,天堂的光明,穿过整堵墙般大的窗子,照进来。房间里的那个男人,从十层楼的高处,朝下看,观望天堂里的热闹:另一个世界中的楼房、招牌、行人。“在天堂里人们生活得比任何其他地方都好。”这天早上,他一定也这么重复。街对面,一幢红砖建筑,庞然硕大。一群群孩子们在上舞蹈课和体操课。一条条黄色的出租车龙,被堵在百老汇街和阿姆斯特丹大街的十字路口,吼叫起来,这大都市早晨的脉搏因而跳到了歇斯底里的程度。然而,这位观望者,对下面的喧嚣,无动于衷。这时,他细察天空——像是辽阔的沙漠,在里面移游的动物群,是缓缓运行的巨形云块。半小时后,他出现在那幢四十二层楼前的街角上,他就住在这楼里。这楼房并无明显的具体建筑风格,仅是几何的组装而已:对他来说它不过是一个蔽身处,一种栖身斗室的组装罢了。斯大林时代的公寓楼……他嘟哝道。不,斯大林时期的建筑并没有那么高。然而,它还是斯大林式的,他对自己反复这么说,显然对自己在来世的所见不买账。这天早上,他将重新回到9年前的自己吗?面对死亡后的新奇生活,难道自己会像那时一样,晕头转向吗?九个年头,犹如腹腔里的九个月,充满了一个早晨所能生产的、冒险的各种新奇。新颖是美好的,正如初端的开头。左旁,天蓝的招牌,上面写着巨大的白字:瑞特救护药房。通常,他在那家药店买药。突然,警报响了!五辆消防车,像是金属堡垒,带着嘶鸣和喇叭声,行进在街上。瞧,连天堂中也有火灾!但并无什么危机。片刻后,一切又回到了正常:这不是那家照相馆——他曾经为各种新证件在那里照过相;近旁,面包铺的橱窗、地铁的黄色标记,然后是星巴克——平民知识分子的咖啡馆。当然,那写着白字、带有巨大M的红色标记,是麦当劳。它那金属框架的入口处,有身穿牛仔裤黑运动鞋、白网球帽压在眼眶上、右手持一拐杖、左手携一绿色大包的老妇进来,也有两个高大强壮的黑人乞丐,他们各自手持一个白色的塑料杯。巴基斯坦人的报摊、印度人的香烟铺、墨西哥餐馆、女服装店,朝鲜人的小超市:大筐的水果和鲜花、西瓜和椰子、黑红绿色的李子、墨西哥产的芒果和海地产的芒果、黄的白的粉色的文旦果、猕猴桃、胡萝卜、樱桃、香蕉、富士苹果、史密斯苹果、玫瑰、郁金香、康乃馨、百合花、菊花、大花小花、野花人工花、白的黄的红的。矮楼、高楼、更高的楼,各种风格,不同的形状及混杂的各种用处,新世界和旧世界,以及来世的巴比伦。一个小个子日本人,身穿一件红衬衫,头戴一顶红网球帽,摇晃在两个塞满了大包小包的大袋子中间;一个长胡子的金发男人,穿短裤吸雪茄,走在两个硕大的金发女人中间,她们也穿短裤,绿色的,带着黑太阳眼镜,肩头搭着背包;一个瘦高的女青年,没穿长丝袜,她有一头红色的短发,穿透明的衬衫,迷你短裤,荷叶那么点大;一个秃顶老头,高大肥胖,怀抱两个小孩;一个矮小墩矬的男人,黑八字胡,脖子上挂金项链;还有乞丐、警察、旅游者,他们当中没有一个人,是地球上少不了的。在阿姆斯特丹大街和七十二街的十字路口,有个名叫威尔第广场的小公园,它的前面,有一块三角形的绿草地,四周有铁栅栏围着,在其中间的白色大理石石基上,是穿燕尾服,戴领带和帽子的威尔第先生。他被自己歌剧里的人物圈围着,天堂的鸽子在他们的头上宁静地休息。铁栅栏前的长椅上,零散坐着当地的平民:退休的、残疾的、闲逛的无业游民,他们坐在那里,嚼着用纸袋装的炸土豆片,或在啃一块比萨饼。天堂里的一切这儿都有:食物、衣服、报纸、铺盖、雨伞、电脑、鞋子、家具、酒、首饰、鲜花、眼镜、CD、灯、蜡烛、锁、链子、狗、异国鸟和热带鱼,以及小业主、银行职员、街头艺人、警察、理发师、擦皮鞋的、记账的、卖淫的、乞丐——各种各样的容貌、语言、年龄、身材和体重。而对这个存活者来说,奇异的是:他竟然是在这么个混合体的早晨,庆祝自己9年来的新生。在这个天国里,所有的忌讳和界限都被取消了,知识之果可以在衣袋里的电屏上找到,长生树在药店里贡献它们的果实,在生命转眼即逝的时代,唯一要紧的是瞬间,而眼前便是瞬问。可是,这不,重新响起了地狱的警报……!但这一次,不是火警。一个白色的尤物,呼啸而至身后留有一个血色大圈,一个红十字和几个红字:救护车。来世的生活里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他抬头看天,苍天会让奇迹出现;他仰望蔚蓝——那是被楼群顶部的钢筋水泥划出的一个方块,天空可在此方块中被窥见。右边的建筑挡住了视线,那是一排长极了的咖啡色墙,沿墙走的是水管,喷水用的。左边,是一堵黄色的墙壁。金黄油漆的墙底上,是斑斓的天蓝色油漆写出的信息:抑郁是体内化学平衡的失调,而非个性的缺陷。这是告诫,还是信息,很难说。然而,他在那里停了一下,转过脑袋,盯住这神圣的字句,重复了几遍,这才又抬起脚,倒退了一步,继续在阿姆斯特丹大街上行走。长生不老的好处是:获得免疫功能。人不再像前生那样,受猥琐束缚,你一往无前,无动于衷。他朝着巴内绿草走去。“这是一个让你想起前生的地方”,一个朋友曾经那么对他许诺。阿姆斯特丹大街上的楼房是往昔的那种:老式的房子,砖红的、深色的、灰的,四五层楼,阳台是黑色的、金属的,其防火梯子由于年长日久而发黑。他初次来这儿的时候,乍看去,觉得纽约市的这个上西区地带像是铁道区,让他想起旧世界。但在他居住的9年或90年里,这一带高楼不断兴起,越来越高。相比之下,他所住的四十二层公寓楼,像是斯大林时期的火柴盒楼房那么难看……瞧,斯大林这词又回来了,莫名其妙。沿街面与一度生活里的一样,是一家家店铺:“全项服务珠宝商”、“乌托邦饭店”、“爱茉莉花铺”、“皮鞋店”、“成人录像店”、“中国干洗房”、“指甲沙龙”、“罗马镜框店”。在与七十六街交界的十字路口处,有座纪念堂:“河畔大天主教堂”。一个双腿粗胖,披着黑色长发的姑娘,从里面走出来。她身穿短袖黑衣、黑丝袜,带着很大的太阳眼镜,镜片也是黑色的。街上有三辆巨长的黑色轿车,像是巨型棺材,上面有很小的窗户。从车里走出几个身穿黑服戴黑帽的优雅男人、几个穿黑服戴黑帽的优雅女人、几个身穿葬礼服的大孩子。生命之钟,又一次,为某人,敲响了永恒的时刻。生命便是动态,他没有忘记这一条。赶紧,他走开去。走过几步,他脱离了危险。奥朵曼奈利。一家餐馆的橱窗玻璃上悬挂着一块绿色的招牌,上面写着:“奥朵曼奈利兄弟——自1900年开业”。餐馆的入口处外面,有丽条木长凳。一位老妇坐在右边的那条长凳上。累了,他看着她,一边跌入左面的那条长凳上。老妇的目光漫无目的,但似乎仍注视着他的举动。好像,他们彼此认得。他觉得她的身影很熟悉,像是在某些夜晚,在某些房间里,突然,漫延起一种宁静的温柔,这份安全感,瞬间将他包裹起来。但是,他从来也没有,在嘈杂的日间,在街上有过这份感觉。老妇站了起来。他等着她拉开几步远的距离,然后起身,以往昔的节奏,跟随她。她双腿消瘦,苍白,脚脖子很细。袜子很短,透明的,鞋子轻薄,平底,像是防雨型的;她的白发剪得很短,瘦骨峋嶙的肩膀佝偻前倾;她的无袖连衣裙,宽松型,质地细软,天蓝的底色,上面是红色与菊黄色相间的方格子。她的左手,提一个塑料袋子,如同往昔;她的右手,跟过去一样,拿着裹成团的灰色针织套衫。他加快了步子,超过她。然后,他突然转过身来,他们面对面。她吓了一跳!她也许认出,这是那个累坏了倒在奥朵曼奈利餐馆门口长凳上的陌生人。他也吓了一跳。像是魔术,竟然在一家饭店的门口,在一张长凳上,出现了这个幽灵!她走路的样子,身影、衣着、灰毛衣,剪短的白发,有点像假发套,那在瞬间看到的侧脸,跟过去一样的前额、眉毛、眼睛和耳朵,还有下巴,都很熟悉。只是嘴巴的线条不再那么完美,而呈弯曲状,现在的双唇也显太薄,没了唇线;鼻子的挺直也消失了,变得宽了;脖子苍老,上面的皮肤是松弛起皱的。此刻,他保持距离地跟着她。她的侧影、走路样子、整个形象:你不需要熟识的记号,一切全在你心中,都不能再熟悉了,一切都没变。你没有理由,在街上继续跟踪,她的踪影。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心不在焉,放慢了脚步,而那个幽灵,如他所盼,消失得无影无踪。终于,在八十六街和八十七街之间,到了目的地——巴内绿草餐馆。靠窗,老板摊手摊脚地坐在一张椅子里。他驼髅的背脊和硕大肚子,裹在长袖子带金扣的白大衣褂里。没脖子,他的脑袋上披盖着白发,鼻子、嘴巴、前额和耳朵的线条倒是分明。一个身穿白制服的店员在左边的香肠熟食柜台后面忙碌,另一个在右边的面包烙饼蛋糕柜台后干活。他向店老板和旁边的年轻人打招呼——这年轻人的两个耳朵都贴在电话机上。然后,他向着左前方走去,那里是餐厅部。靠墙的一张桌子,一位高瘦戴眼镜的先生,从报纸上抬起头。然后是非常实际的问候:“老小孩,你怎么样?”熟悉的面孔,熟悉的声音……流亡者们对这类时刻总是怀有感激。“近来怎么样?有什么新闻?”“一点儿也没有!就像我们的同事,波兰诗人齐别根纽·赫伯特讲的那样:‘社会制度稳定,执政者们讲道理,人们在天堂里比在任何其他国家都要过得好。”’这位小说家对诗人们并不热衷,幸亏这些诗行有点像散文。“近来如何?我是说在这儿,而不是在华沙,有什么新闻?”“庆贺!庆贺在天堂的九个年头。1988年3月9日,我搁浅在新世界之岸。”“孩童们喜欢过周年,巴内绿草是过周年的好地方。它的一切都让人想起犹太区。Oymeinyiddishemame。古旧的世界,古老的生活。”一份夹在塑料片里的菜单向我递来。真的,充满了犹太区的诱惑:奶酪汁拌酸黄瓜,炸猪排,小牛肉煎鸡蛋,牛舌加鸡蛋,酱汁熏牛肉加鸡蛋,熏肠煮鸡蛋,家制鸡肝酱,芥末拌腌鱼。但这是鸡肝酱,不是鹅肝酱;鸡是在美国人工养育出来的,而不是东欧生长的那种;鱼也不是欧洲大陆的,鸡蛋也如此。诱惑存在,正如往昔确实存在过,正如往昔的替身也是存在的那样。瞧,到处是俄国汁,俄国汁拌烤牛肉、拌火鸡、拌胡萝卜生菜色拉……确实,这就是认同的奥秘,记忆的替身被写进了存活的语言里。一个年轻、高大、健美的侍者,一眼认出了这个著名的小说家:“先生,我读过您新出的那本书。”菲利浦似乎并非因此而得意起来,但也没有感到讨厌:“是吗?你喜欢吗?”他喜欢,但他承认,不如前一本来劲,那本更加色情。“好吧,好吧。”小说家同意,他连眼都没从菜单上抬起。“请给我来份炒鸡蛋和熏鲑鱼,一杯橘子汁。鸡蛋只要蛋白,不要蛋黄。”侍者转向这位顾客那默默无闻的伙伴:“您呢?”“一样,一样。”我有点结结巴巴。“你觉得巴内绿草的烹调怎么样?”巴内绿草餐馆仿制的东欧犹太烹调还算过得去,但为了保持往昔的口味,光是在菜单上加进煎洋葱和犹太馅饼显然是不够的。“那么,你喜欢巴内的烹饪吗?”没有回答。“OK弥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去不去罗马尼亚?你怎么决定的?”“我还没有决定。”“你害怕吗?你还在想芝加哥暗杀事件吗?……那个教授……他叫什么来着?那个芝加哥的教授。”“古利阿努,全名是约·贝特鲁·古利阿。不,我跟古利阿努毫不相干。我不是那个神秘派的学生,我也没有背叛过我的大师,我更不是一个因迷恋上了犹太人而要转入犹太教门的基督徒。我只是一个可怜的游民,而非一个叛徒。叛徒是应当受到惩罚的。而我……我不过是一个讨人嫌的老头而已。我没有什么花头经。”“花头经,我不知道,但讨人嫌,你以前倒有一点。一个有嫌疑的人,变得愈加可疑起来。这对你可不利。”6年前,1991年5月21日,约·贝特鲁·吉利阿努教授在光天化日下,在芝加哥大学内,遭谋杀。从表面看来,这场谋杀执行得无懈可击:在该大学神学院的教员洗手间里,仅一颗子弹,从相邻的小隔间射进了坐在马桶上的古利阿努的脑袋。因这场谋杀案一直未破获,自然引起了多种猜测:年轻的古利阿努教授与他导师之间的关系——正是由于他的导师,著名的、罗马尼亚学者、宗教史专家米尔恰·伊利亚德,他才到美国来的;他与芝加哥罗马尼亚社群的关系;他与罗马尼亚流亡国王的关系;他对心理玄学的着迷,等等。当然,甚至还牵涉到他与铁卫军——极右的罗马尼亚民族主义运动组织,其成员叫legionari,军团兵——之间的关系。他的导师米尔恰·伊利亚德在三十年代支持过铁卫军,而芝加哥很有一些热衷铁卫军的流亡罗马尼亚人。据说,当时古利阿努正准备审阅其导师早年的政治背景。1991年芝加哥的谋杀案发生时,正值我的一篇论伊利亚德的军团兵经历的文章在《新共和国》上发表。结果,美国联邦调查局找了我,告诫我在与罗马尼亚人及其他人接触时要小心。这不是我头一次与我面前的这位美国朋友提起这个话题。古利阿努、伊利亚德,还有伊利亚德的犹太朋友米哈伊·塞巴斯蒂安,这些名字最近经常在我们的谈话中出现。随着我去布加勒斯特的启程日越来越近,菲利浦坚持要我把自己内心不安的原因弄清楚。但我做不到,这些感觉非常含糊。我不知道自己是下意识地避免在那里会面对曾经一度的自我,还是无法忍受目前他人眼中自己的新形象——流亡者心目中的英雄;被祖国诅咒的逆子。“我还是有点理解的。这种含糊感觉也许别人也有。但这趟旅行可能最终能治愈你的东欧症”。

媒体关注与评论

  我们遇到一部文学作品,它将改变我们余生中看待事物的方式,理解事物的方式,甚至包括对我们以前自以为理解的事物的理解。以前是托尔斯泰的《伊凡·伊里奇的之死》、契诃夫的《六号病房》、莱维的《淹死的和得救的》,现在则是诺曼·马内阿的《流氓的归来》。我深深地感谢这部真实生动、有血有肉却又神秘怪异的传记。  ——辛西娅·奥兹克  一部真正伟大的著作,一段完整丰富的生活,抓住了永恒,并制造了永恒。  ——《新共和》  成熟,困苦,充满讥讽与矛盾——《流氓的归来》庖丁解牛般剖析着过去。它是种既令人极度痛苦,又残忍地予以节制的表演。其结果也许是,使之跻身于这一代最优秀的传记作品之列。  ——《旧金山纪事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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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的归来》在时间与空间、生活与文学、梦想与现实、过去与现在间自由转换。这是一位对伦理与审美的兴趣甚于对政治的兴趣的作家的故事,是一位被孤独与团结的问题所吸引的文学家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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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曼·马内阿因其无比深厚的同情之心以及“充满激情、刚毅、令人振奋的文学正义感”而受到广泛赞扬。他从齐奥塞斯库时期的动荡局势中获取灵感,他的创作可以和卡夫卡、果戈理相提并论。诺曼·马内阿,1936年生于罗马尼亚。纳粹集中营的幸存者。1986年因当时的政治社会环境而离开罗马尼亚,先到西柏林,1988年到美国。从此在美国定居,并以执教、写作为生。主要作品有《十月,八点钟》、《论小丑:独裁与艺术家》、《必须幸福》、《黑信封》、《流氓的归来》等。
  马内阿在世界各国获得了许多文学大奖,其中有意大利诺尼诺(Nonino)文学奖、西班牙《前卫报》最佳外文著作奖、美国全国犹太图书奖、美国麦克阿瑟天才奖。2006年,《流氓的归来》获得了法国图书的最高奖美第奇奖。


  【读品】罗豫/文
  
  “寄”“托”考试前挑灯夜战、签证官面前心惊肉跳的当代中国人,也许不会或者不愿去理解:为什么二十世纪那么多东欧人,在离开了自己的祖国后,会被贴上一个颇具凄惨意味的标签——流 亡。“流 亡作家”,以“流 亡”为共同之名,却在“乡愁”为轴的图景上,各自有着各自的坐标。如纳博科夫者,“一下笔就是文豪,一张口就是白痴”,虽老没练好英文发音,写作却已登峰造极,几乎快让人忘了他还是个“流 亡作家”。如米兰·昆德拉者,外语好,名气大,总能恰到好处利用自己的流 亡身份,算得上流 亡作家中的“成功典范”。而罗马尼亚作家诺曼·马内阿占据的是另一个极端,《论小丑》和《流氓的归来》,几乎每一页都浸透着自身化不开的流 亡背景。
  
  马内阿算得是上个百年中最不幸的人之一。他遭遇了二十世纪意识形态极权的两个最大魁首——童年在纳粹集中营度过,中年又生活在真实的《窃听风暴》中。“5岁的时候我被流放,那是因为一个独裁者和他的意识形态所至;到了50岁,由于另一个独裁者,由于他与前者相对立的意识形态,我亦处于流 亡状态。”50多岁安居美国,老来又唱了一出《流氓的归来》。来来去去,随身携带着母语也载不动许多情愫。
  
  春秋战国知识分子“良禽择木而栖”的文化,其实具有人性的普遍基础。只不过各有各的“择木”底线。对马内阿而言,政权造就了一个到处都是眼睛和耳朵的窒息社会,统一口径又是对作家的最大伤害:“最终,我离开了!怀着内疚,因为没有早走;怀着内疚,因为终于走了。”不管是对那个命运多舛的“祖国”,还是苦难深重的犹太民族,流 亡的马内阿都并没有表现出强烈的认同。倒是母语——罗马尼亚语,是他的深喉,他的乡愁所系:“难道他将失去那个在岁月长河中成型的、刻入社会暗号的语言吗?这等于自杀,这与回到惯于谋杀的祖国没有什么两样。”好在,自杀和被谋杀之间还有一条“中间道路”。马内阿选择离开,同时依然用母语写作。这意味着他既不会有留下的作家的那种道德优势,也不会有昆德拉那样的名气。“我就像个背着罗马尼亚语言外壳的蜗牛。”
  
  这只“蜗牛”最终得到了应有的承认,他对极权、苦难、艺术的理解和感触,也终于借他的三部作品展现给世人。小说《黑信封》作于出国之前,在罗马尼亚经历了严格而荒唐的审查,审查报告在《论小丑》中有所记述。马内阿离开时,带的正是一套为对抗极权所形成的暗示性语言。而其后的《论小丑》,处处可见批判和揭露,讽刺起来毫无顾忌:“只有马戏团主人和训兽师相信恫吓的绝对威力和虚假奖赏的迷惑作用。”颇有些初享自由时的痛快淋漓。但对自由的写作究竟有何用处,马内阿也有略显悲观的气话:“作家力所能及的报复只能是在他的小说里讽刺他的敌人。”
  
  到了《流氓的归来》,强烈的情绪已凝为晶体,没有爱或恨的情感极权,缓缓流动的,是细腻的情感、悠远的记忆。“似乎犹太人的灾难意识,在哈德逊河畔要比在多瑙河河畔更容易治愈。”伤口愈合不少的流 亡者,带着另一套语言归来。


《流氓的归来》是诺曼·马内阿的一部获得批评界喝彩的传记作品——一位艺术家的肖像,时间从他在战前罗马尼亚的儿童时代早期,到1997年他重返罗马尼亚之时,跨度虽大,但转换自由。


流氓的归来:诺曼·马内阿的一部获得批评界喝彩的传记作品 这本书仔细看看还是不错的


这是作者的精神自传。一位纳粹集中营的幸存者,得以在战后重返罗马尼亚的家乡,但是在极权统治下的日常生活告诉这位艺术家,他生活在一个精神的集中营。他离开了这个集中营,到了一个没有其母语的生活地,也就丧失了其灵魂所扎根的土壤。很显然,这不仅仅是这位作家的自传,也不是罗马尼亚艺术家的自传。


去年买了马内阿的另外两本书:《论小丑》与《黑信封》,感觉超赞!《流氓的归来》也一定会很物有所值!


流氓在罗马尼亚语中不是我们所说的混混,而是流亡着和意思,流亡的一生


此前还买了他的《论小丑-独裁者和艺术家》、《黑信封》。作者1986年“叛离”红色的罗马尼亚,和其他“去国者”不同的是,他更多的是理性的批判,没有感性的诅咒,他保留一颗宽容与慈悲之心,这正是我之所以推崇他的原因之一。


我们总会遇到一两本书会改变自己的三观,这本《流氓的归来》就是这样的一本书。昨天拿到手,包装很好,纸质也很好。虽然还没看完,但却已经被深深吸引。


《流氓的归来》这本书正在阅读……


正版,物有所值,《流氓的归来》写的真好,爱不释手。


流氓的归来包装很好,正品。打折优惠购。


马内阿确实有实力竞争诺奖


走过纳粹的马内阿


马内阿的书引人反思,深刻而感人。


从昆德拉开始,对东欧作家就产生了兴趣。有时,更多是出于好奇,毕竟他们的生活感受不同于欧美作家。。。。。。


非常喜欢这一类被中国视为“对社会主义或共产主义的错误认识”的作品
实际上,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不过是某种错误思想的个人臆想
却被某些集团拿来忽悠百姓,从而确立其奴役百姓的统治
世界大势早已证明,这些是违反人类普世价值的思想,是最终会灭亡的。


如果看过黑信封和论小丑,那么就应该看看这本了。


《小丑》、《黑信封》和这本,都相当不错。


作者的另一部作品——《论小丑》更有名。当然,这部作品也相当不错。


正版不用怀疑了。不熟悉的作家,借这本书了解一下吧!只是很奇怪为什么起了这么个名字?他的经历一个是无数东欧国家文人的缩影!


正如媒体所说“我们遇到一部文学作品,它将改变我们余生中看待事物的方式,理解事物的方式,甚至包括对我们以前自以为理解的事物的理解。”这本书,就是这样一部作品。他对触及我们思考方式是有帮助的。


还没看,主要是看了他的黑信封才买的


同一个作者.买了黑信封.自然一起买了这个.没来得及看.但应该不错


流亡是二十世纪一种特殊的政治景观,而流亡文学则成为了二十世纪文学史上的一朵奇葩。尽管从存在论的意义上来说,流亡文学其实是人类伊始生存处境的一个隐喻,但是不得不承认,只有到了二十世纪,伴随着一系列惨烈的政治风暴,流亡文学才成了一道独特而不乏苦涩文化景观。


作者是位大作家,文笔彰显大师风范。如果是未删节本就更好了。


三本我全买齐了看了论小丑语言犀利值得一看所以又买了这本


容易进入作者的心境,体会当时的年代。


不只是一个人的回忆,是一个时代的回忆


到底是获奖作品,买得值,好书。


正在收集各类有深度的书,赶上特价,甚幸


故事情节很赞,不错的小说


一代文人的缩影,一代文人的故事,好看


恩,还不错,虽说是基督教的故事,但也有感触


还没读 先买下再搞定


字体真的小,不过排版很好,阅读问题哈


这本书内容很厚,而且作者文笔深刻是极好的。。。︶︿


以抢购价超级折买了几本书 感觉灰常不错 书的质量很好 这一次物流也超级快 等看完了之后再分享读书心得吧 真的很开心以很又会的价格买到的书


这本书值得推荐啊,就是里面的人物地点名字众多,这本书还会再看第二遍


经人推荐,很值


有人推荐就有人买吧,要不真不知道


孩子非常喜欢,爱不释手,好


很厚的一本书,还没拜读,大致翻看了一下,语言风格较为中意.


看了简介应该会喜欢吧。特价时买入。


我一直比较喜欢这种类型的书,不一样的阅读体验


书不错,就是字小了点儿。排版上还是有些问题。


什么翻译,言信达一个没做到,亏了


好。挺不错


是送给同学的生日礼物。书的质量还不错。风格也是我喜欢的。希望同学也会喜欢


很好的文本,还没有细读。


一口气买了好多本,还没来得急看


看着感觉不错,回家好好读读,物流服务态度很好。。


还少买了一本 只有下次再买了


物美价廉,正版很赞,包装不错


开始看了一点,感觉很喜欢。


没空看,&;hellip;&;hellip;


宝贝相当不哦!很喜欢!就是物流有点慢!


不错,很有深度。


还没看,收到货了 。。。书本不错


包装还可以。还没看。


还没读,挺期待。会是一本好书。


作者很优秀但在国内知名度不高,这本书很有意义,当当的价格很低值得一买


字有点小,看着有点肥劲,书无破损


辛酸且发人深省


书名挺有趣,也挺另类,呵呵


感觉了解了好多不知道的东西


帮朋友买的,书挺好的,一直很喜欢他的书


买了第二本准备送人,挺有意思的书


很有价值的一本书,可以好好学习一下。品相不错。


买了才知道被删了一些,内容应该由读者自己甄别!


很喜欢这种讲述历史的,能有助于我更加了解别国的历史。


全新包装完好,运输过程中未有破损。


很有意思的一本书,能引人思考。


书很给力,第二次买了,买了送给朋友


抓住了永恒,并制造了永恒


买给朋友的,应该喜欢!


书不错,字太小。


买了还没有读,日后慢慢读


很经典的自传,很喜欢。。。


据说很好的一本小说


书拿到了!卓越的送货速度还是很快的!一直比较满意!与其他几本儿一同到的书对比,对这本儿书不是很满意,30多万字,只有415页,可想字体很小!!里面的内页,有三分之一都有很明显的折痕,而且每页不止一两道啊~~!就根据书的内容来说,个人认为好书是应该制作的精良一点儿,也利于收藏!况且原价还需40元~~跟我其他书来比性价比真的不高,推荐朋友们,如果有别的出版社的可以先考虑别的出版社。如没有,那就建议卓越降价降到6折以下在买~~!


实话实说,书有点旧,封面有磨损,这些都可以忍,我不是一个完美主义者,但是亚马逊的物流真是太“逊”了,我一个单买了5件东西,明明就勾选了等5件到齐了一起发货,结果,每一件都是单独给我发过来的,我这里的物管也不会帮我代收,天天在家等快递呀!!收了钱还是办点人事啊!!!


读流亡作家的作品是了解极权与自由世界的一种有效途径。。。


经人介绍,买了这本贵书(价格)。比较失望。也许是翻译有问题,也许是对东欧历史不太熟,总之不是一般书。喜欢政治的男人也许会喜欢。


这是本让人升华的书


我特别喜欢收藏书的,看到好的手就痒痒了,卓越的书质量还是很放心的,比世面价格低哦,呵呵!好书,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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