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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儿流浪记

埃克多·马洛 广州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8-12  

出版社:

广州出版社  

作者:

埃克多·马洛  

页数:

460  

译者:

陈健健  

前言

  提起法国文学,对于一个普通读者来说,与伏尔泰、莫里哀、卢梭、巴尔扎克、雨果、司汤达、福楼拜、莫泊桑和大仲马、小仲马等等这些震耳发聩的名字相比,法国现实主义作家埃克多-马洛这个名字可能略显陌生。一八七八年,埃克多·马洛的长篇小说《苦儿流浪记》正式出版,从而在法国文学艺术的圣殿里为他赢得了尊贵的一席,也让巨星荟萃、英杰辈出的法国文坛又多了一位享誉世界的人物。  一八三0年五月二十日,埃克多·马洛出生于法国塞纳滨海省布依市,他的父亲是当地一位德高望重的公证人。少年时代,他的父亲就打算把他培养成为一个法律工作者,然而埃克多·马洛的兴趣却更多地倾向于文学创作。枯燥乏味的法学专业书籍让他深感苦恼,而他在家里的一个米仓里意外发现的《鲁滨孙飘流记》等十几本文学名著却让他如获至宝。一八五三年,二十三岁的埃克多·马洛被父亲送往巴黎继续攻读法律,毕业后进入一家法律事务所工作,同时为《国民舆论报》撰写文学评论,从此逐渐走上了文学创作的道路。

内容概要

  《苦儿流浪记(全译本)》故事情节曲折离奇,跌宕起伏,引人入胜。主人公--“苦儿”雷米的亲生父母是一对伯爵夫妇,在小雷米只有五六个月大的时候,他的父亲不幸去世,他的叔叔为了争夺雷米父亲的伯爵头衔和巨额遗产,指使自己的爪牙拐走亲侄儿小雷米并遗弃在巴黎街头。幸运的是,小雷米被农民巴伯汉夫妇收养,在慈爱的养母呵护下一天天长大。小雷米八岁的时候,在巴黎当建筑工人的养父在劳动中受伤致残,一家人原本平静幸福的生活一下子被打破,残酷的现实又一次把可怜的小雷米推入苦难的深渊--迫于生活的艰辛,养父巴伯汉不得不像出让一头牲畜一样卖掉小雷米,心地善良的养母无法改变丈夫的决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雷米跟随具有神秘身世的意大利流浪卖艺人维达理渐渐远去。  可怜的小雷米跟随主人维达理四处流浪,主仆二人在苦难的人生旅途中饱尝了人世间的酸甜苦辣,彼此之间也产生了深厚的感情。他们长年与三条狗和一只猴子生活在一起,靠卖艺和杂耍谋生,一路上风餐露宿,备受艰辛。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主仆二人无处投宿,只好裹着满身污泥躺在枯草上,只有一只可爱的小狗陪伴小雷米走入梦境。有一天,维达理在演出的时候由于顶撞一个骄横凶恶的警察而被抓走并被判两个月的拘役,饥饿无助的小雷米在困境中被一位好心的贵夫人收留,得以度过一段幸福的日子,却没有想到这位贵夫人正是他的亲生母亲。维达理出狱后,主仆二人继续流浪,在一个暴风雪的夜晚,年迈体衰的主人维达理冻死在一家花农门口,冻僵昏迷了的雷米被好心的花农一家救起,并受到这一家人的照顾和疼爱。然而好景不长,噩运再次降临,花农的温室遭遇冰雹袭击,花农因为破产而被债权人送入监狱,孤独的雷米不得不再次流浪。

作者简介

  埃克多·马洛(Hector Malot, 1830/5/20-1907/7/17)是以发展并提高了当时的情节剧小说而载入法国近代文学史的作家之一。马洛是多产作家,一生写过不下七十部小说,《苦儿流浪记》是其中最为家喻户晓的一部。这部小说问世后,曾被译成英、德、俄、日等多种文字,而且直到一百多年后的今天,它还在法国被重印出版,并多次被搬上银幕。在法国十九世纪文学遗产中,作为提高了的情节剧小说,《苦儿流浪记》具有重要的代表性。小说写的是一个弃儿的历险生涯。它的开卷第一个情节,便是一个八岁的弃儿被当作牲口一样出租的一场讨价还价的交易。从这第一个情节开始,弃儿雷米的命运就成了书中具有磁石般吸力的悬念;也是从这个情节开始,围绕雷米的命运,展开了作者精心设计的、富于传奇性的、诸如邂逅哑女、买牛报恩、身临贼窝、蒙冤蹲狱、亡命跳车、亲人团圆等情节。

书籍目录

上部第一章 在乡村里第二章 养父第三章 维达理的戏班第四章 妈妈的家第五章 踏上旅途第六章 首次演出第七章 教我识字第八章 一路跋涉第九章 遇到巨人第十章 触犯法律第十一章 来到船上第十二章 第一个朋友第十三章 弃儿第十四章 雪和狼第十五章 可怜的美心第十六章 前往巴黎第十七章 卢西街的戏班主第十八章 寻找采石场第十九章 丽思第二十章 花匠一家第二十一章 流离失所下部第一章 往前走第二章 黑色城市第三章 推车工第四章 水灾第五章 困在斜坡上第六章 营救第七章 一堂音乐课第八章 王子的奶牛第九章 重逢巴伯汉妈妈第十章 老家新家第十一章 巴伯汉第十二章 寻找第十三章 迪斯考尔一家第十四章 孝敬父母第十五章 卡比受骗了第十六章 襁褓的秘密第十七章 圣诞之夜第十八章 鲍勃第十九章 追寻天鹅号第二十章 真相大白第二十一章 大团圆

章节摘录

  上部  第一章 在乡村里  我是个弃儿。  可是直到八岁,我还是和别的孩子一样有一个妈妈,每当我哭泣的时候,总会有一个女人心疼地把我抱在她的怀里,轻轻摇晃着,我的眼泪便止住了。  我每次上床睡觉的时候,她总要来亲吻我。在寒风夹着雪花吹打着窗玻璃的十二月,她就哼着小曲,把我的小脚焐在她的手心里,直到把它们焐热。到现在我还依稀记得她哼过的那些曲调和歌词。  我在野草丛生的山坡上或野地里放牧奶牛时,常常会遇上雷阵雨。每逢这时,她就跑过来,撩起她的羊毛裙子,罩住我的头和肩膀,为我遮风挡雨。  当我与小伙伴吵过架后,她总是耐心地倾听我的哭诉,并且温和地安慰我,劝导我。  这一切的一切,比如她和我讲话的方式、瞧我的眼神、对我的抚慰、甚至责骂,无不温暖亲切,让我一直深信,她,就是我的亲生母亲。  可是,我最终还是知道了,她只是我的养母。  我的家乡--确切地说:是我童年生活的村子,因为没有属于我自己的家乡,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出生地,更不用说父母了--就叫夏瓦侬,是法国中部最贫穷的村落之一。  它的贫穷并非因为村民们的懒惰无所作为造成的,而是它的地理因素所致。村子坐落在一片浅薄贫瘠的土层上,地里缺少作物必需的养分,要想有收成,就得施肥改良土壤,可是,那也只是说说而已的事情(至少在我提到的那个时期是这样的)。所以,那里除了几块稀稀落落的耕地外,满眼都是灌木丛生的荒地,荒地里此起彼伏地显露着一块块狂风肆虐过的荒丘,荒丘上几株干瘦的灌木在那里伸展着它们被凛冽的寒风扭曲过的奇形怪状的枝权。  高地里是没有像样的树木的,青翠的大树总是生长在山谷溪流两岸,那里有小块的牧场,生长着高大的栗树和遒劲的橡树。  在山谷平地的一条流进卢瓦尔河、水势湍急的小溪边,有一所房子,那就是我童年时候的家。  直到八岁,家里还没有过男人,可是我妈妈并不是寡妇,她的丈夫是个泥瓦匠,一直在巴黎干活,和这个地方许多其他工匠一样。在我的记忆里,他根本就没回来过,只是偶尔让回村的伙伴捎个信儿来。  “巴伯汉大嫂,您丈夫很好,他要我告诉您他的平安。他给您捎钱来了,您要不要点一点?”  这就让巴伯汉妈妈感到满足了:丈夫在外挣钱养家糊口,一切平安。  巴伯汉常年呆在巴黎干活,他们并非夫妻感情不好,出门在外和感情不和根本不是一回事。他在那里仅仅是为了活计。等他老了,他就会回来和老伴儿一起生活,尽管到时他们已经衰老,但凭着丈夫挣来的积蓄,总算可以衣食无忧了。  十一月的一个晚上,一个陌生的男人突然出现在我家的篱笆门前,当时我正在门口劈干柴。他没有推门,只是探进头来瞧了瞧,问我巴伯汉大嫂是不是住这儿。  我把他请进屋来。  他嘎吱一声推开篱笆门,迈着沉稳的步子走进了我们的房子。  他浑身脏兮兮的,从头到脚都是泥,一块干一块湿的。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脏的人,一看就知道,他一定在泥泞的道路上走了很久。  听见我们的说话声,巴伯汉妈妈急忙跑出来,迎面碰上跨进门槛的来客。  “我给您送巴黎的信来了。”他说。  看来还是那些简单的对话吧。可是,这次和以前说“您丈夫很好”的口气大不相同了。  “啊,天啊!”巴伯汉妈妈用力握紧双手,惊叫着,“是不是杰罗姆出事了。”  “嗯,没错。可是您别太着急了。您丈夫受伤了,但没什么生命危险,可能会残废吧。他现在正在医院里,我和他是同病房的,他让我回家时告诉您这件事情。天快黑了,我不久留了,我还有十多里路要赶呢!”  巴伯汉妈妈想知道详情,便留下客人吃饭。她说,路很不好走,树林里有狼,劝他第二天赶早再动身。他于是在壁炉旁坐下,一面吃饭,一面给我们讲述事情的原委。原来是脚手架倒塌,压伤了巴伯汉;包工头拒绝给他任何赔偿,因为有人站出来说他站的不是地方。  “可怜的巴伯汉,他真倒霉!”他说,“有脑子的人会想尽办法争取一笔赔偿金的,可您丈夫分文也没拿到。”  他烘着裤腿,满是泥块的裤子烘干后变得硬邦邦的。他不断伤感地重复着“倒霉”这句话,似乎在说只要能得到一笔赔偿的话,残废了也还值得。  完了他说:“我还是建议杰罗姆去和包工头打官司。”  “打官司?那得花多少钱呀!”  “不错。但如果官司赢了……”  巴伯汉妈妈真想去一趟巴黎。可是路途遥远费用又大,实在很困难。  第二天上午,我们进村去请教神甫。他认为在对丈夫的帮助上没有任何把握之前,巴伯汉妈妈最好不要动身。他给巴伯汉所住的医院里的布道神甫写了封信。几天后,回信说巴伯汉妈妈不必去巴黎,但要寄一笔钱去,因为她丈夫要和包工头打官司。  就这样,时间一周周地过去了。巴伯汉常常来信要钱,最后一封来信催得更紧,说是没有钱,就把奶牛卖了。  只要是在农村和农民一起生活过的人,都能够体会到卖奶牛这句话里包含着的巨大痛苦和绝望。  在生物学家眼里,奶牛只是一种反刍动物;在有闲情逸致的人眼里,在草地上抬起被露水打湿了黑鼻头的奶牛,是一道风景;在城里孩子的眼里,它不过是牛奶咖啡和奶酪的原料生产者;可是,对农民来说,它意味着更多重要的东西。一个农夫,不论他家有多穷,有多少人口,只要牛棚里还有一头奶牛,一家人就不会挨饿。一个孩子只要用一条绳子,或者干脆用根柳条拴上牛角,就能把它牵出来随地放牧;到处都是青草,青草不属于任何人。晚上,全家喝着奶油汤,喝着牛奶,咽着土豆。丈夫、妻子和孩子,一家老小全靠奶牛生活。  对于妈妈和我来说,奶牛又更为重要,尽管我直到现在差不多还没吃过牛肉。因为有奶牛,我们一直过得很好,它不仅是我们的“奶妈”,也是我们的同伴和朋友。别以为它是愚蠢的牲口,它可是一种有灵性的动物。它品性温和,容易驯化,我们经常抚摸它、和它说话,它懂得我们的话,会用它那温顺的又大又圆的眼睛告诉我们它的感觉和它的欲望。  总之,我们爱它,它也爱我们。这就够了。  可是,现在我们不得不分手了,因为只有“卖掉奶牛”才能满足巴伯汉的需要。  家里来了一个商人,他仔细打量了胡赛特一番,在它身上这里敲敲那里摸摸,很不满意地使劲摇着头,不断地咕哝着说,这头穷人养的牛坯子不好,没法子卖出去。说它的奶本来就少,而且只能用来做劣质黄油。最后他还是把它买下了,说是出于冷悯,想帮帮巴伯汉妈妈,因为她是个好心人。  可怜的胡赛特,似乎明白了什么,哞哞地惨叫着,不肯走出牛棚。  “绕到它后面去赶。”商人说着从自己的脖子上取下鞭子递给我。  “那可不行。”巴伯汉妈妈连忙说。  她拿起缰绳,温和地对奶牛说:  “来呀,乖乖,来吧,来吧。”  胡赛特不再反抗。来到路上,商人把它拴在自己的大车后面,它不得不跟着马跑了。  回到家,很久很久,我们还能听得见它在叫唤。  就这样,我们没了牛奶和黄油。早上,吃一块干面包;晚上,只能吃咸土豆。  几天后,封斋节到了,往年过节,巴伯汉妈妈都会给我做好吃的,有煎薄饼和炸糕;见我吃得饱饱的,她高兴极了。那时我们有胡赛特,有牛奶揉面,有黄油煎饼。  现在,我只得伤心地对自己说,再没有胡赛特了,没有牛奶了,没有黄油了,也没有封斋节了。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巴伯汉妈妈向一个邻居要来了一杯牛奶,又向另一个讨了块黄油,尽管她平时不喜欢向人借东西。  中午回家时,我发现她正把面粉倒进一个很大的平底锅里。  “哟,面粉?”我说着走了过去。  “没错,我的小雷米。”她笑着说,“这可是地道的小麦粉,你闻闻,可香呢。”  要是我有勇气的话,我可以打听面粉是用来做什么的。可是我太想知道了,反而不敢开口问。再说,我也不想说出来我是知道今天过节的,我怕巴伯汉妈妈心里不好受。  “面粉可以做什么呀?”她看着我问。  “做面包。”  “还有呢?”  “做面汤。”  “还有呢?”  “天哪……不知道了。”  “你知道的。不过,你真是个好孩子,不好意思说。你知道今天过节,是吃薄饼和炸糕的日子。可是你知道我们既没牛奶,也没黄油,所以你不敢说了,对不对?”  “啊,巴伯汉妈妈!”  “我早就猜出你的心思来了。所以我想办法弄了点东西,好让你在这个节日里不至于愁眉苦脸。你瞧瞧木箱里。”  打开箱盖,那里居然有牛奶、黄油、鸡蛋,还有三个苹果。  “把鸡蛋拿来,”她对我说,“我打鸡蛋,你削苹果。”  我把苹果切成薄片,她把鸡蛋打在面粉里,不停地搅拌,时不时地浇上一小勺牛奶。  面团和好了,巴伯汉妈妈把面盆搁在壁炉里的热灰上。啊,只等天一黑,我们就可以吃薄饼和炸糕了。  说实在的,那天过得太慢了,我够性急的,竟然把面盆上的布掀开了好几次。  “别把面团弄凉了,”巴伯汉妈妈说,“当心它不发酵。”  可是,面团照样发得很好,到处鼓着气泡,爆裂的气泡散发出好闻的鸡蛋和牛奶的香味儿。  “加点柴火,”她吩咐我,“火要大,不能带烟。”  终于到了该点蜡烛的时候了。  “加柴火!”她对我说。  其实我早就等得不耐烦了,根本用不着跟我说第二遍。一时间,壁炉里燃起明亮的火焰,火苗跳跃着把厨房照通亮。  巴伯汉妈妈从墙壁上拿下煎锅,放在火上。  “拿黄油来。”  她用刀子切下核桃大的一块黄油放进平底锅里。黄油发出吱吱的响声,一下子就融化了。  啊!屋子里立即弥漫着好闻的香味儿,让人心醉。我们很久没有闻到这种香昧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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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儿流浪记,情节很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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