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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天上寻(第6辑)

良友书坊 文汇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8.7  

出版社:

文汇出版社  

作者:

良友书坊  

页数:

271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该辑《良友》有两篇长文,一篇是《机关大院的故事》,一篇是《读书7》。前者记叙的是北京一个民主人士生活的大院里的故事,从50年代直到80年代,在作者张华的记忆里,一幕幕悲剧与闹剧曾轮番上演,看多了,心凉了,后者是原《读书》编辑扬之水当年的日记,从这片断里,以《读书》为舞台,80年代的那些知识分子的形象清晰地浮现在我们眼前。另外,该辑《良友》中还有一篇文章值得一提,这就是蔡朝阳的《我所认识的范美忠》。汶川5?12大地震后,“范跑跑”成了网络上的“明星”,更成了教师道德底线的争议“标志”。这篇蔡朝阳的“旧文”告诉了我们范美忠如何“一路走来”,在蔡朝阳的描绘里,“失败的中学教师”范美忠如何面对“物质生活”,又是“为什么流浪,流浪到远方”,这一切也昭示着从“网友范美忠”到网络上的“范跑跑”有着内在的存在逻辑和生长缘由的。

作者简介

目录

机关大院的故事•张华
[“老虎” / 举案齐眉 / 风情万种 / 燃烧岁月 / 抗战夫妻 / 有后妈的何家 / 假积极兼破鞋 / 孤男寡女及快乐的老单身汉 / 温和的曹阿姨和她的女儿 / 上海一家人 / 不平家 / 草莽花匠 / 也成了烤烙饼 / 第一次穿新衣的小五 /文革中的邻居]
向西,向西,向西•王立玮
[西出阳关 / 马海迷途 / 不准革命 / 何罪之有 / 敦煌拾遗 / 谁主沉浮 / 移驻昆仑 / 打压革新 / 夜行遇险 / 西进蒙乡 / 血浓于水 / 经商试手]

我所认识的范美忠•蔡朝阳
[网友范美忠 / 失败的中学教师 / 物质生活 / 为什么流浪,流浪远方 / 最好的年代]、

急诊科医生的手记•陈阵
[堕楼摔伤 / 重症烫伤 / 群殴刀伤 / 毒瘾来袭 / 半路分娩 / 怄气上吊 / 心律失常 / 心源猝死 / 失足溺水 / 幼儿电击 / 殉情自杀 / 火灾窒息 / 酒后伤人]

父亲的工棚•吴佳骏
[农民的住房越住越颓败 / 父亲在这里搬过四年砖 / 母亲不再替他织手套 / 我将自己的父母逼上了苦役 / 甩下一句话:这哪是人待的地方 / 父亲的话像一柄剑 / 我是父母最后的伤口]
《语文小报》与我•傅国涌
[开始有了《语文小报》 / 暑期作文 / 让我开窍的人 / 第一篇作品 / “涌”字的故事 /难忘的夏老师]
幸福天上寻•苦丁
[表妹武真 / 大学新生报道的时候 / 武真想退学 / 敏感的孩子 / 与武真见面 / 她成了财经记者 / 她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文坛里的那些事儿3•周昌义
[先判《尘埃落定》死刑 / 阿来腆着肚子缓缓走来 / 诗人写小说,有灵气有感觉,还有神经 / 王蒙来稿,《当代》抗命 / 领导文章,有损《当代》声誉 / 退稿的同行,谁不知道《尘埃落定》好]

一本书的写作与出版•戴煌
[富强胡同六号小院 / 他登车急赴中南海 / 人民出版社与我草签了合同 / 《胡耀邦与平反冤假错案》]

《读书》日记•1987•扬之水
[去《读书》 / 沈、董二位似乎对我寄予愿望 / 收到杨绛的贺年片 / 冯亦代一看,立刻说:不要!不要 / 《自由二题》到底还是撤下来了 / 李陀留着长长的头发 / 下午周国平来送稿 / 到警卫局礼堂看电影 / 给我开门的是钱先生 / 老沈从童年开始讲起 / 希望你回一信给范,不要不回 / 老沈下大决心要推行“坐班制” / 三人差不多是听沈演讲]
摘句
大院中活着的长辈已寥寥,曾经的玩伴不少也都离去。他们却始终是我过去的一面镜子,我怕在镜中照到过去的自己。一幕幕悲剧与闹剧曾轮番上演,看多了,心凉了,内心刻满深深的恐惧,犹如不愿做的噩梦始终徘徊难去,偶尔还会将我从梦中惊醒,一身冷汗……
——张华
每天都在碱水、稀泥里浸泡着,像总也走不出毛尔盖草地的长征红军!碱水“咬”开的血口子遍布大腿甚至腰部;有的女战士为此终身停止了月经……
——王立玮
我不敢正视她的眼睛。在山路的一个拐弯处,她停住不走了,脸上挂着尴尬的笑:“我不送了,回去安心工作,别牵挂家里。”说完,转身朝回走。那刻,我的心被母亲温和的话语击碎,泪流不止。
——吴佳骏
把原版上就有的、原中国人民解放军总政治部副主任的周克玉同志在1997年12月1日题写的《致戴煌同志——读〈胡耀邦与平反冤假错案〉》的墨迹加以重印:“乱世冤案苦海深,众生得渡思山恩;感君十年磨一镜,明月清泉昭雄魂。”……
——戴煌
因为想到武真,我更多地被悲痛占据着。写到现在,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应该写这样一个文字了。记录伤痛,记录绝望,是一件多么残酷的事啊。但是,我还是忍着悲痛写了。而写了这么多,却不能表达我对表妹武真的悼念之万一。
——苦丁
出版社出书,第一看市场,第二才看好歹。长篇小说有赚钱的可能,但对于大多数作品来说,仅仅是理论上的可能。绝大多数作家,还只能自费出书。还有,《废都》和《白鹿原》开拓的纯文学市场,只适用于《国画》和《沧浪之水》这一类紧贴现实的现实主义作品。不适用于现代主义先锋们……
——周昌义
老沈一清早来送稿子,并以本期几篇稿子为题,向我大谈《读书》的办刊宗旨,反复强调:它是一份供中高级知识分子躺在床上阅读,并能从中有所获益的高级消遣品。又和他一起往赵一凡家贺乔迁之喜,编辑部的几位先到了,赵一凡的夫人正坐在楼梯口的油锅前煎藕夹。
——扬之水

书籍目录

壹 机关大院的故事·张华 向西,向西,向西·王立玮贰 我所认识的范美忠·蔡朝阳叁 急诊科医生的手记·陈阵肆 父亲的工棚·吴佳骏 《语文小报》与我·傅国涌 幸福天上寻·苦丁伍 文坛里的那些事儿3·周昌义陆 一本书的写作与出版·戴煌柒 《读书》日记·1987·扬之水良友稿约良友余话

章节摘录

  机关大院的故事  每次回娘家,都特别怕遇见机关大院的旧人。老远看见了,我会下意识地立刻绕到马路对面,假装没瞧见。  我一直对自己的行为困惑不解,又不是饿鬼拦路吃人,怕什么怕!然而,我终究战胜不了自己的恐惧。  大院是民主党派的机关宿舍,我从小在那里长大。  大院中活着的长辈已寥寥,曾经的玩伴不少也都离去。他们却始终是我过去的一面镜子,我怕在镜中照到过去的自己。一幕幕悲剧与闹剧曾轮番上演,看多了,心凉了,内心刻满深深的恐惧,犹如不愿做的噩梦始终徘徊难去,偶尔还会将我从梦中惊醒,一身冷汗……  我过去的魂失落在了机关大院。  “老虎”  此处所言的老虎吓不着人,不是真老虎,而是“三反、五反”运动中的纸“老虎”,一捅就破。  运动开始于1953年左右,半个多世纪以前,我还未上学。如今,留在脑海中的只剩一句歌谣和三字组成的中国特色自造词语。歌谣如下:反贪污,反浪费,官僚主义也反对。词语则为“打老虎”。  根据父亲回忆,“三反”运动主要是反贪污腐化。当时,天津地委书记(相当于市委)张青山和专员刘子善因贪污公款被处决,对全国人民震动很大。之后,运动逐渐波及百姓,扩大为“五反”运动,各机关都开始动起来,民主党派自不能例外。  我认识史英的时候,“打虎”运动已属过去时,他且成为了鳏夫,独自带一男孩儿住在大院。此时的史英与人合住一单元。由于无人料理家务,衣服总穿得邋里邋遢,手中牵的儿子很是黑瘦,没有精神。  他们常到机关食堂解决中餐,而我也是食堂午间常客,遂与他们磕头碰脑。那男孩不理人也就罢了,这位史叔叔则脾气怪异,不好相与。每每遇到我等非但不笑,亦不扭头装看不见,而是无故出口伤人,态度极不友好。  记得我曾与他打招呼,史叔叔,你今天买了什么好吃的?他脑袋一扬说,我买什么菜还用向你这小孩子汇报?噎得我呆立当场。  见到父亲,他则更是横眉立目,说话连损带挖苦。像发连珠炮弹。父亲虽不撕破脸皮,却也弹来枪挡频频出招。没闹到抱在地上打滚的地步,也该算剑拔弩张了。我一直不得其解,为何两人像有深仇大恨似的,这仇恨又从何处而来?  直到近年,我问父亲的历史,他才告以实情。原来,“三反”“五反”中,他曾做过光荣的“打虎”队员,而史英则不幸沦为他棍下的“老虎”。  解放后,父亲没机会接近财物,又是平头百姓一个,运动一来,当然轻装上阵。饶是如此,还是被粒小石子敲痛过脑袋。  解放前,江西城工部曾向“小民革”借过钱。解放后,城工部还了“小民革”一部分钱。事后,“小民革”组织发给每人十元。因那时许多人失业,钱虽不多,也可应急。  “三反”中,江西地方组织给机关来了一信,说父亲和李叔叔在这件事上经济不清楚,要求他们写检查。  此时的李叔叔已是宣传部代理副部长,既然身为领导,当然要识得进退,他立刻写出检查交给组织。父亲却为此愤愤不平,回想当年,为“小民革”工作时花过很多自己的钱,困难时组织上不过还了区区十元,这能算贪污吗?他决定不写检查,不过也不能完全置之不理,在见到负责运动的副秘书长时,他主动说明了一下情况。所幸机关并未鸡毛当令箭,没有整他,还让他光荣忝列宣传部“打虎”队员之列,莫非沾了倪叔叔的光?大约为了表现自己(这是我的分析),以免为前事惹火烧身,他主观与客观都必得表现出积极。  那时,宣传部一共揪出两只“老虎”,一个图书资料员将看过的报纸统统卖掉,钱则据为己有,说他“监守自盗”还算贴谱。处罚难以承受也’不得不承受:开除工职,发回老家。  史英当时是部里的文书,被揪出来则是外面有人写的一封揭发信。一张几分的邮票,所谓罪行子虚乌有,却整整将他拘禁了几个月,吃住全在机关的一间小屋,昼夜不得回家。“打虎”队员们几乎都是清一色的知识阶层,或许还有学过法律的,视这等变相私设公堂为正常,法不法的早丢弃了,只剩革命在胸。因揭发实属捕风捉影,当然搞不出任何名堂,最终只能草草收场。  在史英遭关押的几个月中,他的老婆忽然查出得了子宫癌。病中无人照料,又终日提心吊胆,更顾不得及  时治疗,病情当然只有加重一途。待获自由的史英回转家门,老婆已是病入膏盲,回天无力。几个月后,她终于撒手人寰,丢下的儿子仅三岁。  史英气愤难平,从此变成一只“乌眼鸡”。有好一阵,他在宣传部大发牢骚,说就因他遭无辜拘禁,才致使他家破人亡,这些整他的人要负责任!但整了也就整了,整得家破人亡也只能发发牢骚罢了。  我不清楚父亲是如何积极操棍“打虎”的。但每每见到史英的模样,他一定将人家伤得不轻。设身处地地想,如果我不幸成为一只“老虎”或“老虎”的儿子,被搞到家破人亡,那会是怎样的心境?譬如史英,若告诉他的儿子,自己被关起来时,你母亲得了重病,最后忧伤过度,不治去世,他能不耿耿吗?  不久,史英搬出了大院。再后,便听说另组了家庭,对方是位小学老师。中午吃饭,仍常在机关食堂见他,还是比较邋遢,说话也照旧阴声怪气,看来难改了。  冤冤相报。到了“文革”,史英首先跳出来贴我父亲的大字报。很快,又有人整他,说他在日伪政府工作过,是汉奸……所幸风只吹过一阵,斗争矛头便转向走资派了,双方都没遭遇大难。  自插队回京,我便再也没见过史英,不知他过得可好,现在是否健在。知道他的遭遇后,真想替父亲对他说一声对不起,但估计他已作古,似父亲这样活到九十八岁毕竟罕见。  举案齐眉  梅彬夫妇属于姨表亲,男方是女方的表弟,相差两岁。因为青梅竹马,两人感情甚笃,但是旧式举案齐眉的那种。家务均由女方料理,男方是家中甩手掌柜。  他们共有两儿三女,搬入大院时除最小的儿子,都已参加工作。前四位均系大学文化,有做科研的,有搞艺术的,其中一个儿子两个女儿在外地。梅彬的夫人岑老师每每提起他们,都是满脸自豪。  大约由于血缘太近之故,他们最小的儿子是个聋哑人。大院中的孩子都叫他哑巴,大名已然不记。哑巴长得异常英俊、高大,聋哑学校毕业后分到工厂上班。因不能与我辈交流,见面只是咿咿呀呀点头,如同隔着两个世界。  梅彬身材适中,在夫人的料理下,头发花白却梳理得一丝不苟,戴副金丝边眼镜,平日总穿一身整洁的西服,不扎领带。想象着他若拿根文明棍,十足就是国民党的高级文职人员,如夹本书,则似儒雅、清高的高级知识分子。父亲说,解放前他确实不是普通职员,而是国民党政府最大报纸之一的社长,铁定的高级干部,不过须加上“反动”二字。解放前夕,他识时务地及时登报声明脱离了国民党,算是弃暗投明,这才有资格参加民主党派。当时,给他的待遇为处级科员,没有处长实职,与解放前的职务级别相差甚远。父亲于是做结论道,他必是因此原因才对组织心生不满的。  平素,他在大院出入,均属上下班时间,除与熟人打声招呼,从不多言。  “祸从口出”,这是老祖宗的四字真言。谁成想,1957年他却将上述真言抛置脑后了。  据父亲这个反右积极分子说,鸣放时他居然跳出来给组织提意见,为别人鸣不平。其实,反右前夕,他已被提拔为国务院参事,相当于司局级了。连升两级,本该感恩戴德,没想到他却不识抬举,说好多人革命工作干很久了,有成绩也有功劳,都该提升。河边无青草,不要多嘴驴,领导最这种替别人说话,所谓为民请命的角色,因为最具煽动性。果然,“引蛇出洞”之后的大批判他就倒了大霉,将他的罪名定为“煽风点火,挑动革命群众”。别看梅彬平素一派知识分子的儒雅,骨子里却拧,都到这步了,他竟拒不检查。群情激愤下,成为受批判的重点。  机关的反右斗争与全国一样,都在组织的绝对领导下。具体就是在两位公开身份的党员指挥棒下转。一次批斗会前,其中一位向父亲授意,让他在当天的会上质问梅彬。尽管他与梅彬从没红过脸,私人关系还算不错,却毫不迟疑地照办。  由于梅彬对党代表的抗拒,结合他的反动历史,最后当然被定为极右分子,送往东北劳动改造。用父亲的话讲,到东北充军去了。  多年后,他见到父亲,显得非常大度,对父亲充当批判他的积极分子仿佛早丢到九霄云外,两人还很亲热地话家常。提到东北,他只说那里太冷。还举了个例子:房间里没火,墙上只要有针孔大的一个洞,室内外的温度就差不多,人几乎要冻成冰棍。晚上睡觉,他从没脱过衣服……   ……


编辑推荐

  《良友》第6辑《幸福天上寻》可以说是中国半个世纪的生活缩影,从50年代的“反右”(民主统战人士的遭遇)、“文革”、青海建设兵团、到“文革”后的思想解放和80年代的“理想年代”,直到当下的生存状况,尽管每个人的记忆有着泾渭分明的差异,但却都真实地呈现了每个不同年代的历史烙印,“幸福天上寻”这个书名也就有了另外的寓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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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错的书,文字优美,耐读。强烈推荐蔡朝阳的《我所认识的范美忠》


幸福天上寻


良友里最值得读的一期


这本书不错,朋友非常喜欢


帮老爸买的,不错的书


整套书陆陆续续的都买了,还不错哦!


还能好些


建议买前五集,本集跟后面的一集都不好看。不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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