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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拉米酥

须一瓜 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7-8  

出版社:

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出版社  

作者:

须一瓜  

页数:

284  

Tag标签:

无  

前言

  作为小说家的须一瓜是一个“好人”。“好人”的标志是,她在总体上能够与我们达成一致意见,这种一致意见涉及我们想象世界、认识生活的一系列基本范畴,比如:善、美、正义、忠诚、英勇、怜悯,等等。  也就是说,须一瓜无意冒犯我们,善、美、正义、忠诚、英勇、怜悯等等,也许我们做不到,也许我们其实并不十分清楚它们究竟意味着什么,但是,对这些词以及它们所指涉的价值我们怀有天然的、先验的尊重,我们认为它们理应普照大地,就像我们知道有人逍遥法外,但我们的愤怒依然是出于对正义的信念。  须一瓜和我们分享着这些共同的基本信念。她是个有信念的小说家,她和我们达成一致并非出于策略、习惯,不是因为她要讨好我们,而是她真的相信,实际上,她比我们更信,她几乎是天真地信着,她的热情感染着我们。  这是须一瓜和她同时代的很多小说家的重要区别。对人类生活中正面的、肯定性价值的发自内心的信奉,这是一种此时极为稀缺的品质。小说家们乐于表现得桀骜不驯、玩世不恭或者老奸巨猾,他们认为,和读者一样对生活存有朴素的信念是一件令人羞惭的事,这几乎就等于愚蠢,而愚蠢不可饶恕,小说家们决心比我们更明察、更贼或者更无信念。  但须一瓜恰好又是一个明察的小说家。她的信念从未使她在想象人类事务时失去现实感,她说过,在她看来,写小说如同操刀——她说的是手术刀,但我认为也是“庖丁解牛”的屠刀,坚定、冷静、流畅,哗然响然,奏刀霍然,准确抵达一切部位,分开筋肉牵连的含混夹缠,她对人的复杂的具体境遇,对那些透露着人的纷乱、难以言表的内在生活的细节有惊人的敏感,她无疑比我们更聪明、更知道事情的真相和人的秘密。

内容概要

  《提拉米酥:须一瓜中短篇小说》特别的语言美感,赋予这部作品集迷人的艺术感染力。好的小说一如好的小说家,是古怪的天使,是上帝的格外恩赐!27年前一次对生命的最高礼赞成为弱智名剪师阿丹遥远不变的记忆,《在水仙花心起舞》中,年年活在他枕边的五棵水仙花,是叠印在岁月流逝里五个妙曼身影永远的生命美丽。《穿过欲望的洒水车》以和欢的丈夫意外遭遇车祸的悲剧直叩精神通道的堵塞,完成对社会道德冷漠的批判。《提拉米酥》在意大利甜点的浪漫陶醉里,出其不意地洞悉了人性的曲折幽微、《淡绿色的月亮》由一场入室抢劫案,引发出深缠于红缎绳的女主人公芥于对道德和爱情耐人寻味的追问《老的人,黑的狗》将人性善恶的严酷拷问绘在夕阳红霞中,镌刻在高险的山崖上,憾人心魄。《第三棵树是和平》,女律师戴诺的杀夫案辩护失败,却因伸张正义所承担的精神使命,在暴力故事的悲凉中加入了祈盼和平的义愤强音。带有明显荒诞性的《城市亲人》是对现代。人类困境的绝妙刻画,充盈着独特的现代阅读魅力。《鸽子飞翔在眼睛深处》讲述了一个老革命与两个小偷的奇特故事,犹如两极的相遇,碰撞的结果不但超越了彼此的颠覆,更具有拯救的深刻寓意。  故事的“好看”,对丰富人性细腻传神的描述。

作者简介

  须一瓜,女,现居厦门。2001年起,陆续在《收获》、《人民文学》、《十月》、《作家》、《上海文学》、《钟山》《中国作家》、《小说界》等杂志发表中短篇小说,作品多被《小说选刊》、《小说月报》、《作家文摘》、《新华文摘》等选载,获2003年度“华语文学传媒大奖最具潜力新人奖”。著有《淡绿色月亮》、《你是我公元前的熟人》、《蛇宫》等小说集。

书籍目录

在水仙花心起舞提拉米酥穿过欲望的撒水车淡绿色的月亮老的人,黑的狗第三棵树是和平雨把烟打湿了有一种树叶春天红城市亲人鸽子飞翔在眼睛深处诚实的写作都是霸道的——与须一瓜对话

章节摘录

  在水仙花心起舞  一  阿丹是个轻度弱智。他哥哥说,政府检测机构检测报告单上,阿丹的智商指数是八十九分,就是说,差一分才跨进正常人智力指标。哥哥有时怀疑,有可能搞错了,也许错的还不止一分。你可以向过去的中山大道、现在的慧光大街打听一下,一提起兄弟名剪城,不,不一定要提起名剪城,只要提说一个叫阿丹的,全城几乎每个女人都知道那是个一流的美发师。  其实阿丹已经四十多岁,但是,因为弱智,他的面貌一直都像三十左右。阿丹有着惊人的美貌,如果他低垂着眼帘专注地侍弄头发,或者戴着墨镜,简直找不出天下哪个男人比他更酷更有魅力。那些眼里只有好莱坞男星的时尚女人,在阿丹面前,也难免手足无措。他的帅气散发出金属般的、女人难以躲避的光芒。只有你和他的眼眸对望的时候(阿丹几乎不看人),你可能会因为它们过分的单纯,感到无所适从而隐约失望。  但这并不妨碍阿丹、并不妨碍兄弟名剪城拥有一流的专业名望。慕名到那里没有预约的人,就像栖在两大排沙发上的大鸟,一双双眼睛老跟着阿丹。阿丹是从来不理会店里有多少客人的,他有可能在楼上睡觉,可能在剪发厅那只他专用的皮革旧沙发上。他可能在玩那把从小放在口袋里的牙剪。那把镀镍脱落的牙剪,永不疲倦地在他手上飞速翻转,每个指头在两个柄孔和剪口辗转穿插;他也可能把那把牙剪藏在贴身口袋里,而专心致志地看着美发厅一角糟糕的电视剧,有时笑得人仰马翻,有时抽噎的动静,电吹风都压不掉;或者他只是安静地在沙发上咬自己手指,他只咬右手虎口前段的食指侧面,那里的肉已经发紫隆起,因为从小到大,他都喜欢咬那块肉。入睡的时候,他必须叼噙着那块肉才能入睡。  十四岁之前,阿丹没有得到那把牙剪之前,一直有傻瓜丹的外号。据说是3岁的时候,从窗台上摔裂了头。阿丹也读书,不爱说话,经常把同学名字叫错,成绩糟糕,但老师说他乖,就没有让他留级,反正那时候也无所谓读书。  比阿丹大六岁的哥哥是通过一次次用针刺破手指,把微量的血挤到尿样里,获得肾病病历证明而逃避农村插队生活的。他躲在城里,就学了理发手艺。两年后,广交朋友的哥哥的美发店小有名气,但十四岁的阿丹偶然到哥哥店里时,他哥哥的专业命运开始了彻底的改变。一开始,阿丹只是站在一边,咬着自己的手指看。洗、吹、剪、烫、焗,什么都看,看得很着迷,碍手碍脚的,碰来碰去的,正在操作的哥哥无数次地把他推开,但他一下子就忘了,又咬着手指靠近前来。他最喜欢看使用牙剪,也许那种剪了还有那么长,让他感到惊奇有趣。哥哥就塞了一把牙剪给他,让他走开。  从第一次走近哥哥店里,阿丹再也不愿意离开了。他感到没有什么地方比那里更好玩了。阿丹还是什么都看得眼珠子要掉下去,手里还把玩那把牙剪;他也玩别的剪刀,或者蹲在地上剪掉在地上的头发。并不认识多少字,但是,阿丹能把发型杂志一看一整天。还有小工说他,一个上午,只看一个女人头。一年后春节前的一天,因为太忙,哥哥对依然不识相的傻瓜丹气急败坏,狠狠把他凑近前来的头打了一下。阿丹摸了摸头,说,我做。  哥哥只想快点把这个二百五弟弟支开,扫了一眼等候的顾客,挑了一个看上去好说话的生客,说,把她头发吹吹干。阿丹就过去了。忙得不可开交、又谈笑风生的哥哥根本就把阿丹忘记了。一个多小时后,那个生客笑吟吟地过来交钱,做哥哥的大吃一惊。那女人完全换了一个人,一个刀法极其精致的头发,剪制了一个非常少见的样式,尤其是额前的层次清晰的斜发,处理得非常大胆别致。确实太合适那女人的脸型气质了。女人一边等找钱,一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那种满足的、自己给自己的笑,哥哥太熟悉了,这是女人对发型的最高褒评。留给你这样一个笑脸的女人,一定就是你的回头客了。  一个准确的发型,能发掘一个女人百分之九十的美丽。哥哥突然悟出了书上这句话的经典意义。哥哥打量着又在咬手指的阿丹。一个十五岁的孩子,也许是凭着他的高大身材,也许凭着他的偶然发挥,赢得了意外的结果。但是,看来不只是哥哥的惊奇,哥哥手上正在做的女人,从围裙下伸出食指说,我做她那个发型合不合适呀?那些本来等候的客人,包括熟客,有两个竟然起身悄悄过来对阿丹哥哥说,我时间比较紧,要不我的也让你弟弟试试?  二  请阿丹做头发的女人都知道,阿丹不会马上开剪,他经常是咬着自己的手指,上上下下地看,有时绕着被剪的人走,斜着眼睛环看理发椅子上的女人。阿丹慢吞吞地走,女人们通常会忍俊不禁。阿丹哥哥会用手势制止她们;然后,阿丹像陪女人照镜子一样,站在女人后面。一直盯着镜子。然后,他会笑一笑,知道他习惯的人都会跟着笑笑;不知道而没做出反应的,阿丹会再笑一笑。其他人就会提醒说,笑笑啊,他要看你合适的发型呢。  一年后,也就是十六岁的阿丹,已经在美发界声誉隆起。22岁的时候,他获得了华东区第一届的金剪刀奖,成为最年轻的获奖者。这之后几十年,只要是公平公正无需交纳赞助费的美发大赛,阿丹总是赴赛必夺魁。八十年代后期起,这个海滨城市开始有模特大赛、精英大赛、选美大赛等区间赛什么的,那时,兄弟名剪城几乎被那些省内外慕名而来的佳丽们挤满。  可是,二十七年前,也就是阿丹十六岁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这一件事,阿丹没有和任何人说起,但他心里永远揣着它。阿丹哥哥直到阿丹死去,都没明白怎么回事。阿丹临死时,在他怀里说,不种了。哥哥说,什么不种了?阿丹说,水仙。不种了。  哥哥就点头说好的。其实哥哥也不明白为什么。他只知道,每年春节前种下五个精挑细选的水仙球,是弟弟从十七岁起就开始的习惯。有一年,有一球花蕾本来很多,不知为什么患病,花蕾未放前全部蔫枯了。阿丹竟然有一周拒绝工作。后来母亲发现他把那个早夭病死的水仙,连根带叶地藏在枕头底下。母亲生气地把那东西扔了。阿丹竟然蹲在空了的垃圾桶面前,孩子一样哭泣了很久。大家知道傻瓜丹的智力底细,并没有人见怪,也没有人安慰他。  最后的遗言几乎听不见,阿丹哥哥把耳朵贴在弟弟流血的嘴边。阿丹的声音像风中的游丝:不种了……  哥哥说,好。不种了。再也不种了。  三  距离当地六十公里有个大江南钢铁城。那里完全是个独立王国,六七万人的大工厂里,工人上班、买菜、看电影、孩子上学——从幼儿园到高中,反正,那里什么都齐全。它就是一个功能完整的城市。在那个富饶的城中城里,人们经常穿着统一的豆灰色咔叽布工作服,有着比城外人更高的福利,比如分不停的冻猪脚猪排猪肚白糖绿豆水果,还有电影票、冰淇淋票、溜冰票。  阿丹的哥哥由于插队结识了几个干部子弟,他们很快因为父母复官陆续上调,离开农村。阿丹哥哥只好通过小聪明,不断地伪造肾出血证明,逃避农村。阿丹哥哥喜欢那些干部子弟,尽管不在一个城市,他总会去找他们玩。在八十年代初,阿丹哥哥就算是凭手艺先富起来的人,人家一个月挣三四十元的时候,他有时半个月就挣一千多。但是,他把钱都慷慨地花在那个城市的干部子弟们身上。他一出现在那个城市,就意味着免费的狂欢,所以,干部子弟也真心和他成了好朋友。因为这样的原因,他们带他走进了那个钢铁城,走进了那些美丽动人的女演员间。  一个六七万的大工厂,能进宣传队的都是顶尖的人物。如果不是容貌姿色过人,那必定有超群的技艺,最最不济的要有后台。那批几乎是半脱产的演员们,无论在钢铁城内城外,都是绝对的明星人物,尤其是女演员,分明就是城内外女人们的服饰发型时尚指向标。只要是她们上身的,很快就会在钢铁城女工内流行起来,城外的女人就会学习,很快的城外的女人也就都流行开了。  阿丹哥哥基本是个风流倜傥好色之徒,手艺精,为人机灵慷慨。钢铁城女演员们很快就都把他定为自己的发型师。女演员们本来和那些干部弟子就是权势与美貌相得益彰互相欣赏的关系,阿丹哥哥很自然就成了其中一员。他有时会买两张火车票带上阿丹,后来那边的女人发现阿丹的手艺并不差,就会主动要求带上阿丹。阿丹哥哥也乐意有个帮手,有时他在那里和众朋友通宵歌舞狂欢,阿丹在毫无怨言地勤奋工作,娱乐和赚钱都没耽误。  阿丹是讨人喜欢的。那些生性浪漫轻狂的女演员们,一高兴就摸拍少年阿丹漂亮的脸,发型满意了扑上来就死抱。阿丹的脸经常被她们弄得都是口红。阿丹是羞怯的,涨红着脸,假装没感觉地不断玩手上的牙剪。有的女演员见状,就刻意过来用肩头撞他,一脸坏笑的猛烈撞他,阿丹被撞倒了,但坐在地上他也不停地翻转手上的牙剪,目不斜视若无其事。人们就哄堂大笑。这个时候,总是阿丹哥哥哭笑不得又爱怜地把阿丹拉起来。  说不上是什么复杂情感,未必是吃弟弟的醋,阿丹哥哥有时候就是觉得那些泼辣放浪的女演员会把阿丹给吃了。那时候,兄弟名剪城在当地已经是声誉日隆,兄弟俩双双离开去邻城工作嬉戏,已经不被本城女人们答应。慢慢的,阿丹哥哥把阿丹留在家里的时候多了,由母亲负责看店收费,加上雇佣的师傅配合阿丹,倒也撑得住几日;再后来,那些干部子弟下海的、出国的、发财的,那个固定团伙渐渐也散了,女演员们也在日益繁忙的个人生活中,黯淡了姿色,黯淡了扎堆的激情。不过,阿丹哥哥时不时还会过去,有时是某子弟结婚了,某女子小孩满月了,某子弟回国了,某子弟出狱了。反正一年年友情还丝连着。阿丹是早就不再去了。  四  从十七岁的那个春节前,阿丹开始养五个水仙球。开始家人以为他是一时玩兴,就按他的要求,买了五个荷叶造型的薄瓷白盆。阿丹哥哥还送了他一把雨花石。阿丹每天给五个水仙球浇水、晒太阳。那年冬天阴雨绵绵,天气阴冷。人家说,你要是不浇热水,春节开不了花呢。阿丹就小心翼翼地每天浇热水,水温都必须用温度计试过温,正好三十三度然后才浇;一听说出太阳,扔下做了一半的顾客的头,狂奔回家,把花盆一一抱到阳台太阳底下晒。  春节的时候,五盆水仙花都开始开了。家人以为可以每个房间分享一盆,客厅可以安排两盆。不料,阿丹回来勃然大怒,把水仙花一盆盆都抢进自己卧房,还把门反锁了。后来家人就看到,阿丹的桌上有两盆,茶几上有一盆,还有两盆竟然放在枕头边。母亲趁他上班,赶紧把枕头上一左一右的花盆移到桌上,但是,阿丹一回家,就怒不可遏地放回原处,而且因为愤怒手重,把花盆里的水都振荡出来,结果,枕巾床单湿了一大片。母亲只好在阿丹不在的时候,把花盆里的水偷偷倒掉一些,以减少危险程度。而且倒水的时候千万要注意,每一盆花每一天所处的位置不同,一旦放错,阿丹一眼就看出。天知道,他是怎么区别那些几乎一模一样的水仙花。有年春节,因为家人不慎错误放置了水仙花盆,他打开煤气灶,几乎要放火烧掉自己的手。  事实上,家人的担心是多余的,二十多年来,和他同床共眠的水仙花,从来没有洒出来过水。枕巾和床单总是洁白干净的,枕边,水仙花总是郁郁葱葱,美丽的黄花清香阵阵。一年一季的水仙花花开花谢,阿丹都是安安静静地躺在它们中间,而且容易微笑,就是说,在每一个水仙花睁开眼睛的冬季,他总是在花丛中纯洁地睡去,恬静地醒来。每一个冬天,阿丹的头发和眼睛都充满着水仙的芬芳。  虽说弱智,但阿丹有钱有貌,举止又从不讨人嫌弃,所以,看上阿丹的人家还不太少。家人怕阿丹被欺负,还挑了又挑,力图找个智力正常的厚道人,好把阿丹一辈子托付给她。亲戚所在的一个外省女孩,符合这个条件,眉眼也周正。人家只是家境太穷,才这样选择。没想到,一到冬季,阿丹的枕头边雷打不动的水仙花,还是吓跑了那个富有牺牲精神的厚道女孩。  ……

媒体关注与评论

  须一瓜在“尾条新闻”和“头条小说”之间的写作是中国当代小说对于一个重要想象域的第一次自觉的勘探。  ——李敬泽  她通过案件走进人们的心灵,而没有纠缠于案件诉讼的破解.这是她小说成功的原因,也使她的写作具有了独特性。……在我看来,她是以一个“精神警察”的方式走进去的。  有时你会觉得她对道德追问得太苛刻,……这种推向极致的方式无疑使我们对人物的读解更为丰富。另一方面,她也有她的道德原则。她以她的道德原则一遍遍地擦拭着她的小说世界,因此尽管她小说中的人物多半生活在恶浊的环境里,但小说传达出的精神却像是摆在圣坛上的银器铮亮明净的。  ——贺绍俊


编辑推荐

  我们以为我们终于碰到了一个小说家,她对人性中的光明抱有信念,但同时,我们发现,她目光锐利,她对死亡、对人的脆弱混乱有深入的兴趣。她睁大眼睛注视着她的人物困惑、彷徨、绝望、受苦,她绝对不天真,偶尔,她也可以像法医般超然无情。  在她看来,写小说如同操刀——.她说的是手术刀,但我认为也是“庖丁解牛”的屠刀……她对人的复杂的具体境遇,对那些透露着人的纷乱、难以言表的内在生活的细节有惊人的敏感,她无疑比我们更聪明、更知道事情的真相和人的秘密。  对于这个时代的都市中的人性、人的感觉和经验,对于这一切,我们其实还是所知甚少。  到目前为止,没有人比须一瓜对此知道得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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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读完须一瓜都是一种无法描述的微心态。
  《淡绿色的月亮》里细微却无法跨越的怀疑与不信任,一旦破了就再也无法修补。《在水仙花心起舞》的一次经历就密密麻麻的影响了阿丹的所有心智。
  细微,却无法抵御的力量。
  在须一瓜的世界里似乎有很多的一念之间,我们本身无法解释却实质性的发生了的一念之间。
  《雨把烟打湿了》,杀人好像无法用多深刻的怨恨来使得杀人成立,但是确实杀了,并且蔡水清完全承认。动机目的都不存在的东西往往发生了。
  
  我还是没法描述,只能归结于自己确实语言匮乏。
  须一瓜给我的震撼和同感是所有作家都不能超越的。


  生活世界是怎样的呢?
  你要“看见”它,不用说,得有一种能力,穿透庸常表面的覆盖,“看见”下面的东西
  须一瓜在《在水仙花心起舞》中,再一次显示了她那种在电光一闪中目击生活秘密和人性秘密的擅长
  阿丹,一个轻度弱智的美发师,人们只知道他的发型做得好
  家里人只知道他养水仙花,而这颗弱智心灵的独特感受和丰富却没有人懂得
  小说叙述了阿丹在五个青春女性的引导下飞扬起舞,青春骤然觉醒
  爆发出对美丽生命的礼赞的一次经历
  这一经历何其短暂,却影响甚至是左右了阿丹此后的生活
  这一核心经历,它的性质是唯美的,激情的,纤尘不染的,同时也是脆弱的
  似乎脱离现实,不堪现实一击
  实际上却又成为一个人在现实中生活的执拗的力量支撑
  因而看起来特别不现实的东西却成为了现实
  哪怕是一个弱智心灵的现实。


   相对长篇小说 ,我更喜欢这种中篇小说的篇幅,可以很快的知道结局。
   对于该书作者,之前我并不熟悉,之所以我会读这本书,原因还是因为这个诱人的标题“提拉米酥”。因此, 我觉得作品不错,一个好的标题更能锦上添花。
   作者,所在之地是我的故乡,因此行文里的文化背景,让我品尝到浓浓的乡情,很似亲切,也更加吸引我的眼球。
   故事情节迂回曲折,也很贴切生活,虽然手法有些苛刻,但符实。
  


  最好的一篇是<<老的人,黑的狗>>,读完只能让人揪心.生活或者说周围的人是不会给你辩白的机会的,不管起因如何,终究只能顺应生活而继续生存.但通书下来,最为可喜的是,希望总在黑暗背后出现,不是无底的深渊,即使这黑暗会将光明遮盖,可总有理解和支持甚至试图驱使黑暗的力量.


这篇看了哭了好多次,尤其在老人对黑狗说不要怪那些儿女,和她收拾自己的遗物时回忆儿女以前的种种那几段……


那篇文也是我最喜欢....
感觉上,母亲付出了那么多,可是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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