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
1992
天地图书
张戎
张朴
无
1992年英国ncr图书奖,全英作家协会纪实文学奖,1993年英国fawcett女性文学奖。已被译成三十多种文字,发行一千万本,在西方没有任何一个中国人的文字有这样大的覆盖面。
此书以英语写作,至今天地的中文版本也已经到了第十二版。
本書是敘述張戎與她的母親、外祖母三代女性如何在動亂的社會裡掙扎奮鬥的故事。透過三個女人的血緣關係極深刻地縮影了二十世紀中國的社會與歷史。作者歷盡磨難、理想破滅而重生的心酸史,令人讀來洶湧澎湃。
為你講述中國的天方夜譚 本書是敘述張戎與她的母親、外祖母三代女性如何在動亂的社會裡掙扎奮鬥的故事。 透過三個女人的血緣關係極深刻地縮影了二十世紀中國的社會與歷史。 張戎的外祖母十五歲時就被利慾薰心的父親獻給軍閥作妾,自此開始坎坷的一生。張戎的母親少女時代是在日軍統治下的滿洲國度過,飽嘗了亡國奴的悲痛,寄望共產黨革新中國。在不斷的艱苦磨練中,淬礪為一代新女性。張戎出身高幹高庭,吃共產黨的奶水長大,在歷經大大小小的運動、文化大革命之後,她最後領悟了人生。 作者曾說道:「我享受過特權、也遭受過磨難;有過勇氣,也有過恐懼;見過善良、忠誠,也見過人性最醜陋的一面;在痛苦、毀滅與死亡之中,我更認清了愛及人類不可摧毀的求生存、追求幸福的能力。」 本書揭露了人性最醜陋的一面,但也表露了人類最真摯的親情。作者歷盡磨難、理想破滅而重生的心酸史,令人讀來洶湧澎湃。
張戎 一九五二年出生於四川宜賓。十四歲那年當過短暫的紅衛兵。後來當過農民、赤腳醫生、翻砂工和電工。 一九七三年入四川大學英語系就讀,畢業後留校當助救。一九七八年離開中國大陸, 一九七九年赴英國約克大學專攻語言學,一九八二年獲博士學位-是中大陸一九四九年以來獲英國大學博士學位的第一人。她目前定居倫敦
无
鸿,wild swans,我自13,4岁起就不停的听各位亲戚提到。他们的评价非常负面,他们认为作者张戎一味替自己母亲脱罪,试图把自己母亲打扮成文革的受害者,这和历史上其母在50年代的作为完全相反。另外,张戎本人60年代就读成都四中,74年以工农兵大学生身份进入四川大学,在平反还没有开始(甚至高考都没有开始)的78年就作为公派学生去了英国留学。这些作为红色后代才能享受到的特权,很难让人认同她对文革和土共的控诉。
但是,这本书在英国影响相当大。基本上我拜访过的每一位英国人的书房,都有此书,并且几乎每一个人都会和我提到此书。这本书是不少英国人最早了解红色中国的书籍。说起来,我去过的每一个英国人家里,都有很大的书房和不少的藏书,而且内容丰富,基本都有历史,政治,音乐,园艺这四大类。这个民族爱读书,可见一斑。
这书的文笔很好,不确定这是作者本人还是她的英国丈夫的功劳,翻开头几页,我就轻易地被其描写打动,陷入她营造的气氛里:在她祖母生活的时代,中国是一个没有希望,混乱,绝望,压抑的时代,男人的生活枯燥恶俗,而妇女则完全没有任何权利……;
张戎的外祖父是曾任北京京师警察总监的薛之珩,而她的的外祖母是薛之珩的姨太太。张戎称呼其外祖父为“warlord”,实际上他算不算军阀都值得商榷,他只是冯玉祥手下的将领之一,连冯玉祥的十三太保都不算,薛没有过独立的部队,也没有过独立的行政区域,他始终是以冯玉祥手下和北洋政府官员的身份出现的。薛之珩并不是著名的民国人物,似乎就是参与过逼黎元洪退位,而随后而来的就是曹锟贿选。但是在作者笔下,这一件本来在民国史上不是那么重要的事情,被写成了影响中国民主进程的大事件。我想这除了解释为要么张戎历史很差,要么就是故意炫耀自己的出身。 她笔下的中华民国,看的出更多的是直接来自红色中国下意识形态的教育,这位深受红色中国意识形态影响的人,却靠控诉红色中国而扬名立万。世界就是这么有趣。至于张戎本人到底有多了解当时的民俗生活,下面一例可见一斑:小说里薛之珩举办堂会,而书中京戏只会在露天里举办,人们坐在八仙桌边边吃边制造噪音(原文如此)边看戏,如此恶俗的描写自然能满足西方人的优越感,但是梅兰芳马连良一干名角怕是要气的在八宝山打滚了。
对于一些用词的翻译,我的烂英文水平,不敢说比作者高,但我觉得她的翻译要么是别有用心,要么是水平太烂,比如,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随字,她翻译成obey, 我就觉得很不妥,因为这个obey更多的是服从的意思,而在这成语里更多的是跟随,依靠的意思,照我看,follow,subject to, depends 都比obey好,如果作者是有意营造中国妇女毫无权利地位的形象,那是另一回事。再比如,大宅门前的石猴和石象拴马桩,按她的解释是谐音“侯相”,不过川大外文系的高材生,居然把“相”翻译成“high officie”。天哪,英文里的Minister不比high office更合适相?
作者把薛,夏的拼音写成Xue,Xia而不是符合西方人念法的Tsue,Tsa,却把自己的rong zhang写成jung, chang,这个做法也让我颇为奇怪,难道是怕被人肉对比?
在薛之珩死后,张戎的祖母患病,YI县当地一位65岁高龄的满族人,夏医生上门看病,看完了病,两人也相爱了。夏医生宣布要迎娶这位曾经的姨太太做正室,这自然非常不合当时的风俗,也遭到了夏医生全家的反对。张戎说,夏医生是如此之爱自己的祖母,不惜挑战礼法;自己的祖母在过了近十年姨太太的半囚犯生活后坚决不肯再过姨太太的生活,若果夏医生不能让她做正室,她就不嫁。这一段解释看起来不那么让人信服,因为倘若这一段是真的,那么作者在前面反复强调的,中国没有爱情,没有罗曼蒂克,婚姻是家族的安排,男人完全不在意女人怎么想这些就是扯淡。而张戎对夏家激烈反对的解释让我多少觉得作者的心态有问题:她认为夏家反对的主要原因是担心她的祖母夺走遗产(尤其是长房),也不能容忍要给一个做过姨太太的,比自己小的人请安。夏医生的长子在一次冲突后当着全家人吞枪自尽这,很难相信一个爱财如命的人会以自杀来抗议这桩婚姻。张戎的评价是:(夏的长子)可能不想自杀,只是摆出一个姿势给他父亲压力,轻飘飘就带过了这一惨剧,这笔法让我很不齿她的人品和人性。 有趣的是,张戎反复强调,夏医生和祖母之间是真爱,但一些细节,让我有了不同的看法:夏医生第一次见到她祖母就惊讶于她的美丽而站不住脚;夏医生本人擅长治疗不育症;夏医生行房时从不射精,为的是固本状元…… 作为一个中国人,你们会怎么看这个夏医生?我觉得这老人家完全够得上老色鬼这一称号
随后夏医生为了平息家庭内斗,决定携带张戎的祖母离开家乡去锦州谋生,而且走之前把诺大的家产全分给了后代,自己空手开始再次创业。如果是真的,那这位夏医生的勇气和胸襟都值得敬佩。此后夏医生三人在锦州的生活按作者的描写是苦中作乐,并且夏医生很快再次打出一片天空,有趣的是,到了锦州以后,夏医生,按张戎先前的描写,一位固守满洲传统的人,再也不讲究什么早请安等等繁琐的满洲规则了。
随着夏德鸿逐渐长大,她的生活除了读书以外,日本人的影响也开始无处不在。张戎在这里继续贬低中华民国,比如她说虽然女校开始出现,但是女校教授的课程是如何做一个好妻子,而不接受现代科学和思想的教育,这可能的确在部分学校存在,但是这绝对不是全部,否则林巧稚吴健雄都上哪学的现代思想呢? 这一段的描写和别的记载那个时代的故事并没有太多的不同,日本人在满洲实行奴化教育,配给制度,封锁消息,残杀人民等等。但是张戎这里有一句说的非常好,那就是在那个时代的大多数中国人而言,是没有“中国”和“中华民族”这个概念,统治者的更迭对他们而言,不过是城头变化大王旗,自然也就无所谓忠诚与否了。
抗战结束了,日本人离开了锦州,苏联人来了,走了;中共来了,走了;国民党来了,伴随着混乱的统治,通货膨胀,黑市买卖,物品短缺等等,而夏德鸿在作出很多很牛逼的事后,开始靠近共产党了。
一个很有趣的细节是,张戎在锦州战役里引用了朱德的一句长句:解放战争的关键在东北……东北战役的关键在锦州。”
因为随后的篇章里,她花了很大笔墨描述锦州城防之严密。夏德鸿靠和一个国民党军官谈朋友,才把地下党交给她的炸药成功放到锦州城防的火药库里,然后“砰!”……于是,锦州解放了! 东北战役胜利了!……
稍微对国共内战了解的人,都会嗤笑这段臆想的弱智。但是结合张戎一贯对自己出身的夸大。我想,这一位深受红色统治洗脑的女性,除了用这种红色电影的情节来包装自己外,也没有能力用“潜伏”那样的情节来包装自己吧。
认真看完了,很受教。我个人很不喜欢哈金,张戎这类对中国文化无知又充满偏见,却专靠揭中国伤疤,以夸张事实和诅咒xx政权为能事来刻意迎合西方读者的所谓海外作家。您说她文笔好,我不敢苟同。关于您书评的最后一段,书中写的好像是说她妈妈把炸药放在了提包里,留在了车中。而后由别的地下党员取走实施爆炸。而且书中也没有说她妈炸掉弹药库就是锦州战役胜利的直接原因。不过作者把她妈刻画的如此神勇伟大(一个十七岁的小女孩???),的确有点弱者。更弱智的是居然有无数糊涂读者也甘心受骗,以为作者描述的就是全部事实。另外,看来您对中华民国有很深的感情?
不,我对民国没什么特殊的感情。
您提供了很多准确的信息,很感谢。但是我觉得你指出的那些作者英语使用方面的问题,让我感觉你是不是对她有偏见?这样偏激,都削弱了你的文章主旨了。
作者把薛,夏的拼音写成Xue,Xia而不是符合西方人念法的Tsue,Tsa,却把自己的rong zhang写成jung, chang,这个做法也让我颇为奇怪,难道是怕被人肉对比?
比如说这,显然作者自己的名字是因为她在国外都用那个才那么写,很容易理解。
obey的例子,相的例子,都不值得一写。这些都不是重要的事。
今天总算读完了英文版的。感觉她的英文虽然远远说不上优秀,但这种文学写法确实非常动人,也就更有迷惑性和欺骗性。老外好像很喜欢这种题材啊。
夏郎中跟祖母结婚一段确实让人费解。
跟傅苹的“情感回忆”一个节奏
你说医生跟它奶奶结婚不合理,看看在东北发生的就很合理了
原来这么不堪啊,敢不敢开放给大家拜读下?
看到夏医生儿子以死谏父 作者一笔带过 也觉得欠妥 如lz所说 她的行文里有自相矛盾的东西 经常generalize“当时的中国” 而使自己的出身背景家族成员看上去非同凡响 不过大概写作本来就是很个人化的东西 作为读者只能在阅读的同时努力保持对史实的敏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