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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不想說

賈桂琳.伍德生(Jacqueline Woodson) 著 小魯文化事業股份有限公司
出版社:

小魯文化事業股份有限公司  

作者:

賈桂琳.伍德生(Jacqueline Woodson) 著  

页数:

176  

前言

  序曲  有一條赫金河,總是拖著紅泥漿,穿過俄亥俄州的泉溪鎮。但是,泉溪鎮以前不是這樣的。有時候我覺得自己像愛麗絲夢遊仙境,迴旋於一片黑暗之中,直到我世界裡的另一端發亮為止。那一端包括泉溪鎮的另一頭,也就是白人區,以及我和蕾娜那麼不顧一切地相遇的中間地帶。  也許現在看來,一切已經失去意義。但是,將來會有意義的。只是,事情好像離我太久,所以我以為一切都沒有意義。下雨時,赫金河水位上漲,大雨有時會釀成洪水。有一次,我看到一只獨臂的洋娃娃從我面前飄過;還有一次,是一個彈簧床墊;後來,我還在同一天看到一個床架,在水裡浮浮沉沉,好像在赫金河的洪流中掙扎。我想,那天晚上,在某個地方,有人一定睡在地板上。  剛搬到這裡時,媽媽說過這個鎮的故事給我聽:很久很久以前,這裡住的全是白人,還有一些跟老鼠一起睡在教堂裡的窮人。媽媽說,那時候「我」還不知道在哪裡呢!呵……當時爸媽大概只有想到他們自己吧!那麼久以前,這裡的人是靠政府養的。「是靠福利金。」爸爸每次都糾正媽媽。「是靠政府。」媽媽強調。媽媽總是知道怎麼把事情說得比較好聽,但是爸爸覺得他自己還是比較實際。而在媽媽離開我們之後,我也變得比較實際。泉溪鎮曾是個礦坑。  礦工們曾經從這裡一路挖到西維吉尼亞州去,然後他們可能又繞回頭,看看他們能不能挖到肯德基州去,後來一堆法令阻止他們繼續挖,他們才停手。那時候,大部分的礦工都會咳出大量的黑煤屑,差點就死於黑肺病,所以挨著虛弱身軀的礦工,才會開始領政府救濟金。「破產的人就會這樣。」媽媽警告我。  後來,政府官員決定,是該讓泉溪鎮鎮民回到工作崗位,讓他們不要再靠福利…….哦不,是靠「政府」過活的時候了。既然鎮裡已經沒有煤礦,唯一有工作機會的地方,就只剩下距離泉溪鎮南方數英里的亞森市了。亞森市的市政府在荒廢的住宅區裡,興建了一些給低收入戶住的房子和托掛車的停車場,然後把泉溪鎮的人送到工廠裡工作。泉溪鎮因此變成一座鬼鎮,只剩下赫金河汩汩地流過,和小動物穿過草叢時留下的窸窸窣窣的聲音。  等到最後一個泉溪鎮民離開以後,政府再度派人勘查這片土地。當時一定有人發現,這塊地還值些錢。於是,黑人開始搬進來。人們不再說泉溪鎮是窮白人區,轉而開始稱它為亞森市的郊區。很快地,那些負擔不起白人社區的房價,或是被白人社區拒於千里之外,而又想住在郊區的黑人,開始利用星期天試著開車到泉溪鎮。他們丈量車程,覺得泉溪鎮通車相當方便。他們在河邊野餐,他們散步到樹林裡,找一塊地,準備蓋一個自己的家。慢慢地,泉溪鎮改頭換面成為一個屬於黑人的郊區小鎮。  商店也紛紛進駐,像渥華斯、沙福威、溫狄西和藍朵夫公園等大型賣場,開始在泉溪鎮立牌營業,商場中央還建了一座小池塘,而泉溪國中和泉溪高中也相繼成立。但是,從來沒有人問起過去的事。以前礦工的孩子都在哪裡玩耍?在新的泉溪鎮還沒有出現以前,小孩們去哪裡上學?去哪裡買東西?他們是誰?夜晚時分,當他們躺在床上,隔著像紙一樣薄的牆,傳來爸爸陣陣咳嗽聲時,他們又做了什麼樣的夢?他們又是如何在寒夜裡取暖的?新的泉溪鎮漸漸興起以後,亞森市政府的工廠計畫也宣告失敗。  工作丟了,這群白人又回去靠福利金過活。有些人不習慣城市生活,又回到泉溪鎮來,希望泉溪鎮如同他們當初離開的時候一樣。但是一切都改變了,他們發現自己只能被夾在中間地帶。唯一不變的,只有赫金河,依舊汩汩地穿流過小鎮。這群「生還者」盡他們所能,以最適當的方式,在泉溪鎮待了下來。因為他們以前居住的房子早已不復存在,他們只能沿著河邊搭起簡陋的棚子,或是承租殘存的店面樓上公寓,可以說,他們在小鎮邊緣的縫隙裡苟延殘喘。  當然,這些人現在已經很老了,他們的小孩長大成人,也生了自己的小孩。這些孫子輩的孩子--就讀於泉溪高中的白人學生,就是鎮上偶爾一閃而過的一張張蒼白的臉龐。他們不會久待,也很少看到他們和黑人小孩混在一起。通常,他們在熟稔到可以跟你在學校長廊說聲「嗨」的程度之前,就已經離開小鎮了。  他們不跟其他人打交道,拿著沾有油漬的咖啡色紙袋包起來的飯盒,蜷縮在餐廳裡最角落邊的一張桌子前,默默低著頭吃飯。有一天早上,我問媽媽一個大概問過不下百次的問題:那些白人小孩是誰?他們為什麼在這裡?爸爸馬上插嘴說:「一群垃圾。」「他們也是人,」媽媽改口說:「一群窮困的白人。」

内容概要

  十二歲的黑人女孩梅笠,說了一段深刻於心中的祕密往事。在那個城鎮與梅笠一向親密的媽媽突然離她而去;爸爸不再給她溫暖的擁抱;最好的朋友雪莉也漸漸令她感到不耐。她似乎失去了前進的方向,整個世界對她來說,似乎是被下了詛咒一般,一切都不對勁,直到蕾娜這位白人女孩在學校出現才有了改變。同樣失去了母親,她們吸引著彼此,而且保守著彼此的祕密……。一場跨種族的友誼,一場追尋回歸自我的過程就此展開。

作者简介

  賈桂琳?伍德生(Jacqueline Woodson)  非裔美籍,目前居住在紐約市,是全職作家。她所關注的觸角多半延伸至社會邊陲,那些跨種族戀情或友誼,但伍德生善於用故事描繪各類棘手且凝重的社會議題,透過她的巧手將這些極可能成為新聞的事件,變成富含藝術性與文學性且深具震撼力的小說。用如同呼吸般自然的方式,將故事沉重的內涵,漸次往讀者內心深處推進。在一九九四年創作了《其實我不想說》之後,逐漸找到書寫方向與自我風格。 柯惠琮  畢業於臺灣大學外文系。曾在書店的兒童館服務。因對兒童文學的喜愛,取得波士頓西蒙斯學院(Simmons College)兒童文學碩士學位。翻譯作品有《其實我不想說》、《野地獵歌》、《柑橘與檸檬啊!》(以上皆由小魯文化出版)等。

书籍目录

為什麼要閱讀一流的文學作品?交換心底的祕密這本書是誰寫的?認識一下故事裡的靈魂人物序曲第一章第二章第三章第四章第五章第六章第七章第八章第九章第十章第十一章第十二章第十三章第十四章第十五章第十六章第十七章第十八章第十九章第二十章第二十一章第二十二章第二十三章第二十四章第二十五章第二十六章第二十七章第二十八章聽聽他們怎麼讚美這本書

章节摘录

  百年後,  沒有人會知道這個地方,  苦痛煎熬,曾在此上演,  早已寂靜無波。  ──艾蜜麗?狄金生(Emily Dickinson)  序曲  有一條赫金河,總是拖著紅泥漿,穿過俄亥俄州的泉溪鎮。  但是,泉溪鎮以前不是這樣的。有時候我覺得自己像愛麗絲夢遊仙境,迴旋於一片黑暗之中,直到我世界裡的另一端發亮為止。那一端包括泉溪鎮的另一頭,也就是白人區,以及我和蕾娜那麼不顧一切地相遇的中間地帶。也許現在看來,一切已經失去意義。但是,將來會有意義的。只是,事情好像離我太久,所以我以為一切都沒有意義。  下雨時,赫金河水位上漲,大雨有時會釀成洪水。有一次,我看到一只獨臂的洋娃娃從我面前飄過;還有一次,是一個彈簧床墊;後來,我還在同一天看到一個床架,在水裡浮浮沉沉,好像在赫金河的洪流中掙扎。我想,那天晚上,在某個地方,有人一定睡在地板上。  剛搬到這裡時,媽媽說過這個鎮的故事給我聽:很久很久以前,這裡住的全是白人,還有一些跟老鼠一起睡在教堂裡的窮人。媽媽說,那時候「我」還不知道在哪裡呢!呵……當時爸媽大概只有想到他們自己吧!那麼久以前,這裡的人是靠政府養的。「是靠福利金。」爸爸每次都糾正媽媽。「是靠政府。」媽媽強調。媽媽總是知道怎麼把事情說得比較好聽,但是爸爸覺得他自己還是比較實際。  而在媽媽離開我們之後,我也變得比較實際。  泉溪鎮曾是個礦坑。礦工們曾經從這裡一路挖到西維吉尼亞州去,然後他們可能又繞回頭,看看他們能不能挖到肯德基州去,後來一堆法令阻止他們繼續挖,他們才停手。那時候,大部分的礦工都會咳出大量的黑煤屑,差點就死於黑肺病,所以挨著虛弱身軀的礦工,才會開始領政府救濟金。「破產的人就會這樣。」媽媽警告我。後來,政府官員決定,是該讓泉溪鎮鎮民回到工作崗位,讓他們不要再靠福利…….哦不,是靠「政府」過活的時候了。既然鎮裡已經沒有煤礦,唯一有工作機會的地方,就只剩下距離泉溪鎮南方數英里的亞森市了。亞森市的市政府在荒廢的住宅區裡,興建了一些給低收入戶住的房子和托掛車的停車場,然後把泉溪鎮的人送到工廠裡工作。泉溪鎮因此變成一座鬼鎮,只剩下赫金河汩汩地流過,和小動物穿過草叢時留下的窸窸窣窣的聲音。  等到最後一個泉溪鎮民離開以後,政府再度派人勘查這片土地。當時一定有人發現,這塊地還值些錢。於是,黑人開始搬進來。人們不再說泉溪鎮是窮白人區,轉而開始稱它為亞森市的郊區。很快地,那些負擔不起白人社區的房價,或是被白人社區拒於千里之外,而又想住在郊區的黑人,開始利用星期天試著開車到泉溪鎮。他們丈量車程,覺得泉溪鎮通車相當方便。他們在河邊野餐,他們散步到樹林裡,找一塊地,準備蓋一個自己的家。慢慢地,泉溪鎮改頭換面成為一個屬於黑人的郊區小鎮。商店也紛紛進駐,像渥華斯、沙福威、溫狄西和藍朵夫公園等大型賣場,開始在泉溪鎮立牌營業,商場中央還建了一座小池塘,而泉溪國中和泉溪高中也相繼成立。  但是,從來沒有人問起過去的事。以前礦工的孩子都在哪裡玩耍?在新的泉溪鎮還沒有出現以前,小孩們去哪裡上學?去哪裡買東西?他們是誰?夜晚時分,當他們躺在床上,隔著像紙一樣薄的牆,傳來爸爸陣陣咳嗽聲時,他們又做了什麼樣的夢?他們又是如何在寒夜裡取暖的?  新的泉溪鎮漸漸興起以後,亞森市政府的工廠計畫也宣告失敗。工作丟了,這群白人又回去靠福利金過活。有些人不習慣城市生活,又回到泉溪鎮來,希望泉溪鎮如同他們當初離開的時候一樣。但是一切都改變了,他們發現自己只能被夾在中間地帶。唯一不變的,只有赫金河,依舊汩汩地穿流過小鎮。這群「生還者」盡他們所能,以最適當的方式,在泉溪鎮待了下來。因為他們以前居住的房子早已不復存在,他們只能沿著河邊搭起簡陋的棚子,或是承租殘存的店面樓上公寓,可以說,他們在小鎮邊緣的縫隙裡苟延殘喘。  當然,這些人現在已經很老了,他們的小孩長大成人,也生了自己的小孩。這些孫子輩的孩子──就讀於泉溪高中的白人學生,就是鎮上偶爾一閃而過的一張張蒼白的臉龐。他們不會久待,也很少看到他們和黑人小孩混在一起。通常,他們在熟稔到可以跟你在學校長廊說聲「嗨」的程度之前,就已經離開小鎮了。他們不跟其他人打交道,拿著沾有油漬的咖啡色紙袋包起來的飯盒,蜷縮在餐廳裡最角落邊的一張桌子前,默默低著頭吃飯。  有一天早上,我問媽媽一個大概問過不下百次的問題:那些白人小孩是誰?他們為什麼在這裡?爸爸馬上插嘴說:「一群垃圾。」  「他們也是人,」媽媽改口說:「一群窮困的白人。」  ...看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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