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們去哪裡?
2009-8-27
寶瓶文化事業有限公司
尚路易·傅尼葉
黃琪雯
无
他們說,擁有這樣的孩子,是上天給的特別禮物。我只想說,老天,您太多禮了!這是一個父親用生命寫給孩子的長信,雖然他的孩子讀不懂,也永遠無法讀到!★榮獲2008年法國費米娜文學大獎!★法國讀者推薦最佳禮物書、年度最感人的文學作品!★法國文學暢銷榜第一名!★在法國出版未滿一年,已感動超過500,000名讀者!★出版不到兩個月,便在法國創下單日銷售2000本的佳績!★翻譯版權售出美、日、韓、德等24個國家,仍在熱烈增加中! 「爸爸,我們去哪裡?」 托馬總是重複問著我這一句話。 「爸爸,我們去哪裡?」 只是,他從來都不懂這話的意義,也不懂我的回答。 「爸爸,我們去哪裡?」 我想對他說:孩子,對不起,把你生壞了…… 有人說,生出一個殘障兒,就是遇到一次世界末日,而他,遇到了兩次! 他是尚路易.傅尼葉,在法國文壇及電視圈擁有極高的地位,然而在一身的光環背後,隱藏的卻是他多年來避而不談的兩個殘障兒。遲至四十年後的今日,他決定送給他的孩子這本書,用來表達他的歉意,及永遠未說出口的愛。 然而,傅尼葉卻以異於其他殘障兒父母的幽默口吻,訴說自己的經歷,甚至輕鬆地開起兒子的玩笑。他說不想讓讀者哭泣,只想帶來歡笑,但如此輕盈的敘述,卻字字精準地刻劃出了他身為一個父親的痛苦掙扎。 相較於眾多描寫生命傷悲的題材,《爸爸,我們去哪裡?》打破了我們對悲傷的看法。傅尼葉選擇直率地嘲弄自己的遭遇,正如他所說的:「幽默,是對付痛苦最好的武器!」我們可以不流淚,以另一種方式越過生命的傷痛與困境! 「對我而言,馬修和托馬只是兩個『與眾不同』的孩子,從來都不是殘障或不正常的!儘管他們有著殘缺,卻不停地讓我們看到人性可愛與動人的地方。這本書不只是我送給馬修和托馬的禮物,也是給我自己的一份禮物!」──尚路易.傅尼葉
1938年生。大學時修習古典文學,原應成為嚴肅學者的他,後來卻成了法國知名作家及電視劇編導。他曾獲得多項國際藝術電影大獎,也曾投入卡通影片的創作,並參與多部電視影集及紀錄片的製作。從1992年起,傅尼葉開始文字創作,作品逾二十部,包含散文、小說、劇本,他幽默詼諧的筆法,令眾多法國讀者為之著迷。
雖然經常受邀上媒體談論作品,但關於自己的兩個孩子,一直是傅尼葉避言談起的話題。直到他70歲,也就是2008年,他才出版《爸爸,我們去哪裡?》,首度寫出身為兩個殘障兒父親的心聲。他說:「過去不提,不是因為怕丟臉、怕被人用異樣眼光看待,而是無法面對說了之後難以承受的痛楚。」
《爸爸,我們去哪裡?》一出版,立即在法國引起相當熱烈的迴響,在銷售量和排行榜上都創下耀眼的佳績。傅尼葉的句句文字撫慰了許多讀者,不僅僅只是同為殘障兒的父母,更告訴大家即使有再痛苦的遭遇,還是能夠有勇氣地笑著活下去。有評論家說:「或許上帝不曾善待傅尼葉的孩子,但這部作品之於傅尼葉,甚至所有的讀者,都是我們面對生命困境時最好的禮物。」
无
这本书买来以后就成为了我的梦魇。Fournier的文采太好,黑色幽默太催肺,在他笔下,一个原本快乐的家庭面对两个智障孩子,这是一场没有解的人间悲剧。
看到大孩子Mathieu的离开,几乎要为他感到庆幸,庆幸他摆脱了没有意义的人生,不再给父母增加负担。
由于书中充满了夸张和荒诞的情节,Fournier的妻子Brunet在本书出版之后,收到了各种各样读者的来信。为了能够解释其中的误会,Brunet开了一个博客,叫做"ou on va, mama"(妈妈我们去哪儿?)博客中揭露的一些事情真相让读者哗然。在遭到孩子父亲以及出版商的反对之后,Brunet将博客名字改为"maman de Mathieu et Thomas",并且删除了其中最有争议性的一些段落。
博客地址如下:
http://wherearewegoingmum.monsite-orange.fr/
(上面有Matthieu和Thomas的照片,很推荐大家去看看)
对比一下Brunet和Fournier的态度,对本书会有全新的看法。
另外,这也另人猜测,莫非这是这对夫妻最终分手的原因?
以下是她博客首页的翻译:
我是Matthieu和Thomas的母亲。我的这两个小孩被迫成为了某畅销书的主角,然而我却没有权利提起那本书的名字[指Fournier和出版商逼迫她改博客名字]。很多读者似乎忘了那本书只是一本小说而已,他们字字当真,甚至相信书里漫画一样夸张的细节。自从本书出版以后,读者对我和我俩儿子的生活提出了很多荒唐的问题和谣言,使我不得不忙于回复。最终,我决心设立这个博客,给有兴趣的读者提供信息。借此,我也尝试纠正读者们对我的俩儿子的错误印象。
本书中尤其泛滥的图景,就是仿佛他们是两个灾难性的枷锁,可耻、无用,无法和任何人建立真正的交流。这不是我的感受。在我的整个生命之中,我一直倾注时间去了解和教育我的儿子们。我向你们保证,他们在这世间的存在,绝对不是没有用的。
我拒绝认同Matthieu和Thomas的生命没有意义这样悲观绝望的想法。
他们的生命有自己的意义,而不仅仅是为了让父亲悲伤,或者成为某本书的主角,无论这本书有多出色。
Agnès Brunet (March 2009)
[翻译综合参考了法语和英语,疏漏和偏颇之处请大家见谅]
Brunet几乎让Fournier黯然失色。
真的算是机缘巧合了,很早以前看的这书,没想到最近的节目《爸爸,去哪儿》取的这个名,真是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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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是高三的一个晚上跑到新华图书城偶然间看到的,并且在两个小时之内就把它看完了。
可以说当时看的不是很认真,走马观花似的,以至于现在讲的什么都已记不得了。只知道讲的是一个父亲和残疾孩子的故事。当时读的时候的最深感受就是被那种纯纯的父爱给感动了。
父爱如山,有时也似水温柔。
他有两个残障的儿子,他很爱他们;老天爷跟他开了两次玩笑,他欣然的接受,从未对他老人家有过怨言。他在用他的幽默写他的不幸,这种幽默也许你自己也一直在用,小学时也有过这种残障同学,这种不幸你或多或少可以感受到点。所以看的时候你不知道应该是笑还是哭,这感受就像看着一个滑稽魔术师用搞笑夸张的动作变出一个个真人的心和肝,等你快笑破肚肠的时候发现,那副内脏可能是你自己的,也可能是坐你边上的那个人的。于是你恐慌了,你摸着自己的胸口,眼角还不时的注意你边上的人。
可是作者并不是想让你笑,也不是故意想让你哭,他只是想告诉你他有多么爱他的儿子,仅此而已。你笑或哭那全是你自己的事,跟他没半毛钱关系。但他不觉得他有多不幸,他甚至觉得他很幸运。
这本书也许并不适合所有人看,但这必是一本能感动所有为人父亲的书,如果你没被感动到,要么你经历太少,要么就是你没爱或被爱过。
鲁迅说,残障儿童是来自上帝的礼物。我说,残障儿童是淘宝黄钻店偶尔输出的次品,而《爸爸,我们去哪儿》作者傅尼叶,不幸下错单——两次。
这礼物退货能包邮么亲?
如果说一个人中了基因头彩,第一个孩子是个残障,那么连着生了两个残障儿童的傅尼叶算是学会怎么写“好事成双”这个中国成语了。
一个才华横溢的导演、作家,情感细腻,抚育两个这样的孩子,多怕小说朝着中高考语文阅读分析的例文的路线一往无前了——父亲欣然接受上帝的这份厚礼,含辛茹苦,视如己出,任劳任怨,就算孩子是傻的是惨的,仍然完美得像个天使。
幸好,傅尼叶和天朝教育局的砖家和天朝最畅销读物《读者》都不太熟。他说,其实残障儿童的父母才是天使。喂孩子吃饭的时候得小心点,因为孩子很有可能吐在天使身上。
当作者用文字镌刻这种极致的不幸的时候,笔调是逼真的。作者最讨厌看到电视上的母亲们替宝宝报名参加选美比赛,个个信心十足,趾高气昂,高举着自己的宝宝展示给评委们看,他承认,真希望他们失手把孩子摔到地上——当你的试卷空空如也,却看到讨人厌的小气同桌在底下疯狂地抄小抄,你不希望他的小抄被老师抓住?
谁说父母不能在被孩子百般折磨的时候,偶尔嫌弃讨厌一下孩子?在给孩子选购圣诞节礼物的时候,售货员向他推荐了名叫“小化学家”的玩具,小孩子可以自己在家做化学实验,制造出五颜六色的火焰和爆炸效果。作者纳闷,为什么不给我推荐“小自杀者”玩具呢,系上炸弹腰带,一下子解决所有问题。
谁说父母两个人一定会相近如宾,携手共渡余生?傅尼叶坦诚,他和妻子会互相指责,把过错推到对方身上。他们会追溯家谱,寻根问底,直到承认家里曾有一个嗜酒如命的曾祖父或老叔叔才肯罢休。
作者心平气和地告诉我们,残障儿童父母不一定要是圣母玛利亚附身,他们也同样可以勇敢背叛琼瑶剧的设置,不用整日地哭喊扰闹,怨天尤人,悲悲戚戚。傅尼叶是法国知名作家,文字出了名的搞怪吊诡。在写到平日自己讳莫如深的两个儿子的时候,他也不忘文学的黑色幽默附带功能,字里行间甚至还带着一抹达观的哲学色彩。大儿子马蒂约软得像碎布娃娃,肌肉不能提供有力支撑,因此站不起来。他常幻想着,马蒂约长大后能成为一名躺着干活的汽车修理工。在没有升降机的修车厂里,工人们躺在地上修理汽车底盘。马蒂约可以跟他们一样准确无误地完成工作。小儿子托马放弃领口,坚持要从羊毛衫上一个小破洞中探出头,别人越笑越厉害,他倒越淘越起劲儿。十几分钟以后,他终于成功了。他的头从洞里钻出来,脸上满是灿烂的笑容。短幕喜剧结束了,傅尼叶表示,很想为儿子鼓掌。
当你读着这本书,熨帖着作者深切的刻薄和乐观的遐想的时候,你以为这是本嘲笑儿子的笑话书?你错了。其实傅尼叶早就隔着时空和中国的庄子进行了亲切友好的童话创作卧谈。把酒言欢后,两人发现虽然对方的人生设置和自己同样,处于苦逼档上,但都同是以苦作乐界的超级达人,喜欢写浪漫却又苍凉的小童话故事,嘲笑自己,调戏人生。
事实上,两位大师都是个不折不扣的飞禽控。一日惠施怕庄子抢了自己的相位,在全天下范围对庄子进行铺天盖地地毯式搜索,庄子讲了个故事宽慰他——有一天一只猫头鹰看到一只腐烂的死老鼠正想饱餐一顿,谁知看到一只鸟飞过,马上戒心四起。其实那是愤怒小鸟的弟弟,傲娇小鸟。从南海飞到北海,非梧桐不栖息,非新鲜果子不充饥。人家会稀罕一只死老鼠吗?
回到傅尼叶这里,他写的这只鸟叫“不飞”。它不是普通的鸟儿,因为患有恐高症,所以显得有点与众不同。作为鸟儿,他可真不走运。但它有志气,不因自己的缺陷而自暴自弃,反而还拿缺陷开玩笑。每当别人要求它飞的时候,它总是拒绝,还能找到有趣的借口,逗别人开心。他还很有胆量,敢嘲笑那些能飞的正常鸟儿。就像托马和马蒂约嘲笑在街上遇到的正常孩子一样。其实傅尼叶说得对,有时候,世道也会反过来。一只不飞的鸟,这样的张力和美,难道不是最美的童话笔触吗?
将傅尼叶的戏谑语言洗净,是整行的乐观,将乐观打磨,又是满纸的深情,深情的另一种形式则是深深的遗憾和愧疚。他是个儿童连环画家,儿子却根本没法看懂连环画;他是导演、编剧,儿子却永远活在自导自演的荒诞剧里,走不出来;他想让他们体会高保真音响的效果,想送他们一些唱片,好放在他们自己的第一个唱片柜里,可是儿子连正常的语言都无法理解,更别说要他们随着莫扎特的柔版浑身起满鸡皮疙瘩,随着贝多芬的雄壮和李斯特的变幻情绪激昂;他们听完瓦格纳不会有冲出去征服波兰的冲动,更不会为巴赫激昂的舞曲和舒伯特悲伤的旋律感动得热泪盈眶。
他们一个成天神游外空,什么都不会,一个只会像复读机一样问他爸爸:“爸爸,我们去哪儿?”
我们上高速公路,逆行。
我们去阿拉斯加逗熊玩,然后被熊吞掉。
我们去采蘑菇,专采毒鹅膏菇,回来摊个香喷喷的鸡蛋饼。
我们去游泳池,从高台上往没有水的池子里跳。
我们去海边,我们去圣米歇尔山。我们在流沙上散步,然后陷进去,一直陷到地狱里。
嬉戏的口气,兴高采烈的情绪,将浓浓的绝望被隐藏得恰当好处,天衣无缝。痛楚至深,坚强至切。最喜欢傅尼叶代笔儿子给自己写的信——
亲爱的爸爸:
我们不要求你把我们生成神童,只要正常就好。在这件事上,你还是不愿意和别人一样,你达到目的了,我们却成了牺牲品。你觉得当残障儿有乐趣吗?我们确实享受了一些优待,不用上学,没有作业,不用复习功课,没有考试,也不会挨罚。但是我们也错过了很多东西。马蒂约很喜欢踢足球,他身体这么脆弱,在球场上和一群野蛮的孩子踢足球,还能活着回来吗?
你觉得我们整天和残障儿待在一起,这样很好玩吗?有些孩子可不是好对付的,他们不停地大喊大叫,影响我们休息。有的更坏,还要咬我们。
但是我们不记仇,我们依然爱你。祝你父亲节快乐。
他替孩子抱怨自己将永远无法踢足球,无法当个普通人;他又让孩子站出来原谅自己、宽恕自己。他用想象传送出孩子的淳朴善良,释然了遗憾与愧疚,重新与人生相爱。这种豁达的自嘲精神和童趣的想象大概可以拯救悲惨世界。
这大概是一封童话,不但有奇幻的想象,笔调也洋溢着烫呼呼的人文关怀。它是如此美好,让读者念之后大笑不止,思之时却潸然泪下——不是父亲不计回报地疼爱低智儿子,而是博怀大度的儿子原谅犯错的爸爸;残障儿童不但满嘴人话,还怀着耶稣的胸襟,一笔勾销了别人的过失,一笑了之了缠绕终身的坎坷和梦魇——作者站在一个本不存在的视角,解构泪水,直击不安,藐视悲伤,把人生演成一幕逆天反转童话剧。
作为头排头座的观众,我很想起立,鼓掌。
”我年轻的时候,梦想自己长大后有一大群孩子。我仿佛看到自己带领着一群长得和我很像的小手水,一起唱歌、爬山,穿越大洋,环游世界,他们跟在我身后,快乐,好奇地盯着我,我给他们讲解许多新鲜的事物,比如树的名字啊,鸟啊,星星啊什么的。“
……
读到这里,我的心弦像被一只手忽然拨动了一样,振颤起来。
这也是我的梦想。
在刚刚和妻子结婚的时候,我曾经说,我愿意给至少三个孩子做父亲。
我还说,我天生就是一个爱当爸爸的人。
直到今天,这个梦想仍然会让我发一小会儿呆。
即使那几个孩子不像皮皮一样聪明和顽皮,不像皮皮一样个性十足,不像皮皮一样性格热烈,不像皮皮一样爱笑又爱哭……
如果那几双乌溜溜的眼睛专注地盯着我,我会像刘伶一样酣醉几死的。
那是一种让平凡的父亲满足的幸福和快乐。
我合上书,凝视着封面。这是一本精装书,是仿布纹的,有疏密不匀的白色粗布纹理。
封面上只有几行极小的字,小得即使凑得非常近也根本看不清,只能根据大致的笔划猜出来——
Où on va
Papa?
Jean-Louis
Fournier
白色粗布纹理似乎变成了浩瀚宇宙的图样,那纵横细密的不太规则的纹理就是宇宙沉默而永恒的法则。而那浅绿色的细小的文字仿佛是从遥远的某颗不知名的小星球渺渺而来的一个声音。
这本书的中译本叫《爸爸,我们去哪儿?》,是一位有两个先天身体兼智力残障的儿子的法国父亲写的,作者的姓名译为中文是让-路易·傅尼叶。
如果让我为它写一个最简短的书评,我准备这样写:
——另一部《小王子》……
但实际上,这么写更重要的是为了这行文字看起来好看,它不像《小王子》那样富有诗意;当然它也有另一种诗意,需要做了父亲的人一个人静静地品味才会感受到。
从终极的思考角度,傅尼叶的两个儿子也和小王子一样,是来自某个遥远的小行星的孩子,他们偶然地降临到地球,在这个他们无法理解的世界(同样,这个世界也无法理解他们)经历了一番,又神秘地悄悄离开了。一个孩子很早就离开了,另一个孩子(其实按地球人计算年龄的方法,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永远没有长大,却已经衰老了。
对于他们的父亲来说,这两个来自遥远的外星球的小王子闯入了他的生活,使他陷入了一场奇怪的梦境,他始终无法破解其中的神秘,也无法为他们做太多的事情。阴郁,无奈,愤懑,悔恨,这位父亲在书里反复表达的就是这些。
凯文·史派西的电影《K星异客》有点这种意思,只是,这部电影里自称名叫“普洛特”的神秘男人让我们同情,但并不让我们替他担心,因为我们可以为他的离开找到足以安慰自己的理由,相信他的离去是对他更好的归宿。但这两个孩子不一样,因为他们是有父母的。
在书里,这位父亲写道:
”也许有一天,我们三个会再相见。
“我们能认出对方吗?你们会变成什么样子?你们会穿什么衣服?在我的记忆里,你们总是穿着背带裤。再见面时,也许你们会穿三件套西装,或是像天使一样穿得全身洁白?为了显得严肃,你们可能留起了小胡子,或者大络腮胡?你们的样子会变吗?你们会长大吗?
”你们还能认出我吗?那时候,我的健康状况可能已经非常差了。
“我不敢问你们是否还有残障……天堂里也有残障人吗?也许在那儿,你们会跟其他人一样?
”我们是否终于可以进行男人间的交流,谈论一些我在人世间没能对你们说的重要事情?因为在人世间,你们听不懂法语,我却又不会说调皮鬼的语言。
“在天堂里,也许我们终于能明白对方了。”
我猜想,如果西方人信奉的上帝和天堂是真实存在的,那么,凡是由人间升入天堂的时候,就会像佛经传说中的“凤凰涅槃”一样,不仅洗去所有原罪,而且会将一切烦恼和缺陷都涤荡一尽,成为天使。这使我心里有了一点点安慰。
我想把这个“凤凰涅槃”的传说讲给这位父亲听,可实际上我做不到,这位父亲已经七十多岁了,这本书里的文字是在他七十岁时写下的。我没有信心仅凭着自己只做了九年父亲的经验,就能够说出一些能够安慰他的话来,何况我一点法语也不会。
附记一笔,中译本的导言写得不让我满意,尤其是出自一位如今名气很大的儿童文学研究学者、儿童文学作家兼童书阅读推广者之手的第二篇,除了一些他用惯的文字技巧以外,很空洞。读书需要会心,如果读书成为一种职业需要,并且还要不停地写一些书评,一定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支持!学姐的宝宝出生了吗?
还没有,预期明年一月吧? :)
B面的母亲更伟大。
若是帮忙翻译一下成中文,相信会有更多的读者可以了解这这伟大的B面!
她如此深爱自己的孩子,不明白为什么要离开?如果是因为和丈夫不和的原因,为什么又独自抛下这些孩子们?
@W 她和Thomas一直生活在一起,网上有很多生活照啊。Thomas一直长大,现在也老了呢。
又痛苦又伟大的感觉
最后一句亮了!
只是读这本书就想哭,好吧,我买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