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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虻

[爱尔兰]伏尼契 人民文学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12-11  

出版社:

人民文学出版社  

作者:

[爱尔兰]伏尼契  

页数:

359  

译者:

祁阿红  

Tag标签:

无  

前言

  这套中文简体字版“企鹅经典”丛书是人民文学出版社携手上海九久读书人与企鹅出版集团的一个合作项目,以企鹅集团授权使用的“企鹅”商标作为丛书标识,并采用了企鹅原版图书的编辑体例与规范。“企鹅经典”凡一千三百多种,我们初步遴选的书目有数百种之多,涵盖英、法、西、俄、德、意、阿拉伯、希伯来等多个语种。这虽是一项需要多年努力和积累的功业,但正如古人所云: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  由艾伦·莱思创办于一九三五年的企鹅出版公司,最初起步于英伦,如今已是一个庞大的跨国集团公司,尤以面向大众的平装本经典图书著称于世。一九四六年以前,英国经典图书的读者群局限于研究人员,普通读者根本找不到优秀易读的版本。二战后,这种局面被企鹅出版公司推出的“企鹅经典”丛书所打破。它用现代英语书写,既通俗又吸引人,裁减了冷僻生涩之词和外来成语。“高品质、平民化”可以说是企鹅创办之初就奠定的出版方针,这看似简单的思路中植入了一个大胆的想象,那就是可持续成长的文化期待。在这套经典丛书中,第一种就是荷马的《奥德赛》,以这样一部西方文学源头之作引领战后英美社会的阅读潮流,可谓高瞻远瞩,那个历经磨难重归家园的故事恰恰印证着世俗生活的传统理念。  经典之所以谓之经典,许多大学者大作家都有过精辟的定义,时间的检验是一个客观标尺,至于其形成机制却各有说法。经典的诞生除作品本身的因素,传播者(出版者)、读者和批评者的广泛参与同样是经典之所以成为经典的必要条件。事实上,每一个参与者都可能是一个主体,经典的生命延续也在于每一个接受个体的认同与投入。从企鹅公司最早出版经典系列那个年代开始,经典就已经走出学者与贵族精英的书斋,进入了大众视野,成为千千万万普通读者的精神伴侣。在现代社会,经典作品绝对不再是小众沙龙里的宠儿,所有富有生命力的经典都存活在大众阅读之中,它已是每一代人知识与教养的构成元素,成为人们心灵与智慧的培养基。  处于全球化的当今之世,优秀的世界文学作品更有一种特殊的价值承载,那就是提供了跨越不同国度不同文化的理解之途。文学的审美归根结底在于理解和同情,是一种感同身受的体验与投入。阅读经典也许可以被认为是对文化个性和多样性的最佳体验方式,此中的乐趣莫过于感受想象与思维的异质性,也即穿越时空阅尽人世的欣悦。换成更理性的说法,正是经典作品所涵纳的多样性的文化资源,展示了地球人精神视野的宽广与深邃。在大工业和产业化席卷全球的浪潮中,迪斯尼式的大众消费文化越来越多地造成了单极化的拟象世界,面对那些铺天盖地的电子游戏一类文化产品,人们的确需要从精神上作出反拨,加以制衡,需要一种文化救赎。此时此刻,如果打开一本经典,你也许不难找到重归家园或是重新认识自我的感觉。  中文版“企鹅经典”丛书沿袭原版企鹅经典的一贯宗旨:首先在选题上精心斟酌,保证所有的书目都是名至实归的经典作品,并具有不同语种和文化区域的代表性;其次,采用优质的译本,译文务求贴近作者的语言风格,尽可能忠实地再现原著的内容与品质;另外,每一种书都附有专家撰写的导读文字,以及必要的注释,希望这对于帮助读者更好地理解作品会有一定作用。总之,我们给自己设定了一个绝对不低的标准,期望用自己的努力将读者引入庄重而温馨的文化殿堂。  关于经典,一位业已迈人当今经典之列的大作家,有这样一个简单而生动的说法——“经典”的另一层意思是:搁在书架上以备一千次、一百万次被人取下。”或许你可以骄傲地补充说,那本让自己从书架上频繁取下的经典,正是我们这套丛书中的某一种。  人民文学出版社鳊辑部  上海九久读书人文化实业有限公司  2011年4月

内容概要

  意大利青年亚瑟,出身于富商家庭,但成年后毅然投身革命。由于疏忽,他在忏悔中泄漏了机密,导致战友被捕,令青梅竹马的女友婕玛误会,并痛苦地发现自己竟然是崇拜已久的蒙塔内利神父的私生子。这一连串的打击使他陷入极度痛苦之中。他一锤打碎了心爱的耶稣蒙难像,以示与教会决裂,然后伪装了自杀的现场,只身流亡到南美洲。在度过了地狱般的十三年漂泊生活后,无论是外表还是内心都发生了惊人变化的亚瑟化名“牛虻”,回到了意大利,成为一个坚定的革命者。他和战友们积极准备着起义,在一次偷运军火的行动中被敌人突然包围,牛虻掩护其他人突围,自己却因为蒙塔内利的突然出现而不幸被捕。面对前来探望的蒙塔内利,牛虻动情地诉说了他的悲惨经历,企图打动蒙塔内利,要他在上帝(宗教)与儿子(革命)之间做出抉择。但他们谁都不能放弃自己的信仰。最终,蒙塔内利在牛虻的死刑判决书上签了字,自己也心痛而死。就义前,牛虻给婕玛写了一封信,告诉她自己是亚瑟。《牛虻》是一本经典的外国文学。

作者简介

  艾捷尔·丽莲·伏尼契(Ethel Lilian Voynich 1864-1960),1864年生于爱尔兰科克市,1960年7月27日死于纽约。  伏尼契原姓蒲尔,父亲乔治·薄尔是个数学家。她早年丧父,随母由爱尔兰迁居伦敦。1882年,她得到亲友的一笔遗赠,只身前往德国求学;1885年毕业于柏林音乐学院;其间还曾在柏林大学听讲斯拉夫学课程。  伏尼契还创作了其他一些作品。其中有小说《杰克·雷蒙》(1901),带有自传性质的小说《奥利芙·雷瑟姆》(1904),叙述“牛虻”离家出走后13年的经历的小说《中断了的友谊》(1910)。这些小说都愤怒地揭发了教会中某些人的丑恶面貌。  伏尼契晚年迁居美国纽约,苏联文学界人士曾到她纽约的寓所访问,并为她放映根据小说《牛虻》改编的电影。1960年,女作家伏尼契死于纽约寓所。

书籍目录

第一部第二部第三部尾声《牛虻》讲的是革命故事?

章节摘录

  在比萨神学院的图书馆里,亚瑟正坐在那里翻阅一堆布道手稿。这是六月里一个炎热的傍晚,为了风凉一些,窗户全都大开着,但百叶窗只开了一半。院长蒙塔内利神父暂时搁下手中的笔,慈祥地看了一眼那个正俯身翻阅手稿的乌发青年。  “还是找不到吧,亲爱的?没关系的,那篇东西我得重写。也许它已经给我撕掉了,我让你白忙活了这么长时间。”  蒙塔内利嗓门不高,但音色浑厚,字正腔圆,使他说起话来平添了几分特殊的魅力。这是天才演说家的嗓音,其声舒抑,可以随心所欲。他跟亚瑟说话时,语气中总是不乏一股爱意。  “不,神父,我一定要找到它;我肯定您是把它放在这儿了。重写是绝对写不出一样的东西的。”  蒙塔内利不再说什么,继续往下写。窗外有一只困乏的金龟子发出令人昏昏欲睡的嗡嗡声;大街上传来水果小贩悠长而又忧伤的叫卖声:“草莓啊!草莓!”  “《论麻风病的康复》,在这儿呢。”亚瑟穿过房间时的步态很优雅,不过这样的步态曾经惹得家人很恼火。他身材瘦削,块头不大,不像三十年代中产阶级的英国青年,倒像个十六世纪意大利绘画中的人物。从长长的眉毛、漂亮的嘴巴到小巧的手和脚,他身上的每一处都是精雕细琢的,俊秀无比。如果他静静地坐着,可能会被人当成一个女扮男装的漂亮姑娘;可是他一旦动作起来,竞又是那么轻盈敏捷,就像一只没有利爪、温顺驯服的美洲豹。  “真的找到了?亚瑟,没有你,我怎么办哪?我总是这么丢三落四的。这会儿我不想写了。到外面的花园去吧,我来帮你做功课。你什么地方不太明白?”  他们走进静谧、幽暗的修道院花园。神学院这几幢房子原本是一座古老的多明我会修道院。两百年前,这个四方形的庭院虽然甚为整洁.但却缺乏生气。当年由那道笔直的黄杨绿篱隔开的地方,长着一丛丛修剪得很短的迷迭香和薰衣草。那些曾经侍弄这些花木的白袍修士如今均已作古,被人遗忘,但在这个恬静的仲夏夜晚,这些花草却依然香气四溢,不过已经没有人再把它们的花当草药采集了。石板小径的缝隙里长着一簇簇野芹菜和耧斗菜,庭院中间那口井已陷入蕨类和景天的重重包围。玫瑰无拘无束地胡乱生长,由根部抽出的蔓生枝条耷拉在小径上;在黄杨树篱的边缘,大朵殷红的罂粟花正在盛开;在蓬乱的杂草中,高高的毛地黄佝偻地立着;无人打理、已不结果的老葡萄藤从一棵被冷落的欧楂树的树枝上垂下来,长满叶子的葡萄藤在缓慢地、无精打采地摇曳。  庭院的角上有棵硕大无朋、夏季开花的木兰,高耸挺拔、枝繁叶茂,树上开满了乳白色的花朵。靠树干有一张粗糙的木长凳;蒙塔内利在长凳上坐下。亚瑟正在大学攻读哲学。由于在书上遇到一些困难,就来请“神父”指点迷津。虽然他并不是修道院的学员,可是在他眼里,蒙塔内利就是一部百科全书。  那一段文字中的问题解决之后,亚瑟说:“如果您没有什么事要我做,那我现在就回去了。”  “我今天不想再工作了,如果你有时间,我想让你多待—会儿。”  “哦,好的!”他身体向后靠在树干上,抬起头来,透过幽暗中的枝叶,看见平静的夜空中第一批闪烁的繁星。他那黑色睫毛下边长着一双湛蓝的眼睛,显得朦胧而又神秘。这是他母亲的康沃尔人的基因遗传。蒙塔内利转过头去,这样他就可以不看这双眼睛了。  “你好像挺累的,亲爱的。”他说。  “我也没办法。”亚瑟的声音中透出了疲惫。神父立刻就注意到了。  “你真不该这么早就上大学;要照顾病人,还要熬夜,把你累坏了。我应当坚持让你先好好休息,然后再离开里窝那①。”  “哦,那有什么用呢,神父?母亲过世以后,我在那个家里很痛苦,没法再待下去了。朱莉娅会把我逼疯的!”  朱莉娅是他那个同父异母大哥的妻子,搅得他不得安生。  “我真不该表达那样的愿望,让你和你的家人住在一起,”蒙塔内利轻声说,“我相信这对你来说可能是非常糟糕的事情。我真希望你当时能接受你那位英国医生朋友的邀请;如果你能在他家住上一个月,现在可能就精力充沛地学习了。”  “不,神父,我真的不能答应!沃伦夫妇为人很好,心地善良,但是他们不理解;所以他们为我感到难过——我可以从他们的脸上看出来——接下来他们就会安慰我,说起我母亲。当然,婕玛不会;她从来就知道什么不该说,我们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就这样;但是其他人会说的。不仅如此……”  “那还有什么呢,我的孩子?”  亚瑟从低垂的毛地黄枝条上拽下几朵花,心不在焉地把它们捏在手里。  “那座小城也让我受不了,”他迟疑了一下之后说,“那里有我小时候她给我买玩具的商店,还有在她没有完全病倒之前我经常带她去散步的海滩。无论我走到哪里,都有同样的感觉;每个卖花的女孩都会拿着一束束鲜花要卖给我,好像我现在还要买似的!还有那个小教堂的庭院——我必须离开;看见那个地方我就难受……”  他突然不说话,把毛地黄的钟状花瓣撕成碎片,然后坐下来。一阵长长的、尴尬的沉默之后,他抬起头看了看,心想神父为什么不说话呢。木兰树下的光线越来越暗,一切都变得暗淡而又朦胧,但那点光线足以使他看见蒙塔内利死灰般的苍白面孔。他低着头,右手紧紧抓住长凳的边缘。亚瑟把目光移向别处,不禁感到一种敬畏与好奇。他觉得自己好像不知不觉地踏上了一片圣洁的土地。  “我的上帝呀!”他思忖道,“在他身边我是何等的渺小与自私啊!即便我的烦恼就是他的烦恼,他也不可能比我的感受更深嘛。”  这时候蒙塔内利抬起头向四周看了看。“我不会逼迫你回去的;无论如何,现在不会,”他以非常亲切的语气说,“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今年暑假开始后,要彻底地好好休息。我想你最好立刻去休假,离开里窝那地区。我不能让你的健康每况愈下。”  “神父,神学院放假之后,您到哪里去?”  “像往常一样,我将带学生们去山里,负责把他们安顿下来。不过到八月中旬,副院长就结束休假回来了。那时候我将去阿尔卑斯山,换个环境。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我可以带你去进行长途登山,你会对阿尔卑斯山的苔藓类和地衣类植物感兴趣的。不过,单独和我在一起,你也许会感无聊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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