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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育婴史

赖瑞和 2010
出版时间:

2010-2  

出版社:

2010  

作者:

赖瑞和  

页数:

173  

字数:

100000  

Tag标签:

无  

前言

近几年,每次要介绍我女儿时,我总爱用这样的介绍词:“这是我的小女儿维维安。她就是我那本书《男人的育婴史》中的女主角。”这样的介绍词当然有点夸张,有点戏剧化的意味。本书中这位女主角.在我写这篇新版自序时,的确已长大许多了。她目前最精确的年龄是11岁又11月大。奇怪,她竟像许多成年女性那样,很在意自己的年龄。她出生于1997年1o月底。到今年2009年,按照一般的习惯,自然可以说是12岁了,但她在今年10月生日之前,总不愿说自己12岁,常坚持说自己11岁。十年前,2000年我刚开始写这本书时,她才3岁。从2005年秋开始,我从马来西亚转到台湾清华大学历史所来教书,她也跟着我们远游到了台湾来念小学。我一直觉得她还小.比如她那张在清大校园内奔跑的照片,真不脱小女孩的味道。但就在两年前(2007),她1o岁时,有一次坐在客厅长窗边妈妈的书桌前拍照.竟有几分少女的样貌了.甚至有些娇羞了。今年夏天,我们全家到英国和法国去旅行。她在旅途中拍了好些照片,更像是少女了,比如在英国史前巨石阵前和巴黎万神殿大石柱旁的留影。赖家有女初长成。看来她慢慢就会有她“少女的烦恼”。妻和我也将会有我们做父母的担忧。

内容概要

本书是一个男人写的育婴史,记录一个小女娃从受孕诞生到大约三岁牙牙学语的生命历程。作者以质朴亲和的文字及小说家的笔调,细写一个男人与女人的相遇,婴儿的受孕,诞生前的焦虑,以及诞生后的喜悦等心情。作者写他如何为婴儿洗澡、喂奶,又如何带她远渡重洋到香港过了一年异国生活,并以史家的笔触,叙说这女娃在学习语言和使用语言的种种妙事。

作者简介

赖瑞和,广东梅县人,1953年生。台湾台大外文系毕业,美国普林斯顿大学唐史硕士及博士。曾任教于香港岭南大学、香港中文大学及马来西亚南方学院,现任台湾清华大学历史研究所副教授。除了本书外,作者另有图文书《坐火车游盛唐:中国之旅私相簿》以及专题散文书《男人的

书籍目录

新版序第一章 从唐史到育婴史第二章 最快乐的年岁第三章 情人节的女儿第四章 出国做羊膜穿刺第五章 等待天使的歌声第六章 你的名字有生命第七章 婴儿床装配匠第八章 生产的大日子第九章 英勇的女战士第十章 饭桌上的洗澡仪式第十一章 怎么没奶了?第十二章 出国当小公主第十三章 曲折的心事第十四章 高烧之谜第十五章 维维安的成长史记第十六章 妈妈又来讲你了第十七章 妈妈不在家的下午第十八章 奶嘴打洞器第十九章 小女娃的社交技巧第二十章 春天的郊游第二十一章 给你女儿买传家宝第二十二章 用你的胎毛来造笔第二十三章 大象好看吗?第二十四章 你留给我们一团寂静第二十五章 树跌倒第二十六章 你的背影

章节摘录

插图:回想起来,我和现在这个妻子的认识,还真有点像网络爱情小说中的一个情节。那年我和前妻分居,一个人带着一个六岁大的女儿棠儿,回到我出生的地方,同我父母住在亚洲大陆最南端的一个城市,也是马来西亚最南的一个边城:新山。它和新加坡只隔了一条短短的海堤。那时我暂时不想工作。每天的唯一课业,便是写我那本中国旅行书《杜甫的五城:一个火车迷的中国壮游》。从一月写到九月,初稿写完了,真有一种怀孕十月生下一个小娃娃的痛快感觉,然后我又到中国去玩了几乎一个月。十月中,一切好像冥冥中有了安排。我从中国秋游回来的第二天,就在本地某一大报的文艺版上,读到一篇很动人的散文,叫《近中年》。文章的作者姓胡。那名字我认得,人倒没见过。我认得那名字,因为那年七月底,我到吉隆坡去参加一个文艺营。有一次半夜了,众文友还在一起聊天。有人不经意的提到,我那个小城住着一个姓胡的“才女”,台湾师范大学英语系毕业,正在一所特殊儿童学校教导唐氏儿,偶尔也做点翻译,写点文章。我心想,英语系的,跟我的外文系很接近啦。又是“教导唐氏儿”的,很有爱心的女孩吧。还会做翻译,写文章,那恐怕打着灯笼也无处寻啊。什么时候倒要“认识”一下这样的女子。这样就把那女生的名字记在心上了。没想到,隔了几个月,她竟在报上发表了一篇散文,而且就在我从中国秋游回来的第二天。如果她的文章早一个星期刊登,那时我还在中国,便要错过了。文章既然叫《近中年》,那当然也就隐隐透露了不少作者本人的身世。一个三十多岁,自称“近中年”的女性。未婚。或许这就是缘分吧,我想。于是我给她写了一封信,寄到该报文艺版,请编者转交。过了两个星期左右,我便收到她的回信。她还给了我她的电话号码,然后,像英文所说的,“其余的便是历史啦”(Therestishistory)。我刚认识她不久,发表过一篇文章,记录了我和她谈恋爱时的一些芝麻小事。文章倒很能“捕捉”我那时的心情,以及我跟这个“陈”的关系。标题就叫做“最快乐的年岁”。陈是我给她取的代号。陈也是她母亲的姓。她自己也有个笔名叫陈什么的。上星期天,和陈到新加坡去玩了一天。以往每三个星期,我都要出国一次,越过新柔长堤,到新加坡的国家图书馆去借书,再到百胜楼书城去买书。现在,有了陈,我又多了一个节目:看电影。陈是我刚结交的朋友。她比我小五岁。有一天,我在报上读到她写的一篇散文。她文笔之清丽,笔调之深沉,都让我惊叹不已,就像当年我在研究所第一次读到北魏杨衒之的《洛阳伽蓝记》那样。于是,我忍不住写了一封信,请编者转给陈,而结识了这么一位有才华的女性。正巧,陈在新山工作,我们更有缘常见面了。陈的文笔确是好,可是她为人很低调,不爱出风头,文章也不太写。除了文学,陈也喜爱电影。我年轻时,也看了不少电影。最初在吉隆坡,每星期四和一个诗人朋友到安邦路的橡胶研究院那间小影室,欣赏法国文化协会放映的法国电影。在台北上大学时,常去耕莘文教院看电影。到美国念研究所时,对电影的兴趣开始减低了。只有在夏天暑假,才在普林斯顿大学的校园内,看看学生会放映的一些欧洲片和经典之作。结识了陈,她重新点燃了我对电影的旧情。新山没有什么好电影。所以,第一次和她到新加坡去,就是为了看电影,看亚兰德伦的《一件罪案》(Uncrime)。法语对白,英文字幕。电影一开场,亚兰德伦已经很老了,不再是我们年轻时所见到的那个帅哥模样。我跟陈说,“德伦老了”。我这样说,其实也等于在感叹,我们年轻的日子早已远去了。我们都过了但丁所说的“人生旅程的一半”。上星期日,一大早,我们又去看电影。巴士快车一开上长堤,我跟她说,“我中学时,常在这长堤的海边游泳”。到了新加坡的车站,我们赶紧去买了两份报纸,再到一家咖啡店去。我忙着吃早餐,陈在一边翻查电影广告。她很快就找到了我们想看的那两部电影:康萍(Jane Campion)的《钢琴》(The Piano)和贝托鲁奇(Bernardo Bertolucci)的《小佛陀》(Little Buddha)。放映的影院有好几家。最后我们选择了美芝路的翡翠和新艺,因为这两家电影院正好都在同一座大厦内。我们可以连赶两场,不必东奔西跑,鱼和熊掌兼得。赶到翡翠是十点半,正好可先看十一点的《小佛陀》。陈很细心,说下一场可看下午四点的《钢琴》,而且最好先把票买好,免得到时卖完了。中间的空档,恰好可以让我到图书馆去还书和借书。看完《小佛陀》快一点半了。我们走到商务印书馆旁边的那个美食中心去吃中饭。陈说要请我吃一个豆沙锅饼。我对这类甜品毫无抗拒能力,当然说好。这锅饼果然好吃。但陈好像比我还挑嘴。她说,“豆沙馅炒得不够香”。她说她会做锅饼。吃完中饭,到商务去。我买了一本刘恒最新的长篇小说《苍河白日梦》。刘的中篇小说《伏羲伏羲》写得很好,文字充满魅力,也是电影《菊豆》的原著。可是他的另一本长篇《黑的雪》(拍成电影就是谢晋导演的《本命年》),文字粗糙,简直不像他写的,让我失望极了。我跟陈说,“我要再给刘恒一个机会”。陈买了一本谈中国结的书。我这才第一次知道,她对中国结有兴趣。我记得,十几年前,台北的汉声杂志社也编过一本这样的书。大学毕业那年,我差点去了汉声当英文编辑。但后来还是乖乖回外文系里当助教。然后,我们到国家图书馆去。我上回借的拉什迪(Salman Rushdie)那本长篇小说《哈伦和故事海》(Harounand the Sea of Stories)还没看完,再重借一次。又借了梅勒(Norman Mailer)的《上古夜》(Ancient Evenings)、卡内提(Elias Canetti)的《判决仪式》(Auto-da-fé)以及波赫士(Jorge Luis Borges)的《地图集》(Atlas)。这一阵子和陈在一起,把一三五晚上的时间都给了她。我真怀疑我能在三个星期里,读完这些大部头的书。梅勒那本小说便厚达七百多页。但我想把这些小说留在身边,写不出东西时,可以翻翻看。从图书馆出来,快三点了。我们穿过史丹福路,穿过维多利亚街,到百胜楼书城去。陈说要买一本西西的《哀悼乳房》。那是一本讲一个女作家和乳癌奋斗的书。我很早就想一读,可是又不太想多花钱买书,一直期望可以在图书馆借到。陈说,她看完了可以借我看。友联书店没有《哀悼乳房》。我记得上回曾经在国际书店看到这本书。“我们去国际找吧,”我说。果然,国际还有三本存书。我叫陈挑一本“最漂亮的”。付钱时,才发现这书有九折。“你今天真幸运,”我跟她说。赶回翡翠楼上的新艺,才三点四十五分,没有迟到。还有时间上洗手间。陈虽没说,我也没问,但我可以感觉到,她是那种看电影连一分钟也不愿迟到的影迷。我也是。我记得伍迪亚伦的某一部电影中,也有这么一位不愿迟到的影迷。《钢琴》的气势果然深沉。很好看。陈也说,她喜欢《钢琴》多过《小佛陀》。从新艺出来,六点了。我们决定回新山再吃晚饭。每次从新加坡回家,我都在期待着,回到新山时,去吃一碗印度人的羊肉汤。这羊肉汤和我有很深的渊源。我从中学起就常去吃,味道鲜美极了。我甚至还写过一篇文章赞美它。这一晚过新马两国的海关倒很顺利。长堤上没塞车。不到一个小时,我们就回到了新山。可惜,我从前常去的那家印度小生开的羊肉汤摊子,今天又没有开市。最近他好像都没来。我去过几次都没吃到。不知是否搬了?不免有些失望。只好试另一家的。陈没有吃过羊肉汤。她也想试一试。我替她叫了一碗排骨的。我又想起她有一次跟我说,有一种印度人的姜茶很好喝。我也十多年没有喝过这种姜茶了。但我的马来文早已不行了,不知道姜怎么说。只好用英文先问一个卖茶的马来人:有没有ginger?他说没有。再问另一个卖茶的印度人。他说有。还问我是要haliasusu(姜奶),还是halio-o(不加奶的姜水)?我这才知道姜的马来文原来叫halia。不过我还是不肯定这个马来字该怎么拼写。陈说,她回去帮我查字典。姜奶来了。我记得,从前念中学时到海滩游泳,游完通常会在海边的那家印度人茶摊,喝上一杯这种姜水的,恍若有一种驱寒的作用。陈喝了一口说,“很香”。又说她很少喝牛奶的。我叫她以后试试不加牛奶的姜水。至于羊肉汤,她吃了大约三分之二碗,剩下的我替她吃了。之后,她说还想吃其它东西。我们又绕到卖中国食品的那一排摊子去。她见到一家卖炒面的,说要请我吃福建面。我吃过了自己的那碗羊肉汤,又替她吃了她剩下的那三分之一碗,觉得已饱,就说,“不如你叫一碟一人份的,我和你分享吧”。她说好。陈很清瘦,再吃恐怕也不会胖。回家路上,我们经过一家卖油条和煎饼的摊子。陈说,她要买几个煎饼,当明天的早餐。我对煎饼也一样毫无抗拒能力。虽然吃得很撑了,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抓起一个甜煎饼,就往嘴里送,边走边吃。陈帮我付钱。陈和我住在同一区。我们可以乘搭同一路线的巴士,只是她比我早三个站下车。有一辆四十一路的巴士来了。没什么人,我们便上了这辆车子。陈又帮我付车费。不久,她的站快到了。我说,“我星期一再来看你吧”。她下车后,回过头来跟我挥挥手,笑了笑,有点娇羞的样子。车子开走后,我又想起了她在她某一篇散文中所说的:“我这一生中最宝贵,甚至最快乐的年岁,也许都在那些岁月里度尽了。”陈告诉过我,她这句话的灵感,来自《圣经·诗篇》第九十的某一句。车子在黑夜的路上飞快地开着。我有个预感:我这一生中最快乐的年岁,也许会是和陈一起度过的。


编辑推荐

将近十年前,我为她写了《男人的育婴史》,保存了她生命中最纯真、最无忧的一段日子。这段纸上的文字纪录应当不会轻易消失,除非发生核子浩劫,把世界上所有书本都毁了。谨以此书献给已做父母的,将做父母的人们——看一个新生命的诞育史,一个父亲的痴情与柔软,具有怎样打动人心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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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有意思,虽然有些零零碎碎,罗罗嗦嗦。


因为喜欢赖瑞和的《唐代基层文官》、《唐代中层文官》、《杜甫的五城》、《坐火车游盛唐》等书,顺带也买了这本。


当时是给准妈妈的妹妹送的书。自己后来也看了。觉得还是蛮不错的育婴经验分享。希望更多的准爸爸向作者学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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