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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集体记忆

[法] 莫里斯·哈布瓦赫 上海人民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2-10  

出版社:

上海人民出版社  

作者:

[法] 莫里斯·哈布瓦赫  

页数:

435  

字数:

271  

译者:

毕然,郭金华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世纪文库”定位于出版高质量的优秀学术图书,特别是已获定评的中外学术经典。”文库“分为两大类,即著作类与译作类。”文库“将涉及人文、社会科学的各个领域,如哲学、史学、文学、经济学、社会学、人类学、心理学、政治学、法学、教育学、语言学等等。

作者简介

  哈布瓦赫,涂尔干的弟子和年轻同事。1925年,哈布瓦赫提出了"集体记忆"(collective memory )的概念,用于研究在家庭、宗教群体和社会阶级的环境中,过去是如何被记住的。在摒弃了当时在欧洲流行的对记忆的几种心理学解释之后,他指出所有对个人回忆的讨论必须考虑到亲属、社区、宗教、政治组织、社会阶级和民族等社会制度的影响。为了证明自己的核心论点,他指出,在稳定的社区生活中每个家庭都有其私下的记忆与秘密,只向自己的成员揭示。这种"家庭记忆"并不只是个人记忆的组合。

书籍目录

鸣谢
导论 莫里斯·哈布瓦赫
第一编记忆的社会框架
序言
一、梦与记忆意象
二、语言与记忆
三、过去的健康
四、记忆的定位
……
第二编福音书中圣地的传奇地形学
结论
译名对照表
译后记

章节摘录

  在犹太以色列的意识中,为什么梅察达占据着一个光荣的位置,似乎并没有什么明显的理由。许多民族的纪念活动纪念的都是这个民族的起源和兴衰,因为这些过程被队为对这个民族随后的历史起着重大的影响作用。但是梅察达之役并没有显示出这样的特征。在犹太历史上,它只是一个扫尾工作,对后来的事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影响。  在哈布瓦赫的眼中,一个民族或一个社会的记忆是对过去的重构。正如施瓦茨等人对这个问题的看法那样,哈布瓦赫试图揭示现在的情势是如何影响了人们对过去的历史具有选择性的感知的。  虽然在犹太复活主义出现之前,梅察达保卫战在犹太人的共同意识中并没有被特别地提起,但是,对近几代的以色列犹太人来说,却具有深远的意义,因为它象征着英勇无惧的抗争精神,象征着不屈不挠的民族气节,象征着不畏强暴的民族尊严。一旦犹太民族共同体中大部分的人们都决定要采取坚定不移的立场,走奋起抵抗之路,梅察达也就变成了一个再合适不过的民族象征了。以色列人长期生活在四面包围中,这样一种环境造就出了一种始终处于动员状态的感受,因此,在这种形势与一个在犹太历史中长期遭到忽视的事件之间,存在着某种亲和力,正是这种亲和力导致了对拉姆丹的史诗《梅察达》的接受和广泛传播。他充满激情的感受,反过来又把这些具有两千年历史的事件移入了以色列犹太人的民族意识和社会意识的最核心部位。  三位研究者敏锐地评论说,这首诗在两种对立的情感——目空一切的乐观主义和绝望无助的悲观主义——之间游移不定,并且在这两种从来就没有缓释的情绪之间又制造出了一种张力。这首诗的许多热心读者都明显觉出这首诗反映了他们自身陷于困境的心态,反映了他们不只面对现在而且还有未来的一种矛盾心情。这似乎也解释了为什么这首诗在那些出生在以色列本土、充满自信与乐观的一代人中间已经失去了影响力这样一个事实。  三位研究者论证说,为生存而奋斗的社会可以在英雄的过去中寻找榜样,投合现在的情势,这也是作者的结论。如果一个社会对基本的生存安全已经树立起了牢固的信念,那么到了这种时候,它也就不再需要梅察达来提供支持了。人们只能这样期盼,在将来,以色列将长期不再需要梅察达的形象了。    但是,情形往往是这样的:我们表面上好像是在重读以前读过的书,而实际上却似乎是在读一本新书,或者至少是一个经过修订的版本。我们会觉得这本书似乎少了几页、缺了一些情节发展或者细节,而我们清楚地记得,第一次读这本书时,这些内容明明存在;同时,因为我们的兴趣和反思集中在我们现在很清楚但当时却无法注意到的行为和人物的许多方面,书中似乎又增添了一些内容。而且,现在看来,这些故事对我们来说似乎不像当年那么不同寻常了,而是多了一些程式化,少了一些生动性。在我们眼中,这些故事丧失了许多魅力:我们不再理解,它们当时为什么能够以及又是如何把这样一种振奋传达给我们的想象力……  我们保存着对自己生活的各个时期的记忆,这些记忆不停地再现;通过它们,就像是通过一种连续的关系,我们的认同感得以终生长存。但正是因为这些记忆是一种重复,正是因为在我们生活的不同时期,这些记忆依次不断地卷入到非常不同的观念系统当中,所以,记忆已经失去了曾经拥有的形式和外表。这种记忆并非是动物化石中保存完好的脊椎,可以凭之就能重建包含它们的整体。人们不如把它们比作在某些罗马剧场里找到的那些安置在里面的石头,在非常古老的建筑中,这些石头被用作原材料。它们是不是年代古老,并不能通过它们的形式和外表来判定,而只能通过它们仍旧显示出已被磨蚀的古老特征的痕迹这么一个事实来判定……  成年人专注于日常关心的事务,对那些与现在关心的事务无关、属于过去的东西不感兴趣,这看起来相当合乎常理。成年人恰恰是因为要迫使自己进入现在的框架之中,所以才使得童年的记忆发生了变形,难道不是这样吗?但对于老年人来说,却并非如此。这些老年男女已厌倦了劳碌奔波,因而从现在抽身而退,所以,他们所处的位置最适宜唤起对过去事情的回忆,仿佛这些事情真的出现了一样。但是,如果这些事情真的重现了,难道不正是因为它们一直就在那里吗?这不就是一个有力的证据,可以证明,那些我们以为已经根除的记忆实际上仍然保存下来了吗?……  按照柏格森的理解,如果说存在着两种类型的记忆——一种是由习惯构成的记忆,指向行动,另一种记忆则包含着对现时生活的某种漠不关心,那么,这就会在实际上诱导人们以为,因为老年人脱离了人和物的实践方面,因为普遍来说,他们已从职业、家庭所强加的,乃至为了在社会中积极地生活而面临的种种束缚中解脱了出来,所以,他们就发展了重返过去并在想象中重温过去的能力……    将现在的社会与我们在沉思时浸没在其中的社会区别开来的首要特征是什么?首先,后者不是强加给我们的,而且,不论何时,只要愿意,我们都能随心所欲地唤起对它的回忆。我们可以从过去当中自由地选择我们希望沉浸其中的各个时期。我们在不同时候认识的人,要么于不同的类型,要么展现出了他们各自的不同方面,所以,是由我们在其中来选择希望自己所属的社会的。在我们现在所处的社会里,我们占据一个确定的位置,并服从随之而来的种种约束,但相比来说,记忆给了我们一种幻觉,让我们觉得自己正生活在不会囚禁我们的群体中间,只有当我们愿意接受这些群体,它们才能加诸我们身上,而且只要我们愿意接受这些群体,它们就能加诸我们身上。如果某些记忆给我们带来了不便,或给我们造成了负担,那我们就总是要把它们和与现在生活密不可分的现实感对立起来。但人们还能更进一步。在记忆中,我们不只是能在这些群体中信步漫游,从一个群体走到另一个群体,而且,在其中的每一个群体里,即使我们已决定在沉思默想中和它们厮守在一起,我们也不会像现今这般强烈地感受到这种来自于他人的约束。而其原因就在于,我们记得的人已经不复存在了,或者已经或远或近地离开了我们,在我们的眼中,仅仅代表着死去的社会——或者至少是一个与我们现在生活的社会很不相同的社会,这个往日社会里的多数清规戒律如今都已弃置不用了。  昨天的约束和今天的约束在许多方面都是不一致的,因此,我们只能残缺不全、不尽完整地想象过去的那些约束。因为我们把两者都放在了完全包含它们的同一个框架中,所以,我们能够唤起对地点和时间的回忆,尽管它们和我们现在所处的地点和时间有所不同。但是,当昨天和今天的这些约束互不相容时,我们又如何才能同时体验到某种社会秩序的不同约束呢?这里只有一个框架是重要的——这个框架由我们现在社会的戒律组成,它必然排除了所有其他的戒律。人们相互之间形成关系,并创造出友谊和团结的纽带;但是他们也相互竞争。这酿成了许多痛苦、恐惧、敌对以及憎恨。然而,我们今天经历的竞争,已取代了昨天的竞争,而且,我们清楚地意识到,这两者是互不相容的。今天的人们也会关注不久的将来或者遥远的未来。我们对于未来的期望,既可能更好一些,也可能更坏一些:但无论好坏,都是不确定的。过去的人们,他们的生活和行为现在都被固定在一个清楚界定的框架中间,对于我们,他们也许曾经表达过或好或坏的意图,但是,对于他们,我们现在无所期待:他们在我们身上唤起的情感,既不是怀疑、敌意,也不是嫉妒。我们既不能爱他们,也不能恨他们。简言之,因为约束只有运作才能被感觉到,而根据约束的定义,过去的约束已不再发挥效力,所以,昨日社会里最痛苦的方面已然被忘却了。    首先,当一个社会改变它的宗教时,它就在某种程度上进入了一个未知领域。一开始,社会还没有预见到它所主张的新原则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不同的社会力量之间相互斗争,最后某些社会力量获胜,使得群体的重心偏移。但是,为了使这个重心保持均衡,就需要重新进行调适,以便使构成共同生活方式的所有制度的各种趋向相互适应。社会意识到,新的宗教并不是一个绝对的开端。社会希望采纳这些更广博、更深刻的信仰,同时又不完全破坏此前的观念框架,社会正是在这个框架中成熟起来的。因此,社会在把它新近阐发的概念投射回过去的同时,也一心想把可吸收进新框架中来的旧崇拜的要素纳入到新的宗教里面。社会必须劝服其成员,他们自身已经至少部分地持有了这些信仰,或者他们将恢复一段时间以前已经抛弃的信仰。但是,这只有在社会不是完全与过去相对立,至少保存着过去的某些形式的情况下,才有可能实现。甚至正当社会不断演进的时候,社会折回到了它的过去。社会把新的要素置于框架之中,并将其推至由记忆、传统和家庭观念构成的总体的前沿。    公务人员的真正角色,可能就是使其所有那些专业以外的社会生活渗入到技术组织之中。剩下的则是只代表着他的活动中最无足轻重的部分,也是最少有困难的部分,在这部分活动中,下属能很容易取代他。法官会遇到某种情形的事件,不能轻而易举地纳入现有的技术框架,只有碰到了这种特殊的情境,法官才会像律师或所有同类的公职人员一样,被要求施展他的才能。事实上,技术只适用一般的规则;它不认“人”。公务人员的任务就在于,能够自信而灵活地在以下两种观念之间作权宜性的选择:一种观念是技术性的、普遍性的,另一种观念则是人性的、社会性的。实际上,正是在社会(家庭和世俗生活)中,人们的群体本身彼此产生关系,并根据他们的个人品性建立起等级秩序,所以,每个人都根据群体成员的评价得到一个独一无二的位置,没人能取而代之。正是在社会中,我们习惯了理解和评价个人的行动、言辞和性格的品性。在社会中,我们找到了足够复杂的规则,能够将这些价值分出三六九等,并对它们加以逻辑推断。这些社会情境所承担的任务正是保存这样的价值。培养出这样的一种精神气质,其手段多种多样:家庭中的教育和传统、对话、智识关系和以感情为基础的关系,从各个历史时期、从社会中的三教九流那里,以及从日常的聚会中得来的观念和经验的彼此交汇,最终还有戏剧,以及那些有教养的群体经常阅读的文学作品。  ……

媒体关注与评论

  译后记  本书译事得以告竣,首先要感谢李猛、李康两位老师,是他们对我们的殷切鼓励和自始至终的关怀,才使我们有信心坚持将这本书翻译完成。在本书翻译工作正式展开前,李猛老师校阅了序言和第一章的初步译稿,为我们纠正了“系统偏差”。翻译基本完成后,他作为本书的校对者,又逐句逐段地校阅本书的全部译稿,纠正了许多错误与不当之处,改进了很多句子的译法,使译稿不断完善。在翻译过程中,李康老师于百忙中抽出大量宝贵的时间,耐心地为我们答疑解惑,传授翻译经验,指导我们攻克了许多疑难句子,并对许多地方进行了调整,使译文更为流畅。本书的翻译,凝结着他们两人的心血。在此我们谨向他们表示最诚挚的谢意。  我们要特别憾谢我们的导师孙立平教授,孙老师将我们带进这个“中国农村社会生活口述史”这个课题之中,正是在由孙老师主持的口述史课题里,我们开始对社会记忆这个问题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我们要感谢孙老师这些年来对我们学业的悉心指导,感谢他对我们生活上多方面的关怀和爱护。我们也要感谢杨善华、杨念群、景军等几位关注本书翻译的老师。  1998年的时候,在北大口述史研究中心的一次读书会上,曾就本书英译本进行过讨论。这次讨论加深了我们对这本书的理解和认识。那是一个令人难忘的美好的夜晚,至今回忆起来历历在目。我们要感谢参与讨论并始终关心着本书翻译,给予我们大量帮助的应星、方慧容、晋军、程秀英、李放春、白春燕、何江穗、刘建华、任道远、姚映然等诸位师兄师弟、师姐师妹,还有参与讨论的顾杭(顾杭先生还解答了本书中一些有关法国史的问题)、郁宁远两位先生。我们要感谢渠敬东先生,他为我们解答了有关涂尔干的问题。我们要感谢我们的学长吴飞,他—直关心着本书的翻译,并欣然应允校阅本书的第二编,虽然十分遗憾,在他赴美之前,我们还没有最后完成本书第二编的翻译。本书中译本得以问世,应归功于这个学术共同体。请允许我们将这个译本献给他(她)们,以及在本书翻译过程中给我们以帮助的各位同学。  本书的许多章节,尤其是第六章和第二编,涉及许多我们专业以外的知识。对于书中出现的大量专用术语、地名、人名、《圣经》典故的翻译,我们尽量查阅有关文献,力求做到有根有据,但还是遗留下来诸多疑难问题。在解决这些问题的过程中,承蒙张旭、周伟弛、瞿旭彤、王献华等几位专业人士,以及互联网上一些不知名的热心网友的指点,使我们得到了许多有益的线索,在此一并向他们表示诚挚感谢。  我们要衷心感谢上海世纪出版集团的施宏俊先生,感谢他对我们的信任和理解,使我们有充分的时间来从容地完成这项翻译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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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是涂尔干的学生,我是在剑桥年度讲座系列之一的《记忆》一书里看到《肉体与石头》一书的作者桑内特援引了这本书,而对这本书发生兴趣的。本书对不同宗教派别对耶鲁萨冷的不同记忆的分析,的确令人受益非浅!


如题,整个运作情况不错。


认真拜读


  原作给五星。这本给三星理由有三:1原作是法文,译作底本却是英文2这本书是节选,并不完整3错译,无须对照原文就可知道的错译:
  
  p31:费弗尔没有被哈布瓦赫说服,他在很大程度上继续坚持白兰士在其《土地与人类的进化》(la terre et l'evolution humaine)(与l.Bataillon合著,Paris,1922)一书中首先发展出来的观点。
  
  其实这本书la terre et l'evolution humaine本身就是费弗尔写的。。。
  
  这句话的原意恐怕是说费弗尔在他自己的著作中坚持白兰士的观点。。。。


       家乡在变,它当然在往好了变,我们也是。回到家,发现熟悉的地方拆了,变成了不熟悉的建筑或者废墟,发现朋友生子、堂妹出嫁、侄子结婚,觉得自己像一个外人,你太久没有回家,不知道家乡的变化,和一直在家的人比较,你眼中的家乡被中断了,而他们眼中的家乡是连续的。你越来越不常回家,你越来越不了解家乡的变化,直到有一天家乡不再是连续的记忆,而是断断续续的画面,这时候你成功的被家乡,排除在外。你不熟悉侄子的媳妇,不认识堂妹的丈夫,不知道家里的房价有多高,不清楚地里今年有多少粮食,我们在某种意义上,已经不再是家乡的人了,尽管我们身上还有他的痕迹,可是他的痕迹会越来越少,你会被离你更近的东西影响,改变。。集体记忆的痕迹,就是这样的。。      从一个群体到另一个群体,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从一个国家到另一个国家,我们总会发现自己很难适应新的环境,很难与周围的人打成一片。    语言学家认为是方言的问题,快速融入一个城市的方法就是越会它的方言,还有很多领域给出的不同的解释和解决方法,比如文化背景的不同、生活习惯的不同、宗教信仰的不同、自然环境的不同等等,但是今天我知道了一种新的解释,就是集体记忆。    你有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和人兴高采烈的说起某一场球赛,说起某个共同朋友的囧事,说起你们都喜欢的饭馆,甚至会说起你们一起暗恋的女孩,这就是集体记忆。  我们与他人存在这某种程度的疏远,可能是因为我们和他们之间不存在充分共享的集体记忆,如果想改变这种情况,你需要和他一起做一些事情,建构你们共同的记忆。而每一个集体记忆,都需要得到在时空中被界定的群体的支持。如果远离了群体,或者说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跨度内,我们与一组特定的曾经很重要的人不再保持建系,那么,关于他们的记忆就会消失,他们关于我的记忆也会消失,这是相互的。    社会群体中人的相互认同很多都是有共同记忆引起的,比如对物某事物共同的看法(你的看法不是说话时形成的,而是在你说话前已经存在于你的脑海里),比如我们说得四大铁:一起当过兵,一起同过学,一起贪过污,一起嫖过娼。这四件事构成的集体记忆是如此强烈,以至于他们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都不会遗忘;哈布瓦赫也相信,现在的一代人是通过把自己的现在与自己建构的获去对置起来而意识到自身的,这是不是也可以说人之所以能意识到自己是连续的存在于这个世上的是因为人有记忆能力?    下面的内容是一些摘要:   序言  人们通常是在社会之中才获得了他们的记忆的,也正是在社会中,他们才能进行回忆、识别和对记忆加以定位。    梦与记忆  我们的梦是由及其残缺不全的记忆碎片组成得到,这些碎片彼此混杂在一起,以至于我们无法辨认它们。    语言与记忆  哈布瓦赫说语言能力对记忆有影响。失语的人,记忆会差一些。    记忆和定位  记忆是群体的记忆,与群体交流会唤起和强化共同记忆。    家庭的集体记忆  中国老讲封建经济的解体瓦解了中国的家族制度,用哈布瓦赫的理论解释:是家族的分散造成了共同记忆的瓦解,而由于家族的解体下一代没有共同的集体记忆,对家族的认同感也会削弱,这是文化层面上的家族瓦解。    社会阶级及其传统  “对于一个社会来说。每一个时期都会有一些事业,在这个时期会比在其他任何时期完成的更为出色。”“当社会自身经历一个转型过程时,确保制度和社会结构的基本方面在,一段时期内保持稳定,或者至少看起来要安之孙素的继续存在,是不无益处的”


   导论部分科瑟对哈布瓦赫的评论是可圈可点的,既能够全面点到,又能够对他的重点思想进行深刻的论述。哈布瓦赫的生平、知识背景、社会背景、著作、以及其遗产都有所涉及,重点是解读哈.富有创造性方面的著作。
   《自杀的致因》虽意图维护涂尔干《自杀论》中的一些观点,更重要的是他提出了一些新的解释维度,如乡村和城市在生活方式方面的差异是其自杀有别的关键因素,家庭中不仅孩子而且孩子的个数也是影响自杀的因素,甚至家庭成员的宗教背景也具有影响。然而哈.与涂.最大的区别在于哈.在“自杀成因研究中引入对个体差异的研究”。
  《社会形态学》也是受涂.的影响甚至引导。涂.不承认拉采尔(P29)的“环境决定论”,提出“社会决定论”,哈布瓦赫继承先志,并坚持认为“社会形态学的事实本质上是社会事实”。
   在数理统计与概率论方面,哈.的《平均人理论》(P08注释,P32)讨论了比利时统计学家凯特勒,他提出 “以‘平均人’概念为中心值,人的行为度量在这个中心值周围按照正态概率曲线分布”。哈.反对将概率论用于解释人类事务。
   哈.对社会阶级的分析亦提出自己独到的简介,认为“需求的生理学理论并不影响消费模式,因为对需求的感知是由阶级位置决定的。(P35)”这显然有违当时就已很著名的恩格尔定律。
   在哈.的著作中,最重要最具开创性的是对“集体记忆”的阐释,科瑟也用了较长的篇幅来解读,从他自身的经验举例让读者明白人与人之间的疏离感是因为不存在充分共享的集体记忆。
   社会变迁是如此迅速,还没来得及将某事物的记忆保存好,还没有看清楚这个城市的风格,新的事物就来临了,城市也已经变了样子。就算是一瞬间的过去也已经成为历史,并且不能更改,但是当我们身处快速变迁的外部环境时,却感觉过去的事情却会随着现时的处境而改变,其实只是我们的心态、所处环境、看问题的方式等等在发生改变,就是说任何过去都是我们在当下的重构,而历史的虚构也变得可以理解了。
   哈.指出,集体记忆是一个社会建构的概念,而不是既定的。他对梦的分析室想要推翻柏格森对主观时间和个体主义意识的强调。(衔接不够?)进一步指出,历史记忆与自传记忆的显著差异(P42),并认为在常规化时期,是集体记忆维持着人与人、人与历史之间的关系,虽然哈.的集体记忆理论将推断出历史的断裂,但施瓦茨认为历史是具有连续性的弥补了哈.“现在中心观”的不当之处。
   最后部分是哈.留下的遗产,舒曼和斯科特的“代与集体记忆”意图说明“代际影响、生命历程和集体记忆之间的关系(P50)”,科瑟认为其主要使用了哈布瓦赫关于历史记忆与自传记忆之间的关键区别这些阐释,那就是自传记忆要比历史记忆更重要、更丰富、更个人化,也更有意义。因为这都是每一个活生生的人的亲身经历。而两位作者通过调查研究,也强有力的正式了“对亲历事件的自传记忆的确要比人们只是读到或听说的事件具有更为深刻的影响力”。
   总之,“集体记忆本质上是立足现在而对过去的一种重构(P59)”,尽管现代人可以重写历史,也不可能在一张白纸上去书写。
  


  比较枯燥,但是独树一帜!
  
  只看了书的前半部分。除了集体记忆这个概念,印象已经很模糊了。或者在某些领域,本来理论就是很模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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