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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书重温忆华年

(美) 安妮·法迪曼 上海人民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10-3  

出版社:

上海人民出版社  

作者:

(美) 安妮·法迪曼  

页数:

209  

译者:

杨传纬  

Tag标签:

无  

前言

  我儿子八岁的时候,我朗读刘易斯(C.S.Lewis)的《能言马与男孩》给他听。我自己第一次读这本书时也是八岁。在两次读书的间隔期间,我重读过更著名的纳尼亚传奇系列故事——《狮子、女巫与魔衣橱》、《魔法师的外甥》、《银椅》,但是《能言马与男孩》已经四十年没有重读了。  对你的孩子朗读一本心爱的书,是旧书重读最愉快的形式,只要你的孩子也抱着和你同样的热情,从而证实了你的文学品味,你作为父母的指引能力,唤起了对以前自我的回忆,由此而感到满足。亨利喜欢《能言马与男孩》,故事讲的是两个孩子和两匹会说话的马,为了挽救北方一个岌岌可危的王国,不顾一切险阻奔驰过了沙漠。这是纳尼亚传奇故事书中最富悬念的一本。亨利正处在剧烈变化的年龄,睡觉时仍旧欢迎父母陪伴,但很快就会把父母赶走了。他请求我每天晚上不要把灯关掉,是不是可以再朗读一页,然后再读一段,然后,再读一句也好。这样美妙的情景,只存在一个问题:我一面念书给亨利听,一面独自寻思,这个刘易斯,说得不好听一点,可是个种族主义者和好色的猪啊。  我读过刘易斯的两部传记,知道他由于九岁就死了母亲,和女人的关系是相当奇特的。  我读过他的“虚有其表的地方”,那是一个丑化女人,令人不舒服的幻想故事;书中讲述者(男性)碰到一个女性巨人,她的裸体叫他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我过去读《能言马与男孩》,只记得那是个关于骑马的冒险故事,有点像《钦科蒂格岛的迷雾》一样,只是斗剑代替了赛马。

内容概要

  当我们再次重读时,一书还是同一本书吗?读者是同一个读者吗? 这部睿智犀利散文集里17位作家一致回答:不会的。 安妮·法迪曼选的作家包括:Sven Birkerts、Allegra Goodman、Vivian Gornick、Patricia Hampl、Philip Lopate、Luc Sante等人,他们关注的文学主题范围从《傲慢与偏见》到植物学的植物性药材的田野指南。每个人选一本书、一个故事或一首诗,从而触动他们青春敏感的心弦,重温旧梦,看它在这间歇中如何改变。(当然真正改变的是读者了)这些散文与生活经验深深联系在一起,另一方面,最初邂逅的纯真狂喜,更显得稍纵即逝,一去不返,尽管重读的行动打开了回忆的闸门。从这种情形来看,这些读者坚信爱书人都会懂得的道理:没有什么比爱书更能改变人生历程的爱了。

作者简介

  安妮·法迪曼(Anne Fadiman),生于美国纽约市,在康涅狄格州和洛杉矶长大,毕业于哈佛大学。毕业后,她在怀俄明州当野外探险向导,后来回到纽约从事写作。曾任《生活》杂志的特约撰稿人,《文明》杂志编辑和《美国学人》编辑。她的第一本书《鬼怪抓住你,你就跌倒了》(The Spirit Catches You and You Fall Down,FSG,1997)获“美国国家书评奖”,她还写有随笔集《书趣》(Ex Libris),编有《经典重温》(Rereadings,FSG,2005)等作品。她现与家人住在马萨诸塞州西部,并担任耶鲁大学弗朗西斯住校作家。  译者简介:  杨传纬,英语教授,1952年毕业于北京大学。1984-1989年曾任北京师范学院(首都师范大学前身)院长。1987年获美国纽约州立大学名誉博士学位。译著有《教授与疯子》、《OED的故事》、《夜晚的书斋》、《书趣》、《闲话大小事》等。

书籍目录

安妮·法迪曼 关于《旧书重温忆华年》的前言戴维·塞缪尔斯 住在曼哈顿东七十街区杂乱套房里的人内心生活的书边笔记帕特里夏·汉普尔 圣凯瑟琳的遗物斯文·伯克茨 爱的伤害,爱的慰藉维杰·塞斯哈德利 惠特曼的胜利阿瑟·克丽丝特尔 小子罗伯茨和我戴安娜·卡普尔·史密斯 我和一本野外指南的共同生涯卢克·桑特 先知的伴侣凯瑟琳·阿申贝格 三位医生的女儿杰米·詹姆斯 “你一定会收到我的信”薇薇安·戈尼克 大写的爱情迈克尔·厄普丘奇 斯特德让我干的阿利格拉·古德曼 预访彭伯利庄园比科·艾耶尔 闪电般地读劳伦斯芭芭拉·斯约霍姆 冰的宫殿伊夫林·托因顿 重游布赖兹赫德菲利普·洛佩特 追求世故戴维·米凯利斯 唱片集的背面撰稿人简介致谢

章节摘录

  戴维·塞缪尔斯 住在曼哈顿东七十街区杂乱套房里的人内心生活的书边笔记  没有人会去读书,除非是为了回答某种困惑的内心需要。这种内心需要会逼使人们移动7-11便利店门外的大车,一头冲破大玻璃窗跳下楼去,会去参加马戏团,或者去买一辆廉价的外国汽车,而修理这种汽车的地方却在五十英里以外。用你心里这些鲜明的戏剧性事例,我根据多年的痛苦经验,形成了一条小小的理论,只要费稍微一点劝说,你便会相信它是对的一一阅读需要孤独者的气质,能够高度忍受寂静,有一种不健康的喜好,爱与幻想中或死去的人们做伴。  读书也需要耐心,需要我高中体育老师称之为“老式的坚持下去不放松的精神”。那位老师名叫兰迪·菲斯克(Randy Fisk),简称菲斯克,是个有最轻量级拳击运动员体重的爱尔兰人,留着姜黄色小胡子,特别喜欢观看他十四岁的学生们腾身跃过“木马”。他认为读书人都是脸色苍白的畸形儿,生来就抗拒正常的体育锻炼。由于我和许多畸形儿一样,迫切希望有一副正常的外貌,因此,我不得不痛苦地承认菲斯克先生的话是对的。读书人是畸形儿,这是无法否认的。  把读书人与写书的作家进行比较,是颇有启发意义的。作家们向来都想把自己表现为非常敏感、心灵极度不安的人物(如魏尔伦、兰波、托马斯·沃尔夫[Thomas Wolfe]、普拉斯[Plath]、巴勒斯[Burroughs]、金斯堡[Ginsberg]等人,其中最疯狂的多数是诗人);我的见解还以为:他们戏剧般的痛苦常常是抱负太高造成的结果。在一个人的一生中,太多实实在在的机体的痛苦会使他不能维持足够的精力和自负来圆满完成文学事业。然而,读书却可以使人忍受时间较长、分量较重的情绪波动。 因此,许多我所知道的爱读书的人都是遭遇不幸的青少年,这不是偶然的。他们在医院里度过许多日月,忍受没有朋友的孤独感,亲眼见到亲人死于癌症,父母亲疯狂或离婚;或在外国长大成人,男孩子过早地读了“幻想”或“冒险”小说,女孩子过早地读了“神秘”或“浪漫”小说,或者经历过与外界脱节的环境,例如在军事基地、在农庄或在狂热的迷信团体中成长,等等。


编辑推荐

  童年时代对书着迷,长大以后重读旧书常常会感到失望,这是个问题。  这样说来,难道旧书重读就注定成为失望、幻灭、损失的先导吗?当然不是。  旧书重读有一种强烈的动机:完全是为了自己;它帮助你回忆自己过去是什么模样。你打开一本平装旧书,书页边上爬满了笔迹,那是你早年写下的,如今已经不这样写字了。回忆就会猛然跳出来,就像你打开旧日的日记一样。这些书籍引起的回忆,好像衣柜里的挂钩一般,我们可以随意挂上或取下想像的事物,我们最喜爱的纪念品,我们最愉快时刻的记录,也许是最伤心时刻的记录……旧书重读迫使你紧密贴近过去的自己,和那个诚挚的、急迫的、装模作样的、令人尴尬的过去的自己度过一段时间。你原来以为已经把他抛到后面了,实际上他还一直活在你的身上。  如果说,一本年轻时读的书是情侣,许多年后重读这本书,它便成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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