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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世界

徐东 上海人民出版社/世纪文睿
出版时间:

2012-12  

出版社:

上海人民出版社/世纪文睿  

作者:

徐东  

页数:

184  

字数:

160000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这本书写了一个作家想象中的西藏。
小说的背景是神秘而遥远的西藏,叙述的语言呈现着灵动的诗意,很多人物都活在自己的艺术般的想象之中。这些作品中的每一部皆能构成一幅西藏独有的带着视觉冲击力的风景画面,逼迫着活在世俗里的我们重新审视自己的生活视角。
小说中的那些人物,住在原始的地方,过着极为简单的生活,有着和大自然一样纯净的心,他们既是真实存在于西藏的人,又像是模糊的梦幻中的人。
小说写了一些自由自在的人,他们不是没有羁绊,但是他们想离开家就走了,想去远方就去了,想爱谁就爱了,尘世中的问题不是问题,想做什么才是问题。
人是可以这样生活的吗?
显然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作者简介

徐东
山东郓城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曾在西藏生活了三年,离开后开始写作西藏题材的系列小说。
想借助小说来虚构另一个世界。相信每个人都可以从远方开始,换一种眼光,换一种心境去看待和理解一切。
已出版作品:小说集《欧珠的远方》《大地上通过的火车》
长篇小说《变虎记》
诗集《白云朵朵》等

书籍目录

欧珠的远方
格列的天空
罗布的风景
拉姆的歌声
其米的树林
简单的旺堆
独臂的扎西
透明的杰布
贡加贡的时光
山坡上的桑珠
会飞的平措
西光达娃的月亮
赛马的彩注
走失的桑朵
河流的方向
净土
转山
后记:想象的西藏

章节摘录

 在冈仁波齐的南面是纳木那尼,两座雪峰之间是玛旁雍措和拉昂措。 神山与圣湖给天空一种混沌的力量,欧珠出生在这片天地间。比起雪山和圣湖人显得十分渺小,欧珠感觉到了这一点,因此什么活儿也不想做,只想闲着度时光。 有风景的地方,人的想象也是奇特的。 有一位喇嘛说:“欧珠那么安然自在,就像是神山与圣湖的儿子。虽然欧珠不是神山与圣湖的儿子,可有人偏要说他是的话,这也是有道理的。 ” 有许多熟悉和不熟悉欧珠的人,看到他蹲在寺院的墙根底下晒太阳,感觉墙根儿便是欧珠的世界了。想象穿透了一切,只要细心去发现,一切都是特别的。 欧珠也是特别的,他蹲在县城寺院的墙根下,看着大街上走过的人,觉着自己的存在可以隐到别人的身上。隐身到别人的身上,跟着走动,就好像天地间根本没有他这个人,就好像别人都是他,就好像他和一切有生命的事物都浑然一体了! 欧珠总是摸着一块石头想事儿,或者没有想事儿的时候,他的手也在摸着那块石头。石头被他摸得非常光滑了。 一位看到过水中的鹅卵石的喇嘛,有一天看到了欧珠手中的石头,感叹地说:“不一般啊,欧珠,石头变得光滑了,时光从你的手指间流走了,但我却觉着有什么留下来了。请你告诉我,为什么总是喜欢把石头拿在手里摸呢?” 欧珠回答说:“我怕我的想法把我带起来飞到天上去,手里有石头我就可以蹲在墙根前晒太阳了。” “很神奇啊,欧珠,你的想法很特别,混沌的世界需要排顺序的话,我想应该从你来排起。” “是吗?一切都很特别啊,我手里的石头告诉我,一切都在远方,远方更特别。” 欧珠的妻子叫梅朵,梅朵是位个子高高的女人,她的眼睛鼻子和嘴巴不大也不小,很漂亮,也很能干,家里外头的活计都由她一个人来做。梅朵做不过来的活儿便由她十六岁的儿子和十三岁的女儿来做。 欧珠十六岁的儿子叫吉次,十三岁的女儿叫尼次。他们都不上学了,一个放牛,一个放羊。 县城不远处便是草场。 每一天,吉次和尼次赶着牛羊去草场的时候,他们便会看到自己的阿爸欧珠。赶着牛羊的孩子看到自己的阿爸就像没有看见一样。 欧珠见他们不跟自己说话,自己也懒得对他们说什么。外面的人看到这种情形,都觉着这个世界很特别,于是有人就取笑欧珠,说他一个大男人整天不干活,把那些活儿都让自己的老婆和孩子千了。 对于那些说法,欧珠从来都不发表自己的观点。欧珠心里有语言,看到自己的孩子在他面前经过,他在心里说,一个人隐身到别人的身上,他自己也就跟着别人去了,你们赶着牛羊去吃草,我也跟着去了啊,虽然你们没有跟我说话,可是我知道你们对我是有话要说的啊! P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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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的世界 灵魂的栖息地——有感《藏·世界》王盛菲走进作家徐东的《藏·世界》,我被笔者诗意般的语言所吸引,仿佛进入了一个空灵梦幻般的世界。“藏·世界”是一首诗,一幅画,一个梦境,是灵魂在吟唱的一首歌!貌似一本散文集,却还诗意盎然,哲理般的语句通贯全篇,让人怀疑这是不是小说。随着作者轻盈的笔缓缓走进那个神奇的世界,一缕淡淡的孤独,一份脱离尘世忘我的自由,一份简单纯粹的幸福感觉轻轻地萦绕着我,让我陶醉,沉浸。也有一丝对远方的憧憬和迷惘……一首诗、一幅画、一个梦境、一首歌能够吸引我一口气读完并还不肯释手的小说不多,这样的小说一定是因为与我的灵魂产生了共鸣或者足够特别。像玛格丽特·米切尔的《飘》主要是因为主人公斯佳丽复杂矛盾的性格特征吸引我,热情、开朗、纯真、浪漫,坚强、勇敢、拼搏、自强,当然还有她骄傲、自大、虚荣、任性的特点。我骨子里有些她的成分,读小说的时候好像我也在参加小说中的一切活动。像韩少功的《马桥词典》集录了湖南汨罗县马桥人日常用词,并以这些词条为引子,讲述了古往今来一个个丰富生动的故事。《藏·世界》打破小说常规,用诗一般的语言,神话般的色彩,向读者铺开一张和谐的画卷。小说中的一切都是那样的纯净自然,展现出一个诗意的自然环境与人类社会。在小说里自然界的一切都是灵性的,“我手里的石头告诉我,一切都在远方,远方更特别。”“我的心一直在远方,我手里的石头,它就是远方。”“那亮晶晶的星星,在他长久的注视下仿佛都随着夜然流过来,凉津津地存在他那色彩翻腾,却又无比静谧的心里。”这一切都构建着诗意神话的长廊。如果说创造性地运用和发展了诗化小说的文章体式是沈从文对现代文学的贡献,那么徐东把这种诗化小说发挥得淋漓尽致。“爱是一把火,烧得他心焦﹔爱是一杯水,湿润着他的心﹔爱是他的天空和大地,又是他的现在与未来﹔爱使他清醒又使他迷失,使他成熟又使他天真﹔爱使他相信永恒又使他相信变化。”这一段文字从文章中抽出来就可构成一首单独的诗。然而这样诗意的段句通贯整册书。充满诗意的语句同时构建了一幅幅唯美的图画。两座雪峰之间,雪山,圣湖,县城寺院墙根下晒太阳的“欧珠们”。这样悠闲自在的画面给人一种宁静、安谧、祥和的享受。然而这样的画面不断呈现:一座座褐色的大山,大山上湛蓝的天空,天空中洁白的云彩,山下青青的草场和白色的村庄……高大的雪山连绵起伏,长长的河水清清流淌,草场上有牛羊在低头吃草……人们欣赏文学作品常常是为了寻找美好的精神慰藉。这样的画面给人一种美好的享受。如果说被吸引,主要还是灵魂产生了共鸣。正如作者所言,每个人都有一个精神世界。那个精神世界里是我们渴望而不及的想象。《藏·世界》描绘了一个美丽的空间,是西藏,也非西藏,是借西藏虚构的一个理想世界。那个世界承载了作者对自由,爱情,存在以及生死的看法。与现实世界比,那个世界的人是简单纯粹的,是安闲自在的。如梦境一般。“一切事物,一开始是梦想,到后来不见得不能实现。一切事物,一开始是模糊,到后来不见得不会清晰。”在作者看来,“人人都是渴望生活在幻想里”。“虽然很多人会深切地感受到梦想和现实之间有一道永远也迈不过去的坎儿,但是在格列这儿,所有的梦想都不再是梦想,所有的梦想都有机会变成现实。”这张丰富的想象力极具张力,仿佛人人都长着一对理想的翅膀可以任意翱翔。这样的境况如梦如幻,亦虚亦真。像一个神奇的梦境,也像一首悠远的歌。“格列觉得风吹动经幡的时候,所有的色彩都是会念经、会说话的,因此他的心会听见很多美妙的声音。” 读这样的小说好像是在读诗,且常能谛听出音乐的律动。诗意的、散文的、哲学的、小说的(理想的、唯美的)任何有个性有特点的作家,在其心灵深处都具有不同的性格和气质。《藏·世界》没有采取传统的创作手法,而是巧妙地糅合了诗歌、散文、思想随笔、经典小说等诸种写作方式,使读者在享受到小说的巨大魅力的同时,领略到空灵的诗歌境界,优美的散文语言,以及富含人生哲理的哲学、宗教色彩,在一句句看似平淡的对话中领略深邃的思想内涵。充满诗意的自然,充满诗意的人物,充满诗意的爱情。小说中的人物都是美好的善良的,这样的人物是诗化了的人物。人物身上寄予的理想主义人性美,构成了浪漫主义的内涵。作家正是因为反感于都市的污浊和“衣冠社会”人性的丑陋,才刻意倾心地描写藏世界下的安宁静谧纤尘不染,赞美那个世界下的人简单纯粹。小说要传达的是作者的衷心期待与善良愿望,因而也就具有了诗性气质。而小说中人物共同具有的完美品格与人性,则闪现着理想主义的光彩。小说里精致描摹的自然美景,也与人物的美好品性相映生辉。这种一定程度上的脱离现实是故意安排的。古希腊伟大的哲人苏格拉底就已经向世界昭示灵魂的完美是人类最高的追求;18世纪尼采发出“上帝死了”的呼喊,在召唤人类新的精神信仰;19世纪海德格尔寻觅诗意栖居的“精神家园”;20世纪诺贝尔文学奖奖励“创作出具有理想倾向的最佳作品的人”等等,说明人类一直都在关注自己生命的终极追求,探寻人类最高的诗性存在,表现理想信念的永恒魅力。小说同时也是散文的,它淡化了小说的要素,淡化了“情节”,不注重人物形象的刻画,所呈现出来的是原生态的东西。没有大起大落,没有高潮悬念,只是平平静静,漫漫向前流。它把小说的环境化淡,忽略了现实中的矛盾,里面的人物不用担心一日三餐,不用在乎伦理道德,唯听从心的呼唤,一切呈现着一种理想的美感状态。即使武力也是极为“温柔”的:贡布达娃的腰里有一把刀。才让手里有一块石头。他们站在一片油菜花中间,准备决斗。才让的目光移向别处。看山,看远处的天,然后又看他,他觉得比地高出一截的那层空气是白色的,再高一点的空气他就感觉不到了。四周是棕色的山,天特别的蓝。在这里没有描写决斗双方的紧张,也没有写他们愤怒的情绪,只是这么淡淡的轻轻的带过,仿佛那一切来得极其轻盈。人物化虚,情节化少,但把情绪化浓了。在他的小说中,故事情节消解了,人物也只是陪衬。小说中人物的音容笑貌、心理活动,是在小说的气氛中体现出来的,作者用优美的文笔细腻地临摹浓浓的藏地风情和人物生活的真实情境,描绘得诗情唯美,极具魅力和特色;然后将人物放置在这个特定而且鲜明的环境下活动,人物形象和故事情节却是粗笔勾勒,但因为环境的真实,艳明,反过来又托出人物的丰富和饱满。使小说中的人物让人过目难忘,栩栩如生仿佛就在眼前。看完后,留给我们印象深刻的往往不仅是小说中的人物,还有迷人的地方风情。整个作品还充满了对人生的隐忧和对生命的哲学思考,渗透着宗教的理念。“在时间的河流里,有谁看到水流走了,还能够流回来吗?” 时间是永远向前的,是一去不返的,正如流水一样。“很多人在这人世间混了那么久,觉得自己越来越虚伪。因此在看见自己内心的时刻,例如在某个心意沉沉的黎明,他们会觉得无比沉重。” 任何人可以在别人面前虚伪,但面对自己时这种虚伪会成为内心的一种负担,摆脱虚伪,让我们活得真实自然,这是一种生命本真的回归。“你的远方在你的心里,而你的心在不确定的地方,因此你只能离开这儿去寻找,才有可能找到你的远方。” 每个人的心底都有自己的梦想,有些是自觉的,有些却是不自觉的、模糊的,寻梦寻梦,必须去寻找才能实现。“死去的生命会留下一点东西照亮有生命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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