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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特朗托城堡 哈里发沉沦记

[美] 贺拉斯·瓦尔浦尔,[英] 威廉·贝克福特 四川人民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5-9  

出版社:

四川人民出版社  

作者:

[美] 贺拉斯·瓦尔浦尔,[英] 威廉·贝克福特  

页数:

205  

译者:

伍厚恺,王作虹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哥特小说是西方文学中重要的文学流派。光明与黑暗,善与恶的冲突是它最突出的主题。书中揭露的各种罪恶发人深省,其恐怖、危险的场景又具有震撼人心的力量。

书籍目录

代总序奥特朗托成堡哈里发沉沦记

章节摘录

  玛蒂尔达深爱自己的母亲,压抑着自己的悲痛和惊恐,一心只想着如何帮助和安慰她那经受打击的妈妈。伊莎贝拉一直被希波莉塔当作女儿对待,她也以孝敬和柔情来回报,现在对夫人同样十分关切;与此同时,她看到玛蒂尔达那样强力压制着痛苦,也极力想去分担和减轻她的重负,因为她对玛蒂尔达也怀着最温暖的友爱之情。而她对于自己的处境却没有作丝毫的考虑。她对年轻的康拉德之死并不关心,只不过是怀着怜悯而已。对自己免除了一场前景并不幸福的婚姻,无论是摆脱了自己命定的新郎还是曼弗雷德那暴戾的脾气,她都丝毫不觉遗憾。曼弗雷德虽然对她特别宽厚纵容,但他对待温和的希波莉塔和玛蒂尔达那种无缘无故的苛刻态度却在她心中深深铭刻下了恐惧。  当这几位女士把那可怜的母亲抬到她的床上时,曼弗雷德仍然留在院子里,注目凝视着那顶不祥的头盔,丝毫不理会因这一奇怪事件而聚集在他身边的一大群人。他所说的不多几句话,都仅仅是询问情况:有没有人知道这顶头盔是从哪里来的?没有任何人能够给他提供任何一点线索。不过既然这一点是他唯一感兴趣的问题,它很快也就成了其他所有旁观者所关心的问题了,而他们的种种猜测又十分荒唐无稽,正如同这场灾难的闯所未闻一样。在大家胡乱猜测之时,一个听到消息从邻村跑来的年轻农夫观察到了一个现象:这顶奇怪的头盔同圣尼古拉斯教堂里一座黑色大理石雕像所戴的头盔一模一样,那座雕像塑造的是他们从前的亲王“仁慈的阿方索”。  “混蛋!你说什么?”曼弗雷德大吼道,顿时从恍惚状态转为勃然大怒,一把抓住那个年轻人的衣领。“你胆敢说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话来?这样说会要了你的小命。”  旁观的人们不能理解亲王何以会怒气冲天,正像他们无法理解自己刚才看见的奇事一样,所以面对这一新的情况都手足无措。那个年轻农夫本人更是感到惊异,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冒犯了亲王。不过他随即恢复了镇静,体面而谦恭地挣开了曼弗雷德的手,然后以自觉无辜而并不惊慌的态度鞠了一躬,恭敬地问道自已有何罪过?年轻人的谦恭并没有使曼弗雷德平息愤怒,他体面地摆脱自己的控制时所显示的气魄更使得曼弗雷德怒火万丈,当即命令随从将他抓起来,要不是那些应邀来参加婚礼的朋友们的阻止,他完全可能就在他们怀中将那个农夫一剑刺死了。在这一番争吵过程中,有一些粗俗好事的旁观者跑到了城堡附近的那座大教堂去,回来的时候都大张着嘴,说阿方索雕像上的头盔不见了。曼弗雷德听到这个消息简直变得狂暴异常;他似乎要找一个对象来发泄内心暴风雨般的感情,又冲到年轻农夫跟前大喊道:  “混蛋!魔怪!妖巫!就是你干的这事!就是你杀了我的儿子!”  那一群乌合之众,正需要某个在他们控制能力范围之内的对象:以便对其释放自己迷糊不清的冲动,便抓住他们主人口中吐出的这几个字,随声附和地喊道……  “对,对,就是他,就是他:是他偷了‘仁慈的阿方索’墓上的头盔,用它把小亲王的脑浆砸出来的。”他们根本没有想一想,大教堂里的那个大理石头盔和他们眼前的钢头盔的大小有多么大的差别,而对于一个看来不到20岁的年轻人来说,要搬动那么沉重的甲胄的一部分又是多么不可能。  这一阵愚蠢的大呼大叫使得曼弗雷德恢复了理智。或许是因为那个农夫发现了两顶头盔的相似,从而导致了人们进一步发现教堂里的头盔不见了;或许是曼弗雷德希望将基于如此不合情理的猜测的任何流言蜚语埋葬掉,他严厉地宣布那个年轻人肯定是个有妖术的人。在教会对此事进行审理之前,,他要把大家发现的这个巫师羁押在那顶头盔之下,于是他命令侍从将头盔抬起来,把那个年轻人关押在里面。他还宣布说,那个年轻人关在里面之后不要给予食物,他本人邪恶的妖术自会让他不致挨饿。  年轻人无论怎么抗议这种荒谬的判决都无济于事;曼弗雷德的朋友们无论怎样极力劝说他改变这一野蛮无理的决定也是徒劳。大多数人都受到了主人这一决定的蛊惑,对于他们的领悟力而言,这个决定显得非常的公正,因为用巫师害人的东西来对他本人进行惩罚是理所当然的;他们对年轻人可能饿死也完全无动于衷,因为他们坚信他凭借自身的魔法来滋养自己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于是曼弗雷德看到自己的命令被大家欣然执行了,他又指派了一个看守,.严令他不许让犯人得到任何食物。然后他遣散了朋友和侍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此前他先将城堡的门全部锁上,除了家仆之外不让任何人留在城堡内。  与此同时,年轻小姐们热诚而精细的护理已经使希波莉塔夫人恢复了知觉。她在自己经受痛苦折磨的时候一直要求知道丈夫的情况,她打发自己的仆从去看护他,最后还命令玛蒂尔达别管她,快去照看和安慰她的父亲。玛蒂尔达对曼弗雷德也很有孝敬心,尽管常被他的严厉态度吓得发抖,也就遵从了希波莉塔的命令,而把照料母亲的任务交给了伊莎贝拉。她询问家仆父亲在哪里,他们告诉她说他已经回了自己的房间,并且下令任何人不得去见他。她想父亲一定是过于沉浸在弟弟死亡的痛苦中,担心他看见自己这惟一留存的孩子又会再度伤心,因此踌躇着不知是否该贸然闯入。不过由于对父亲的关心和母亲命令的驱使,她鼓起勇气冒险违反了他的禁令,过去她还从来没有犯过这样的过失。  她温和而胆怯的天性使得她在父亲门前驻足了片刻。她听见他正步伐零乱地从房间的这一头走到那一头,这更增添了她的忧虑。就在她准备请求进去的时候,曼弗雷德突然打开了房门;因为这时正是薄暮时分,恰巧他的头脑又十分混乱,他并没有看清眼前是什么人,便怒冲冲地问:你是谁?  玛蒂尔达战抖地回答道:“我亲爱的父亲,是我,你的女儿。”  曼弗雷德急忙向后退去,大喊道:“走开!我不需要有个女儿。”然后猛然转过身,对着惊恐的玛蒂尔达砰然一声关上了门。  她对父亲的暴躁脾气太熟悉了,决不敢冒险作第二次打扰。当她从父亲如此粗暴的态度所造成的震惊中稍微定下神来,便擦干了眼泪,免得母亲知道了会再增添痛苦。希波莉塔以焦急的语气询问她曼弗雷德的健康状况怎样,以及他能否经受得起儿子死亡的痛苦。玛蒂尔达对她肯定说他情况很好,并且以男子汉的坚韧承受着不幸的命运。  “可是他却不让我去见他吗?”希波莉塔悲哀地说;“难道他不允许我把自己的眼泪同他的眼泪融合在一起,不让我向自己丈夫的心倾诉一个母亲的痛苦吗?要不你就是在欺骗我吧,玛蒂尔达?我知道曼弗雷德是多么喜爱他的儿子;是不是这个打击对他来说太沉重了啊?他没有被它压垮吧?你没有回答我……天啊!我害怕听到最坏的结果!……扶我起来,侍女们;我要,我要去见亲王。马上把我抬到他那儿去。对于我来说,他甚至比我的孩子们还更珍贵。”  玛蒂尔达朝伊莎贝拉做了个手势,要她阻止希波莉塔起身。这两位可爱的年轻小姐运用她们温柔的力量强使夫人停止行动并镇静下来。这时,曼弗雷德的一个仆人来了,告诉伊莎贝拉说他的主人要同她谈话。  “同我?”伊莎贝拉叫了一声。  “去吧,”希波莉塔说,她因为昕到丈夫的信息丽感到宽慰。“曼弗雷德看见自己的家人会受不了的。他认为你不会像我们这样心神错乱,而且担心因我的痛苦而引起惊恐。去安慰安慰他吧,伊莎贝拉,告诉他我会抑制自己的痛苦,不会再来增加他的痛苦。”  因为现在已是黄昏时分,仆人在伊莎贝拉前面举着一只火把给她引路。当他们来到曼弗雷德面前时,他正焦躁不安地在长廊里走来走去。他惊了一下,随即急忙说:“把火把拿开,去吧。”  然后他迅速把门关上,猛地坐在靠墙的一把长椅子上,并叫伊莎贝拉挨着他坐下。她战战兢兢地照办了。  “我叫人找你来,小姐,”他说,然后似乎因为思绪混乱而突然打住了话头。  “亲王!”  “是的,我在一个紧急关头找你来,”他接着说下去。“擦干你的泪水吧,年轻的小姐,你已失去了自己的新郎。是的,残酷的命运啊!而我则失去了家族的希望!不过康拉德不配享有你的天生丽质。”  “怎么能这样说呢,亲王!”伊莎贝拉回答道;“你一定不怀疑我也怀着应有的关切之情吧:我的责任和感情总是……”  “不要再想他的事了,”曼弗雷德打断了她的话;“他是个多病的、赢弱的孩子,或许他的灵魂已被召上了天堂,而我却不应当将家族的荣誉寄托于如此脆弱的后嗣身上。曼弗雷德的血统需要有许许多多的维护者才行。我对这个孩子的愚蠢偏爱却蒙蔽了我审慎的眼睛,不过这样也好。我希望过几年后有理由对康拉德的死亡感到庆幸。”  伊莎贝拉内心的惊异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一开始,她以为是曼弗雷德的思考力因痛苦而发生了混乱。接着她又猜想,这一场奇怪的谈话可能是有意为她设计的圈套:她担心曼弗雷德已经察觉到了她对他儿子态度冷淡。基于这个念头,她便回答说:  “我的好亲王,请不要怀疑我的真情:我的心始终是忠于我的婚姻的。康拉德占有了我的整个心思;无论命运将把我引向何方,我会永远珍藏着对他的回忆,并且像对待父母一样对待阁下您和品德高贵的希波莉塔夫人。”  “该死的希波莉塔!”曼弗雷德高叫道。“你从此刻起就把她忘掉,就像我这样。简而言之,小姐,你已失去了一个配不上你天生魅力的丈夫,而你的魅力现在将有更好的归宿。代替一个病弱的男孩子,你将得到一个正值壮年的丈夫,他会懂得怎样估价你的美丽,他也期望获得许许多多的子嗣。”  “天啊,我的亲王!”伊莎贝拉说,“我的心因为您家庭新近的灾祸而充满了悲哀,不可能再去考虑另一场婚姻。假如我父亲回来并乐意这样,我自然服从,正像我当时同意嫁给您儿子康拉德那样。不过在他回来之前,请允许我留在您慷慨好客的家中,利用这些阴郁的时光来安慰您、希波莉塔和美丽的玛蒂尔达的痛苦吧。”  “我刚才就告诉过你一次了,”曼弗雷德愤怒地说,“不要提到那个女人的名字:从此刻起,她对你来说应该是个陌生人,就像对我来说是个陌生人一样。简而言之,伊莎贝拉,既然我不能把儿子给你,我就把自己给予你。”  “天哪!”伊莎贝拉叫喊道,从幻想中清醒过来。“我听见的是什么啊?您!我的亲王!您!我的公公!康拉德的父亲!高贵而温柔的希波莉塔的丈夫!”  “我告诉你,”曼弗雷德专横地说,“希波莉塔再也不是我的妻子了;我从此刻起便断绝了同她的婚姻关系。她低下的生育能力让我遭受了太长久的灾祸。我的命运全靠着生儿子,我相信,对于我的希望而言今天晚上将是一个崭新的日子。”  他一面说着这番话,一面抓住伊莎贝拉冰凉的手,而她则因为惊吓和恐惧而几乎昏死过去。她尖叫着,起身挣脱了他,曼弗雷德则站起来追逐;这时月亮已经升起,在对面窗扉中闪烁着光辉,而那顶致命头盔上的羽毛本来就同窗口一般高,此刻便在他眼前狂暴地前后摇曳,还伴随着一阵空洞的沙沙声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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