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芝抒情诗选
2011-12
云南出版集团公司,云南人民出版社
(英)威廉·巴特勒·叶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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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浩 选译
无
爱尔兰文学有着悠久的传统,它包含着凯尔特文学和英爱文学两个部分。凯尔特文学可以追溯到1000多年以前,而英爱文学也有300年历史。 富有想象力的凯尔特英雄传奇、民间传说、诗歌和歌谣有经久不衰的生命力,为后世所瞩目。 凯尔特文艺复兴最初起源于威尔士和苏格兰。苏格兰诗人詹姆斯·麦克菲森“翻译”的古代盖尔语诗歌以及古代武士故事,开创了18世纪60年代崇尚古代凯尔特文化的新时期。
威廉·巴特勒·叶芝(William Butler Yeats)(1865~1939),亦译“叶慈”、“耶茨”,爱尔兰诗人、剧作家,著名的神秘主义者,是“爱尔兰文艺复兴运动”的领袖,也是艾比剧院(Abbey Theatre)的创建者之一,被诗人艾略特誉为“当代最伟大的诗人”。叶芝对戏剧也有浓厚的兴趣,先后写过26部剧本。
选译者序选自《月下》( 1882 - 1894)世界不过是奇异的传奇衰老而孤独者选自《十字路》( 1889)快乐的牧人之歌悲哀的牧人披风、小船和鞋子阿娜殊雅与维迦亚印度人论上帝印度人致所爱郭尔王之疯狂老渔夫的幽思欧哈特神父谣曲茉儿·梅吉谣曲猎狐人谣曲选自《玫瑰》(1893)致时光十字架上的玫瑰库胡林与大海之战尘世的玫瑰战斗的玫瑰湖岛因尼斯弗里一部爱尔兰小说家作品选集献辞吉里根神父谣曲致未来的爱尔兰选自《苇间风》(1899)希神的集结空中的魔众无法安抚的大众他记起遗忘了的美黑猪谷恋人因心绪无常而请求宽恕他谈论绝色美人他思想那些曾恶语中伤他爱人的人们……选自《在那七片树林里》(1904)选自《绿盔及其它》(1910)选自《责任》(1914)选自《麦克尔·罗巴蒂斯与舞者》(1921)选自《碉楼》(1928)选自《悬梯及其它》(1933)选自《帕内尔的葬礼及其它》(1935)选自《新诗》(1938)选自《在锅炉士》(1939)选自《最后的诗》(1938-1939)附录
战斗的玫瑰 玫瑰之冠,举世共仰的玫瑰! 思绪编织的高帆,舒展鼓荡在 时间的浪潮之上,搅动着空气; 上帝的钟声浮起,令海水忧思; 同时,因恐惧而沉寂,或希望而喧哗, 队伍将集合,长发任风吹浪打。 可以的话,就逃避前所未有的大战, 他们一个个走过我身边时,我叫喊, 对听见爱情在她那扫净的壁炉、 安静的阴影旁歌唱不止的人物, 危险无庇护可言,战争无和平: 只集合起那所有人马一一没有爱情 为他们编织过沉默,或只来把一支歌 抛掷在空中,然后歌唱着走过, 朝苍白的黎明微笑;你们也集合起一一 你们曾寻求,多于雨水或露水里, 或太阳和月亮里,或大地上的所有东西, 或在那漫游的、星光下的欢乐中叹息, 或大笑着来自大海忧伤的唇边一一 在那灰色的长舰中为上帝作战。 悲哀者、寂寞者、不满者,对这些人士, 古老的黑夜将告知她全部神秘; 他们那不会生不会死的忧心喊声 微弱,上帝的钟声把他们认领。 玫瑰之冠,举世共仰的玫瑰! 你,也来到这里,看浊浪摔打在 忧愁的码头上,听海潮鸣响那招呼 我们的钟声;那美妙遥远的事物。 因自身的不朽而变得悲哀的美 用我们,用苍茫的海洋造就了你。 我们的长舰落下思绪之帆篷 待命,上帝令它们分担同等 命运;最终,在他的战争中被击败, 它们在同一群莹白的星星下沉没时, 我们将不再听见我们那不会生 不会死的忧心发出的微弱喊声。 湖岛因尼斯弗里 我要起身前去,前去因尼斯弗里, 用树枝和着泥土,在那里筑起小屋: 我要种九垄菜豆,养一箱蜜蜂在那里, 在蜂鸣的林间空地独居。 我将享有些安宁,安宁缓缓滴零, 从清晨的面纱滴零到蟋蟀鸣唱的地方; 那里夜半幽清,正午紫光耀明, 黄昏织满了红雀的翅膀。 我要起身前去,因为每夜每日 我总是听见湖水轻舐湖岸的低音; 站在马路上,或灰色的人行道上之时, 我都在心底里听见那声音。 一部爱尔兰小说家作品选集献辞 在自己人统治这悲剧的爱尔②的岁月, 有一根绿树枝悬挂着许多风铃; 从它那低语的绿荫里,仙女的幽静、 巫者的仁慈,向所有聆听者降落。 商贾听得入了迷,不再耍滑奸; 农夫听得发了呆,忘记了牛羊; 咆哮的战士听了,静静入梦乡: 一时间大家都变得友好和善。 啊,在陆地和海上漂泊,总是 计划、密谋着,终会给祖传的悲愤 压上一块石头的流亡者们! 我也有一根满蕴安宁的风铃枝。 我把它从被风吹断的绿枝上折来, 直到那夏天的汁液全都变干涸! 我把它从爱尔光秃的树干上断折, 在那个国度,一个人可以被迫害, 被打击、骚扰和毁灭,以致他变成 没有爱的人:欢快的风铃逗引起 大笑声,震撼屋椽下残破的蜘蛛丝; 可最受欢迎的却是最悲哀的鸣声。 风铃欢快或悲哀,给你们带来 已淡忘的纯朴而古老地方的回想: 在康纳玛拉的天空和曼斯特的草场, 我们和我们的苦难未留下痕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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